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耽美小说 - 大魔头用批囚禁我(双/产)在线阅读 - 十一 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艰难产卵,碾腺体开腔口助产)

十一 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艰难产卵,碾腺体开腔口助产)

    翌日午时,熙来攘往的人界集市。

    李琰独自走在人潮之中,听着小贩吆喝叫卖,一时觉得恍若隔世。

    他修的是木灵根,轻易便能感知到集市中弥漫的浓郁瓜果味道,还有夏日生的鲜嫩菱角、莲蓬,皆蕴藏着极纯粹的天然灵气。

    这里虽然离寂岭不过数十里,却是难得的安宁和平,当初和师父一同游历至此,也从未听当地百姓说过有邪祟伤人。

    若是玄煜能陪他一道共度人间烟火,甚至四处游历……

    李琰将手中莹白的凌霄剑穗捋来捋去,神思不属地胡乱想着,却最终叹了口气。

    昨夜他不是没想过让玄煜也一同下山看看,却被对方拒绝了。李琰虽心底有些失落,却也知道不能勉强。

    反正他早就无家可归,留在寂岭也一样。

    青年摸了摸胸前放的那封信,是他回到人去房空的客栈,师父给他留的,上面只有八个字:

    “天涯路远,各自珍重”。

    抛开心底的五味杂陈,李琰重新展开手里长长的采买清单,下山时被鸩川一边叽叽喳喳一边塞到他怀里。

    “龙眼,青膏蟹,旄马皮,人面灵鱼,凝碧丹,火龙参……”

    他缓缓念完了这张写满天材地宝的单子,目光重回第一行,有些犹疑地想要确认这龙眼到底是水果还是真的龙。

    这种高阶修士才能花大力气弄到的灵物,让他上哪找去?

    罢了,看看这集市上有什么,先凑合着买吧。

    他沿着集市一路行去,直走到尽头人烟寥落之地了,也只买了些寻常物事,正想转身往回走,眼睛余光却瞥见了街边一个小小的摊子。

    那摊主看着很年轻,正倚着墙根打瞌睡,面前铺了一块白布,只随性地摆着三四件东西。

    青年走上前,低头端详着其中一件物事,半晌道:“请问,这个怎么卖?”

    那年轻人懒懒地掀开眼皮,露出一双晶莹剔透的猫儿眼。

    他长着张很讨喜的娃娃脸,歪着头冲青年狡黠一笑:“送你了!”

    李琰:“……”

    这年头还有人玩太公钓鱼的把戏?

    不过他是打定主意非买不可了,便从腰间解下一个沉甸甸的钱袋,躬身放在那白布上。

    年轻人露齿一笑,露出尖尖的白牙,从善如流道:“老板真大方!其他东西还要吗?”

    李琰心知旁的也是好东西,却没钱按市价买了,只能将那物事小心揣好,道了声“多谢”,转身离去。

    年轻人眯眼觑着青年挺拔宽阔的背影远去,手下一抹,那块白布便连同荷包一起收进了怀里。

    “总觉得这么做有点不地道呢……”

    “哎,他自己要给钱的,算啦算啦。”

    只一眨眼,那摊子与摊主便像是从未存在过一般不见踪影了。

    李琰一时冲动,身上带的积蓄全都砸在了最后这件东西上,便再也无心采买,只觉得归心似箭,走出集市便召出凌霄,御剑而归。

    凌霄如流星赶月,越过崎岖险峻的重重山岭,李琰举目望去,却只见岭中旋风滚滚,黑雾纷纷,连精怪邪祟都像被什么力道被压在丛林之中,团团缩着寂然无声。

    他心里便觉不妙,连忙压剑而下,便看着一只大黑鸟低低盘旋,见了他来,如临大敌地转头就往树林里扎。

    青年急速催动灵力,追赶上去,将鸟翅膀一把拎住:

    “怎么回事!玄煜呢?”

    “咕咕咕咕……魔尊大人……大人在……”鸩川吓得直哆嗦,谎话都编不圆了,“不对,大人还没……没回来……咕咕……”

    “说实话,告诉我玄煜在哪!”

