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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上)

    沈清感觉下身一凉,恍惚醒了下神,眼皮似有千斤重,身上也好像散了架一样。闭眼摸了摸身边,枕上早已没了温度,他扯了扯嘴角,唤小厮进来。

    这对小厮不知道在妓馆时被喂过什么药,脸面身子一直白嫩嫩的,已经两年过去,个头怎么也不见长,如今看起来还都只是十五六的少年模样。原本想将他们安顿在老家,又怕再叫旁人欺了去,便一直带在身边。

    屋里一股腥膻味,江于一进来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捂热手掀开被角,贴在公子微胀的肚子上,手心稍稍用力,帮着把里面的东西排出来。

    弟弟江川拿着布巾等着,把流出的粘液及时擦拭干净。目光所及之处满是被口唇吸吮出的红痕和手指掐握后的青紫,竟连一块白净的地方都找不到。江川忍不住心疼地落下泪,一颗颗砸在自己手背上,不料手中的布巾一抖,公子哼了一声,微张的xue口缩了回去。

    江川瞪他一眼,接过布巾,两指蘸了一缕黏液轻探进去,转动着刮净内壁。

    今日还要到寺庙祭拜,沈清难受地动了动腿,没有拒绝。等到天大亮才穿戴整齐出门,临行前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烛台上红烛已尽,暖帐里锦被空寒。他未再过多停留,掀起门帘迈了出去。

    ***

    南山中古木参天,绿荫覆地。可能今日下了雨,山中人迹寥寥。

    沈清慢慢走着,走到半山腰时居然雨收日出,放眼望去,山顶寺庙的檐角上,还挂未干透的雨水,映着日头熠熠生辉。

    脚下原本昏暗的路也变得明亮起来,他拾级而上,到了山顶才得见圣庙全貌。

    到了圣庙门口,沈清理好衣衫,抬脚进去,寺中青烟袅袅,如云似雾。穿过寺院来到一处圣像前,他点燃香跪到地上静静地拜了三拜,然后伏在地上一动未动。

    身后有两人进来,为首者手握折扇,原本凌厉的目光落在大殿的蒲团上,忽然变得柔和起来。

    沈清起身,一回头见皇上穿着便衣站在身后,惊吓了一跳,他慌忙跪地欲行大礼。顾长霖用折扇拦了一下,冲他微微摇了摇头。

    沈清躬身作揖离开,走出大殿数丈远才后知后觉地似乎闻见皇帝身上的熏香与那人的十分相像。他脚步停在一颗祈愿树前,惨然一笑,怎么不管何事都能联想到那人身上。

    小僧递过来一根缎带,他想了想再上面落下一句话,抛在枝头。

    ***

    朝中悄悄发生着变化,先帝重文轻武,新帝倒是十分重视,不仅傅尘几个大将被重用,满朝武官都得到了提拔。一批旧臣不是意外遇害就是告老还乡,正值新旧官员交迭更替,沈清初在禁中供职,官位不高,琐事极多。顾尘也是忙的脚不沾地,一直到了来年初,两人都未曾在私下再见过。

    这天三月三,天色渐暮,沿河沿街处处张灯结彩,映得夜空五彩斑斓。夜市摊贩依次摆开,叫卖声吆喝声渐渐连成一片。

    沈清大步迈上云鹤楼,好友陈随年已经坐在二楼靠窗的位置等着。

    陈随年是去年的探花。两人曾在考场外打过几次照面,因着都是刚入朝堂,京中也无背景,私下的往来便稍稍多了一些,彼此也有个照应。这时节正值倒春寒冷的厉害,陈随年点了个煎白肠和血脏羹,又加了一锅热乎乎的炖rou,嗤嗤冒着白烟,两人不一会就吃的满头大汗。

    沈清推开窗子,外面的凉风扑面而来,他往嘴里塞了几块牛rou,听陈随年低声八公道:“墚王如今正得势,听说有不少权贵争相上门说亲呢。”

    沈清嘴里嚼着rou,含糊不清地笑了一声:“到底是个亲王,府里的娈童美姬肯定不会少,还不如找个普通男人,安安稳稳过一辈子。”

    陈随年呛了口酒,咳了两声:“这年头也就你这么想,谁人不想跟皇亲国戚沾上关系,他虽是异姓养子,跟咱圣上倒没了亲兄弟之间的勾心斗角,又是从小一同在太后膝下长大,据说他们关系亲厚的很呢,况且就冲墚王生的那般英俊,要我我也会选他。”

