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喉play
温时静静趴在办公桌上,把头埋进手臂里,两人已经离开一会了,温时却没有丝毫困意。 他茫然的睁着眼睛,似乎在分辨刚才的荒唐事是不是一场梦,只是身体里的不适提醒着他,刚才并不是一场梦。 后xue内的钢笔慢慢被暖热,xue口的嫩rou不住的收缩,不知是要把体内的东西排出去,还是要吃的更深。 门口传来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温时的身体顿时僵硬,他趴在桌上,努力装作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希望别人不要看出一点端倪。 门被打开,一位女老师走了进来坐在他后面的位置上。 “温老师,温老师,你是在睡觉吗?”后面清脆的女声响起,温时心猛地一跳,他装作没听到,一动不动。 “温老师,我知道你醒了,别装了。”见温时不起来,女人顿时有些不乐意。 温时还是不动,女老师不开心了,踩着高跟鞋蹬蹬两步走到温时面前,道:“我都这么主动了,你倒是给个准确的态度啊,不至于用装听不见来躲我吧。” 温时装不下去了,想到这位老师送给自己的礼物,现在就被塞在自己的屁股里,他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于是一下站起身,一声不坑的推开女人,逃也似得往外跑去。 女人被推的愣了一下,疑惑的看着温时落荒而逃的背影,喃喃道:“这是害羞到逃跑了,不然脸色怎么这么红。” 温时现在无暇去想女老师怎么看待自己的,后xue的东西让他走路的姿势都别扭起来,他没继续呆在学校,而是慢慢走回自己的家。 这个时候,季白正在水池边上刷中午吃过的碗,心情不错的哼着歌,心里还在盘算着等会要不要把地也拖一遍。 因为温时每天回家的时候,看见家里被收拾的这么干净,都会温柔的笑着夸他,对他说,真棒,很勤快,之类夸奖的话。 虽然一个十九岁的男人因为做家务被夸很别扭,但想到这个人是温哥,立马就开心起来了。 不仅如此,看着被刷的干干净净的碗筷,季白有种莫名的满足感,要知道,他以前从来不会让自己浪费时间做这些东西的。 外面响起门把扭动的声音,季白转头看到温时,高兴道:“温哥,你怎么回来了呀。” 只是温时没有理会他,匆匆往书房走去,然后把门锁上。 季白见温时不理他,很委屈:“温哥,怎么不理我。” 屋内的声音闷闷的:“我有事,先不要打扰我。” “好吧…” 温时在锁上门之后,才彻底松了一口气,他扶着椅子慢慢脱下自己的裤子,忍着羞耻用手指去拿后面塞着的钢笔。 可是温时手指倒腾半天都没能拿出,反而还往内部推进去一点,额头都急出汗了。 他抬头看了看周围,最后把目光落到了手下的椅子上,温时咬咬牙,干脆闭上眼,双手扶着椅子背往上一跪,摆成一个撅着屁股求cao的姿势。 这次不用他动手,很快刚笔就被温时可以紧缩的xuerou慢慢推了出来。 坚硬温热的笔身,慢慢摩擦着后xue的嫩rou,温时抓着椅背的手指都把皮质的椅背扣出数个洞。 “啪唧!” 冰蓝色的钢笔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温时如释重负,他把裤子重新穿上,从桌上抽出纸巾,看也不看的捏起包裹着厚厚一层前列腺粘液的钢笔,扔进垃圾桶。 这时,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一下,温时掏出来看,一个备注老公的人给他发来的一条信息。 老公? 温时的神经再也绷不住了,他想起手机在那两个人手机放了几天,看也没看信息内容,直接在锁屏上回复:【滚! 】 这真的是温时第一次骂人,他从来好脾气也不说脏话,一个滚字,就足以证明他现在有多愤怒了。 手机对面的人似乎没被那一个字给威胁到,也没察觉温时的火气,很快就又发来一条信息:【图片.jpg】。 温时立刻打开手机准备把人给删掉,只是跳到聊天界面时他突然愣住了,他看到了自己的照片,准确来说,应该是艳照。即使没有点开,温时也能看出照片里眼神迷离涣散的自己,正跪在两个人身上撅着屁股。脸部贴在一个男人的裤裆上方,仔细看男人的裤裆还是鼓起的。 他的屁股撅起来,插着半截钢笔,一只修长的手指顶在钢笔尾端,正在慢慢往里推。 照片是后面人拍摄的,这个角度看过去,温时好像在给前面的男人koujiao。 整张照片非常色情。 