    鸩川头一次见到青年这副厉声叱问的模样,黑眸里染了淡淡赤色,让他感觉自己如果不说实话,就会直接被折了翅膀摔下岭去。

    “大人……大人他在……”

    他一面支支吾吾,一面在心里叫苦不迭,为了照吩咐拖延时间,他昨晚可想尽了方法写采购单,哪能料想这人能回来得这么早!

    就在两厢僵持时,一声隐约的闷哼从远处隐秘的山涧中响起,随即“轰”地一声,像是某处岩壁被生生拍碎,乱石急滚。

    李琰猛然回头,扔下鸩川便往那山涧飞奔而去。

    风驰电掣的凌霄此时却坠如千斤,他立于其上,如履薄冰,后心发凉。

    而当他掠入山涧,心脏便像是被尖刀捅了个对穿。

    那他刻在骨髓里的红色身影就落在山涧边,如同一朵凋谢破碎的红莲。

    他昏然丢了剑,向那身影疾奔而去:“玄煜——”

    李琰从没见过骄傲强悍的男人露出这般苍白脆弱的模样,一双紫眸黯淡得没了光彩,恍惚看到有人来,浑身魔气震荡扩散,把他倒逼出几尺开外。

    “滚开!呃唔——”

    青年咽了口逆血,又翻身爬起来,重新接近他。男人仿佛是疼得不行了,五脏气血翻涌,再次一掌挥出,把溪边的山石炸了个粉碎。

    李琰不闪不避,在一片扬起的碎尘中走到魔尊身边,在他跟前半跪了下来。

    他看清了。男人掩盖在红袍下的劲瘦腰肢膨隆起来,正被那双骨节分明的手紧紧掐着,似乎就是痛楚的根源。

    这是……怎么回事?

    他心下一紧,僵直的手指试探性地按上那圆隆腹部,感受到肌肤紧绷,似有硬物鼓起。只碰了一下,魔头便抽了口冷气,劈手便是要给他一掌,却猛然在空中停顿。

    “李琰……”

    男人明灭的眼神清明了一瞬,又立刻无措起来,挣扎着便想起身离开。

    他实在不想让自己这不堪的一面被心上人看见。

    青年哪里肯放他走,双臂伸展,如同张开羽翼般将他裹入怀中:“我回来了,我就在这……”

    玄煜的面颊埋在他胸膛里,哑声道:“走远点……我控制不住自己。”

    李琰把他搂得更紧了,眼神只上下一扫,便极为敏锐地伸手向男人紧绷的下体探去:“我可抗揍了,你尽管打。”

    然而刚摸到大腿根,魔尊就闭拢了双腿,蹙眉偏着头抗拒他进一步的试探:“这件事……不用你插手。”

    李琰看着他毫无血色的面颊,把任何惊讶与顾虑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右手覆在他圆隆的腹部轻轻揉按,低声道:

    “你昨天还说已经聘了我……放在人间,以后就是夫妻了。”

    “到现在,还要推开我吗?赤帝魔尊大人一言九鼎,可不能反悔。”

    男人腹痛欲裂,却依旧被这番情话砸得摧了心防,竟是一时喉头哽住,半晌说不出话来。

    青年没再问他身上到底出了什么异常,只是感觉对方仿佛放松了些许,便继续沿着腿根向内摸索。

    前xue依旧绵软如初,但后xue却大开着蚌口,xue口的肌rou绷得极紧,颤巍巍地抖动痉挛着,有什么东西正夹在其中,凸出一小块圆滑的弧度。

    李琰深吸口气,猜测得到了验证——真的有东西要从这窄小的甬道里娩出来了!

    “呃唔嗯嗯——又来了——”玄煜刚缓和了一阵,又突然面色煞白地按住剧烈收缩的下腹,如同炸裂开来的剧痛像刀片剐在胞宫之上,又向着狭窄的骨盆向下坠去,撕裂般的痛苦从里将骨头挤压开来,似是要把五脏六腑都揉碎了。

    “李琰……呃啊啊啊——我——我生不下来——嗬唔嗯——它卡住了——”

    俊美的魔尊破碎呜咽着青年的名字,双手紧攥着他的衣衫,额上大滴大滴渗出的汗水显露出他此刻正在经历多么痛楚的磨折。

    他本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但被青年身上熟悉的气息笼罩,被火热的体温暖着,才像是重获新生的溺水者,惊觉之前的每一秒都是窒息。