    沈清停下筷头,拧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低笑一声,满上酒与陈随年碰了碰。

    两人放下杯子,从窗外传来一首琵琶奏的,他二人朝窗外望去,见一艘花船从不远处的河面上缓缓驶来,船中的曲声空灵婉转,如泣如诉,悠悠回荡在空旷的河面上。

    沈清听着听着湿了眼眶,忽然被酒楼的小二叫住,他回过头见小二连连作揖。原来方才他们来的早,此时楼上楼下坐满了人,见这里还有空位,便上来询问能否拼个桌。

    两人都不在意,将桌上的酒菜往里挪挪腾出位置,小二已经引着人过来。

    陈随年连忙与沈清对视一眼,腾的一下站起身作揖:“墚……王……爷”他没在私下见过如此大的官,一张嘴语无伦次,不知道该如何称呼。

    正犹豫着,只听墚王笑道:“沈大人,陈大人,幸会。”

    沈清抬眼扫了一下傅尘身后,与他一起的果然又是步军副尉林苑,还有一名长相美艳女子。他喝尽杯中剩酒,起身道:“几位慢用,我们还有事,先走一步。”

    傅尘笑吟吟地看着他俩离开,并未再说什么,坐在沈清刚坐过的位置上,一手托腮望向窗外,一手摩挲着桌沿。

    沈清下楼结账,陈随年紧跟其后,两人出了酒楼,街上这时还正热闹着。

    陈随年长的虽瘦,却是个顶能吃的,出了窄街就开始抱怨:“京城果然地邪,说什么来什么,可惜了那一大盘煎白肠,我还没吃够呢。”

    沈清噗嗤一下笑出来:“都怪我没思虑周全。走吧,前面像是有卖吃的,我请你再去吃一顿。”

    两人又去了馄饨铺子,恰好碰见陈随年的老乡王兴之,现在在兵部供职。

    三人吃完,一同沿着河边边走边闲话。

    陈随年道:“当真如你所说,刚与墚王随行的那为女子长的真俏。”

    沈清抬了下眉,嗤笑一声。

    王兴之闻言道:“墚王不近女色,你们不知道他与林苑大人的事?”

    陈随年吃了一惊,扭头问:“怎么说?”

    王兴之察觉失言,支支吾吾半天,才拉着沈清两人靠在树后,低声道:“墚王在大营被偷袭时,对外说是诈死,实则当时是真的受了重伤昏迷不醒,据说林大人不眠不休的贴身伺候了两个月,后来……”

    沈清低头看着地上的石块,用脚踢了踢,漫不经心道:“后来如何?”

    王兴之附在两人耳边:“林大人时常深更半夜衣衫不整的从王爷大帐里出来。”

    沈清垂下眼皮,松开紧握的手指,想到他与傅尘重见的那日,兀自扯开嘴角笑了笑。

    天已不早,几人分别,沈清回到自己宅子。

    白天忙了一天,今天又逛了夜市徒步回来,沈清洗漱过躺在床上,身上累的很,身体里却是异常的难耐。

    他让小厮从带锁的匣盒中取出玉势过来,放下厚重的床帐,。

    昏暗的床帐后沈清接过玉势握在手里看着,翘起的圆头又粗又肥,中空的内里已经被小厮灌满了温热的膏脂,沉甸甸的,化开的膏脂正顺着顶端的小孔往外淌着。

    他闭上眼,匆匆在xue口随意涂了两下,油脂糊在缩成一团的小口上。

    那里已经很久没被用过,他握住根部蛮力往里一塞,谁知紧的根本塞不进去,粗头卡堪堪在xue口,疼得他惨叫出来。

    两小厮赶紧掀开帐子上前要看,被沈清喝住:“出去!”只是声音疼得走了调,并不严厉。

    江于江川跟他这两年,早知他脾性,直接掀起帐子,见他下身一片狼藉,通红的后庭已经被撑得快要裂开,玉势还在死命地往里送。

    两人连忙止住他:“公子这是做什么!”说着握住粗物的根部,一点点往外抽。

    沈清疲惫地松开手,向后倒在床褥上。

    江于手中轻轻旋转着玉势,终于抽了出来,轻声道,“小川伺候公子吧。”

    沈清疼得浑身一抖,还是坚持道,“不必,我自己来。”

    江川只好从壁柜中取出个软枕垫在他腰下,“公子,这东西不比活物,那里还需仔细涂润了才能进去。”

    沈清重新接过去,竖起玉势让里面的油脂更多的流在xue口上面,反反复复涂了好几遍,才握紧底端插了进去,一入巷口便被饥渴的肠rou紧紧绞住。

    他用劲来回抽送数下,让玉势里灌的油脂尽数淋在里面,又过了半响才渐渐觉出顺滑起来。

    沈清加快递送,玉势上刻了一串葡萄藤,葡萄粒圆润饱满,随着快速抽动,磨在肠道娇嫩的软rou上,倒也有一种说不出的淋漓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