奴(年上,副cp攻受均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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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海是郑家的家生奴,三岁就分到现任家主郑清和身边伺候去了。 三岁的王海总是伸着小胖手去拽着五岁的郑清和的衣角,唤他:“小哥哥,慢些吧,慢些吧,阿海跟不上。” 郑清和不是个性格如他外貌那般精致斯文的人,与之正相反,从小他就是个心狠手辣的家伙。借着郑家的权势和他自己的头脑手段,那些得罪他的无一不被整的涕泗直流跪地求饶。 王海却是不怕他的,虽然郑清和是他的主子,可待他总是比较温和的。王海跟不上,他就慢下脚步迁就王海,王海跌倒了,他就掏出手绢给王海擦眼泪。郑清和总是包容着王海的笨拙,从不气恼,若是别人欺辱王海,就如同触了郑清和的逆鳞一般,会被施以雷霆手段惩治加以警告。 日子久了,人人都知道,表面上王海是郑清和手下的一条狗,实际上郑清和眼里除了王海旁人都是狗。 十六岁,已经出落的远比同龄人魁梧庞大的王海咬着郑清和的衣裳,佝偻着身子,迎来了初潮。 自此王海再看郑清和,目光就不一样了。 十六岁的王海不再光明正大的盯着郑清和看,他有了心事,便觉得光是看着郑清和都烫脸。 表面上他仍旧恭敬的伺候着郑大少爷的起居日常,为他更衣,伺候他吃饭,跟着他去书馆,在书馆在等他踢着石头打发时光,散学后跟着他回家……可实际上,他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我喜欢大少爷,大少爷喜不喜欢我呢? 王海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郑清和吃饭的时候,他会想自己若是少爷手里那个勺子,少爷的唇那么粉,盖在自己身上会是什么感受呢?郑清和写字的时候,他会想自己若是少爷手里那支笔,被少爷白皙修长的手指握在手里,该是多美妙的事儿啊…… 这场暗恋最终结束在了十八岁,他偷看少爷洗澡的时候,脖子伸的太长,一个没注意失去了平衡,一下子连着屏风一并摔倒了。他慌慌忙忙的想要解释,“少爷,我,我……我没有……” 这无异于此地无银三百两。 看着郑清和白皙高挑纤细只覆盖着薄薄一层肌rou的躯体,以及胯下那一大团漆黑的阴影,血液上头,顺着他的鼻腔喷薄而出。 郑清和第一次见到王海的时候,看着那个脏兮兮黑漆漆的小萝卜头,心里其实是非常嫌弃的,他有心让父亲给他换一个书童,可余光中惊鸿一瞥,看到了小萝卜头一直直勾勾的盯着他,他突然就改了主意。 父亲不许他养狗,说是会玩物丧志,可这王海,不就像是一条脏兮兮的幼犬吗。 三岁的王海身上还带着婴儿肥,腿也短,总是跟不上他,还伸手拽他的衣服让他慢点。郑清和反感别人触碰自己,一抽身想要训斥王海,却没想到王海摔了个大屁墩,坐在地上呜呜咽咽的就啜泣了起来,郑清和面无表情的从怀里掏出手绢,这哭的也太丑了,还是别让他哭了。 一开始他确实只是想要一条狗而已,可逐渐的,他开始觉得,王海只能是他的狗。 别人想要和王海玩儿?不行,王海只能跟在他后面,眼里只能有他。别人在学堂里想给王海递情书?郑清和直接将情书转递到了夫子那里。别人欺辱王海?那他倒要见识见识是谁敢招惹他们郑家。 久而久之,人人都得知道,王海是他郑清和的狗。 