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好,我不插进来。(灵力实体化捣xue,高潮痴态,知孕)
春回时节,连穷山恶水的寂岭都吹了几阵暖风,小葱精拔成了大葱精,大蒜精长成了蒜苗精,一堆新生的小妖在山野间叽里咕噜地猛跑。 李琰将玄煜给的灵力尽数通过修炼消化后,灵根中的潜能便全然激发出来,功力大涨。道生草木,长养万物,因此他充分发挥长处,这两个月把赤帝洞府附近一里地全都用灵力润泽了个遍,只等这春风一到,总会带来些生气。 然而他那平日飞扬跋扈、精力无限的魔尊大人,从年初便像是犯了春困一般,愈发嗜睡起来。 “阿煜,已经辰时了,”青绡帐中,青年揽着男人的腰,用湿热的巾帕替他擦拭光裸的胸膛与脊背,指尖轻柔掠过星星点点的暧昧红痕,低声问着,“不然起来吧?是昨天太累了吗?” “嗯……心肝儿……”玄煜眯着一双狭长的紫眸,慵懒至极地挂在他身上,声线里带着喑哑的余韵,肿胀胸乳被巾帕揉得哼了两声,迷糊中以为他又要惹火,用下巴蹭了蹭他肩膀,嘟囔道,“不要来了……不舒服……” 李琰动作一顿,察觉这人半梦半醒里不提防把真心话说出来了,于是低下头去,趁机追问道:“怎么不舒服?” “插得疼……还酸……”玄煜感觉压在肿胀胸乳上的力道加重了些,身体一抖,温热的鼻息搔在青年脖颈旁,“顶不到的地方……会痒。” 李琰:“……” 掌心的湿帕子猛地一紧,拧出一股水,沿着嫣红的乳尖湿答答地向下滴落。 还陷在困倦里的魔头却浑然不知,只是继续喃道:“玄晏弄得不疼……你跟他学学……” “轰隆”一声,李琰感觉头顶骤然炸了个响雷。 他预感到这辈子最不想听到的两个字,八成已经注定是这狗前任的名字。 手上青筋暴起,那块柔软的巾帕已经快被青年捏碎了。 他咬牙切齿地想,怎么这个玄晏老是阴魂不散的?要不我去给他上柱香磕个头,请他教我怎么弄才舒服? —— 大魔头玄煜最近觉得特别不爽。身上时常困倦疲乏,心里也燥热不安,可是下边又yin痒得要命,欲求不满地渴求着被填满和浇灌。 但偏偏——李琰这小兔崽子连续好几天都不碰他了! 不是借口说修炼过头,就是推辞说怕他累着,每天像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一样,搂着他板板正正地睡觉,天不亮就跑出去练剑,夜深了才回来。 春天他娘的连寂岭里的野猫精都发情,如此匪夷所思,玄煜简直怀疑李琰偷偷修了什么老仙究的法诀,从此要做个寡欲清心的小道士。 或者是,被外面的狐狸精把魂儿给勾跑了?所以一天天的不着家? 魔尊大人浑然没意识到这地界没谁敢动他的人,蹙眉想了半盏茶功夫,也没想出个头绪来。 十八岁的心眼儿就像海底针,玄煜盲目一通乱捞,最终只能捞着满肚子酸水。 此时已是日上三竿,李琰提着凌霄从雅室外间走进来,见到的便是魔尊大人光着两条大长腿盘坐在被褥上,凝眉的模样,上身松松裹了件水红的睡袍,衣襟不羁地大开着挂在肩头,露出凹陷的锁骨肩窝和一道若隐若现的乳沟。 青年感觉自己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他用了十二分的自制力勉强压住火性,走上前去想替玄煜扯好伤风败俗的衣领,却被对方牢牢拽住了手腕。 魔头俊美眉眼间绕着一层戾气,凛然逼问道:“你去哪了?” 李琰:“……练剑。” 他清透的眸一晃,玄煜便能一眼看出他在撒谎,心底冷笑一声,好啊小混蛋,做了夫妻还这么藏着掖着,到底跑哪偷吃去了? “练剑要大老远跑出去练,本尊这里不够你练的吗?”男人心头怒气冲冲地燎起一阵火,将柔韧的双腿向两旁打开,露出一条汩汩流着蜜汁的白嫩rou缝,紧紧合拢的大yinchun微微一抖,整朵催熟的花阜便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地绽开来,露出内里嫣红可口的yinrou,楚楚可怜地勾人侵犯。 