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火
“学长……”牧周文在他的钳制下痛得发抖,可还是含糊地小声应到,“我好开心啊。”牧周文的脸上流露出了自然的依恋,即便他动用粗暴的手段限制了对方的自由,牧周文的双眼里仍旧满含爱意,“把我锁起来吧,如果你乐意这么做的话。”牧周文这么说着,他踮起脚,像是要讨要一个吻似的,半闭着眼睛嘴唇微微开合,“我想呆在你的身边。” ? 孟盛夏抬起头来,他看着这个被自己完全压制在门扉上的青年,忽然有些恍惚。他愣然地用眼睛去描摹牧周文的眼眉,一时语塞。 ? 牧周文依旧在笑着:“学长……”他低声地诱惑道,“为什么不继续了?” ? 孟盛夏松开牧周文的双臂,他急切地将自己的嘴唇印上牧周文的唇瓣,吮吸着、甚至轻咬起那柔软的皮rou。他的手也并没有停下,而是越过牧周文没有脱下的大衣,钻进薄薄的羊毛衫当中,隔着最里面一层的衬衣抚摸对方的皮肤与肌rou。 ? 牧周文的皮肤是烫的,他方才暴露在空气中的双手与牧周文的肌肤贴合的时刻,就像是触碰着暖炉。在这间室内,他拥抱着他,就像抱住了温暖的春风。 ? 孟盛夏更进一步把自己的膝盖顶进了牧周文的两腿之间,让他们的拥抱更为紧密。他能感受到牧周文的牛仔裤下隐蔽的性器已经悄悄抬头,此刻把那摸上去粗糙的布料撑起了一块。他用自己的膝盖反复摩擦着那团凸起的底部,听得牧周文不住发出气息不稳的气音。那介乎于哭泣与呻吟间的无意识发出的喘息被他全部咽下,越发催发了他的欲望之火熊熊燃烧。 ? 原来想要zuoai并非一定是被Omega的信息素所牵引,孟盛夏第一次感觉到了并非发情期的信息素作祟带来的强烈情欲——这是他意料之外的体验,纵然牧周文也抚摸着他的后背,手掌反复摩擦着他的脊椎所在的位置,附和着他的调情。可这样的温柔回应,并不能让他心中的躁动平息。 ? 牧周文越是不加以反抗,越是顺从他的心愿,他想要得到的便越多。他的心口塞满了几乎接近于想要杀死对方一般的狂热,它燃烧着,这种暴烈的情欲啃噬着他的理智,让他迫切地渴望着把自己面前的男青年吞吃下腹。 ? 孟盛夏克制着不让自己的双手游走到牧周文的气管处,却不能控制自己去解开牧周文的身上的衣物。他的手翻到牧周文的后领,牧周文顺着他的心意把双手展开,不多时就挣脱了那件大衣。厚重的衣料堆在他们脚边,他从那件大衣里剥出牧周文来,然后握住了对方的腰肢。 ? 孟盛夏几乎是拽开了对方衬衫的纽扣,崩落的纽扣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落地响动,引起了牧周文的一阵笑声。这一笑就叫孟盛夏有些愣然,他不知道对方在笑些什么,就像他不懂为什么那一天的牧周文没有选择逃跑,而是鼓足勇气将药片送入他的口中。 ? “笑什么?”他为那段回忆逐渐冷静下来,反问牧周文的发笑。 ? “我不会跑的,”牧周文缓缓说着,他用牙齿咬住了手套的指尖将它拽了下来,随手一挥将它扔到了一旁,“学长。”孟盛夏刚想说些什么,却感到牧周文伸手解开了他的裤链,“也让我来帮你吧。” ? 牧周文没有半点犹豫,他干脆地从衣料之下捉出了孟盛夏因为忍耐已经有些胀痛的分身,用自己的手掌包裹住了那搏动的茎体。然后上下taonong起来,学着孟盛夏之前所做的那样,用拇指揩过敏感的头部:“学长,舒服吗?” ? 牧周文含笑问孟盛夏,他的手暖和得不可思议,从手指到手心都是烫的,仿佛小孩一样的体温。孟盛夏感觉自己的脊背一阵颤栗,他在牧周文的手里俨然成了一截湿冷的木柴,而牧周文就是温暖的炉火。对方镶了金边的火焰包裹着他,他不由得瞪大了双眼,可还是被眼眶里蒸腾的水汽模糊了双眼。他深深呼吸着,像是沉重的风箱被拉开。可涌入的风并没有缓解他胸腔的灼热,相反,那火焰越涨越高。 ? “学长,”牧周文在酒精的怂恿下变得与以往冷淡的模样截然相反,他的脸颊通红,像是被情欲蒸得半熟,“是不是不够舒服?” ? 他无法回答牧周文的问题,孟盛夏张了张嘴,他因为忍耐而皱起眉头,却无法对牧周文真切述说内心的渴望。