郑清和知道自己面皮出落的好,随了父亲心心念念的亡妻,平日里也有不少姑娘小姐惦念着他来他们宅门前晃悠,甚至还会有一些小伙子来故意和他说话套近乎。 他没想到王海也会对他起心思。 自己养的狗居然对自己起了心思,多可笑,这狗反了不成? 王海那点儿自以为隐藏的很好的小心思,在他眼里无比的刺目。郑清和一边嫌弃王海,一边待他更宽容了一些,毕竟这是他的狗,爱慕上主子,也没什么稀奇的。 这事儿郑清和没想着挑破,他还没想过要喜欢一个人男人,更何况那个男人还是他郑清和一手养大的狗。 看着狼狈的趴在屏风上的王海,郑清和神情不悦,这狗胆子越来越大了,现在偷看洗澡,下次是不是要偷偷给主子下药? 郑清和决定给王海一个惩罚。 被主子剥衣服的时候王海是十分羞耻的,可又不敢抵抗,怕碰坏了主子白玉般的身子,只捂着下身的雀儿扭了几下。 郑清和看着他粗笨雄壮的身子,喉头突然有些干涸,偏生那人好不自觉,兀自在那儿扭动着身子,将那两瓣肥圆的臀rou扭成了个八字,两条粗壮的手臂将本就可观的胸脯硬生生挤出来一条鸿沟。 他本想着是将王海扒光了捆在椅子上用戒尺训斥惩戒一番的,可现在,他有点下不去手了。 “王海,手拿开,让爷摸摸你的奶。”郑清和哑着嗓子将手盖在了王海的手臂上。王海被他手心的温度烫的抖了一下,咬着嘴唇放松了手臂。 两团软rou一下子瘫向两边,还因着惯性弹了弹。那两团rou十分柔软,还黏手。王海被郑清和捏的腰腹抖动,jiba硬成了擀面杖。 郑清和看着他不知廉耻的jiba,照着他肥屁股上抽了一下,“sao货,给爷分开你的腿。” 王海羞耻的想要哭,两只大手盖住脸,只露出红彤彤的耳朵,“少爷,少爷,别……” 郑清和又给他屁股上来了一下,清亮的rou响刺激的王海眼角落了泪,眼见郑清和还要打他屁股。他较忙高呼,“少爷别打了,少爷别打了,王海分开便是……” 王海分开的实在是太缓慢,浑身都在颤抖,郑清和jiba硬的厉害,实在是没耐心等,抓着王海的腿,直接将其掰开到了最大,心满意足的将自己嵌了进去。 王海双腿夹着大少爷光滑细嫩又结实的腰杆,上面羞耻的落泪,下面激动的流泪。郑清和充满恶意的拿手指点了点王海的狗rou,“王海,你湿了。” “少爷,求你别折辱小的了,小的知错了……”王海羞愧难当的蜷起脚趾,内心祈求大少爷这次能放他一马。 郑清和双手搓揉着王海紧实细腻的臀rou,内心跳动着欲望的火焰,连眼底都烧起了火光,“爷这是在疼你呢。” 十八岁,王海被破了身。 王海光顾着羞耻和哭了,没砸吧出滋味儿来,便觉得性事也不过如此。郑清和却是爱上了这个滋味儿。 从十八岁起,王海除了是郑清和的侍从小斯之外,还担任起了做大少爷的jiba套子。 郑清和的下体一直很可观,哪怕用了脂膏,王海一开始总也是吃不消的,郑清和cao他的时候,他总是下体垂软,额头和脖颈青筋暴起,全程都在咬着拳头盼望着少爷赶紧泄出来。 后来习惯了大少爷的尺寸,王海这才在性事中品尝到其中的滋味儿。 时光荏苒,十五年转瞬即逝。 郑清和从郑大少爷,变成了郑爷。王海也从郑家的狗奴才摇身一变生了郑家的大管家。 “阿海。”身着一身笔体西服,鼻梁上架着一副金属框西洋镜的郑爷如今年过三十,风采却不减当年,仍旧是那样斯文雅致,他手持一只钢笔伏在案边写写画画,突然间敲了敲手边的空杯子,唤了一句。 王海仍旧穿着旧式的布袍子,他体型过于庞大,那束手束脚的西洋样式的着装他实在是套不进去。 