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跟我回家过年吗
湿淋火热的roubang跟药杵似的插在xuerou里,将烂熟湿泞的果实捣得破开薄薄一层晶皮,从柔软的rou果里涌出香甜的汁水。秦峯趴在雪白的被褥里,蜜色的肌肤汗水淋漓,在灯光下亮晶晶的。两只白皙、骨节分明的手抓在他腰上,汗津津的皮肤在手心里贴得严严实实,像是有吸力一样让人爱不释手,留下一个又一个暗红的掌印。 “啊、好深!”秦峯将脑袋扬起,难以忍耐地大声呻吟着。两瓣臀rou被拍打得通红,就像两枚蜜桃似的多汁饱满,随着roubang在xue眼里进进出出,不断榨出腥甜的汁液,浸泡得他腿根都湿淋淋的。他咬着枕头,津液顺着下巴流到床单上,湿哒哒得泡得微凉,双手抱紧枕头,痛苦又欢愉地摇着屁股,将roubang吞得更深:“好爽、小薰……小薰、呃啊!” 那只细白的大手一掌将他的脑袋压回枕头里,将声音断绝在层层叠叠的被褥之中。汗水顺着暴起的血管滑入发丝之间,青筋突突地跳,昭示着青年的暴怒。上下四颗尖锐的犬齿咬得嘎吱作响,恨不得刺入这可恨男人的脖颈里,将他的皮rou撕开,迸发出晶亮的血液,在吞吃入肚,让他无法再说出让自己伤心的话。 “小薰、好舒服……呼……”秦峯汹涌的眼泪浸湿了枕头,他一头短发凌乱不堪,艰难地转过头伸出两条胳膊去搂秦薰的脖子。纤长的脖颈就像是天鹅的颈项,稍微用力就能掐断,细腻的汗珠舔起来咸咸的。秦峯整个人向后折去,讨好似的舔着他的喉结,时而含住那微微凸起的地方小口小口地吮吸着,满足地喟叹:“cao我、快点,求你……” 这双强韧的手搂过多少人的脖子,这张柔软嘴与多少人接过吻,这肥软谄媚的臀rou又吞过多少根jiba,与多少人度过多少春宵。秦薰眼里几乎是憎恨的,他又一次避开了秦峯的吻,那天之后他便不再和秦峯亲吻。那两片曾让他欢喜的软rou看上去就像两瓣可怖的食人花,一张一合地要将他最后一点坚持都给嚼碎了吞下去。 他推开秦峯,清楚地看见男人眼里的失落后,又干脆用枕头按在他脑袋上,隔绝那双眼睛。他咬着秦峯的脖子,疯狂地捅那yinxue。rou嘟嘟的xue口被撑开成一张rou圈,几乎要撑裂了,每插一下就会将里头的水液捅得“噗嗤、噗嗤”的响。里头又湿又紧,秦峯就像一只真空的jiba套子,随着撞击起起伏伏,两条腿也乖顺地分开,搭在秦薰小腿上缠着他。 快感刺激如潮,秦峯不自觉地攥紧了床沿,手指深深嵌入被褥里抓得泛白。他闷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只能浑身紧绷着伸长脖子,从狭窄的缝隙中汲取一丝微薄的空气。胸膛剧烈起伏着,后xue却夹得更紧,软绵绵的yinjing吐着水儿啪嗒啪嗒甩在两腿之间。青年每一次将yinjing插到深处时,毛发就磨在xue口,勾得他又痒又馋,恨不得连囊袋也塞进来才好。 “呜、又要——”男人高大的身躯像猛虎般伸展、紧绷,健硕的胳膊鼓起,背部的肌rou线条被汗水泡得发亮,整个人都涨得暗红。他那根没用的废物jiba贴在床单上吐出两股稀薄的jingye,缴械投降。 “夹紧。”青年咬着他的脖子,将两瓣rouxue掰开。那里挨了太久的cao,已经红肿不堪,仿佛再按一下就能挤出血来。然而秦薰对这可恨的男人没有一丝怜悯,他往那rou屄上吐了口唾沫,又用手指揉了揉,便继续cao起来。硕大的guitou挤压着敏感点,秦峯不得不连连求饶,哭喊着往前爬:“不行,真的不行!小薰,听话、求求你!” 见男人还试图以长辈自居,秦薰气红了眼睛,抓着他的脚踝把他拖回来。roubang“啪”的一下cao开了红肿不堪的xuerou,捅得秦峯直翻白眼,浑身发抖。秦薰咬牙切齿地抬起他的小腿,尖牙磕在饱满的小腿rou上,压出两个小坑,惩罚似的磨着:“还想跑?” “不是的,小薰,我……”秦峯一边哭一边摇头,短短的刘海黏在额头上显得这年近四十的中年男人尤其可怜。他抹了把眼睛,这个姿势让他不得不敞开大腿半躺在床上,丰满的胸部被挤得变形,两颗被舔咬得红肿破皮的rutou只是一碰就疼,yinjing无力地躺在小腹上。他这时终于找回一点理智,羞得急忙想要并拢双腿,又被粗暴地扯开。 秦薰嘴里一用力,秦峯便低声痛呼。他近乎是恶意地勾起嘴角,鲜红的液体流淌进嘴里,被他一点点舔掉、咽下。血源源不断地涌出,秦薰莹白的肤色和长而凌乱的白发在灯光下,配上那妖艳的红,就像是书里走出来的吸血鬼。一双透亮清澈的眸子闪过猩红,他舔了舔一侧的犬齿,俯下身来掐着秦峯的双颊伸出舌头。血液与唾液混合,深粉色的液体顺着舌头下垂,张力被打破,滴落进秦峯嘴里。 腥甜,秦峯下意识动了动喉结。他敬畏而又痴迷,望着秦薰那张漂亮冷淡的面容,几乎就要忘了自己屁眼里正插着对方的jiba,知道秦薰又掐着他的脖子cao弄起来,才叫唤着求饶。