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被大rou帅学生公狗腰爆cao嫩屄、吸奶干xue,爽哭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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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做什么就快些,别羞辱我。” “兰老师别害怕。” 秦熵像是看穿了他勉强维持的镇静之下的内心恐惧,手指下滑,又抚摸到他雪白修长的大腿上,如同抚摸上好的丝绸,“我说了,我是想让你快乐。” 他的手指在他的大腿根处来回摩挲,越来越靠近腿心的逼xue,花唇被他手指的动作牵扯,原本就湿润的rou鲍上,淌出更多晶莹的yin水,以显示他被他摸得有多爽,多么yuhuo焚身。 “兰老师的水好多啊,想要吗?” “……” “想要吗,告诉我。” “想要你帮我揉阴蒂,那里痒。” 秦熵的手指找到他花xue上方包皮里掩映的那小rou蒂,摁了摁,看兰舒语果然立刻露出享受的表情,发出舒服的呻吟。 “上次就是握着我的jiba蹭这个地方,蹭到高潮的?” “嗯。” 秦熵自然不会顺着他来,手指很快从阴蒂处下滑,穿过花缝滑到那狭小屄口,在那里抚摸探索起来,尝试伸入第一根指头。 “呃……” 兰舒语立刻拧起秀眉,难受地本能瑟缩。 秦熵的手指在花xue浅处边缘探索,一边观察兰舒语的反应:“你放松,雌xue被插入性交,是生物繁殖冲动的最终诉求,是最健康的,天经地义的快乐。” “我告诉过你,我已经试过很多次了,难受,拿出去。你现在插进去的每一秒钟,都是在折磨我。” “那有男人帮你试过吗?” “……” 兰舒语没有回答,似是默认没有的意思。 “让我帮你找到被插进去的快感。” 秦熵的手指咕叽咕叽地翻搅,并很快又加入了一根。 “你插比我自己插都难受。” “真的么,那你里面为什么水这么多,还在软软地含着我吮吸,被我一点点撑大,弹性真好,真乖。” “那只是生理反应。” 兰舒语一脸痛苦地闭上眼睛,“你让我痛苦,你是个恶魔。” 手指已经加入到三根。或许是因为这里从前也被兰舒语自己开发过,所以扩展起来十分顺利畅快,秦熵的手指深深插入,在里面越来越大力地翻搅,yin水溢出,打湿了他的掌心。 “痛苦吗?”秦熵温和询问。 “你往自己的xue里塞东西试试?”兰舒语没好气。 秦熵抽出湿漉漉的三根手指,分开,对着灯光看到yin水黏液拉出了透明丝膜。 他把床头的枕头垫在兰舒语的腰下,抬高他的臀部,然后挺身向前,将大guitou抵在屄口,戳了又戳。 “兰老师,我还想多点耐心给你前戏的,可是,你对我态度真差,真诱人——睁开眼睛看我,不要让我用别的方法逼迫你睁眼。” 秦熵温和的语调突然转为严厉的命令,兰舒语蓦地睁开湿润墨瞳,狠狠地直视他。 秦熵以微笑回应他的仇视,声音又重新恢复礼貌客气:“兰老师,我进去了,我要把jiba,cao进你的小屄里了。” “呃……” 说着,那硬硕的guitou就顶开屄口,用力一寸寸地往里面进。 他的里面很紧,更加挑起秦熵的征服欲,如果不是他够硬,那jiba都进不去。 饶是如此,进入得也十分艰难,rou腔被从未吞过的巨大尺寸硬生生撑开,秦熵进入得很慢,过程中,他一直在欣赏兰舒语的表情,与满眼泪水的兰舒语四目相接。 兰舒语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忍着不叫,嘴唇红得仿佛要滴血。 rou柱进入大半根,难以再动,夹得太紧,秦熵也有些难受,他停下来,就着插合的状态俯身抚摸兰舒语的脸蛋,手指插进他的嘴唇,翻搅他的舌头:“兰老师这样故作坚强的样子,真是欠cao啊。” 说着,他胯下狠狠一摆,rourou抽出半根,再次狠狠地挺撞进去。 “呃啊——” 在兰舒语终于按捺不住的叫声中,男孩强壮的腰胯在他双腿之间耸动,阴毛稀疏的嫩红rouxue被撑满成紧绷的圆洞,深红色粗长的rourou一次次从里面拔出,带出越来越多湿淋淋的yin水,又狠狠地cao进去。 胀大的rou茎表面青筋鼓起,清晰可见。 或许是因为兰舒语从前用按摩棒自己扩张过,倒是没有血,只有越来越多黏滑的sao水,润滑得甬道内的进出愈发顺畅。 最初的极度紧致过去之后,秦熵也感到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自己遍布敏感神经的yinjing被那湿热rou套子紧紧包裹,吸吮按摩,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让他一时甚至忘记观察兰舒语,只顾享受地往里面抽送。 