三十三岁的王海样貌比起年少时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韵味儿,用苏家三少爷的话来说,就是——看起来板板正正一个人,走起路来浑身都散发着一股子勾人的sao味儿。 王海提着茶壶,弯下腰身,缓缓的的将茶水注满茶杯。 注完茶水,想要起身离去,却被郑清和抓住了手,王海侧首看去,“怎的了爷?” 郑清和摘下眼睛,紧紧盯着王海的脸,“我怎么觉得你最近在躲我。” 王海抖了抖眼皮,回避了他的目光,“爷,你多想了,王海没有。” 郑清和养了王海三十年,对王海说的上是了如指掌,这么简单的谎言轻而易举的就被他看破了。 他盯着王海沉默的面庞看了一会儿,突然笑了,“爷的醋坛子,怕不是吃醋了?” 王海下意识的回头看了郑清和一眼,又被他过于灿烂的笑容烫到了眼睛,急忙垂下眼帘,“爷莫要说笑了,阿海没有,时候不早了,阿海去给爷准备汤水。” 说着王海就想抽身离去,却被郑清和一个巧劲拽进了怀里。“还说没有吃醋,这醋味儿熏的爷都快闭气过去了。”说着就好像真闻到了一般捏住鼻子扇了扇周围的空气。 最近都有传言,说是郑家要和萧家联姻,这事儿闹得沸沸扬扬,王海作为郑家的管家,在接到郑清和布置喜事的命令后人都懵了。 这几天王海心里一直非常拧巴,想找郑清和问清楚他这是什么意思,又觉得自己不过是一个奴才,一个郑爷消遣的物什,有什么资格在这儿要一个说法。 郑清和搂着王海的粗腰,将另一只手探进他的衣襟里揉捏着他饱满的乳rou,“怎么?以为是爷要和那萧家小姐成婚?” 王海一听这话,立刻精神了,扭过头盯着郑清和的脸,意图辨认他话里的真假,“爷这是什么意思?阿海怎么听不明白?” 郑清和拿手指蹭了蹭他的鼻尖,“爷这不是有你么,怎么会去娶那个萧小姐,要和她成婚的是二爷。”说着手指又蹭了蹭王海的乳尖儿。 王海心里跟放了烟花一样高兴。 “爷……”王海红着脸自己扯开衣襟捧着奶送到郑清和脸边,“阿海知错了,请爷责罚。” 郑清和早就习惯他的心口不一,说是请求责罚,实际上还不是在向他求欢? 从善如流的将王海的乳尖含进口中反复吸允舔舐,另一个乳尖也没闲着,被他的手着重关照着红肿胀大。 情欲顺着奶尖儿传递到了jiba和屁xue,好几天没有吃爷的大jiba的屁xue饥渴的一张一合,甚至都开始往外淌水儿。 王海掀开衣袍,抓着郑清和空着的那只手来到身后,嘴里含糊不清的嘟囔着“爷,你摸摸,你快些摸摸,奴才湿的厉害……” 郑清和手往王海裤兜子里一探,果真是湿漉漉的。“怎么今天sao的如此厉害?馋jiba了?” 王海扭着屁股去蹭郑清和的手,手臂还抱着郑清和的头拿乳尖儿去蹭他的嘴唇,“好大爷,行行好,你快救救奴才吧,奴才馋的厉害……” 手指刚一进去,王海就闷哼一声用屁xue绞紧了郑清和的手指,浑身痉挛着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郑清和惩罚性的在他胸乳上留下了一个牙印,又疼惜一般亲了亲王海的乳尖儿,“偷跑,该罚。” 王海懒洋洋的抱着郑清和的脑袋讨饶,“阿海知错,请爷用大jiba狠狠地罚阿海。” 等王海的屁xue不再咬着郑清和的手指,他便又往里面加了两根,来来回回进进出出的疏通着紧致的甬道。王海的sao水儿仍旧淌个不停,不一会儿就将郑清和的手掌浸润的湿漉漉的。 感觉扩张的差不多了,郑清和将王海的裤子拽了一下,令他咬着衣袍角趴在桌子上,然后就着手上的yin水儿在自己粗黑的jiba上搓揉撸动了几下。 王海咬着衣角撅着屁股翘首以盼,感觉鸡蛋大小圆润光滑的guitou试探性的在他的菊门前撞了撞,“阿海,放松,爷要进来了。” 