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共场合高潮/地铁痴汉/暴露(上)
这章跳过一下,我卡爆了对不起朋友们,实在挣扎不出来。 大概就是 地铁,灯明晃晃,又亮又白。 人比较少,普通人群密度。 秋秋被挤在门与座位的那个角落,背对着,面向角落。 纪哥挤得很近。 就是在有点空旷的地铁车厢里,有两个奇怪的男生紧紧挨在一起。 一个较高的男生怀里有一个戴着口罩只露出通红得透明的耳朵的男生,低着头,露出后颈。 纪哥的左手帮秋秋拿着又厚又重的书包,状似无意挡在两人暴露出来的部位,把秋秋的屁股和大腿那一部分遮住。 “同学,你很饥渴啊?” 纪成弘轻笑一声,将腿挤进薛秋紧闭又软绵得没力气的双腿之中。 薛秋紧紧攥着旁边冰冷磨砂的扶手,另一只手却悄无声息地覆在他的手背上,带着不容置喙的力度。 “你先放开,太明显了……”薛秋小声说,纪成弘装听不见。 他将帽衫的帽子戴上,低头时黑色的帽子能遮住他的眼睛,在鼻梁上投下阴影。 “老实点。” 纪成弘警告般地摇动书包,让它拍打薛秋细细颤抖着的大腿。 “你听见了吗?” 纪成弘把脸靠过来,调整角度,让帽子挡住远处零星几人的可能投来的视线。 他伸出舌头,隐秘在黑暗中,像潜伏的长蛇一般舌尖勾上薛秋的口罩细带,将它拉长,直到薛秋感觉到自己的脸被勒出红印,被迫跟着纪成弘的力道偏头。 舌尖轻巧地勾起,白色的带子被勾得紧绷,纪成弘的脸向侧滑去,触碰着薛秋脸侧温凉的皮肤。 薛秋紧握着栏杆的手不断颤抖着,在纪成弘的手掌的包裹下溃不成军。 “你屁股里震动的声音。” “!!” 薛秋猛地绷紧双腿,将纪成弘插进腿间的腿的裤子布料摩擦出声音。那声音本来极微小,却又在空旷的空间里不断放大,仿佛午夜舞台的音响,所有人都在观看他的yin态。 纪成弘顺着口罩的袋子一直舔舐到薛秋的耳后,感受到鬓下的头发软软地刺着他。 薛秋听见右耳的一声叹息,又轻又长,像丝带要渗透进他的耳朵里,又sao又痒,在身体的各个部位游走着,引起过电般的战栗。 是纪成弘在叹息。像艺术家叹息他最华美伟大的作品一般叹息,像落魄的鳏夫那样叹息一位风尘的美人,像面对珠宝的喟叹,也像垂涎欲望的丑陋。 薛秋迷蒙地沉浸在某种被缔造的空间里,在那里他是一个懦弱的受害者,也是放浪的帮凶。 一双手游走着,来到他的腿间。 裤子的松紧带在离开宿舍前就没有人再有心思将它系上,此时正松垮垮地吊在外面。 纪成弘用手腕撑出一个空间,内裤被粗糙地向下拉,某个禁忌的东西弹出来裸露在空气中。那个明明只会在夜深人静的夜晚里才会被感知的器官,此时却违背最根本的公序良俗在公众场合被晾在空气中。 薛秋害怕地颤抖着,脸上的红润都开始褪白。 “没关系。”他仿佛听见有一个人在说,那声音似近若远,柔和得不像纪成弘。 “现在是我在欺负你。你是被迫的。” 纪成弘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穿着黑色的连帽衫,头压得很低,确实像一个心理变态。 可在言语的背后,却是某种只有两人心知肚明的包容。 薛秋的身体竟慢慢放松了些,小声询问:“那我应该反抗吗?” 纪成弘轻笑,没有回答。 回答他的是在裤子里缓慢移动着的手,薛秋以为他要像往常一样像玩玩具一般抚慰他的yinjing,身体紧绷着已经做好了准备。 可没想到那双手慢慢往后,从又冰又烫的凸出的胯骨上略过,悄无声息地来到他的屁股后面,两根手指像剥开软膏一样剥开他的屁股,露出里面正夹着一个工作中的跳蛋。 “啊。” 纪成弘发出一声类似惊讶得短促的声音,仿佛真的是不知情的普通变态, 缓慢地他抵上薛秋的后背,胯下的坚硬的性器抵在薛秋的屁股上,不动声色地顶撞两下。 薛秋低着头,纪成弘不说话,仿佛在他背后的真的是一个猥亵犯,正将他当作女生般侵犯着。 跳蛋被他的收缩蠕动到更深的地方,已经进入到比前列腺更深的从未开拓过的地带,陌生的感觉让他情不自禁地将手向后探去,想要触碰到真实的纪成弘。 纪成弘注意到他伸过来的手,紧紧贴在薛秋的背后,一双手突然抓住薛秋的手腕,带领他重新回到身前,就像情难自禁般让他伸进自己的裤子里。 手指穿过他软绵绵的指缝,纪成弘在耳边轻佻地说:“没想到你很饥渴啊。” 薛秋的手被桎梏在狭窄的空间里,勃起的性器顶起的弧度已经让他难以自容,纪成弘带着他的手戳动着,终于受到抚慰的yinjing便过分挺勤地弹跳两下。 “换个地方。” 纪成弘在他耳边命令,手却仍然在他的裤子里没有拿出来,用书包和衣服挡住的两人慢慢移动到车厢的尽头,薛秋像被胁迫的人质般被纪成弘用胯下和胸膛顶着走到离不远处零星两三人更远的地方。 他们进地铁时进的是最后一节车厢,在最后的座位后面有一个不大不小的角落,座位的隔断是不透明的铁,能挡住所有人的视线。 薛秋被翻了个身,抵在墙角,纪成弘低头用宽大的手盖住他的头顶,好像君王面对臣服他的子民般理所应当地用力让他被迫伏倒在自己脚边。 薛秋顺着力道跪坐在纪成弘的鞋上,一旁“咚”地一声是纪成弘粗暴地将书包扔在地上,书包就靠在他的腰上支撑着。 地位在这一刻发生改变,薛秋和书包在一起,迷蒙着眼睛抬头仰望,纪成弘的脸在头顶白得刺眼的灯光下显得捉摸不透。 可仍然盖在他头顶的手又让他提不起任何别的想法,如果可以他愿意一直让纪成弘以这种角度看他。 “秋秋,”纪成弘重新呼唤这个名字,笑着声音好像在引诱:“就在这里,帮我koujiao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