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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笨流浪犬这样那样!

    一丝不挂地仰躺在床上时,景洲下意识地用双手遮住自己发烫的脸。头顶的吊灯亮得耀眼,将他烤得越发热了。

    两腿之间挤进一个莽撞又笨拙的坏家伙,毛茸茸的脑袋在他大腿内侧蹭来蹭去,留下几个亲吻,又嫌不够亲昵似的,张口在那细嫩的皮肤上咬出一圈粉红的牙印。景洲试图并拢双腿,可对方却压制了他的动作,于是他只能被对方掰着两腿,将私密之处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明晃晃的灯光之下,任人采撷。

    炙热的吻很快又落下来了,这次是在不可言说的地方。

    最为敏感的幼嫩rou蒂被少年的嘴唇衔住,用舌尖反复舔舐,性器也被对方掌控,略带急躁地来回抚弄,景洲的眼泪不停往外冒,同下面的体液一样汩汩流出,不受控制。他瑟缩着蜷起尚能自由动作的上半身,将脸藏进白色的被团之中,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声音,可下身传来的快感过于直接,实在令他战栗不止。

    “别、别这样……”他呜呜咽咽地摇着头,唤起对方的名字,“洋洋……别……”

    趴在景洲腿间做着坏事的薛启洋抬起头,只瞧见一个缩在雪白被褥中的人影,他只好低下头再度注视起那道粉红的缝隙来。

    “舔湿一点,待会儿不会痛。”

    喉间涩涩的,薛启洋只嗓音喑哑地念出这句话来,就再也顾不上讲话了。

    小狗总是擅长舔东西,他也不例外。

    湿热粗糙的舌尖贴着羞赧的女xue上下游走,将其中溢出的情液涂抹开来。那个地方沾了亮晶晶的液体,变得越发潮湿诱人,好不容易褪下去的醉意此刻好像又开始作祟,薛启洋明明已经拼命保持冷静,却还是忍不住急躁地亲上去。他一边用拇指按着顶端挺立起来的小rou粒揉捻,一边用唇舌寻到先前被他粗鲁对待了一番的可怜xue口,心疼地舔,认真地舔。

    “呜……啊嗯……”

    腿心的酸麻毫不间断地袭来,景洲紧咬着被角,将放荡的呻吟全都压在胸腔内,他想薛启洋大概已经比自己还要了解那个地方,否则怎会如此轻易就将他撩拨得浑身guntang。

    ……真是不学好。

    瑟缩的花瓣很快被薛启洋舔开,像朵晨曦中的小花怯怯地滴着清露,前方的yinjing原本还未动情,现在也颤巍巍地直立起来,被少年鼓励似的亲了亲,流下一小滴透明的腺液。

    两根手指埋进已经湿透的秘处时,景洲不由得发出颤抖的低吟,随即又觉那处被插进第三根手指,将狭窄的甬道填得满满当当。

    “唔……慢点……”

    “嗯。”薛启洋咽了咽唾沫,那个颜色浅淡的女xue看起来总是小小娇娇的,受不得一点委屈似的,却也总是努力接纳他。他的三根手指慢吞吞地抽插,那处也慢吞吞地吸吮,直到他的指腹按上内里最为敏感之处揉压,湿软的腔xue忽然剧烈收缩,挤出大片腻滑情液,床上的男人也忍不住啜泣起来,好像已经濒临高潮。

    热汗冒出来了,少年皱起眉头,深深呼吸几下。是因为他太笨、太傻、太呆吗?还是所有人面对此情此景都会和他一样变成一条只靠下半身思考的坏狗?