    李琰对这种事根本没有半点经验,但男人此刻情绪太不稳定,他便竭力让语气显得平静又温和:“别怕,我在这。阿煜,让我看一眼……”

    他慢慢将魔头的红衣剥落,让他仰面躺在草丛中,两条修长的大腿岔开,露出正剧烈翕张的后xue,那里正向两旁撑开到铜钱大小,艰难含着一个圆润的火红色卵蛋,因干涩而卡坠滞留在甬道之中,随着每次宫缩而向下冒出一点,又颤抖着缩回。

    李琰吸了口气,他体会过那后xue是多么青涩紧绷,如果没有液体润滑,恐怕光是忍受这摩擦娇嫩rou壁的疼痛就能把人折磨得翻来滚去。

    怪不得玄煜身上的魔气能如此狂乱外泄——他根本就抽不出气力去控制了!

    青年俯身上前,替男人揉按着一次次绷紧发硬的坠胀腹部,一面用左手手指深入剧烈痉挛的花xue之中,在里面缓缓搅动,又压按在凸起的阴蒂之上,让玄煜激喘一声,绞紧敏感的甬道,从花心里湿淋淋地泌出汁液来。

    李琰用毕生的温柔哄着他:“没事的,先别用力……再等一会,这里太紧了……”

    他弄了几次花xue,终于在手指上沾满了丰沛的汁水,便向后xue探去,用指尖在那绷开的xue口打着圈儿揉按,将xuerou与卵蛋摩擦之处都浸泡得腻滑了,才道:“可以用力了,试一试好吗?”

    “呃嗯嗯嗯嗯啊啊——”又一阵宫缩来袭,浑圆的卵蛋下坠,就含憋在已经撑胀发麻的甬道之中,连呼吸都能让rou壁感受到强烈的挤压。

    魔尊就在这卡坠的感觉中嗬喘一声,紧紧攥着李琰的手臂,拱起腰背,猛地将修长双腿向下蹬动,润滑下的卵下行得终于顺畅了些,一圈rou壁随呼吸如花瓣翻绽出来,含着卵蛋尖向外吞吐,红如胭脂的xuerou与卵交相映衬,带了种凄艳的美感。

    李琰心底那种无计可施的无力感愈发强烈,眼睁睁看着男人痛苦挣扎产娩却没有一点办法,所能做的也就是将他揽在怀里,在他膨隆的腹部缓缓抚摩,再向下捋去。

    “哈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呃呜呜嗯——”魔尊沙哑的声线有一丝颤抖,用了两次力,卵蛋最膨大之处就生生卡在甬道那处娇嫩腺体之上,整个身体便晕眩着发软,不上不下地卸了力道。

    “李琰——我受不了——哈啊啊啊啊——帮我——帮我——”

    他眼眸涣散,红唇剧烈开合着,十指攀在青年宽厚的脊背上,无法克制力道地留下深深印记,隔着衣衫浸出血来,但青年却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般,只是低下头吻着他,轻声道:“好。”

    到底要怎么帮?这问题连玄煜也不知道。以往都是男人引导他该怎么做,而此刻对方却完完全全将身体交付到了他怀里,求他帮自己从水深火热之中脱离。

    李琰慢慢解开自己的腰带,将那挺立的滚涨之物顶到了花xue湿黏饱满的唇rou之上。

    下一秒,他便腰间一挺,深深地捅插了进去。

    “啊啊啊——!”玄煜产xue还卡着个沉坠的卵蛋,花xue却忽然被大力撑胀开来,激得他身体一抖,眼角飞红,几乎哭喘出声,“出去——呜嗯啊啊——撑——我还在生——呃啊啊啊啊——”

    然而随着大幅度鞭笞与冲撞而来的,是剧烈浸满的快感,李琰托着他饱满的臀rou,一面在花xue里迅速进出,一面让他整个人挂在自己身上,随着抽插上下颠动起来。

    男人鼓起的圆润腹部显出数十枚饱满的卵蛋形状,又被青年整个捏着腰按在怀里,骨盆因为这个姿势而大大下沉,向两边张开,在空中不断摇晃的臀缝间,那枚卡涨许久的卵蛋也随着重力开始有些松动,从rou道向下沉坠而去。