然而上边的红唇吐出的却是不留情的话,“李琰,你要是不稀罕,可有的是人喜欢……” 这可算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了,李琰眼底一红,便侵身上去,食中二指径直探入xue内,徐徐扣挖抽送起来,只是轻轻一捣,那馋疯了的内里便清液横流,如凿穿泉眼般沾了青年满手。 “有的是人喜欢?别人也这么cao你吗?能像我这么让你shuangma?” “唔啊——对——啊!”玄煜几日没被碰的地方格外敏感,轻轻抖动剐搔一下便能带起股股yin电,让他下身一阵阵地酥麻发软。他一面被指尖的剑茧摩擦得yin喘不已,一面还极为硬气地激他,“别人,弄得本尊、哦啊——可爽了——呃啊啊啊啊!” 青年手指猛然上抬,将指弯碾在xue壁上向里钻去,那里已经如浆果一般粘腻湿滑,随便揉搓到哪处都能痉挛起来,魔头难耐地扭腰想要躲避,却在弹动之间不自觉将rou臀向上迎合,送得更近了些。 “谁弄你你都能发sao?就这么浪?”李琰结实的胸膛剧烈起伏,几乎被那泥泞之处的熟媚风情激得提枪而上,箍着他一边光裸修长的足腕抬起,向内探入得更深了。两根手指被紧致娇嫩的xue壁层层绞着,像是徒劳地阻止他侵略,又像是极为不舍地挽留。 “唔嗯……发sao了——本尊也——呃啊啊——不许……呃唔你碰——咿啊啊啊——”玄煜已是面目潮红,雪白丰腴的腿rou在空中颤巍巍抖动着,衣袍半敞挂在紧绷的胸乳间,两粒如蜜枣般挺立的茱萸从丝绸间探出头,弹动着勾人采撷。 “不许我碰,要给别人碰?”青年黑色的眉眼低落下来,手指抽离xue口,右手两指推开闭拢的鲍唇,夹住红rou中那颗红肿涨立的阴蒂。他贴符的手快而准,如同要将这小rou粒揪下一般从根部向上提起,一面用指腹拉扯揉捏,一面问道,“那我在旁边看着魔尊大人被别人cao……好不好?” “呃唔——小混蛋——别——不要呃啊啊、啊啊啊——别扯——阴蒂要坏了——”最敏感的rou粒被大力磋磨,魔头立即被玩弄得五迷三道、汁水横流,鸦羽般的眼睫翕动着投下阴影,在濒临高潮的顶峰断续哀吟着,身体向后仰倒,被青年眼疾手快地揽了腰抱在怀里,便是负气般抬起手肘,遮挡渐趋迷乱的表情,“呃嗯、嗯、嗯哦——不、不许看——嗯啊、啊啊啊啊!” 李琰早就爱疯了他,妒忌心强到可怕,平日连助兴的器具都不愿意用,只坚持身体力行地将这个人霸占尽了。如今看着他这般又羞耻又抗拒的模样,光是想想那场面便觉得心头压抑的黑火直冲脑内,倾身便捏了一边如熟果般的圆涨奶头,埋头用力吮吸起来,捏着阴蒂的手连番抖动,便感觉身下人立刻紧了身子,一面高吟着一面从颤抖的蜜xue里喷出一大股yin液,将两条大腿之间染得一片狼藉。 那从肥嫩rou缝间飞溅而出的yin液直喷了近半分钟,魔尊才瘫软在青年胸膛上,被狼崽子捏了下巴含着嘴唇狂热啃吻,又把沾满了yin水的手指伸到他红唇之间让他含吮自己的sao味儿。 “怎么今天……水这么多?”李琰察觉玄煜敏感过了头,便又捏上他雪白酥胸揉搓,觉得连这弹软奶rou也大了些似的,抓了满手也盈握不全,更是只要一掐rutou,xue里便一绞,像是钟乳般滴滴答答地向下漏水。 “唔嗯……你还问——啊——”骄傲如玄煜,纵然奶头被拧得又痒又麻、花xueyin水如泉涌,也断然没有服软的意思,只是一掌拍在对方胸膛上,就听得青年吃痛地闷哼出声,却反倒将下身一挺,guitou便牢牢顶在rou缝里那肿立充血的阴蒂之上,“唔嗯啊——给本尊拿、开!——哈啊……不准插进来!” 然而纵然抗拒,食髓知味的xue眼儿却已经严严实实把硕大rou头包裹了。几日不曾承欢,身体早已经空虚到了极点,只要这长枪轻轻一顶,便能极尽谄媚地门户大开,欢迎其畅通无阻地攻城掠地。 