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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生日宴上的偷袭者(rou)

    【8.27周四】

    纪彤希去了卫生间,今晚的宴会无聊得他想打瞌睡,解下裤头时,厕所里的灯突然灭了。

    纪彤希微不可察地勾起唇角。

    原本只以为是跟过来偷窥的,看来并不是这么简单。来人很擅长隐匿,若不是纪彤希超乎常人的敏锐,根本不可能察觉。纪彤希也看不见那人的身影,只能感觉到有人尾随他。

    这不是楼下的公用卫生间,而是楼上卧房的独立卫生间。这栋别墅专门用于招待客人,每间卧室都配备独立卫浴。

    纪彤希很冷静,在一片黑暗中快速拉好裤子,同时飞快地将门关上。正要反锁,一股压倒性力量按住外面的门把推开,纪彤希急忙后撤,才避免被门撞上。

    四周几乎没有光亮,纪彤希的眼睛还来不及适应这样的黑暗,可对方丝毫不受黑暗影响,准确地将他的手腕扭向后方。

    纪彤希拼尽全力也无法抵抗,这人力气太大了,且身手也是极好。纪彤希根本不需要装弱,对上这人他就是弱。

    纪彤希装作惊惧,心中却只有好奇。

    这会是谁?

    美人喘息凌乱,瞪着惊慌的美眸,扭动挣扎皆是徒劳,来人舔了舔唇。

    太诱人了。

    纪彤希的眼睛适应了黑暗,这会儿已经能看清东西了,如果他转过头,也能够看清男人的脸。

    但男人没给他转头的机会,强横地将他压制在瓷砖墙上。

    “让我猜猜你是谁。”纪彤希声音有细微发颤,动作间仍在挣扎,“是省长吗?”

    省长蔡毅城心中微惊,动作却没有丝毫迟疑,从西装裤口袋勾出眼罩套在了小美人脑袋上。

    视线被完全遮蔽,陷入绝对黑暗,五感更加放大,男人牢牢钳制着他,手一拉纪彤希的西装裤,连着内裤一起拉下。

    裤子掉在了地上,落在脚踝。

    蔡毅城不管纪彤希是怎么猜出他的,他很确定自己没有让纪彤希看见自己的脸。

    看来这小东西挺聪明,一猜一个准。

    黑暗中,男人的手指划过胯间细嫩的皮肤,引起怀中美人细微的战栗。

    男人不紧不慢,大手圈住了美人男根又放开,膝盖一顶,强行分开纪彤希的双腿,guntang的手掌侵入隐秘阴户摸索。这处格外滑嫩,最是受不得男人粗糙的摩挲,立刻情不由衷地生出湿意。

    纪彤希羞耻地抿唇隐忍,美人大概万万没想到有了市长爹的庇护还会发生这种事情,不甘愿地执着挣扎,一语不发。

    当男人的手指插进生涩的后xue时,突然被撑开的微痛刺激了纪彤希的神经,纪彤希终于无法维持镇定,颤抖着哀求:“别,我疼……别弄那里。”

    好一阵没经历过性事,身体又再次变得青涩,跟处子似的。

    纪彤希的身体就是这么神奇,一般只要半个月不经性事就会变回青涩的处子般,极高的敏感度和生涩度。越久没做越生涩。

    所以即便没有那层代表贞洁的膜,也能给强jian者带来破处开苞的错觉。

    但蔡毅城岂会不知他早已被人cao烂了?