    他努力和本能做着抗争,可手上的动作却未曾停下,手指在景洲的身体里反复进出,将娇小的xue口挤得变形,蹭得发红,来回几下就迫使对方夹紧双腿,颤抖着发出一记变了音调的哭叫。

    “……洋洋……”

    胸腔之中似乎猛地窜起一团火,被酒精催化的欲望再度燃烧起来,什么温柔体贴、听话懂事此刻统统被丢在了脑后,薛启洋满脑子只有景洲叫自己名字时绵软的语调。他抽出被对方紧紧夹吸的手指,连手上黏滑的液体也顾不上擦,拉开对方的腿将胀痛的性器用力顶进那个不停收缩的湿软rouxue,尽根插入后便握着景洲的腰用力cao干起来。

    “嗯啊啊……呜……”

    高潮中的女xue敏感得要命,却又不得不承受猝不及防的入侵,层层叠叠的软rou不住收缩,又一次次被粗硕的性器捅开,直直顶到深处。酸胀的感觉由腿心一路蔓延直小腹,景洲的身体抖个不停,潮红的脸上满是泪水,嘴唇开合着想说些什么,可除了呜呜咽咽的呻吟以外就只能含糊地念着“洋洋”二字。

    少年被叫得越发兴奋,急切地拉起瘫软在床铺中恍惚失神的人,将他搂入怀中,给他一串不怎么温柔,却足够热烈的吻。

    “啊啊……不……”

    二人下体相连,陡然变化的姿势令薛启洋的性器埋得更深,景洲仓皇蹬着腿想逃,可他的身体仍陷在高潮的余韵之中,四肢软得像棉花,全然不受控制,只能跨坐在少年腿上勉强用膝盖支撑身体。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压在腰胯,女xue被迫接纳着薛启洋毫不克制的侵犯,深处被顶得酸麻不已,止不住地挛缩,他的性器也不知何时射出了jingye,乱七八糟的液体从腿间滴滴答答地往下落,又潮又热。

    太深……太深了……

    景洲混乱地摇着头,这感觉太可怕了,他好像快要被薛启洋给弄坏了。他该制止对方的,可是对方一亲他他就乱了方向,拒绝的话语都成了呻吟,抵抗的双手也环上对方脖子,仿佛先前灌下大半瓶酒的人是他似的。而那个笨蛋、那个坏蛋,一边无比怜惜地亲吻他哭湿的脸颊,一边又不断施与快感,粗长的性器自下而上一寸寸入侵,齐根没入后又全部抽出,将他顶得起起伏伏,只得攀附在对方身上寻求依靠。

    “呜……”

    又是一记用力的cao弄,男人浑身剧颤,发抖的双腿再也无法支撑身体。他跌坐在薛启洋膝上,被身体里那柄火热的rou刃逼得啜泣不止,可怜又无助地掉着眼泪。

    “洋洋……太……太深,难受……”

    怀里的人气喘吁吁,全身绵软得连腰也直不起来,薛启洋终于拾起了一丝体贴,把自己硬挺的男根从对方身体里缓缓抽出,将对方放到床上躺下。

    失去含食之物的女xue不自觉收缩,挤出好些透明的情液,可还没来得及感觉空虚,又粗又硬的坏东西又顶进来了。

    “不……”

    景洲撑着床铺往后缩,下意识地想逃,可薛启洋扣住他的腰将他捉回怀里,又把他的双腿架到肩上抽插起来。他摇头挣扎,推着对方硬邦邦的腹肌说不要,可他微不足道的抵抗都只让身体里那柄rou刃动得更快。

    “呜……慢点,洋洋……要、要坏了……”

    “不怕不怕。”薛启洋按住景洲的手,揉揉对方被他填得微微鼓起的小腹,轻声安慰,“我轻点,不会坏的。”

    话虽这么说着,可cao干的动作却并未缓下,反而变得越发蛮横,将景洲顶得不住呻吟,没一会儿就夹紧薛启洋的腰,哭着攀上高潮。水液也在性器进出间喷涌而出,从股间滴滴答答地往下流,浸湿了身下的床单,yin靡色情。

    “不行,呜……洋洋……”景洲再也受不了更多快感,用一双哭得红彤彤的眼睛望向薛启洋,乞求对方的体谅,“休、休息一下……”

    “再忍一忍,我马上就好。”少年凑过去亲景洲,又伸手握住他腿间软塌塌的性器taonong,可那里刚才也已射了几次,现在已经完全没办法勃起,被他摸了半天也没能硬起来,和景洲一样可怜。

