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美人受被路人压墙上狂cao,直男攻路过暗巷三观震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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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钟子轩并不确定自己到底看到了什么。 从他这边的视角看过去,路灯照不到的巷子深处有一团乌漆麻黑的影子正非常有节奏地上下晃动着。 正巧月光这时候从浓云背后释放出来,于是钟子轩看到了被压在墙上那人的一截白皙大腿。 白得有几分病态,导致他一开始还以为是个女孩子。 但沙哑的叫床声很快解除了误会。 这个少年看起来跟钟子轩年龄差不多大,漆黑的碎发凌乱地散在前额,五官比例精致得不可思议,有点像动漫里的美少年。 一个身材高大一身腱子rou的男生把美少年粗鲁地按在油腻肮脏的墙面上,把他两条腿抗在肩膀上,下半身吭哧吭哧地做着活塞运动。 美少年的整张脸颊潮红一片,身子发软地搂住男生的脖颈,白皙的腿无力地摆动。钟子轩甚至隐约能看到他胸前的乳首已经被含得红肿,胯下性器形状饱满,被cao得上下摆动着溢出yin荡的汁水。 “小贱人,老子cao你cao得爽不爽?”腱子rou呼哧呼哧地喘气,一张脸兴奋得堪比猴屁股。 “爽……啊,好爽,哥哥干得我好爽,哥哥再用点力!”美少年一脸妩媚,夸张地呻吟,一边主动摆着腰迎合身上人的动作。 钟子轩第一反应就是赶紧捂住自己的嘴,生怕在过量的震撼中发出什么怪叫。 他当然知道这个世界上存在着名为同性恋的物种,他还听包奎海八卦过一大堆他们年级谁谁喜欢男的,谁谁偷偷跟舍友谈恋爱,他对此不感兴趣也没什么想法。 但是听说和亲眼看到,带来的震撼感是完全不一样的。 这会儿月亮已经完全从云彩后面飘出来了,映在交叠在一起的两人身上,钟子轩就算不想看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腱子rou把美少年的腿抬得高高的,少年的大腿根一片泥泞,黏腻的汁液顺着他的股间向下滴淌,娇嫩的后xue被cao得有点发肿,殷勤地吞吐着来回抽插的roubang。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这个美少年叫得有点假。 虽然一直在叫什么“你真大”“好舒服”,但钟子轩硬是从里面听出了一种“嗯嗯嗯好好好”的敷衍感。 腱子rou倒是被搞得很兴奋,人猿泰山一样低吼了一声,扭着美少年的腰换了个姿势,让他背对着自己,从身后插了进去。 看得出来刚那个姿势他胳膊有点酸。 美少年也乖乖随着他换了姿势,一只胳膊垫在额头和墙面中间,撅起屁股勾引他,“哥哥快cao我,人家的xiaoxue好痒啦~” 腱子rou也是个气血方刚的少年,哪受得住这种勾引,当即额角青筋暴起,大吼了一声“看老子不干死你个sao逼玩意”就按住美少年的腰狠狠把jiba送了进去。 然后…… 然后美少年从口袋里摸出了手机。 亮屏,解锁,打开微博开始上滑,一气呵成。 德芙都没有他这么丝滑。 腱子rou在他身后吭哧吭哧地耕耘,活像头任劳任怨的老黄牛,压根没注意到身下人的小动作。 美少年一边低头刷微博,一边十分配合地叫着,“哥哥好大,你真棒,再用力一点嘛,啊,好舒服。” 钟子轩没忍住,“噗哧”一声笑了。 完全忘了自己是个偷窥者。 “谁?”腱子rou吓了一跳,猛地回头。 钟子轩一把捂住嘴,闪身躲进了楼后。 腱子rou紧张得肌rou都绷紧了,转头到处看来看去。张小林耐心地等了他一会儿,发现丫还没要继续的意思,不耐烦地顶了他一肘子。 “还要不要做了?” “不是,可是,我觉得我刚才好像听到有人……”腱子rou结结巴巴地说,丝毫没有半点刚刚的酷炫狂拽。 “只是野猫吧。”张小林满不在乎地说。 “野猫会发出那种声音吗?”腱子rou怀疑道,“万一、万一是有人看到了……” “你他妈到底是做还是不做?不做拉倒。”张小林彻底失去耐心,往后推了一把,腱子rou那根与他的身材并不很相称的yinjing“噗”地一声顺畅地滑出了后xue。 “我没说不做啊!”