感到jiba前的阻力小了许多,郑清和便扶着jiba缓缓的插了进去,突破前端那个紧窄的口子,前方便豁然开朗,光滑柔嫩的rou壁松紧正好的轻轻咂裹着他的柱身,这时候若是照着肥硕的屁股上来一下,那rou壁便会可怜兮兮的咬紧他的jiba,索求他的jingye。 好几天没吃jiba,屁xue又有些过于紧致了,郑清和小幅度的摇晃腰胯,一出一进间缓慢的将自己全部送了进去。 郑清和的jiba实在是太大了,王海担忧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摸到一块儿凸起后变得更加担忧,他总觉得爷会在某一天cao破他的肚子。 “阿海,抓紧,爷要动了。” 王海紧紧抓住了桌子边缘,用屁眼裹了裹郑清和的jiba,示意他来吧。 郑清和抓着王海的腰胯,开始激烈的顶弄王海的肠道,桌子被他们撞的来回摇晃甚至开始位移,桌子上的东西也开始纷纷掉落在地。 二人根本无暇顾及,郑清和被王海的rou壁裹的简直要飘飘欲仙,而王海也被狂风暴雨的cao弄搞得大脑一片空白,吐着舌头翻起了白眼儿。 粗黑的jiba狠狠鞭挞着不听话的褐红色rouxue,甚至还从里面拖拽出一小节艳红的肠rou,“cao死我了!cao死我了!”王海抓着桌子头脑混乱的乱吼着。 郑清和一边狠狠cao弄他,一边又拽着他的长辫子将他拉成一张弓,从后勾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爷草的你爽不爽?嗯?爽不爽?” “爽!shuangsi了!爷好会,好会cao啊!阿海要被爷cao死了!爷!cao死奴才,cao死贱奴吧!” 郑清和被他这话激的眼睛发绿的,直接勾着他的脖子一边抽他的屁股一边使劲往里cao弄,大概又cao弄了二百来个回合,阿海一个闷哼,全身一个哆嗦,屁xue紧紧咬着他的jiba射了出来。 郑清和被他绞的精关大开,抬头狠狠咬住了他的后脖颈,在他紧缩的屁眼儿里又狠狠顶弄了几下,才抖着jiba一股一股将jingye射到他的xue里。 事后意犹未尽的郑清和又在王海xue里埋了一会儿,看着趴在桌子上闭着眼睛大口大口喘气偶尔还轻微抽搐一下的王海,郑清和笑了笑,抬手暧昧的在他汗湿的大屁股上以掌画圈,“怎的,够不够?要不要再来一回?” 感到xue里的软物有复苏的倾向,屁眼儿此刻酥麻中带着刺痛的王海赶紧摇摇头,“不要了,不要了,奴才够了。” 虽然不算特别过瘾,但是思量到王海已经上了年纪,这身子已经不如年轻时那般禁得住cao弄,略有遗憾,郑清和还是将微勃的jiba从王海合不拢的屁眼儿里抽了出来。 一股浓白的jingye顺着洞口大开的屁眼儿蜿蜒直下,冲着大腿流去,被郑清和眼疾手快拿手捞住全涂到了王海的大屁股上。 “爷给你屁股保养保养。”郑清和一边搓揉王海的大屁股,一边看似正经的和王海解释。王海早就习惯了他的恶趣味,趴在桌上动也不动,竟是被揉捏着屁股睡着了。 知道是给郑二爷准备婚礼,王海布置起郑家大宅都更有动力了,每天亲自去盘点布置,看的郑大爷都有些吃味。 婚期逼得近,郑宅刚布置完毕,次日便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的将萧家小姐迎了进来。 萧家小姐是个飒爽英姿的女子,虽是自己的婚事,可却没有像旁的女子那样穿着嫁衣在家中等未来先生用轿子或是罕见的小汽车将自己迎来,反而是穿着一身男款西洋礼服,骑着高头大马自己进了郑宅。 