    “呜啊、哈啊啊啊——要撑坏了——哈呃唔啊啊啊——”玄煜墨发散乱,宫缩还在剧烈进行着,然而在花xue里快速摩擦所产生的yin电一股股冒上来,极致的酸胀感与贯穿感相互交融,后xue的麻木像是渐渐远去了,只能感受到柔软腺体被一次次压扁蹂躏,又隔着rou壁被青年guntang的柱头所反推挤压。

    “往下用力,宝贝,没事的。”此时此刻,李琰青涩的面庞上显露出与年龄不符的坚毅与成熟,他一边轻柔地吻着他,一边将他托得更高些,让他腰肢下塌将整个孕腹送到自己怀里,臀rou里的那产xue口则向外敞开,湿漉漉地含着已经出了一半的卵,随动作不断滚动着压迫娇软的rou壁。

    “再用力,马上就好了,别怕。”

    魔尊灵识恍惚,只能听到那个声音一遍又一遍在他耳畔温柔重复,终于在这致命的顶撞感与酸涨感中哀鸣一声,拖长的哼吟已听不出是激爽还是剧痛:

    “额呜呜嗯嗯啊啊啊啊——!”

    终于,那枚有拳头大小的火红色卵蛋在数番用力中从狭窄的rou眼儿里滑落而出,“噗呲”一声混合着大股清液,猛地跌落在草丛之中。

    这卵蛋上尖下圆,却跟李琰所见闻过的任何事物都不同,生得及其鲜红妖异,能透过晶莹的外壳看到其中蕴藏着的恐怖能量,像一团永恒燃烧的火焰。

    李琰只匆匆瞥了一眼,就重新把已经虚脱的男人抱在怀里,让他将头枕在自己肩上,然后在他依旧膨隆的肚腹上打着圈,施加气力就能感受到在柔韧屏障里的还有数十枚大小相仿的卵,因为含着水液而正不断滚动着摩擦在娇嫩的生殖腔内,正随着宫缩沉沉向下坠去。

    “疼得紧吗?”青年看魔尊依旧未缓解的虚弱面色,就知道他得有多难受。按理说生下一个之后,后面的差不多大小,应该会更轻松些吧?

    俊美的男人眼里水波潋滟,在这缓慢漫长的产娩酷刑中仍勉力勾唇笑了起来,伸手捏了捏青年煞白的脸,声音低哑地道:“心肝儿……是我生还是你生啊,怎么一脸哭相——呃唔呜呜——”

    调侃的话还没说完,便是腹部一沉,剧烈的绞痛感再次袭来,卵蛋打着滚争先恐后地挤入骨盆,内里脆弱的生殖腔口根本经受不住这么猛烈的袭击,向外凸出地张开缝隙,卡着一个扁圆的卵蛋向下坠去。

    “唔嗯——呃嗯嗯嗯嗯——”玄煜双腿打着颤跪在地上,两腿因孕肚下沉而向两边岔开,可一用力就面色苍白,汗珠如雨般顺着面颊滚落。

    李琰两指撑在xue口上帮他扩张,却许久不见卵蛋冒出头来,忽然心念电转,急问道:“阿煜,是不是卡在里面那腔口上了?”

    他记得跟玄煜第一次做后边的时候,曾经撞到过一处柔韧闭合的软厚蓓蕾,长在rou道深处,却也不像前xue宫口那般好cao开,青年只浅浅顶弄了几下,怕男人不适应,也没有着急去撬开。

    他手臂环着魔尊的腰,掰开臀rou,将食中二指向后xue内探去,很轻松便探到了里面沉坠下来的饱胀卵蛋,正好卡在腔口的位置,驻留磨砺着娇嫩无比的一圈儿rou环。

    他只用手轻轻一碰,卵蛋震了一下向里滑去,便激起男人身体剧烈痉挛,痛呼出声:“别碰——啊啊啊啊——好磨——”

    李琰终于明白为何玄煜产娩如此困难,生殖腔太过青涩,腔口根本没开全就已经临盆,其疼痛可想而知。

    他亲了亲魔头沾湿的额发,将他小心翼翼抱到自己腿上跨坐着,“我先帮你把里面顶开……这样不会痛……”