腱子rou急了,伸手想抱住张小林的腰,被后者一把拍掉了。 “算了,我没心情陪你接着演了。”张小林冷笑一声,把地上的外套扔了过去,“看你软件上把自己吹得天花乱坠还以为有多牛逼,又短又软还好意思拿出来秀。” 腱子rou像是被晴天霹雳击中了,眼睛瞪得像铜铃,“不、不是吧?你刚才不是还说我大,把你cao得快潮吹了——” “吹个屁。”张小林提上裤子,把上衣扣子系好,“就你这样的cao个菠萝菠萝都不给你吹。” 腱子rou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最后被气得通红,怒吼道:“张小林,你他妈的给老子记着!别让老子再看见你,不然我——” 张小林没说话,只是微微皱起眉,那双好看的桃花眼眯起一半,直勾勾地盯着腱子rou,脸上写满了“不然你怎么样”。 有一种睥睨众生的女王风范。 “cao!”腱子rou最后骂了一句,提上裤子走了。走出十几米远张小林还能听见他骂骂咧咧的声音。 张小林溜着墙边坐了下来,也不在乎衣服会不会弄脏——反正该脏的已经脏透了,朝之前“野猫”发出声音的方向望了一会儿。 一点动静都没有,应该是已经走了。 张小林早就发现有人躲在后面看了,高高瘦瘦的一个男生,身材比例修长,模样长得也挺好看的,就是一脸三观被颠覆般的震惊。 打野炮毕竟有其风险性,他也不是第一回遇到这种情况了,反正只要对方不报警不尖叫,他一般不去管。 人嘛,总有猎奇心理。自己不敢玩的东西,看别人玩就很爽。 要是正赶上他心情好,还会给面子地朝观众扭两下屁股。 但他今天心情不好,很不好。 烦躁得恨不得找个人打一顿。 先是下午在宾馆约了个早泄处男,然后又碰到这个把自己技术吹得天花乱坠的金针菇,结果只会把他按墙上一通乱怼,搞得他胃里翻江倒海,下午灌进去的劣质酒精的味道现在正不停地往外翻涌。 他有什么错,他只是想痛痛快快地做个爱罢了。 张小林的手伸进口袋里摸索了一通,摸出一根细长的香烟,正要拿打火机时,动作顿住了。 一是觉得有点悲壮。如果他现在抽烟连事后烟都不能算,只能算“事半途而废”烟。 二是突然有种奇异的粘稠感顺着肠道流淌下来。 刚才被腱子rou按在墙上干的时候没什么感觉,现在知觉好像一点点回到了身体里,肠道连着xue口有种钝痛的麻木。 张小林收起了烟,把裤子稍稍拉下去一点,手探进裤腰里面。再拿出来时,指腹上沾着红色的血迹。 “cao。”张小林绝望地骂了一声。 那个傻逼腱子rou金针菇,不光毫无技术,还不知道怎么的把他后面的旧伤给撕裂了。 钝痛感姗姗来迟,把张小林的醉意都驱散了几分。他咬着牙拽上裤子,步履艰难地朝最近的公厕挪去。 他自己身上带了药,本来是拿保险套的时候顺便抓的,谁想到真的能派上用场。 他一边在心里把刚才那个名字都不知道的腱子rou在心里骂了一万遍,一边推开公厕的大门。 附近的公厕很简陋,一排小便池一排蹲坑,互相之间都没有任何隔板。好在现在夜已经深了,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张小林把裤子脱了,自己给自己上药。 这个痛苦万分的过程又让他把那张漂亮的脸皱成了一团。 其实他心里知道,发生这种事自己也有很大的问题。他不该一有烦心事就把自己灌醉了约炮,更不应该带着还没完全痊愈的旧伤连着约两个人,也不应该像个幽灵一样在外面游荡到大半夜不回家。 男孩子出门在外,应该要保护好自己。 可是他有什么办法呢?他现在还有哪儿能回呢? 他把最后一点药液挤进自己可怜的菊花里,随手把药瓶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 但是光线太暗,他没看清自己的前方瓷砖上有一小滩水渍。扔药瓶的同时带着一只脚往前蹭了蹭,刚好踩在那片水渍上一滑。 “卧槽!” 幸亏张小林反应快,虽然裤子还挂在膝盖上,他还是一个灵敏的腰子翻身,一个滑步,稳住了下盘的重心。 如果不是他还光着屁股,一定要凹个帅气的Pose再大喊一声牛逼。 可惜的是他光着屁股,大岔着腿,裤子掉到了脚踝,还朝门的方向撅着屁股。 同时非常不幸的,这个角度他刚好看到有个人走了进来。 高高瘦瘦、身材比例修长,模样长得也挺好看的某个帅哥。 手里还拿着半听没喝完的可乐,震惊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