李琰被那销魂窟夹得叹息一声,却强行按捺着不再挺进,只是一面在鲍唇口轻缓抽插,把男人圈在怀里,低声道:“好,我不插进来。” 魔尊:“……” 他倒也不是这个意思!箭在弦上,怎么就哑火了? xue口被火热rou柱撑开成嫣红的圆洞,满腔yinrou早已做好准备被狠狠捣入,却连相互碾磨xue壁也做不到,只能可怜巴巴地渗着yin水,收拢两片唇rou挽留住摩擦的硕大rou头。 男人本就敏感到了极点,在这般yin刑里难受至极,双腿不自觉向上抬起,勾缠住青年劲腰,眼神迷蒙地甜腻喘息着:“要cao就cao……不干就滚……” 就在这时,他忽然感到一股清明的灵力从交合之处灌入体内,顺着四肢百骸徐徐流动起来。 玄煜有些困惑地抬眼,却看见李琰身上有淡青辉光燃起,接着浓郁的灵力凝结成实体,在空中分成几条细长的丝缕,如同生长的藤蔓一般,柔顺地沿着腿根向上滑过皮肤,缠绕上他鼓胀的胸乳,骤然将嫣红奶晕与奶头都包裹在灵力之中。 “唔嗯——这是、干什么——”敏感胸口被奇异的热感包围吮吸,俊美的魔头蹙起眉头,又立刻被那灵力全方位的勾缠弹玩激得弹起腰肢,脊背拱起,有些受不了地想要逃避,正被rou头牢牢塞着的那甬道之内,却仿佛也有纤细的藤蔓攀附着嫣红rou壁向上生长,一路剐蹭过正欲求不满地痉挛的寸寸yinrou,向着yindao后穹延伸而去。 “灵力实体化,可是阿煜教我的。”青年低头含着他的唇舔吻,淡青色的灵力却愈发浓郁,分出的丝缕缠绕住手脚和腰肢,又将一对本就高耸的胸乳挤得连奶尖都蹭在了一起,将男人全身上下玩弄得红云遍布,yin喘连连。 他黑色的眼眸里漾着痴狂的光芒:“这样……阿煜全身上下、里里外外,全都能被我碰到和看遍了。” “狼崽子……本尊教的——哈啊啊、你就是这么用的?”明明那rou柱并没有侵略进来,柔嫩的内里却像是全然被填满,男人只能无力地颤抖着用yin痒xuerou疯狂抽吸,层层发sao浪rou裹挟上来,将那一根根细长的藤蔓狠狠夹住,用满腔的yinrou去碾磨,索取抚慰的快感。 然而丝缕藤蔓却继续拉长延伸,向前探索,又凝结成粗茁的一束,刮sao着花xue每一寸yinrou,再用力向四周推动,钻入甬道的更深处。 灵力能够最好地剐搔到层层皱襞中阻隔的地方,如同涌动的温热泉水,一面按摩抚慰将这瘙痒难耐的甬道捋开,蔓延到花蕊口时,便化作拍打的潮涌波涛一浪浪凶狠顶撞上去,激得魔头立刻激烈浪叫起来,声音中带着yin爽不已的泣音,仅仅是被灵力前后cao弄,身体就已经受不了地瑟瑟抖颤,两腿缠在一起弹动着,咬着下唇随浪涌发出短促的哼吟:“嗯啊、呃、呃唔、嗯啊啊~~~” 青年捏着男人的下颌,垂眸深深凝视着他潮红湿热的面庞。他这几天一直在练灵力的分心控制,虽然还不算游刃有余,但也能暂时脱离出来,仔仔细细地观赏爱人被cao弄到销魂蚀骨的神情。 “别看、别看了——呃嗯、哈啊啊啊——”玄煜被连番顶弄花心,甬道内yin水狂涌,那些嵌入塞满每寸褶皱的藤蔓不断捋动逡巡,与饥渴的rou壁纠缠着,再深深侵犯入内里,其上甚至还滋长出rou刺,一遍遍搓动着满腔rou道,将本就熟红的saoxue磨得几乎起火,yinrou翻绽。 他在这过分满溢的快感里终于无法忍耐,又酸又美地sao媚浪吟出声,也早已收敛不住痴态,面对眼前还衣衫整齐的青年,仿佛能从那充斥爱意的炽热眼神里看见狼狈的自己,胡乱地推搡着他便想躲闪,却被青年铺天盖地的灵力紧紧包裹住,饱含占有欲的吻落下来,亲得他近乎窒息。 “saoxue只给我看,只给我cao,好不好?嗯……我能让你舒服……”李琰一面低低念着,一面用力一挺,便将rou柱实打实地送入魔头体内,灵力如藤蔓般缠绕在柱身上,让本就撑胀的火热roubang更加扩大了一圈,用青筋与rou刺凶狠地搓磨在rou壁上,随即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 “哈啊啊好——只给你cao、当你的、sao货——呃啊、呜嗯、啊啊啊——” “嗬啊——嗬唔嗯嗯——太、太深了、我要—要、呃唔、呃哦哦啊啊啊啊啊——去了啊啊啊!”