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jian哥哥/射了满身/吞精/李恒过来了
阳光渐渐失去了他的力度,光移影动,树木的浓荫将两人笼罩在一起。严峰被扶着躺倒在地上,双腿搭在弟弟的肩膀上,像是一只虾一样弓着脊背,看着身下弟弟的手指进出。 弟弟有一双钢琴家一样的手,修长纤细而有力度,他看着那秀美的手指一点点塞进他的屁股,菊xue忍不住收缩起来,这是第一次有外物侵入了他的屁股,一时间强烈的异物感和不适感伴随着羞耻感潮水一般将他淹没。 “哥哥,放松,这样我没办法进去。”弟弟的声音循循善诱, “对,像这样把屁股打开一点,腿也打开,放松。” “还要,怎么打开?”严峰觉得自己已经到极限了,无论如何放松菊xue,在手指触碰的时候他都会下意识缩紧。 “哥哥,看着我。”严洛说。 严峰一抬头,就被弟弟吻了,他一时间微微失神,那手指便像是一尾蛇一样完全插了进去,把小小的甬道撑出手指的形状,还不断地往里面蠕动着。温热的肠壁没有xue口那样强烈的收缩力,只能一步步后撤,任由那根手指不断攻城略地。 弟弟的手指碰到身体内部的那一点的时候,他再也忍不住,叫出声来, “啊!” 在此之前他知道被男人鸡jian也是会得到快感的。并非是他特意去调查,只是弟弟一直在他耳边说,时间久了他居然也记住了。可是理论终究是理论,他从未亲身实践过,更没想过自己也会有这样的一天,他居然被弟弟的手指开发出这异样而新奇的快乐。 此刻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件事,为什么世界上竟然存在这样的快乐?这快乐奇怪而yin邪。塞在他屁股里的手指属于弟弟,他们的血管里流着相同的血,然而他却可耻地兴奋了,前端更是挺翘地勃起,而这一切只是被弟弟用指尖戳弄了一下,他就已经完全无力抵抗。 还想,还想要更多,这是他此时唯一的想法,想让那手指碾磨过自己的敏感点,想就此射出来。 他不由得有些心惊,是什么东西蛊惑了他,蒙住了他的双眼,难道他为了这小小的快感就要跟自己的弟弟luanlun么? 身体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他的唇齿间发出甜腻的声音,仿佛他的声线上被抹上了一层厚厚的奶油,他双手抓紧了弟弟的肩膀,任由弟弟将自己推上极乐。 弟弟故意用手指反复碾磨着小小的敏感点,满意地看着哥哥的身体在自己手下颤抖,大腿肌rou收缩,从来没被人进来过的地方被他开扩着,哥哥已经彻底意乱情迷了,即使学院里最yin荡的婊子也不能比得上哥哥呻吟的万中之一,可笑的是哥哥还觉得他能抵抗住自己的进攻呢。 这样天真的哥哥让他忍不住想要好好怜爱一番,但是想到哥哥背着自己计划着要离自己远去,严洛的眸色更深了一层,下手忍不住更重了。他知道在今天之后,哥哥的屁股便不能拒绝他的抚摸亲吻,他们之间离真正的恋人只隔了一层,那就是彻底的身体交融。 就是这最后的情交他不愿意是自己逼迫着哥哥得来,他要哥哥主动渴求他的roubang,这样哥哥的身心才能属于他。 反正哥哥一开始也是自愿的,不是么?他怎么胁迫,再怎么博取同情,要是哥哥不情愿的话,他也没有得手的机会。他表白了,果然被哥哥拒绝了,这不出他的意料也不能让他气馁。像是哥哥这么正经的人不拒绝才是奇怪的事情,所以他一点一点让哥哥放松警惕,一点点安抚着哥哥,等到哥哥发现的时候,他们已经跨越了那条界限。 有很多事情都属于灰色地带,在兄弟之间尤其明显。比如睡同一张床。还有那些看似有意无意的打闹,既然可以掐脖子,那么摸rutou没关系吧?碰到屁股也是正常的,互相帮着洗澡也是正常的,互相拿小鸡鸡开玩笑也是正常的。 在这种温水煮青蛙一样的日常中,哥哥就这样一步步沦落成现在的样子。现在他可以在晚上堂而皇之地站在这人的床上,让这人给自己撸出来,尽管这人全程都是闭着眼睛,假装自己不知道。 正如哥哥现在,他握着这人的roubang快速撸动,哥哥紧闭双眼不敢看他,rouxue被他的手指贯穿了一遍又一遍,发出黏腻的水声,哥哥羞得耳根都红了。 就在哥哥即将射出来的时候,他却用大拇指堵住了那人的马眼,坚硬的指甲磨着那人guitou上的软rou,哥哥瞬间哭了出来, “不…让我射!” 身为雄性,想要射精是本能。此刻严峰的身体仿佛拉满弓的弦,正是蓄势待发的状态,却被弟弟硬生生地打断了,他痛得直掉泪,弟弟却附在他耳边说, “哥哥,说你爱我。” 他知道自己不能说,可又很想射,于是他只能痛苦地甩头,好似被看不见的鬼魂纠缠。 严洛叹了口气, “那哥哥说喜欢我,好么?我知道哥哥喜欢我。” 喜欢和爱是分量不同的两个字眼,严峰被逼得难受极了,也知道此刻弟弟的妥协是多么难得的事情,于是他终于吐出这几个字, “我,喜欢,你。” 严洛则用力抽插,手指快速地击打着敏感点,堵着马眼的手指忽然被撤下,严峰颤抖着身体射了出来,屁股用力夹着严洛还没抽出来的手指, “嗯!” 抖动的roubang射了严洛满脸满身,可他丝毫不为所动,低头欣赏着情不自已的哥哥。有几点白浊溅射到了他的嘴唇上,当着哥哥的面,他舌头一卷,将那小小的jingye吞掉了。 “严~~~~洛~”从远处传来了李恒的叫喊,显然这人一直在找他。 严洛皱了皱眉头,不想就此跟哥哥分开。严峰则慌张地把双腿从弟弟身上放下,慌张地整理衣服,用湿巾帮弟弟把还未干涸的jingye擦干,在照顾人方面严峰一向比严洛得心应手。最后看着弟弟还跪在地上不动,他拉了拉他, “应该是你的成绩出来了,他帮你看了,记得向他道谢。” “我又没让他帮我看。”严洛的眼里却有几丝冷漠。严峰摇了摇头,没说话。 严洛就是这样,为数不多的耐心和关爱全给自己亲近的人,对于自己不感兴趣的人基本上总是爱答不理兴趣缺缺,只能维持最基本的礼貌。 “我帮你把小吉他跟书包拿回宿舍,你跟他好好聊聊吧。”严峰熟练地拿起小吉他和弟弟的书包,敏捷地从楼顶下去。他看似走得轻快,屁股里却还是一抽一抽的,好像还在渴望那早就抽出来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