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偷情险些被发现
书迷正在阅读:南方一点、娇弱的我活不过这个世界、我不要留下来(综漫总攻)、野火燎原、他的体液让人上瘾、泥泞、艹哭清冷美人、社恐与BDSM、自嗨美强文、上位
小和尚和方丈又说了几句什么,方丈才缓缓离去。 玄照愣是在三月清晨扎骨的冷风里出了一身热汗,风一过,冰凉黏腻叫人直打颤。 二人身形堪堪被树干遮住,男人挖了一大坨药膏,黏糊糊冷冰冰地就往他屄xue上擦。那处肿得可怜,rou鼓鼓地凸起,外yinchun涨得像个rou馒头,轻轻掰开来就露出牡丹花芯子似的嫩rou,昨夜被捣捅得太狠太粗暴了,跟被人从里到外狠狠抽打过一般。 但是随便摸两下就又开始汩汩流水。 男人揉面团似的摸他的屄xue,药膏很快化开来在rou乎乎的rou瓣间,由于量太多,化开的药水混成不知名的水液糊在腿根囊袋上,再而滴落在地面。 玄照趴在树干上,双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冬日里不见日光皮rou雪白,感受着男人的手开始在他腰上乱摸,便用气音道:“弄完了吧?” 说罢就要起身。 男人任由他转身,复而再将他压下,瞳仁雪亮,对他比了个“嘘”的手势。玄照凝神一听,院子里传来了窸窸窣窣得声响,原来那小和尚还没走,正在扫地呢。 玄照心下一松,好险方才没有出声。 但男人就不这么想了。 筋rou结实的小臂猝不及防分开他双腿,中指无名指两个指头直愣愣抠进他女xue中,一路顺畅,玄照喉咙一声都没能挤出来就被男人用手指长驱直入抵住一块粗糙rou壁发狠揉磨了几下。 玄照一时应激,凭着一点清明咬住了自己手背,光裸的腿直打颤着合拢。 和尚虽不食荤腥,但常年跪坐和江湖上舞刀弄枪之人大不相同,腿根呈现出柔软的雪白,腿心一口红腻屄xue,任谁看了恐怕都想不到这是一个僧人的下体。 换做先前男人亦是如此,但现下正因他知晓,因此格外地血脉喷张,下体阳物将衣袍顶起来一大块。 细皮嫩rou的小和尚用rou腿竭尽所能夹着他手臂,男人一眼便知他会武,小臂孔武有力,粗糙指腹只需带着技巧在rou道里勾一勾挑一挑立马就能让这小和尚软成一滩水。 玄照的腿夹不住了,或者说从一开始他就不具备反抗男人的力气,说是上药,中途男人又抠挖了一坨药膏塞进她滴水的女屄中,异物入侵使他绞得更加厉害。 已经肿了的地方根本受不住这样儿的粗鲁行径,皮rou被摩擦得传来火辣辣剧痛。 男人的心硬得像铁,铁铸般的手臂更是不似活物,也不大幅度抽出,否则噗嗤水声太过醒耳,于是他就抵在深处研磨,尖锐的快意在身体里激窜。男人身量比他高了大半个头,手腕又故意抬得高,可怜僧人只能垫着脚尖抖得牙牙学语的孩童一般。 他在达到巅峰前终于受不住这濒死般的前奏开始隐隐推拒,近乎窒息的快感浪潮能把他溺毙,他的求生本能让他逃离,他快和身后的梧桐树融为一体。 手背皮rou被牙齿咬破了,血腥味弥漫在齿间,男人垂眸冷眼看着他,毫不留情地用手指继续狠命cao干他sao红的屄xue。 忽然外头传来人声,原是有人叫那小和尚,他应了一声。 男人只听怀里玄照闷哼了一声,随后剧烈地抽动了几下,下体激喷出大股清澈液体,他几乎是被男人架在半空潮喷出来的,yin水喷了男人下襟一片湿漉漉。 一树之隔外的小和尚被人喊走了,空荡荡的院子只剩下露天野合的两人。 头顶传来低哑声线:“当真没有下次了?我瞧你爽利得几乎死过去了。” 玄照控制不住痉挛,湿淋淋手背还衔在口中,空着的手为保平衡正扣着男人衣领,他闻言喘息了半晌都没能开口,片刻后缓缓摇了摇头。 没有下次了。 男人没再说话,只是腕子又动了起来,他比起玄照来自然是经验丰富,只两下就从玄照喉咙里逼出了方才强忍住的嘶鸣,再多上几下,玄照的后脑勺猛地向后重重磕上树干,发泄般死死揪住男人衣领,湿成一片已经不能看的双腿间又淅淅沥沥出了水。 