    疼?分明是千人骑万人跨的婊子这就疼了?不过还别说,这紧得比雏还紧。

    但蔡毅城并不怜香惜玉,手指进得更深更狠,两根手指大力抽插,听着美人咬牙切齿受不了的隐忍声音,蔡毅城勾了勾嘴角,又加了一根手指。

    “嗯……”纪彤希浑身是汗,汗水滴落的同时yin荡的下身在疼痛的指jian中泛起阵阵麻爽,没几下就被插生了爱液,咕唧水声响起,蔡毅城见原本干涩的甬道快速生水,暗嗤。

    纪彤希软着身子渐渐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屁股被三根飞速抽动的手指狠cao得又麻又痒,水液在手指jian打间细细喷出,四溅。

    纪彤希软成水直要往地上淌。蔡毅城虽然力气奇大,能轻松支撑他维持贴墙站立,但到底cao起来不太轻松,还是选择离开厕所,将他抱到床上。

    纪彤希一沾床就立刻一骨碌起身要跑,被反应极快的蔡毅城抓住拖回。

    “没力气自己站还有力气跑?”蔡毅城气笑。

    “你果然是省长。”纪彤希认得声音。

    “小东西挺聪明。”既被认出,蔡毅城也懒得装了,一把掰开美人双腿恶狠狠用力将自己送进温软娇嫩的身体。

    “啊!”纪彤希尖叫,虽被指jian扩张过,可这巨根突然狠狠劈开还未完全准备好的嫩xue,还是让纪彤希感受到撕裂一般的痛楚,偏偏疼中充斥着强横的被人侵占填满的快感。男人没有停顿,破开紧窄进到最深又飞快地撤出,大开大合地抽插。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每一次都退到肛门口只留一个guitou再飞速而凶猛地撞冲。

    美人知道对方的身份也改变不了自己要被jianyin侵占的事实,xiaoxue再次被当成男人泄欲的飞机杯,媚rou空闲了许久还不适应这样猛烈的鞭打,隐秘处被侵犯的巨大刺激打碎了青涩的外壳,汁液在每一次交合中溃败泛滥。

    细软好听的呻吟无法自控,被识破身份的蔡毅城干脆拿下了纪彤希的眼罩,让他看见自己。

    他本想玩一把隐藏身份的强jian桥段,被破坏了这份情趣的省长带着不满动作间越发粗暴,狠狠掐着纪彤希的纤腰一下比一下更重,几乎要将人往死里cao。

    “啊!不要了!轻……哈轻点!”纪彤希受不了地尖叫,赤红着眼怒瞪着省长:“你!啊——”纪彤希被撞出了生理性泪水,酸软着嗓质问:“霍、呜啊!市长他、知道……吗?”

    省长闻言笑了,胯下毫不留情,巨大的拍rou声中将纪彤希猝不及防送上久违的性高潮:“啊啊啊——”

    被极度粗暴使用的甬道遭受反复地凌虐快感刺激,终于受不住,高潮来得又猛又烈,急剧地收缩绞紧。酥麻感集中于一个虚妄的角落,冲出的爱液仓皇失措,美人的小男根紧跟着整片前列腺爆发的步调而喷发。

    “我说的你信吗?”蔡毅城大笑。一把年纪虽中老年却强悍的肌rou老猛男笑声猖狂,丝毫不见平常沉稳的领袖模样,“你敢去告状吗?”

    蔡毅城觉得以小美人的性格也许会去告状,但他压根无所谓:“或者你想逃吗?没了市长儿子的名头你就是个婊子,你看看你走出门谁不来cao你?”

    纪彤希愤怒地嘶吼,勉力挣扎又瘫软下来,高潮中被男人狂猛地抽送jianyin得哇哇直叫。

    省长狞笑看着美人极端高潮下的错乱神态,残忍地给予不堪重负的小美人更为沉重的快感。猛男巨rou狠狠下沉,在jian打深处的同时手指突然用力插入空虚流水的花xue。

    “啊!——”

    巨rou和三根并拢的手指一起,两xue爆jian。正欲求不满的雌xue媚rou猛然被糙粝粗长的三根手指一并撑入抽插,被jian打得瑟瑟发抖,哭泣着喷出细微水液。

    两xue惨遭蹂躏的嫩rou壁膜皆被侵犯得翻进翻出,被迫跟随强jian者的摆布,被肆意揉圆搓扁。强烈的酸楚折磨着绵软的身子,巨大的搓揉快感如同湿漉漉的衣服被狠狠揉在可怖的搓衣板,一下一下打起不堪忍受的泡沫。

