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上课
手机消息音响起,我心想,救兵来了。 我才刚抬手擦汗,身后就传清泠的声音,“还有4分钟,继续。”我默默地翻了个白眼,反正背对着哥哥,他也看不见。 前天晚上我就是玩闹性质地踹了一下他的屁股,结果这人非要握住我的脚踝说我太瘦了,还有半个月就要军训,让我每天到家里健身室运动一小时。 兄弟之间一点信任都没有,我哥居然把办公地点转移到了健身室,这样子不就是为了监督我嘛。 “那……要是有急事…找我怎么办……” 跑步机界面显示我已经跑了31分钟,高中三年我基本上没有运动,这一下子让我有点吃不消。 “没什么急事,先专心跑步,跑完35分钟后再慢走5分钟。”手机录入过哥哥的指纹,这厮一定又看了我的手机消息。 等这一套流程下来,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头发被汗分成一绺一绺的。睫毛承受不住聚集的汗滴,突然落到眼睛里,一瞬间的刺痛感疼得我皱起了脸,本能地拿手去揉眯着的那只眼。 小臂被另一只手轻轻挡开,哥哥的手掌抬起我的下巴,替我擦干了脸上的汗。 我用力眨了几次眼,生理泪水堆在眼角。 “有点红。”他朝我的眼睛吹了口气,“睡前帮你滴眼药水。” 我实在是力竭了,倒在他的怀里,闷闷地说:“都是哥哥的错。” 头发上的汗液浸得白色衬衣几乎透明,晚上都是要洗澡的,这会儿弄脏也没事。 向上一跃,我像树袋熊一样紧紧攀住哥哥的身体。哥哥及时地用手掌托住我的屁股,他经常锻炼,这点重量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我渴了,要喝冰镇石榴汁。” 等我被放在大理石吧台上,才发现他是去倒温开水去了。年纪轻轻,何必这么养生。我踢掉鞋子,穿着蓝色袜子的脚抵在哥哥的小腹,拒绝他的靠近。 我抱着手臂,昂头向他抗议,“不喝这个。” 哥哥带有凉意的手从小腿一路探到运动短裤里,他故意压低了声音说:“meimei最乖了,对不对?” 我抿着唇摇了摇头,学着高中班主任那样,一脸遗憾地告诉他:“不对,姜霁同学,你说得不对,罚你去给我拿一杯冰镇石榴汁。” 剧烈运动后大腿还在微微发抖,宽大的黑色短裤已经快褪到大腿根了。 哥哥放下水杯,一边替我按摩放松,一边问道:“那请姜晓老师告诉我,meimei是怎样不乖的。” 这个问题有点难回答,虽然我做的坏事不少,但显然这不是一个自首的好机会。头顶的橘黄灯光柔和了哥哥的面容,长而直的睫毛每颤动一下,好像就会洒下一次金粉。 “比如,嗯……”我还是乖乖拿起玻璃杯,把里面的水都喝了,对着哥哥竖起大拇指,“你说得对,meimei就是最乖的。” 哥哥挑了挑右边的眉,问道:“没有奖励吗?” “奖励你抱我去洗澡。”我用大腿夹紧了他的腰,短裤穿成这个样子,和平角内裤都没什么区别了。才运动完是热得不行,现在静下来后,觉得身上潮湿的衣服冰得皮肤难受。 脱得光溜溜,进入温暖的水流中时,感觉每一个细胞都在呼吸。又是一阵衣物摩擦声,我转头望向哥哥,手撑在浴缸边欣赏他的身材。 充满着力量感的肌rou恰到好处,线条感极强,是我喜欢的类型。浴缸很大,但是容纳我们两个男性有点困难。我好心地缩成一团,给对方留个位子。 他跨进来后,浴缸的水位又上涨了一些,我侧躺在旁边,枕着他的手臂。泡得太久,我的脑袋晕晕乎乎的。 “介意姜晓老师拿你上节课吗?”我按着学生胸膛上的褐色凸起,好像那是个什么神秘的开关。 他又检查了一下我的眼睛,饶有趣味地说:“老师请。” 我坐直了身体,一把握住他身下蛰伏的器官,回头向哥哥狡黠一笑。 “数据显示,我国男性疲软状态下,yinjing平均长度在8cm左右。”我拿另一只手比划了一下长度,惊讶地对这位同学说,“姜霁同学,你发育得很好啊,长度应该超过15cm。” 哥哥似乎是被我气笑了,叹了一口气,继续盯着我看。 我就当没察觉到他的目光,轻柔地上下揉搓着长度可观的那根东西,等它渐渐抬起头,继续说:“很好,这说明你的性功能很正常。勃起的长度可以超过20cm了,挺厉害。” 哥哥的手掌突然包裹住我替他撸动的手指,绷着一张脸说:“meimei。”拖长了尾音,这带有警告的意味。 我快速地亲了他一下,“不要打扰姜老师上课。” “yinjing整体呈深红色,筋络凸起,长得有些狰狞,和你这张脸不太符。”