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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夏玫芝的电话蒋煜行还不相信,程越真的能转头就粘上游鹤的哥哥。留心观察了几次,程越总是和舍友一起上课吃饭,很少一个人独处,模样人畜无害的,看起来人缘也不错。倒是游鹤,能跟别人在大庭广众下起争执本就反常,现在更是神出鬼没不来上课,活动也叫不出来了,约他的女生都少了一半。 直到蒋煜行真的目睹项彦筝和程越并肩从图书馆走出来,又一路跟着,目送他们去食堂吃饭。 虽然不知道程越如何能勾得游鹤魂不守舍,他还是决定帮对方出这一口气,也不辜负夏玫芝的嘱咐。那么喜欢男人,就让游鹤,他的舍友同学都来看看他的本来面目。 本来还想让游鹤来决定找多少男人上他,没想到视频刚发过去没多久,对方的电话就飙了过来,劈头盖脸问完地址让他看好人就挂了电话。 游鹤没耐心取车,直接跑到马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赶到KTV时牙根都在抖。呆在里面实在燥热,蒋煜行站在包厢门口低头看手机,听到脚步声的瞬间就被拎起衣领赏了一拳。 “你他妈干什么?” “cao...还不是你妈说的,程越跟你哥不正常!专门打电话让我告诉你!你最近课都不好好上,还不都怪他?” 走廊尽头走来穿着西装背心的服务生,蒋煜行压着火,瞪着游鹤示意他别再制造动静。对方秀气的满分脸蛋覆着浓烈的红,青筋暴起,他还没见过对方气成这样,不知道游鹤也能被气成这样。心里没底,蒋煜行把矛头转到程越身上,“你跟他没分多久,他就跟你哥这么亲密,八成早就有苗头了呢,我还不是怕你被人骗——” “我的事用不着你管,你可以滚了。”游鹤回头瞥一眼试探着想要靠近的服务生,慢慢松开蒋煜行的领口,又突然恨恨攥紧,“把手机上的视频删掉,现在就删了!” 看到两人再无纠纷,服务生才停下了脚步。 游鹤推开门就像踏入蒸笼,身体里沸腾的血液持续升温,在瞬间冲上头顶。程越的喘息又细又轻,却压得他挪不动脚步。他衣不蔽体地缩成一团,右手往裤子里伸,偏偏笨拙到解不开腰间的扣子拉链,拉扯着手边的布料和自己较劲。 "程越...还好吗?" 游鹤在原地冷汗直冒,不知道该如何下手,只能先脱下外套把程越裸露在外的胸膛遮住,试着抱他起来。隔着几层布料都觉得烫,游鹤还没接着动作,程越就没骨头似的倒进他怀里,喉咙里闷着喘息蹭他,“救救我...救救我啊。” 多久没闻到程越的气息,游鹤恍惚了一瞬,埋进程越的脖颈深深地嗅,却闻到一缕陌生的香水味。程越难得打扮过自己...也对,被叫来这种地方,他是出来玩的。 游鹤的眼神晦暗不明,扶住程越肩头低头去找那张喘息不停的嘴巴,近乎发狠地,找到他guntang的舌尖交缠。程越很乖顺地承受,像是渴水之人找回一捧甘露,睫毛缓缓张开了,对不准焦地懈滞。 游鹤觊觎这个吻太久了,哪里还有节制,顺着程越的下巴往脖子里亲,每一寸细嫩皮肤,手掌从后背摸进衣服里,复原着他熟悉的轮廓。程越像一块硌牙的糖,含在嘴里才肯脱去糖衣变软融化。 “裤子...下面好难受...” 嘴唇吻过留下的水痕难得清凉,程越的手指根本使不上力,只能在裤子外面徒劳地揉。 游鹤流连在程越锁骨边亲了个够,才勉强分神把头抬起来,摸摸程越通红的脸蛋哄他,“在这不行,先跟我回去好不好?” 程越这才跟他缓缓对视,漆黑的眸子闪烁一下,像是心有余悸。 “游鹤...我,不跟你走。” 刚才在这个房间里,他试图问那个素未蒙面的男生,为什么要这样对他,对方只说这是他欠游鹤的,这是他招惹游鹤的代价。 程越皱起眉来,嘴唇颤抖着往后缩,“你别动我!” 游鹤像是被迎面扇了一耳光,眼底凝结成冰,俯身上前扣住程越的手腕,“我不行,那谁可以?