虽然是罕见,但是也只是被嚼几声话根罢了,萧家和郑家,都是大势力大家族,没有不长眼的敢来对着他们两家说三道四。 郑二爷郑源在比王海还小五岁,长的也是人高马大英俊潇洒,前去门口迎接萧祁萧小姐竟是直接红了脸,最后还是萧祁翻身下马牵着郑源在拜堂去了。 萧小姐性格十分爽朗,虽然个子对于女性来说实在是有些高,嗓音也有些低沉,但是这都无伤大雅,敬酒全程都在为郑二爷挡酒,任谁不称一声女中豪杰。 王海喝的有些多了,不知怎么的突然被玩儿性大起的郑清和拉去闹洞房,说是闹洞房,其实是去听墙角,那边小夫妻俩刚刚进了房子,这边郑清和就拽着王海过去听墙角了。 王海虽然觉得哥哥听弟弟墙角有些不合适,尤其是还要听一位小姐新婚初夜的墙角,着实让人有些难为情,他有心拽走郑清和,却被郑清和拽到怀里捂住了嘴。 房里隐隐约约传来萧小姐的声音,“源在,除了衣服吧,让我好好看看你。” 接着是二爷的声音,“别,阿祁,我怕羞……” “别怕,过了今夜你就是我的人了。” “……” “……” “……” “源在,你咬紧我的手,我要进来了。” 听到这儿王海大吃一惊,怎的是萧小姐进入他们二爷?难不成萧小姐实际上是个男人?像是感到王海的吃惊,郑清和拽着他偷偷拔高身子,在窗前偷看倒影。 只见那萧小姐胸前确实有两团微微凸起的软物映成倒影,可那胯下还有一条儿臂粗的巨物正一寸一寸没入应该是郑二爷腿间的倒影里。 郑二爷吃痛的呻吟声伴着萧祁诱哄的声音不绝于缕飘到耳朵里,王海着实有些头脑发懵。 在被拽回房里的路上,郑清和给王海解释了一下,他们家二爷和萧家小姐都是天生的双身人,只是郑家当少爷养,而萧家当小姐养。一开始两家也没想着联姻,可郑二爷身子虽然健壮,那套女性器官却远比男性器官发育的健康和完善,以至于他一直无法娶妻。而那萧祁也遇到了同样的问题,虽然是双身人,可胯下的女性器官从未发育过,胸前两团rou也只是孩童水平,倒是阳物生的威武不凡。 这婚事儿其实是萧祁亲自过来求亲的,说是男装出去游玩的时候撞见过郑二爷的身子,两个人性格又合得来,彼此也有爱意,特来求他成全。 王海只觉得头晕脑胀,这事儿是他该知道的吗? 被郑清和引着,王海来到了一间平日不常来的偏房,郑大爷示意他开门,王海虽然一头雾水,但还是前去推开了房门。 映入眼帘的就是一片红,红帘子,红蜡烛,红喜字,红蜡烛,红床铺。 郑清和从后揽住王海的腰,把头搁在王海的肩膀上,“怎么样?喜不喜欢?”王海心跳乱的不行,哆嗦着抓住郑清和的手,“爷这是,这是什么意思?” 郑清和强行把他往房里带,“爷想着趁着这个机会,和咱们阿海也洞个房。怎么,阿海不愿意?” 自己爱慕的人要和自己洞房,换成哪个人会不愿意?“愿意的,阿海愿意的。”王海激动的泪花子的都落了下来。郑清和又好笑又怜惜,伸手擦拭着王海眼角的泪花,试图抹平他眼角不知何时冒出来的细纹,“怎么还哭了。” 王海急忙拿袖子擦拭眼泪,嘴里辩驳着,“没哭,奴才这是高兴的。” 看着床上那件红彤彤绣着金牡丹的开叉旗袍,王海倒是想扭头就跑了。郑清和把他禁锢在怀里,隔着衣袍在他乳首打圈,“怎的?新婚之夜不愿意穿一下嫁衣给你先生瞧瞧?” 这句先生烫到了王海的耳朵,让他一下子红成了一只熟透的虾米,“爷,胡说什么呢,先,先什么生啊……” 郑清和一边往下剥他的衣服,一边啃咬他的耳朵,“怎么,不愿意让爷做你的先生?”王海闭口不言,捏着拳头抖着身子盯着床上那件大号旗袍,最终下定决心按住了郑清和快要将他扒光的手,“爷,奴才自己来。” 