    “不要!啊啊——呜呜疼……”

    其实不疼,是爽得过分。

    激颤的电流一浪一浪,省长强jian没有多少花样,姿势都懒得变,专注cao后xue,手指配合着后xue的节奏jianyin着花径。偏偏这样的粗暴性爱,击打得小美人连连溃败,溃不成军地求饶却换不来任何怜惜。

    “呜呜……啊!”纪彤希受不住地哭喊尖叫,只觉得可怜的下身都快被这粗鲁的猛兽给撞烂了,“别呜……啊!受不了了,啊啊啊——”前列腺和花心同时激颤,热烈的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省长的手指过分粗长,三根并拢jianyin并不比roubang逊色,中指能直直刮到宫颈花心。这一下下反复顶、刮、刺,怎能不将人快速送上高潮!

    潮吹的热液不由分说从省长指节缝隙冲出,省长就是那不知节制的永动机,没完没了重复疯狂地单一运动。身体猛烈地撞击,手指在美人剧烈潮吹中仍插得飞起。

    狂暴巨兽丝毫不管猎物濒死,只一味凶狠地攻城略池,将猎物拆吃入腹渣也不剩下。

    纪彤希哭叫得声音都哑了,浑身被撞得快要散架一般,连续的高潮却给了他无比刺激的兴奋感。

    老猛男真牛逼。

    他咬牙坚持住不让自己被cao晕,一定要陪这个位高权重为老不尊的猛汉玩下去。

    “还挺耐cao。”蔡毅城不由得夸了纪彤希一句,两xue被jian得不断出水,时而小雨点时而发大洪,时而高潮时而麻木。如此已经cao了一个多小时,省长大人终于感觉到了一丝无聊。

    主要是他的姿势和频次变都没变,单一的体力活不像在强jian,倒像在搬砖。美人的哭叫声音虽然好听,像在念经。

    蔡毅城皱了皱眉,不耐地撤出两xue,捏了捏纪彤希的耳垂:“什么万人迷,也不过这样了。”

    纪彤希:???

    您还嫌弃上了!?

    纪彤希在黑暗的房间中凶狠地瞪了省长一眼,哑声道:“那你可以滚了吗?”

    蔡毅城哼笑一声,转身走了,强jian犯突然离开让受害者不由得愣了一愣,撑着虚软坐起身,房间的灯却啪地一下突然亮起。

    突如其来的明亮让已经适应了黑暗的纪彤希难以适应,抬手挡住眼睛。几分钟后,同样需要适应明亮的蔡毅城姗姗而来,眯着眼细细打量床上只穿着半身西装,下身光裸湿黏的美人。

    纪彤希反应过来,忙拉被子罩住身体,红着眼羞恨地瞪着省长。

    省长虽老,保养极好,孔武有力,荷尔蒙爆棚。

    浓眉大眼鹰钩鼻,一表人才衣冠禽兽。

    他还是西装革履的模样,只是西装裤又湿又皱,巨根从敞开的拉链间伸出来。

    这巨根湿淋淋的,粗长得令人望而生畏,很显然方才还没有全部cao进身体。

    纪彤希打了个抖,不禁期待,如果这根完全进到身体里,不知会是怎样的爽绝?

    面上他却是闭上了眼睛,隐忍地捏住拳头:“你女儿女婿应该在等你吧,你不走吗?”

    蔡毅城笑了:“放心,我明天早上才走。”

    老男人动作间皆是性感的男人味,解开了领带一把脱了西装,很快脱得一丝不挂。身上布满伤痕的古铜色强壮身躯暴露在晃眼的灯光下。

    纪彤希听见脱衣的声音,将眼睛悄悄打开一条缝看了看,却被一直盯着他的省长逮个正着。

    蔡毅城调笑:“好看吗?”