    玄煜身体颤抖,却任由那双修长的大手掰开双丘,将yinjing向后xue内顶插而去。rou道的褶皱被少儿小臂粗的阳物慢慢捋开,腺体磨蹭在弯翘的柱身上,整个rou壁便不自觉地勒紧了,渗出一点蜜汁来。

    “嗯……嗯啊——”满腔yinrou被轻柔剐蹭着,男人不自觉地拉长了呻吟,在痛觉与快感的边境线反复拉扯着,最终被这甜蜜的抚慰拽入欲望的漩涡,全身紧绷的肌rou松弛下来,感到腔口也微微翕张开了。

    李琰感觉到幽谷深处柔腻润滑了下来,便试探性地用柱头顶上凸出的卵蛋,将其缓缓向内推去。

    “呜呜额嗯——别推——受不了的——要撑破了呃呃呃——”腔口受过润滑之后,逆推便承载了难以忍受的剧烈快感,坚硬的卵蛋像是粗茁的玉势,向上推挤便能轻易让男人翻起白眼,崩溃地摇着头,感受那卵蛋重新挤入腔室之中,将肚腹挤得更加鼓鼓囊囊。

    随即,一个更加硕大的火热guitou也缓慢塞入了已经向外翻绽开的肥厚rou眼儿,翻搅着生殖腔的水液与卵蛋开始快速抽送起来,将腔口迅速地磨蹭撑大了。

    “啊啊、啊呃—唔嗯、嗯、啊啊……”魔头此刻高抬着桀骜的眉眼,被极致的酸胀感折磨着,却因被青年紧实宽阔的臂膀牢牢揽着,只觉得安心至极,就算在顶撞中几近晕厥,也对这个人全然没有防备,将整个身体的支配权都交付给他。

    昏昏荡荡间,他感觉后xue一空,被撑开的甬道还颤巍巍地淌着yin水,几乎能看见那已经完全打开的嫣红腔口。随即,润滑后的圆润卵蛋慢慢下滑,从已经在快感中敏感不已的甬道向外接连推挤而出,每通过一个,就能激得玄煜全身颤抖,受不了地达到高潮。

    李琰覆在他肚腹上慢慢推挤着,帮他将身体里的每个卵蛋都依次排空,只要卵蛋尖从已经湿软不堪的xue口冒头,他便用有力的手指缓缓捏住向外带出,不愿让他再受一点折磨。

    终于,数十个火红色的卵蛋全都娩尽了,骨碌碌地滚落在地。

    “哈啊——哈啊啊——”玄煜脱力地在他肩头剧烈喘息着,却感觉到青年忽然全身僵硬了起来。

    产后虚弱的身体让他一根手指头也不想动,但就算他不回头,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那些从他身体里长出来、生出来的“卵蛋”,在阳光照射到的下个瞬间,便会尽数消失殆尽。

    他在李琰面前,到底希望自己是强大耀眼的,而非如此脆弱无力的。

    但之前竭力的隐瞒,在这一刻,也都变成了再坦荡不过的一寸真心。

    “想知道……天庭是怎么把本尊困在这里的吗?”

    青年听到玄煜沙哑地开口,声音里含着讽刺凉薄的笑意。

    “以我之灵力,凝为珠卵,每月一次,永无休止。”

    “这就是天罚。”

    李琰听着他平静的叙述,只觉得胸腔里有一把锈钝的弯刀,将他的心脏剜得鲜血淋漓。

    若说以往这情愫总是影影绰绰,隔着岁月、身份和过往的诸多屏障让他踟蹰和犹疑,如今却已经在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之中,再清晰不过地展露在他眼前,用刻骨钻心的痛惜提醒着他,眼前这人对他而言,到底有多么深重的意义。

    是魂魄牵引,也是命中注定。

    他低下头,从怀里摸出那件被胸膛捂得温热的物件,然后在手中缓缓摊开。

    那是一枚玛瑙佩。深红的髓玉玛瑙泛着鲜丽艳色,层层叠叠的纹路如赤焰绽开,像把太阳捧在掌心。

    青年的眼眸里沉着前所未有的炽热情感,温柔而坚定地凝视着眼前的男人,声音清朗坦荡,像是剖白衷肠,也像立下誓约:

    “魔尊大人在我心里,无人能及,世上唯一。”

    “所以,我也得早点聘下你。”

    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

    匪报也,永以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