大拇指指腹按压着guitou,我感受到手里的东西越来越硬,“包皮长得不错。” 听到身后逐渐加快的呼吸声,我强忍住笑意,循循善诱道:“我有在为姜霁同学计时哦,你猜你什么时候会射精。” 说完这句话,哥哥突然推开我,离开浴缸,我还想和他嬉皮笑脸,责问他目无尊长。但我看到他眉间紧缩,居高临下望着我的样子,一下子露了怯。 在被擦干身体推到沙发上时,我还处于恍惚的状态。哥哥的脸在我眼前不断放大,他掐住我的下巴,有些焦躁地问:“谁教你这些的?” 我眼睛都不敢眨,惊慌地望着面前发怒的男人,低声呢喃:“哥哥。” 下巴上的禁锢放松了些,他摇摇头,无奈地说:“所以我说的话真的不对,meimei确实不乖。现在回答我上一个问题。” “上网的时候突然跳出来一个小广告,我好奇就去查了一下,对不起。”嘴上这么说,但我没觉得有什么对不起的。都是男性,还是我哥哥,给我研究一下又怎样。想到这里,我有些委屈,鼻头酸酸的。 “meimei不许哭,做错事就要接受惩罚。” 我被翻了个身,面前是灰色的沙发,这次的姿势让我不由得想到去年犯错误的时候,我颤着声音问:“你会拿皮带抽我吗?” “不会,这次没有上一次那么严重。” 我不敢闭眼,焦急地等待接下来的惩罚。粗硬的yinjing戳到我的臀rou上,哥哥跪在我的双腿中间,让我无法合拢腿根。一只手臂箍住我的腰,宽大的手掌突然握住我的下体。 “meimei自己计时,数错了,我们就重来。”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我脑袋还在放空,低垂着头,呆呆地望着那只我曾经无数次赞叹的手在我的身下揉弄。 手指上的茧子摩擦过娇嫩的头部,刺激得我想缩成一团,我第一次知道,快乐也会让人害怕。 “哥哥……我错了!哥哥,不要这样……” 他的头压在我的肩膀上,让我没法转头望他,细碎的头发戳刺到脖颈带来的不适已经可以忽略不计,我宁愿自己被打一顿,也不愿陷入这种无法掌控的快感中。 “放开……唔嗯,我不要这样!” 我用尽力气想从他身下逃脱,却离不了腰上的桎梏。挣扎的话语到嘴边就变成了呻吟,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不断地喘息。那股快感将要无法承受时,我突然被人堵住了发泄的地方。 “松开啊……不喜欢你了。”明明嘴巴鼻子都用来呼吸了,大脑却好像要窒息似的,充斥了血红色。 “把我刚才的话再复述一遍。”这句话说完的几秒后,我都在尝试重组这些汉字,强睁着眼睛去理解这句话的涵义。 “要……数数,不可以错,错了就重来。” “1分钟后,再来一次。” 射出来后,我整个人瘫倒在沙发上。臀瓣紧紧夹着一根硬物,我几乎能感受到其上的筋络跳动。 那天晚上具体来了几次,我是真的忘光了,痛苦也好,快乐也罢,都超过了身体能够承受的极限。最后那个地方被碰一下,我都要抖上好一阵。呜咽的声音听起来像冬日被遗弃的小狗,高潮的时候竟还像小孩子一样发出尖细的叫喊。 泪水,求饶,都没能打动那位说一不二的兄长。结束之后他替我滴了眼药水,让我穿好衣服,去床上思考,到底哪里做错了。 实在是太疼了,根本没法穿上裤子,晚上是裸睡的。他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我说自己不该碰他的yinjing,不该和他没大没小。 他说,都不对。 “爱是尊重。我很爱meimei,愿意为meimei做任何事。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会无底线地宠溺你,把你娇惯得无法无天,不知道何为分寸。meimei尊重我吗?” 他说完就背对着我睡了,我尽力克制住抽噎,抱住他,哀切地说:“我尊重哥哥,对不起。”他没有理我,好像真的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下面还是痛得厉害,借着午间的光,发现茎身被磨得通红,有一处都破皮了。心情不佳,不想穿衣服,不想起床,于是我到晚上都没有进食。等哥哥回来,我又被收拾了一顿。 高考后的假期里,我被修理的次数比过去三年还要多。 因此我得出一条真理,假期真的不可以太长,不利于家庭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