这可比他自己手冲的感觉爽多了。 直到他感到自己腰眼被吸得一麻,要射了,这才蓦地停下来,深吸一口气,抬眸看向兰舒语。 “兰老师,舒服吗?” 秦熵盯着他的脸,胯下重新缓缓抽动起来。 兰舒语双手被捆绑着交叉在头顶,胸前白软乳球在衬衣里敞露着,rutou被他玩得高高挺起,一双圆白的奶子被他cao得晃动。 “唔……啊……” 他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但已经给出了答案——那清丽的脸庞上满是压抑的痛苦,随着他的cao干,清亮的泪水不断顺着脸颊往下淌。 “很难受吗,兰老师?” 兰舒语只是呻吟,没有说话,瞪着他的双眸湿润,却像是要喷出火来,好像心里在深深地刻下对他的深仇大恨,计划如何报复他。 “很难受吗?” 秦熵又问了一遍,这次语调更加平缓沉着,“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兰老师在对我做那种事情之前,就应该想到现在这样的后果,兰老师有什么资格恨我?” 闻言,兰舒语的面色微变,他深吸一口气,咬了咬牙,随即,秦熵感觉包裹着自己的rouxue有了变化。 “你吸我?你下面还会夹,可以啊。”秦熵哼笑一声,“你是不是想要我快点射出来?” “你射完,我们两清。”兰舒语满是情欲和泪水的脸上,却露出面死如灰的神情。 秦熵趴到他胸前,含了含他的嫣红乳珠,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往上睨着他:“可不是你说了算。”他又舔了舔他的rutou,“你要惹我,我没玩够,你别想脱身。” “呃……” 兰舒语闭了闭眼,没有回话,被cao得又呻吟一声,这副被摧毁的破碎的模样,秦熵欣赏极了。 他缓慢地一下一下cao干他,取下他的发绳勒住他的roubang,舔舐、吸吮他软香的唇瓣和rutou,奶rou和大腿,每次感觉自己要射了就立刻停下,就算是这样他也很快爽到巅峰,射了第一次。 亵玩间,少年的yinjing更快再次勃起,又cao了进去,第二次便更容易持久了,秦熵学东西很快,也更有了把持住不让自己射精的经验,感到太爽的时候甚至会立刻拔出去,让自己体会在要射却没有射的边缘的快感。 逐渐地,秦熵愈发没有沉浸在个人的泄欲中,而是更多去关注兰舒语的反应,他停下抽动,把jiba深深埋在他的rouxue里,埋头在他胸前一手抓握他的奶子,含着他的rutou用力吸吮,牙齿啃咬刺激。 在他调整的刺激下,兰舒语的叫声和表情越来越享受,呻吟变成愉悦的娇喘,嗓音酥麻入骨,双眸里满是迷离的情潮,还会用涣散的目光若有若无地望向他,看得他欲望更甚,沸腾的兽欲想把他狠狠干死在身下。 秦熵的大手在他身上抚摸撩拨,他想,他就像一尾琴,弓弦在他的手上变得越来越敏感,稍微一撩拨,他就能感受到他反应,他的战栗,他变化的声音。 他愈发熟悉他的身体,便可以随心所欲地在他身上演奏各种音符。 他使劲caoxue的时候他恨他,他爱抚他的rutou和阴蒂时候他愉悦沉沦,他轻轻撩拨的时候他sao痒渴求,他重重刮弄的时候他尖叫受不了……他能cao控他的喜怒哀乐,支配他的全部。 秦熵慎思笃行,逐渐找到他可以从这场强制性爱里获得的、除了兽性的感官刺激之外的人性快乐。 再次射出来之后,秦熵脱掉装满自己jingye的避孕套,塞进兰舒语嘴里让他含着,然后用手指按揉他的阴蒂,匍匐在他身上观察他的yin态。 没几下,兰舒语就被他揉得叫声拔高,急促地喘息,皱着眉闭上眼,脖子上扬,显然是高潮了。 秦熵翻身下床,不疾不徐地进浴室,找到兰舒语的毛巾,打湿了擦干净自己的身体,然后回到卧室穿上衣裤,再打量了一番床上的兰舒语。 他的神色褪去在性爱中沉沦的迷离后,又恢复了对他羞愤的敌意,只是雪白的肌肤还尚在情潮中白里透红,rutou也被他吸得红肿高翘着,嫩白软rou上都是他亵玩的红痕。 roubang被cao射多次后垂软在一边,下面rouxue被jibacao得洞开,短时间内没能完全自然合拢,还留着圆形的roudong,露着yin靡的媚rou和花汁。 秦熵欣赏够了,这才解开捆绑兰舒语的领带和衣服,摸了摸他的脸,如同抚摸猫咪:“谢谢兰老师给我的性教育。” 随即,他从裤兜里掏出准备好的一卷现钞,放在他的床头:“这是补课费。” 话落,他转身轻快地大步离去,咔嚓一声带上门。 室内空气恢复一片静默。 须臾,兰舒语撑起酸软的身体坐起身,转向穿衣镜里赤身裸体的自己,细细打量,神色越来越平静。 他知道,这次自己又玩坏了。 这不是他想要的发展方式。 虽然身体也有爽到,但他心理上比勾引秦熵未遂的那次没有好到哪里去。 他抬起手腕,转动手腕上的表,再一次扭转时间和空间,扭转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