    不油腻不猥琐,单纯的老色批猛男还是挺好看的,但纪彤希面上却是轻蔑:“丑。”

    他睁开眼睛,光明正大打量蔡毅城。方才还觉得无趣的蔡毅城终于对美人生出了rou欲之外的兴味。

    被嫌丑的人并不生气,反而好心情地靠近,刚凑到近前,猝不及防美人扬手狠狠往省长脸上扇了一巴掌。

    纪彤希没想逃,也知道自己打不过这人,所以他没用拳头,巴掌不痛不痒,侮辱性却极强。

    打脸最爽了。

    省长也没想到自己会被打脸,他愣了愣,笑了,轻而易举抓住纪彤希手腕,将他摁倒在床上。

    “胆子不小。”蔡毅城在纪彤希颈边舔了一下,“知道我不会伤害你是吗?”

    浑身赤裸的老色批慢条斯理解下纪彤希有些松掉的领带,接着是西装。

    纪彤希与蔡毅城对视,老男人一瞬不瞬盯着美人的眼睛。美人还带着方才激烈性事下的潮红,汗水早就浸湿了西装下的白衬衫,湿衬衫透rou,十分诱惑。

    那双美眸直直与强jian者对视,毫无惧怕,冷静得没有机制。因之前悸哭太久而发红浮肿却丝毫掩不住他的美,泪水洗涤过的瞳眸黑白分明,在灯光下是冰冷的光泽,真实地反射出蔡毅城近距离的面容。

    纪彤希忽而勾起红唇,发出一声冷笑,眼眸流转间多了一分情绪,却是针扎般的讽刺:“什么省长,也不过这样了。”

    原话奉还。

    蔡毅城好笑道:“这么记仇?”

    纪彤希冷冷注视眼前的强jian者:“德不配位。”

    省长无所谓地耸下肩,手下一拉,将纪彤希的白衬衫拉崩了纽扣,衬衫瞬间敞开,露出rou色春光。

    纪彤希不屑:“你和那些流氓败类有什么区别?”

    蔡毅城啄吻了下纪彤希冷嘲的小嘴:“声音这么哑,少说话吧,我们多做做。”

    美人浑身赤裸被同样赤裸的男人压于身下,男人炙热大手爱不释手抚摸滑嫩的每一寸肌肤。

    纪彤希心跳如鼓,面上分明泛着红粉,却仍旧夹枪带棒地出言:“省长看起来混得也不怎么好,还需要靠强jian来解决生理需求,既然知道我的事,还要跟那些贱民共用一双破鞋吗?”

    有些人,狠起来连自己都骂。

    蔡毅城越发觉得美人有趣,打趣道:“省长亲民嘛,人民喜欢的,我也喜欢。”

    “……”

    “好了,乖孩子别废话了。”蔡毅城啃吻着天鹅颈,话语从水声啧啧间溢出,低沉而缥缈:“你只需要叫床就好。”

    大手抚摸,唇舌吮吻,一双狼眼细细欣赏,蔡毅城悠然自得地品尝这道天底下绝无仅有的美味。

    破鞋又怎样?

    哪个干净的美人能比得过眼前这个?

    且不说两口极品宝xue,这极品身上哪一处不美,哪一处不是让人欲罢不能?

