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xue开苞被迫骑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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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男人抱起他的大腿,分岔开,成一个M字型,大张着走向躺在实验床上的男人。 听着这些动静,床上的小许擎早就立了起来,粗壮的柱体甚至布有青筋,狰狞得完全不像是床上英俊的男人,根本就是个怪物一般的存在。 “先用你身后的口,还是身前的呢?” 气息喷洒在他耳边,身后男人亲昵地用已经起来的巨物,隔着衣服顶了顶他,低声地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问。两手抓着他的大腿,抬高了些,让两个xue口在狰狞之物上徘徊。 他对上平静地望着他的双眼,床上的男人眼中是深沉的漩涡般,让他脸上一丝红晕,他别开眼去。 不等他回答,留着水的狭xiaoxue口就被异物插入。 “呃啊!”完全没有准备,他抓着男人的双臂的手一下子因为刺痛收紧。 他因为插入仰了头,露出因为发声而上滚的喉结。 但是身下的冲劲并没有被缓解,他感觉到身下人的yinjing很快地深入,在他从未被人造访甚至不被人所知的隐秘横冲直撞。 痛!他感觉到身下好像要被刺穿一样的痛楚,迷茫地望向身下的相连处,这时灼热进入了他的身体,在劲瘦的肚子鼓起,可以被勾勒出柱状。 好热,好烫!他感觉像是一根灼热的火烧进了他的身体。他被完全地以骑乘的姿态放上身下的男人上。 身后的男人一松手,他就软倒在许擎的身上。赤身的肌肤贴上许擎的胸膛,身下的小口含着男人的巨物,一缩一缩地,不适应地通过收缩缓解冲击的痛楚。 他的手抚了抚肚子的形状,甚至被roubang插到了小腹,撑起皮肤来。 他伸手摸了摸相连处,竟然还没有插到底!还有一截粗壮的大约一根手指这么长的柱体露在外面。 一点什么东西流了出来,他抹了抹,看到是殷红色的,血! “果然是第一次啊。”许擎看着他迷茫而痛楚的模样,腹部鼓起来的弧度,还有初血。 那温热紧致的xue口含着他的roubang,一缩一缩地紧咬着,好像在吸吮着什么。 顶部微微顶着容默的xue心,因为没有扩张到的深处紧致地慢慢接纳着粗长的roubang。 许擎望着不知该做什么的容默,双手撑在床上。像是一只误入狼群的羔羊,冷淡的脸上因为红晕而动人,有些汗湿的头发贴着脸。 “啪。” 臀部被身后的男人一拍,敏感至极的容默忙清醒,内壁一紧,挤了一下坚硬的roubang。 “动起来。” 容默艰难地撑起上身,开始缓缓动作。 体内的伤口虽然一开始撕裂,但是随着自愈的过人之处,很快适应了。他用腰上的力,前后摇动,但是快不起来。 随着他的动作,yinjing在xue口有轻微的进进出出。 这时,他突然在摩擦中产生一丝快感,随后这快感越来越多,盖住了痛感。 好奇怪,怎么这么奇怪? 这样动作了几分钟,身后的男人突然搭住了他的腰:“你太慢了。” “唔!”他猝不及防地被抓住腰,狠狠地被迫抽插起来。 大开大合地动作着,让他如同海面上的小船,随着波涛起起伏伏。 细碎的呻吟在他紧闭的嘴中漏出,越来越多的水从交合处流出来。他大睁的双眼无助地望着眼前,身体被狠狠地插入,内壁和凸起的筋摩擦着,发出“噗哧噗哧”的水声。 生理泪水不自觉地自眼眶落下,温热地划过脸颊。 但是更多的快感从他的身体里传出,好热,好粗,像是身体被一根巨大的棍子破开,冲刺着! 每一处敏感点都在被冲撞,身下的睾丸摩擦着他的会阴,由外到内都被狠狠地蹂躏着。 “嗯嗯!呃啊!呃嗯……嗯!”他喉间的声音不自觉地呻吟出,双手无所适从地撑在身下人的胸膛上。 头往后仰着,靠在身后人的肩上,汗水从身上滑落一些,双眼失神地受着冲击,脊背勾起优美的弧度。 因为冲撞而导致身下的xue口收缩得快,好像在贪婪地吃着巨大的roubang,吮吸着,想要吃更多东西。 许擎的巨物埋在诱人的身体中,被xiaoxue噬咬着,但是总是没有最极致地埋入想要到达的地方。 在这样的刺激下,容默好想射,yinjing突突地跳动着,插在里面的细棒也随着动作摩擦着他的尿道,时不时被jingye顶出来一些,又因为晃动被惯性插了回去。 被侵犯着两个地方,让他全身只剩下快感的触感,什么都无法思考。 他甚至微微张口,急促呼吸着空气。 许擎看着他的模样,身体却被束缚得只有yinjing在动作,在容默的身体进进出出,但是仍没有得到满足。他望着坐在他身上的容默,看到他湿润的发粘着皮肤,还有汗珠顺着发梢滴落,rutou红艳,让他忍不住想要含在嘴中。听着他的诱人呻吟,但是他没法动作。 他紧攥双手,甚至手臂露出些许青筋。 十几分钟过去了,roubang在容默体内,丝毫没有继续胀大的动静。 按在他腰间的双手停了下来。 他一下子落坐回身下人的yinjing上。xue口被抽插得泛红,一些熟烂的rou被微微翻了出来,还有些白沫,水流湿了许擎的胯间,晶莹粘着。 “果然不行啊。”许擎无奈地苦笑了一下。 这时候,身后的男人按下一个按钮,束缚带放开实验床上的男人。 许擎动了动,坐了起来。 随着他的动作,容默体内的roubang动了动,休息了一会儿的容默找回了力气,高仰着的头低下,对上一双深含着重重情绪的眼。 结束了吗? 他迟缓地想。 身后的倚仗退开,他一下子前靠上许擎的胸膛。 “呼——呼——”他平复着呼吸。双眼染着一层水雾,好像四月初春里的林间那层白纱般笼罩着的雾气。 “抱歉,请再忍一下吧。” 意识的延迟使他还没来得及分辨这句话的意思,一个天旋地转,身体就被放倒在实验床上。 牵动了内壁和深埋着的yinj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