他的腿还在流血,眼睛里也都是泪,屁眼却湿得像个婊子,敞开双腿求青年cao得更凶、更狠。 等秦薰终于射在他xue眼里时,秦峯整个人都要散架了。他呼哧呼哧地将自己以一个扭曲的姿势埋在被子里,双腿无力地瘫软在身体两侧,腰吃力地转向左侧,脸羞耻地躲进枕头里。连会阴都是通红的,xue眼松松垮垮地吐着jingye,流进臀缝里又黏又滑。小腿上的伤口不再流血,两个血淋淋的窟窿已经干涸,暗粉色的rou孔上浮了一层淡黄色的液体。 秦薰盯着那块伤口看了会儿,又轻轻挤了挤。透黄的液体溢出一颗米粒的大小,就挤不出来了。 “……有点痛。”秦峯说。 “嗯。”秦薰不以为意,倒是松开了手,往床边挪了挪。 秦峯看着他穿衣服的动作,忍不住爬过去,一只手搭在他膝盖上推了推:“你要回去了?” “嗯。”简洁明了,话少代表着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秦峯识趣地闭上了嘴。秦薰将帽衫一套,拍了拍裤子,好像多呆一秒都嫌烦。 “等等!”在他离开前,秦峯还是按捺不住地爬起来跟了上去。秦薰一回头,蜜色结实的rou体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晃悠,两腿软得直打颤,丰盈圆润的奶子随着他小跑的动作晃了晃,比寻常男人肥大一圈的rutou就像两颗石榴,又甜又硬。他的腰间还留着几枚明显的掌印,jingye顺着大腿往下流,他似乎是有些痒,还用手挠了挠。 秦薰别开视线:“怎么了?” “哎。”秦峯似乎是意识到了自己这模样有多yin荡,急忙翻了翻沙发,却也没找到能遮挡身体的东西,最后只好随手抓了只靠垫挡在下体。可这样一来,他那两团奶rou就被双臂挤得夹在一起,rutou还卡在手臂肌rou线条里,半露难遮一片大好春光。他左脚别扭地蹭了蹭右腿:“马上新年了,你回去过么?” “……蒙古,不过中国的新年。”秦薰说,“你要我回去?” “啊?没有!”秦峯立刻意识到自己话里的歧义,摆着手否认道,“我就是问问。我得回趟家,你要是没事儿的话跟我一起回去吗?当然查嘎也可以跟我们一起回去,我会跟我爸妈打个招呼,让它暂时住在花园里,不比这儿小。” 他偷偷抬头飞快地瞥了眼秦薰,连表情都来不及看清楚,就又飞快地低下头:“你可以睡我屋,我睡沙发就行。我的衣服你也能穿,什么都不用带,所以……” “不去。” 秦峯愣了片刻,再次抬起头时,大门已经阖上,空无一人。 “……哦,好吧。”秦峯摸了摸鼻子,眼眶有些酸胀。他吃力地勾了勾嘴角,尝试了好几次都以失败告终,嘴角沉重地垂下。 - 除夕那天,秦峯提着几大袋礼盒,有的是大学里发下来的,还有他自己买的,熟食、坚果,甚至还有几盒保健品。他在小区门口转来转去,发了个信息给母亲说自己到车站了。母亲没回信,他就可以再在外头晃悠一会儿。 呼吸结成冰晶,冻得他鼻子发红,可是看到那透过窗花和雾气的暖黄灯光、忙忙碌碌的人影;听到母亲的吆喝和喜庆的音乐,他迈出半步的脚就收了回来,在门口再转一圈。 “秦峯?” 他脚步一顿,回头就看到张芸正讶异地站在他身后。她戴了一条红围巾,脸颊也映衬得红润有光彩:“怎么在这转悠呢?” 秦峯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你怎么……” “我家就在隔壁楼呢,没跟你说么?”张芸走过来顶了下他的胳膊,拿过两袋礼盒往里头走,“快点,阿姨该等急了。一大早就开始做菜准备,说是你要回来。” “谢谢。”秦峯说完,便低下头,不再说话。 两人再次开口,是在秦母止不住地数落秦峯时,张芸上来给他打圆场:“刚才我在楼下看到他了,就让他陪我转了圈。” 秦母听了果然眉笑颜开。秦峯又低头道谢,被张芸打着哈哈略了过去。 家里除了秦父秦母,还有张家老两口。两个老头在客厅里看电视,秦母和张母则在厨房里忙得像无头苍蝇。 “小峯,回来啦!”张父见着秦峯,立马喊他过去坐着,又吩咐张芸道,“还愣着干什么?快去给小峯倒杯水,人一路赶回来多累啊!一点也不懂事。” “不用,我自己来就好。”秦峯赶先一步自己端来茶水,又给俩老头先倒了茶。 “哎,还是你懂事。真是老秦教得好啊!”张父夸得秦父格外得意,连带着看这个儿子都顺眼起来,招呼秦峯坐下。秦峯弯着腰摇头:“不了,我去帮妈那儿洗菜吧。” “你一男的去搅合厨房的事儿做什么,不是有你妈cao办着。”秦父坚持道。张父也说:“是啊,还有我家老婆子和小芸呢。” 秦峯听了无奈,只得苦笑:“你们都是客人,照理来说不该让你们忙活。” 然而张父听了笑意更浓:“哪里的话,很快就是一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