只不过这回喷的是尿。 玄照晨食过后才去见了方丈。在院子里被男人胡搞一通,他下身雪上加霜,但好歹是上了些药膏火辣感觉消减不少。大清早他不好烧水洗身子,只好就着冷水将狼藉的下半身处理干净,换了身僧袍。 路上遇到了不速之客,男人也换了身衣物,不再是陈旧的僧袍,而是件崭新的衣裳,黑袍绣鹤,窄袖长靴,腰封勒出劲瘦腰肢,整个人锋芒毕露。 他倒没来找他麻烦,在走廊外和一陌生男子相谈。此人亦是黑衣蒙面,一瞧便知并非庙中人。男人身份本就可疑,出家人忌口舌障业,没人多问,恐怕只有方丈清楚此人来历。 玄照目光扫过,沿着走廊飞快行过,没再多看一眼。 “师傅。” “入。” 一炷香的时辰过后,玄照走出房门,轻合木门,转身沿廊而下,面色沉重。 “玄照,你如今可信命格?” 说来奇怪,玄照青灯古佛了小半辈子却并不信命格一说。他信仰供奉佛祖,向往清净,潜心修行,深信转世轮回应果报应,却始终都无法理解命格。 师傅告知他,不管他信也好不信也罢,如今他命格中早已根深的劫就在眼前。师傅说,劫并非劫难,祸福难料,但自此命格是一定会改变走向,只看他是否踏入。 劫。 玄照愿意将它理解为一个分岔路口,轻则改头换面,重则万劫不复。 师傅说,如今他的劫近在咫尺。 玄照不得不联想到一张熟悉的面孔,恨不能日日夜夜都在他跟前晃动的脸。他不信命,桥到船头自然直,一切都是他自个儿的选择。但他沉心与如今的人生,暂时不愿妄动。 就是如此…… “小师傅。”男人负手立在廊下对着他笑盈盈道。 玄照理了理思绪,垂眸双手合十对他见礼。 谁知这厢他还没来得及抬眼,合十的双手就被人扯散了,“何必见礼,如此见外?咱们也算是坦诚相见过的交情。” 玄照眉心一跳,清明的眼珠轻轻转了转看了看周围。 无人,方才那名黑衣男人也不见了。 男人握着他清瘦手腕:“跟我走。” 玄照立如石桩,等着他说完后话。 男人见他不动,理直气壮道:“你弄湿了我的衣服,我洗它的功夫错过了早饭,现在饿得前胸贴后背,你也没吃吧?跟我一起去后山找点吃的。” 玄照神色微动,压抑下来,沉声道:“我不食荤腥……” “吃素总行了吧?陪我去摘点野果,我一个人找不着。” 上树那么灵活,睁着眼睛扯谎。玄照愣神片刻人就被他拉着跑向后山了。 半个时辰后。 玄照盘腿坐在燃得热烈的火堆前,看着男人把处理好的山兔子架在火上烤,沉默不语。火光在他清淡脸上打上温暖的橘黄光晕,平添了几分烟火气。 男人忙活个不停,又摘了一捧野果子一骨碌放进玄照怀中,“开春就只有这个了,有点儿酸,水分多。我吃这个喉咙就不舒服,只能吃rou了。” 他笑得志得意满。方才和那下属模样的年轻男子谈话时的稳重全然不见。 玄照起身:“你吃吧,我先走了。” “坐下。”男人按下他肩膀,“聊聊。你出家前的俗名是什么?” 有的僧人忌讳这些,因为一旦出家就要抛却前尘往事。但玄照例外:“没有俗名。” “哦?” 玄照平静道:“贫僧自小便出家,只有法号。” “那你没出家之前的事还记不记得?”他刨根问底。 玄照摇摇头。 谈天就此打住,男人不说话,玄照也不会寻找话题,周围安静下来,只剩下木柴燃烧发出的哔哔啵啵的声响。 “我叫李珹。”男人说道,“王成珹,表字子祯。”他嘴角挂笑,说着姿态闲适地用木棍在地上写了两个龙飞凤舞的大字。 玄照低头看着,目光专注,说:“李。” 李珹翻转着兔rou,边从怀里掏出盐巴来撒上,漫不经心道:“嗯?怎么了吗?” “我以前,好像姓李。”玄照看着地上的李字兀自出神,全然不知自己说了多么令人惊诧的话。 李珹的手猛然顿住了,缓缓抬头看向了玄照,刹那间那目光,任谁看了都会顿觉胆寒。 玄照却浑然不觉。 “你说……你姓李?” 玄照久在深山不自知,李,是国姓,唯有皇家子嗣才能姓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