温时呆滞的拿着手机一动不动,好像一桶接一桶的冰水不停的把他浇个透心凉,他双眼发直,怎么都移不开自己的视线,忽然,又一条信息发来:【晚上七点,曼悦酒店,4030号房间】 温时脑子一片空白,酒店?zuoai吗? 书房门突然被敲响,传来季白的声音:“温哥,可以开门吗?” 温时被拉回了神:“什么事?” “我想给你涂红花油。” “不用了。”温时不想答应,也没法答应,他现在的上身布满了星星点点的吻痕,怎么可能让别人看到。 他清了清嗓子:“对了,今晚,我可能不回来了,你先休息吧。”停顿一会,他心虚一般解释道:“今晚要去朋友家。” 季白疑惑的站在门口,温哥要去朋友家睡,男的女的?为什么?难道是约会?毕竟温哥这么好看,有人喜欢也很正常。他站在门外揪着头发胡思乱想。 晚六点五十分 温时站在酒店门口,夜晚的风不停吹动着他风衣的下摆,他已经在这站了近半个小时,终于在门童第六遍来问他时跟着进去了。 温时面无表情的乘坐电梯,一路被带到4030房间的门前。他看着侍应生离开的背影,悄悄捏紧口袋里的美工刀,深吸一口气才刷卡进门。 豪华套房的中间便是一张大床,只不过床的被单和被子都是红色。盛桓坐在床边刷手机,听到声音立刻起身笑道:“温老师来了,一下午不见,我特别想你。” 温时紧抿着唇走到他面前,握着手工刀的手掌紧张的渗出了汗,他冷冷道:“你们要怎样才肯删照片。” 盛桓见温时这么直白,索性也不装了,不老实的手摸进外套,坏笑道:“当然是想跟老师亲热一下,做完立刻删掉。” 盛桓的手臂磨蹭着圈住温时的细腰,把他拉的贴近自己,嘴唇在他颈项摩挲亲吻,另一只手解温时的腰带。 感受着怀里僵直的身体,盛桓把温时的外裤褪下来,拍了拍他的屁股道:“别紧张,放松下来,配合点,不会很疼的。” 温时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脱下,温热的皮肤接触到不禁瑟缩一下,手里的手工刀松开,外套被扔下来丢到床下,他想,如果只是被睡一觉就可以删掉照片的话…只当作被狗咬了吧,眼睛一睁一闭就过去了。 其实,他不是相信盛桓的话,只是相信他们把自己当新鲜玩意,睡过一次也就腻了,不至于一直威胁着他一个快三十岁的老男人不放。 温时被盛桓脱的一丝不挂,压在床上,他在怎么放松身体,告诉自己跟别人睡一觉就好了,也做不到真正的没有芥蒂,他还是非常紧张,他在前二十九年的时间里,连女生的手都没有拉过。一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眼神乱飘,不知怎么就说了一句:“怎么就你一个,盛柯呢?” 此时,盛桓也脱光了衣服,捏着温时的脚踝分开,手上挤了润滑油准备给温时扩张。听到这话,盛桓脸色顿时黑下来,语气不爽:“怎么,自己马上要被cao了,还想着别人呢,还是说你想玩3p,温老师,你受的了吗?” 温时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眼下的场景让他即羞耻又尴尬,他别过头用手臂遮住半张脸,只希望能快一点结束。 “放心,他在洗澡,今晚少不了他。” 盛桓把温时的一条腿架在肩上,因为上午被插了刚笔的缘故,一根手指很轻易的就插进去了,盛桓慢慢的把第二根手指也往后xue送去,两根手指被xuerou箍住,艰难的抽动两下,然后,满意的看着温时的胸膛剧烈起伏。 隐秘位置被进入,鲜红的xuerou不停想把手指推挤出去,后xue不断收缩,挡住脸的手臂轻微颤抖,后面非常难受,温时另一条腿控制不住的登着床面,往后轻微挪动。 盛桓抓住温时另一只脚踝,把他往后一拉,第三根手指,在手指与xuerou的边处,打着转往里挤。 “哈…疼…疼”第三根手指进入半截的时候,温时有点受不了了,他轻声求饶。 “这就不行了?”盛桓嘴上不客气,手上的力气却小一点,三根手指慢慢在xue里旋转,抠挖。 温时憋着气忍着,偶然间瞟到了盛桓已经硬起来的粗大yinjing,吓一跳,他突然后悔了,这么粗怎么进的去? 他用手撑着床坐起身,肩上的腿滑落下来,饱胀的后xue也空了,他往后挪了两步,扯过一旁的被子盖住自己,低声道:“可不可以不做了?” 盛桓正在兴头上,yinjing胀痛,都准备进去了,忽然就被打断,他眼睛眯起,眼神里透露出危险,低声道:“过来,不想删照片了。” 温时依旧缩成一团,眼前的yinjing头部紫黑胀大,前端溢出透明的yin液,他抓着被子的手都在颤抖,这个东西真的要进到身体里吗,真的可以吗? 盛桓自己随意撸了两下,终于不耐烦了,他上前一步连着被子按住身下的人,扯住双腿往肩上一架,下身便狠狠的顶撞进去。 “啊!疼,轻点,别动别动。”