今天谁来你都可以往他身上蹭,就我不能碰?” 程越躲不开他的吻,只能竭尽全力不住摇头,被一次次扣住下巴渡入津液,没能再说一个不字。游鹤心底的暴戾还未平息,再次抬眼,却看到程越闭着眼睛哭了。 除却眼泪细细从两颊滚落下来,程越和方才在情欲里挣扎的姿态没两样。嘴唇被嘬红了,还像是不够似的吐着舌尖,胸膛带动整个身子起伏颤抖。 胸口一阵刺痛,游鹤仿佛置身冰窖。 他把外套蒙在程越头顶,直接横抱起他。 拦下出租车,程越无声倒在游鹤肩头,药性一阵阵涌上,没安分多久又故态复萌。手指从对方身上摸下去,抓住手腕往自己身上带。打开车窗也无济于事,程越纾解不了欲望,就摸起身边还算温凉的躯体,在衣服下胡闹一翻弄硬游鹤。 司机在前排正襟危坐地开车,程越伸进游鹤急匆匆出门来不及更换的运动裤,身子冷不防就要栽落下去,被游鹤硬着头皮死死按住。 没亮起灯光的楼道里,游鹤刚把钥匙插进锁眼,后颈就被舌头含糊舔过。程越被拽进来直接按在门上,裤子解开,能摸到得地方都湿得一塌糊涂,着实受饱了委屈。 他在黑暗中彷徨呻吟,所有感官都集中在xue口摩挲的手掌上,还未等对方插入就高潮了。愉悦感短得可怜,痉挛过后是无穷无尽空乏的痒,程越眼眶渗出的泪珠刚掉下来,就被抬起腿贯穿。身体终于如愿被狠狠撑满,程越不再清醒,晃着腰迎合着对方侵入的动作。 xiaoxue湿透了,向外淌着浓稠的蜜,空气里有丝丝腥甜。游鹤开始分不清是谁在发情,谁吃了春药。没有扩张也进出自如,甬道近乎贪婪地夹裹上来,等待着被他救赎。而他像是刚开荤的愣头青,不受控制地往对方身体里撞,根本顾不上技巧角度。 他很想开灯看看程越现在的模样,也逼对方看清把他cao成这样的人是谁。 “程越...这样好一点吗?” 回答他的只有呻吟,游鹤找到程越柔软开合的嘴唇,柔柔吮吻上去,下身不留情地破开xuerou,朝宫口狠凿上去。他字字温柔,用舌头舔舐程越唇下的小沟,“你跟项彦筝也这样zuoai了吧,他弄得你shuangma。” “别不跟我说话,你知道我是谁吧。” 游鹤停下动作,有些委屈地,jiba在温湿的xiaoxue里缓缓搅一下,轻吻程越的鼻尖。程越向前主动抬腰,胳膊撑在游鹤肩头想求他继续,摇着头开口,“你动一动啊...游鹤。我难受...” 程越的另一条腿也被高高抬起,性器进到近乎恐怖的深度,触电般的快感席卷全身。他被抱起边走边cao,细碎的呻吟听上去残破可怜,脑子里什么都不剩,被这样扔在床上。 头顶的灯打开,程越还未来适应光亮,眼前又被宽阔的身躯挡住。游鹤抬起他的腰,自上而下jian他,胯骨一下下砸上来。程越咬着指尖,yin叫还是从嘴角泄出来,藏不住,咿咿呀呀充斥着整个房间。他从没觉得zuoai解瘾,被粗暴cao干也会满足。只要体内还含着东西,他就能多活一秒。 他记得眼前的天花板,灯泡,远处的矮桌和书柜,却认不清身上陌生的人。 他听到对方说,“如果你不勾引我哥,就不会这样了。刚跟我分手,转眼就能喜欢别人?” 程越断断续续地落泪,任何一次深顶都能要了他的命。 xue眼里噗嗤噗嗤地响,yinchun被撑得薄如纸片,早就失去血色。游鹤看着自己紫红的柱身不断进出,被温吞漂亮的小嘴努力吃下,带出春潮。程越的眼睛哭肿了,睫毛打结似的粘在一起,眼梢红得可爱,粘人发浪的sao货。 他时常不懂自己近乎自虐的怪念头,好像看到对方受伤,对方在乎,就能换得自己好过。结果却总是事与愿违。 程越没睁眼睛,像是在哝哝说着梦话,“我为什么...不能喜欢别人?是你不要我了。” 无论程越如何反应,他都不会好过。 游鹤的心被狠狠碾过,抱着他贪婪地吮吻,好像怀中软腻的身体下一秒就消失不见。是他搞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