    “不……真的不行了……”对方的眼泪又流了出来,薛启洋低头注视他陷在情欲之中苦苦挣扎的痛苦神情,粗喘着加快了动作。

    床上的男人已经分不清快感和疼痛,只觉得身体里又酸又涨,下身全是酥麻的,全然不受自己控制,他的呼吸越来越急,腰却越抬越高,最终连崩溃的哭叫都断在喉咙里,只晓得嗬嗬地喘气。

    薛启洋的动作终于停下了,可景洲却还在颤抖,直到下身异样的濡湿感和持续的水声飘进大脑,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呜咽着挣扎起来,想要伸手堵住自己不停往外冒着湿液的yinjing,可薛启洋却将他紧紧抱住,令他动弹不得。

    “没事的,没事的……”对方贴着他的耳朵反反复复地说。

    他闭上眼睛发出一声微弱的泣音,身体软绵绵地摊开,再也没有力气去想任何事情。

    不知过了多久,睡梦中的景洲忽然感觉有人在摆弄自己,他想要睁开眼睛,可眼皮却万分沉重,只好嘶哑地叫了声“洋洋”。身旁的少年应声凑近,亲亲他的脸让他继续睡,然而身下湿冷的触感却教他骤然惊醒,慌乱地睁开眼睛。

    薛启洋正跪在他腿间,手里还拿着一条冒着热气的湿毛巾,见他下意识地并拢双腿,急忙压住他不许他乱动:“别合上,给我看看有没有受伤。”说罢果然低下头去仔细检查他腿间那朵红肿的小花。

    景洲紧蹙着眉头,羞窘地侧过头去,半晌又含糊地开口:“……对不起,我把床弄脏了。”

    “没关系啊,你喜欢我才这样的。”薛启洋不以为意,自己再怎么狼狈笨拙的样子景洲都见过,对方都还没有嫌弃他呢,他怎么会在意这种事情。

    “疼吗?”他伸出食指轻轻碰了碰景洲那处,对方羞得说不出话,只沉默地摇摇头。

    “骗人。”

    薛启洋抿紧嘴唇,捏着毛巾小心翼翼地帮景洲擦拭下体,那个xiaoxue刚刚才被他狠狠欺负了,现在都还在一抽一抽地收缩,缓缓挤出浊白的jingye。他想帮景洲擦干净,可里头的浊液太多,总也流不完,难怪景洲总是要他戴安全套。

    “呜……”

    笨手笨脚的少年一走神手上就又不知轻重,男人发出哑哑的呻吟,显然是被他弄疼了。

    “对不起对不起……”他慌慌张张地捏紧了毛巾,急得直冒汗,景洲的声音又响起来,好像是在催促他:“……看好了吗?”

    “没、还没……”

    “还要做吗?”

    “啊?”

    薛启洋的脸涨的通红,呆愣了半天才磕磕巴巴地答:“不、不要了。”

    说着性器却又抬了头。

    “没关系的。”景洲哪里看不出他口是心非,“再做一次吧,毕竟……我还想要你抱抱我。”

    毕竟,明天就该回家了。

    少年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听话地俯下身拥住他,而他用酸软的双腿勾住对方的腰尽力迎合。

    圆润饱满的guitou蹭了蹭那朵娇嫩的小花,将又湿又软的xue口一点点顶开,接着便无比缓慢地向内进入。女xue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显出可怜的熟红颜色,可还是柔顺地接纳薛启洋,被填得鼓鼓涨涨。

    少年下体蜷曲的毛发紧贴两片花瓣,景洲难以自抑地颤抖起来,薛启洋低着头凝视他的脸,怔怔地说,“景洲……我真的好喜欢你。”

    男人弯起嘴角柔和又羞赧地笑,抱住他的脖子说,我也是。

    薛启洋鼻尖一酸,眼泪忽然掉了下来:“要是能永远不回家就好了……”

    “洋洋……”景洲的喉咙好像被人勒紧,胸口闷闷的,眼眶也开始发酸。他垂下眼帘悄悄地想,自己大概是全世界最软弱、最无能的人,除了嘴上轻飘飘的安慰和现在这样短暂的rou体欢愉,他好像真的再没什么能给薛启洋的了。

    “对不起……对不起……”

    内心愧疚又无助,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安抚眼前伤心的少年,只好喃喃重复这三个字,直到自己失去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