身体猛的被劈开,温时只觉得下身捅进一根烧红的铁棍,尖锐的疼痛让温时以为自己的下身被撕裂。 疼!太疼了! 他眼前发黑,生理泪水顺着脸颊大颗大颗掉落,他想挣扎,可是双手被死死的裹在被子里动弹不得,他语无伦次的哀求:“别进来了,疼,出去,求你。” 盛桓看着温时疼到泪流满面的脸有点心疼,只是他的下身也被箍的发疼,额上冒出汗来,他撸了两把温时的yinjing,试图让他舒服点。 温时的yinjing还是未使用的粉色,很秀气,稍微弄了一会就硬了,盛桓又试着抽动两下,他扒开臀rou看了眼,yinjing周围的粉色xuerou紧绷到发白,看着随时要撕裂一样,抽出半截的yinjing旁,溢出一点红色血丝。 这么弄了五分钟,盛桓也忍不了,他扯开被子,给温时的屁股下面垫了一个枕头,双手掐住温时的腰大开大合的cao弄起来。 温时硬起来的yinjing又重新疼软了下去,他张着嘴大口喘息,睁着的眼睛只能看到各种扭曲的色块,隐约间,温时感觉眼前好像有人影走过来了。 温时手被来人扯住,下一刻,他的手便又握上了一只烧红的铁棍,那人的手握着他的手上下撸动,过了一小会动作便停下了。 头部被拖动到床边悬空,温时的后颈也被垫了一块叠好的毛巾,他迷茫的睁眼,一片大块黑影就罩在他头顶。 悬空的头部非常不舒服,后面剧烈的顶弄让他感觉自己随时要掉下去。 没等温时缩回去,他的下巴就被卡住,然后,一个巨大的guntang趁他没反应过来时,猛的硬塞进温时的嘴里。他条件反射的干呕起来。 盛柯站在床边,撇了一眼盛桓,示意他停下来。 “cao!”盛桓骂一声,他看盛柯这个样就知道他要干嘛了,盛桓看着控制不住干呕的温时道:“第一次,他行吗?” “当然可以。”盛柯一手捏住温时下巴,另一只手的手指顺着yinjing捅进去的位置不停引导抚摸。 盛桓停下动作看着准备玩深喉的盛柯:“悠着点,他跟别的鸭不一样,别给他捅穿了。” 盛柯巨大的yinjing才勉强捅进去一半,温时就已经控制不住的干呕和在yinjing与口腔的缝隙间咳嗽。 温时本就被做的呼吸困难,现在嘴巴还被占用,就更喘不上来气了。 窒息感令他勉强睁开眼,温时这个角度只能让他看清楚眼前未吃进去的半截roubang,后xue中盛桓的roubang在缓慢抽插,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正在给盛柯用口。 他正在给男人口!? 这个想法一出现,温时不只是生理上想吐,心理上也同样犯恶心。 他双手开始用力推拒面前的两条长腿,试图把东西从他喉咙里推出去,而且,温时觉得如果再不阻止的话,这跟巨大的yinjing很可能戳穿自己的喉管。 盛柯撇了盛桓一眼,盛桓立刻俯身过来将温时的双手按在头两侧,十指相扣。盛桓的脑袋凑到温时胸前吮吸舔咬,努力转移着温时的注意力。 巨大的guitou压在温时舌根处抽动,不时往更深处探去,温时的生理泪水被插的重新溢出。 现在温时的头部被死死抵在床与yinjing之间,被迫承受yinjing继续探入。 盛柯轻轻食指轻轻刮着温时的喉咙,时不时按压一下喉结和锁骨中间的凹处,几乎每按压一下,温时已经稍微适应的喉咙就会因为干呕而收缩,盛柯舒服的眯起眼,溢出轻哼。 等温时适应了差不多时间,盛柯扶着yinjing继续往内探去,他碾过了舌根最上方的小舌,抵住喉咙处的缝隙。 温时也意识到了盛柯要做什么,他惊恐地张大眼睛,看着还有一小节没插入的yinjing,勉强发出一点点闷哼,脚趾都因为痛苦而蜷缩。 盛桓看着温时涨红的脸部和痛苦的表情,皱眉:“他还行吗?” “放心。” “不是,你这一下把人弄哑了,等会我做的时候连个响都听不见,还有什么意思。”盛桓不高兴道。 盛柯没在理会,他已经慢慢的在喉管的小孔不停的戳刺,试图把整根yinjing都塞进温时嘴里。盛柯把周围的rou都顶软以后,他上前一步,把guitou对准细小的喉管,然后慢慢看着温时细长的脖颈,凸显出yinjing的形状。 温时之前还能发出一点细小的气音,现在则是连哼都哼不出来了。温时迷糊间觉得自己的喉咙和嘴角都要被撑裂开了,下身的疼痛甚至可以忽略不计。 在彻底插进去之后,盛柯又给温时时间缓了一会,只是温时感觉再怎么缓也还是好痛,喉咙里的yinjing缓慢抽插,每一下都不离开喉管,盛柯也担心抽出来了再进去也麻烦。 温时仅剩的意识支撑着他用鼻子呼吸,他不再干呕了,粗大的yinjing撑的喉管已经没有干呕的余地了。 温时眼皮半磕,思绪混乱间,他想着,好像到睡觉的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