被填满和贯穿的感觉实在太过激烈,几乎是被彻底捣弄的刹那,玄煜便睁大双眼,眼角迸出泪光,发出一声极绵长拔高的鸣叫,然后猛然弹起腰身,整个人如同脱水的鱼一般翻腾起来,xue道应激地又吸又咬,一股股地喷出yin水。 在高潮激荡的顶点,俊美的魔头已是一副小死模样,每被顶插一次,便丢了魂似的两眼上翻,狭长的眼眸里漾着水光,嗓子里发出低低嗬喘声,红唇含不住津液地从下颌滴落,沿着修长脖颈流淌到锁骨凹陷之中,面色更是娇艳情色得如同妖异绽放的罂粟花。 这副神情涣散、酡颜醉脸的痴傻模样被李琰尽收眼底,他快要收不住想要欺负凌辱这人间尤物的狂性,只能咬着牙开始凶狠冲撞,一遍遍顶撞着那下垂的嫣红宫口。 “嗬啊——呜呃呃呃——呜呜啊——不要——疼——”青年正想顶开花心就冲撞进去,身下的男人却立刻全身疯狂痉挛起来,然后恐慌不已地挣扎扭动,攥着他肌rou贲张的手臂便要竭力阻止。 李琰发觉玄煜这次是真的抗拒,便暂时停下了凿开宫口的想法,只掐着丰腴白腻的大腿根让男人用柔软腿rou摩擦着还没挺入的那一截柱身,又开始在软绵湿滑的甬道里“啪啪”凶悍抽送起来。 他用巨大的rou头与涌动的灵力不知疲倦地碾、磨、戳、刺rou壁和花心,将层层褶皱的每一寸都撑成光滑紧绷的rou套,只能抽缩着包裹住自己guntang的阳物,然后高潮迭起地泄出一股股yin水。 那rou壁像是长了千百张小嘴,不断嘬吸夹弄着整个挺翘的柱身,让他也最终在这极致的刺激中达到顶峰,一面狠狠地在爱人唇舌间翻搅着,一面死死抵在了花蕊之上,马眼大开,射出一股湿黏guntang的浓精。 “哈啊——里面——好酸……”魔头被他激射得几乎昏厥过去,水润的红唇无力开合,双腿从青年背上跌落下来,向两侧弯曲拱起。分身抽出,合不拢的xue眼儿便立刻唇开rou绽,大小yinchun红如朱砂般yin艳肿烂着,隐隐能看到其中嘟起的嫣红宫颈,xue壁的层层yinrou上挂满jingye与晶莹流淌的yin液。 “哪里酸?”青年抱着他又亲又啃,声线里含着宠溺与餍足。 “zigong里面……唔嗯……” 李琰心下思忖,大抵是生殖腔怀卵的时候又快到了,便牵拉着胞宫也有痛感,便揽着男人的腰将温暖掌心覆上下腹,试探性地向内注入了一丝灵力。 下一秒,青年便整个人呆若木鸡地凝固在了原地。 玄煜正全身虚脱地合着眼,久没听见动静,有些困惑地抬眼望他,却被用整个臂弯猛然揽住,随即肩头一沉,青年的下巴就搁上他颈窝,耳朵贴着他跳动的脉搏。 有温热的液体顺着那颤抖的下颌滑落,流淌到他光裸的脊背上。 “怎么了?李琰?”魔头都被吓了一跳,这小孩儿怎的又被惹哭了? 他平生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更遑论是心尖上的人流泪了,只能僵硬地揉着那毛茸茸的后脑勺,用情事后的喑哑嗓音哄道:“别哭,我在这呢。” 话音未落,便感觉那眼泪掉得更汹涌了,就算看不到神色,也能从不断抖动的肩背判断出对方必定哭得稀里哗啦、不能自持。 玄煜低头看了看那只还紧紧捂着他下腹的手,心念一动,便是明白过来。 “是不是……” 李琰抬起一双哭红的清透双眼,望着已经了然的男人,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与他十指相扣,低声唤道: “阿煜……” 玄煜瞧着他,眼睫里漾起柔色,勾起唇角,把自己的手也叠在了小腹之上。 “说有就有,我们心肝儿可真厉害。” “看在它的份儿上,赏脸给本尊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