    舌尖拨动精致可爱的乳首,接着受不住美味的诱惑,张开大口将整个乳含进嘴里。

    上天精心打造的艺术品,今晚他要用心品尝。

    纪彤希享受男人的亵玩,却恶劣地拉扯男人的头发,假意挣扎和报复,誓要将男人头发扯秃。

    不知道第几根头发被连根拔起时,省长不复淡定,怒将纪彤希双手抓在一起,却又舍不得把拔发之痛还回去,只能以cao之惩戒。

    “啊!啊哈!滚出去!”这次庞然巨物全然入了雌xue,挤挤攘攘将媚rou全然推平,又长又粗的rou刃不由分说穿破了脆弱的宫颈,侵犯至隐秘的zigong领地。

    zigong欣然包裹住雄壮的guitou,美人娇体渗出欢愉的汗水,潮红的媚眼洇泪,yin艳中透着几许狼狈,难耐痛苦得精美的五官都纠葛在一起,嫩唇颤抖着失神轻囔:“太、太大了……呜……难受。啊——别动!啊啊——”

    蔡毅城盯着纪彤希的表情,盯得下腹火不断升起,发狠地挺动起巨刃,烈火澎湃,势必要将这sao媚美人燎死于潮海。

    男人狠狠衔起软嫩香唇,带着烟草味的粗舌扫荡而至,堵了纪彤希的嗓,让他只能将呻吟呜咽闷于喉间。

    巨兽猛如排山倒海,翻搅得yindaozigong骤颤退让,却躲不过连连jian打,被迫攀着这强盗来回刮揩,榨取一层层甘露yin汁。敏感之处被粗糙地撑至极限,本有着无限潜能的密道在这时竟一度感到不堪重负,勉力吃下这强横凶兽,被蹂躏得发出无声却尖锐地呼救。

    连水声都透出几许崩溃。

    “呜呜……啊……”纪彤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濒死地挣扎捶打身上不停撞击的男人。美眸怒瞪了几分钟,又软软地失了神采,紧接着浑身绷紧不住痉挛,一股股爱液肆意喷溅,尿液也争先恐后地冲出翕张的马眼。

    不止是雌xue,连身体的肌rou都在绞紧,紧绷得全身的神经仿佛都要错乱,却在下一刻全然松了力。

    正值高潮的美人尚未能放松下来享受余韵,毫不停顿的冲撞再一次将本就高潮的身体推向顶峰,超越了原来的阈值。

    纪彤希崩溃得叫也叫不出来,咬着牙撑着一口气才没晕过去,电流一浪胜过一浪,将娇弱的身体拍打得糜红泛滥。

    这比疤爷还猛吧?纪彤希混乱的脑海中念头一闪即逝,又立刻被不停掠夺的猛兽拍飞。

    无休无止没完没了地单一打桩,速度一直不曾消减半分,频次保持着变态的高度,力道不仅丝毫未减,反而随着时间推移越cao越重。

    纪彤希在几乎不间断的高潮下已不能用欲仙欲死来形容了,他现在就是想晕都晕不过去,一晕马上又被极重的力道撞醒。女性生殖道不堪重虐,岌岌可危地发红发肿,娇嫩rou膜在快速地重重摩动下生出烫人的热意,大面积灼伤了一般火烧火燎,却仍饱受着凌虐摧残。宫颈被一下下撞撑得没了脾气,蔫搭搭地一味退让,忍耐着暴徒的恶行。连zigong内都因被连连侵犯而哭嚎着挣扎鼓动,生出大量爱液试图与敌人相抗,却无济于事地被反复jian个透彻。

    崩溃的巨浪拍得意志涣散,纪彤希连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奄奄一息又无比热烈。剧烈的高潮反应下逼得痉挛抽搐的美人连连发出嘶哑得几乎听不清的哀鸣。

    总觉得自己要被男人cao死了,可偏偏还活着。

    终于,在蔡毅城的又一轮猛烈撞击中,明显又加重的力量撞得臀rou淤青。老省长发狂一吼,纵身一挺,将狂猛的精元汹涌激射,抵着zigong壁rou瞬间将精水冲满了本就饱胀的小小宫腔。

    “呜啊……”纪彤希不知第几次翻起白眼,感受着可怜的zigong被激射灌满,连连震颤,再次飞跃了高潮的边际,巨浪滔天的高潮金光闪闪飞速升级。

    当一切归于平静,天边已泛起了鱼肚白,如同精斑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