害羞的王海非让郑清和背过身去,自己拿着旗袍钻到了被子里,窸窸窣窣半天,才从被子里穿出蚊子哼一样的声音,“爷…穿好了…” 看着床上鼓鼓囊囊将人盖的严严实实的一大包,郑清和直接站在床尾脱光了衣裳钻进了被窝里。 被子不算厚,半透着烛光,王海看着从下方钻进来的主子,羞得厉害,侧着身子想躲,却不想旗袍开叉实在是厉害,这一侧身,反倒是像在邀请,将大半个屁股都露了出来。 王海急忙去扯裙摆,却被郑清和抓住了手腕,郑清和也侧身躺到了江海身后,手掌顺着侧开的衣襟解开盘扣握住王海的一只奶儿,下半身紧紧贴着王海的屁股,粗长的jiba顺着腿缝顶住了王海的卵蛋儿,“说起来爷还没这么干过你吧?” 王海满脑子都还是郑清和刚刚那句要做他先生,抓着郑清和的一只手,无意识的拿臀rou去蹭郑清和的胯,“爷可真是要做奴才的先生?” 郑清和掐了掐他的乳尖儿,咬着耳朵在他耳垂上舔了舔,又顺着脖颈吻到肩膀上,“千真万确。” 得到郑大爷的肯定,王海反而激动的说不出话来,嘴唇反复张合,那句先生怎么都叫不出口。 王海急得要哭,一个翻身掀开被子骑坐到了郑大爷的胯上,掰开臀rou拿xue眼儿去蹭郑清和的jiba,嘴里咬着裙摆含糊不清的说“爷,你来罚奴才吧,奴才喊不出来,该罚,爷你来罚奴才……” 郑清和拿着jiba去蹭王海的xue眼儿,可就是不进去,王海急得想要往下坐,却被他托着屁股拦住了,“叫先生,不然不给你吃。” 王海真哭了出来,心里委屈的厉害,下面也馋jiba馋的直淌水儿,sao水儿淅淅沥沥顺着xue眼儿淋到了郑大爷的jiba上,一股子sao味儿浸润到了被子里。 最终他嘴唇抖了两下,可怜兮兮的唤了一句,“先生……” 郑大爷说到做到,听了那句先生后便立刻兑现诺言,一挺身就将jiba送到了王海的xue里,王海惨叫一声伏低了身子,趴在郑清和胸口抓紧了两侧的床褥,“先生,慢些,慢些……” 郑大爷却不听他的,一个扭身将王海压在了底下,将绣着鸳鸯戏水的枕头塞到王海屁股下,“阿海,你可以好好淌水儿,不然这鸳鸯可就戏不得水了。” 王海果真听话,水一股一股的随着郑大爷的抽插往外流,jiba插在xue里,竟是发出了“叽咕叽咕”的cao水声。 “先生,奴才,奴才是不是被先生cao坏了,怎么这水儿一直在流…”王海面色潮红浑身汗湿,双手紧紧抓着床铺,双腿牢牢夹住郑清和劲瘦的腰,嘴里含糊不清的瞎嘀咕,竟是被cao的痴了。 郑清和却受用的很,一边按着王海的胯使劲往里顶弄,一边还抽空回答他,“你这是被爷cao通了saoxue,所以sao水才会流个不停。喜不喜欢爷的jiba?还想不想吃?” 王海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眼睛都有点半白上翻,却还记着答复郑清和,“喜欢……喜欢的紧……先生的jiba好生厉害……奴才喜欢……saoxue喜欢……” 郑清和爱他这个yin乱不堪的样子,不再出声,按着他的腰专心顶弄,没一会儿,王海竟是后面先高潮了,jiba抖动几下却没出来什么东西,后面却紧紧咬住了郑清和的jiba,喉头里挤出悠长的“呃——” 等王海后面咬的不那么紧,郑清和才继续cao干他,他的jiba被顶的在二人腹间摆来摆去,没一会儿竟然是挺着腰射了出来。这次郑清和也到达了极限,狠狠cao弄了几下,在王海高潮的余韵中,将jingye尽数射了进去。 从这日起,王海在床上彻底改了口,唤起了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