牧周文没有听到他的答复,似乎有点委屈地再问了一句:“是我做得太差劲了吗?” ? “……” ? “那我……换种方式帮学长吧。” ? 牧周文从孟盛夏的怀里滑下去,他半跪着,脸已经贴得离先前手里握着的玩意儿很近。门口的灯光从他的头顶打下来,他黑色的瞳孔里闪烁着星点光辉,平日里坚固的冰都融化成了荡漾的湖泊。 牧周文吐了一口气,那气息和呼吸一同扑到孟盛夏挺立的yinjing上。他捧着它,纤长的睫毛投下阴影,叫孟盛夏没法看出半合着眼的他现在是什么样的心情。孟盛夏摁住他的肩膀,情不自禁地低声问到:“你打算做什么?” ? 牧周文用行动代替了言语。他像是嗪着一簇小小的火苗,当他的唇舌轻轻碰上前端的时候,孟盛夏倒吸了一口凉气。在牧周文的吐息当中,他的神志碎成千万块,熔化在对方同样温暖的口腔当中,而后这些头脑中混沌的碎片又都粘合在了一块。它们迅速膨胀,很快就叫他感觉踩在了云彩上。 然而在一阵晕眩之后,孟盛夏很快重新回到了现实——牧周文有些笨拙的服务让他有些吃痛,牙齿磕碰到脆弱的海绵体时,让那种心理的刺激减少了大半。孟盛夏感受得出来,牧周文并不懂得应该怎么做,他只是凭着一腔冲闯的热情将自己的yinjing纳入了口中,接下来该做些什么他毫无头绪。 “别直接吞进去,”孟盛夏揉捏了几下牧周文的耳朵,然后抚摸起牧周文的后颈。他用这样温柔的抚慰控制住自己逼迫牧周文给自己深喉的冲动,耐心地指导起对方来,“你受不了。” 牧周文乖巧地把口中的东西吐出来,换作舌头轻轻地舔着前端,而手则配合着taonong起茎体来。比刚刚更强烈的快感一阵阵从脊背向上攀,孟盛夏既享受这样的刺激,却也有了一分动容。他知道牧周文的性子就是较真,这样的技巧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耐着容易害羞的脾气去学习的。可他很快就没法这么思考了,牧周文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甚至以吮吸的方式吸着他的铃口,像是要逼着他在自己的口里泄出来。 “别闹。”孟盛夏终于察觉到牧周文戏弄自己的坏心眼,他看不见牧周文的脸,却在自己说出这句话以后,感受到了牧周文的笑意。他寻思着牧周文竟然还笑得出来,知不知道这么撩拨一个Alpha会有什么后果,可面上还要假装正经地劝到,“待会呛着你了,放开吧。” 可牧周文偏偏不听从他的关心,另一只空闲的手也找到了新的落点。牧周文揉搓起他的囊袋来,那滚动的、柔软的球体隔着一层软皮被他抓在手里,让孟盛夏有些担心,却又无法克制神经反馈那种火上浇油的快感。他第一次无法阻止自己射精的冲动,不得不呲牙吼道:“松开!” 牧周文却没有清醒时的乖顺,他呆呆地含着口里的玩意儿,在它喷发的时候,他的嘴唇还包着整个guitou,不由得将那些浓稠的东西喝了个大半。 “咳,咳咳咳……”牧周文完全跪趴下去,他猛烈地咳嗽着,可还在持续的射精,让jingye喷溅到了他的脸上。他用衣袖揩去脸上沾到的体液,却没有让情况有多大的改善,反而令孟盛夏越发亢奋了。他贪婪地打量着对方下凹的脊背,那线条尽头浑圆的臀丘就藏在牛仔裤粗糙的帆布之下,他总觉得自己应该射在牧周文的体内——Beta也有生殖腔,只是大多数已经退化了,可他在这个时刻,却想要不管不顾地闯进去,在那儿成结,让牧周文怀上他的孩子…… 这就是Alpha繁衍本能的可悲,孟盛夏忽然惊醒过来。他从情欲和本能双重的诱惑当中挣脱,连忙抓着牧周文的手臂把对方拉了起来:“还好吗?” “舒服吗?”牧周文还傻乐着,明明眼睛已经被呛得流泪,他却像是完成了什么壮举,等待着孟盛夏的回应。像叼回了扔出飞盘的小狗,孟盛夏用额头去抵住牧周文的,有些心疼地说到:“我不需要你为我做到这份上……” “如果你不需要,会让我伤心的。”牧周文眨着眼睛翻起自己的衬衫,咬着它含糊地说到,“学长……能不能,也帮帮我……”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