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入室盗窃却被抓获封闭五感被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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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如擂鼓,龚豪大口地深呼吸着,他能感觉到久违的紧张,紧张到几乎拿不住手中的刀,他颤抖着双手用力地握着手中的凶器,好似握住最后的一根稻草,他睁大眼睛,几乎一眨不眨地盯着面前灯火通明的别墅。 趴在草丛里的姿势并不好受,更不好受的是他空荡荡的胃部,龚豪已经两天没有吃东西了,就连早晨喝过的半杯咖啡也是从垃圾桶旁边捡的,可能有些不干净,现在他的肚子已经疼了起来,不知道是因为饿的还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没有任何东西的胃部已经泛起了酸水,让龚豪感觉恶心不已。 真的是没有办法了,龚豪这么安慰自己,刚刚从监狱里放出来还不到三天,因为有前科而找不到任何工作,就连体力工作也找不到,没有任何维生的手段,所以竟然沦为与野狗抢食的地步。 偏偏现在垃圾桶里的食物也不多了,出狱前被痛揍了一顿的身体没有一丝力气,就连跟其他流浪汉抢吃的也没有办法,几乎是走投无路了。 在饿了两天之后,龚豪眼前一阵阵地发昏,再不找点吃的他感觉自己就会活生生地死在路边,好不容易从垃圾桶里摸出了一个利器之后,龚豪在半夜游荡了半天之后却又放弃了。 曾经他打架斗殴无恶不作,后来抢劫贩毒直到将自己送进监狱,随着年纪增长年华老去,曾经的那种愤怒和愤世嫉俗也渐渐淡去,他曾为了自己没有家而走上了邪路,十多年后的现在他已经想要过安稳的生活了。 龚豪跟在一个女性的身后,转身走入了一条阴暗的小巷,手中的利器已然举起,却片刻后无力地垂下了手臂,他轻叹一声转身走入了旁边的一条岔路,一脸颓废地靠在墙上,脸上满是沧桑。 虽然想要金盆洗手,但是现在龚豪感觉自己快要饿死了,身体已经变得软绵绵的好似飘在空中,眼前的世界也泛着一团团阴影,摇晃的世界好像在嘲笑他的自不量力。 濒死的感觉让龚豪重新点燃了昔日的那种愤怒,他愤怒于自己曾经一念之差走上邪路,他愤怒自己进入了帮派之后却为上头的人顶罪进了监狱,他愤怒于自己想要重新做人却得不到任何机会,他愤怒于自己的命运。 然而这个时候愤怒也没有了任何作用,他的身体已经虚弱到走路都困难了,就算这个时候打算重cao旧业也没有办法了,哪怕是他在饥饿的折磨下放下面子去乞讨,也没有人会施舍他这种高大强壮又一脸凶相的成年男子的。 后来龚豪只想到了唯一的办法,就是去入室盗窃,那些富人区的别墅虽然看似坚不可摧,但是却人烟稀少而且经常空闲,而且龚豪对自己的开锁手艺十分有信心,曾经撬过保险柜的男人对那些看似结实安全的锁毫无畏惧。 不需要太多的力气,这是入室盗窃的好处,趁着主人不在的时候,龚豪打算拿一些足够自己生存一段时间的财物就离开,尽量不留任何痕迹,而少量的财物丢失根本不会惊动那些富人,这样龚豪就可以功成身退,有足够的时间去找寻一个安身立命之所重新做人。 龚豪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给自己打气,只是握住手中的利器就已经耗费了他的全部力气,饥饿过度的身体不断地抗议着,眼前一阵阵地发黑好似下一刻就要昏厥在地。 一切计划得都很好,毕竟龚豪有过类似的经验,他很快就从垃圾堆里摸出了需要的道具,甚至很快找到一片别墅区,别墅区周围景色优美却成为了天然的屏障,当龚豪从树林中潜行着找到一处适合隐蔽的草丛时,他几乎控制不住内心的狂笑。 身为底层长大的男人自然地鄙夷着这些富人,从小到大的偏见让他讨厌着那种人,不然他也不会第一时间就选择这种地方下手。 然而,龚豪以为的万无一失却将他送入了从未有过的黑暗深渊,他自以为是的计划却葬送了他的所有,如同命运的嘲弄。 在草丛里蹲了一个小时,时间慢慢地走入了深夜,龚豪甚至饿到快要虚脱,他的耳边回荡着奇奇怪怪的声音,好似死神的低语。亮着灯的人家都一点点熄了灯,本来就黑洞洞的别墅龚豪也没有自信进去,谁也说不准里面是否有正在睡觉的人,他只能等待是否有人离开灯火辉煌的别墅,留给他一个可以一展身手的空壳子。 这是一场豪赌,龚豪年轻的时候喜欢赌博,但是他这次在用自己的命去赌博,毕竟他再也不想进一次监狱了,只有这种方式才是最容易逃脱的方式。 终于,不知是命运的眷顾,还是命运的陷阱,龚豪远远地看到一栋别墅变成了黑暗的一片,明亮的路灯照耀之下很快就看到车库中就驶出了一辆豪车,嗡嗡作响的发动机在黑夜中呼啸了一下,接着一切复归寂静。 就这个了。 龚豪当机立断,在目送着那辆豪车绝尘而去之后便踉跄着爬起身,他再次确认了一下那辆车已经走上了高速之后,便放下心来,轻手轻脚地走到了那栋别墅旁边。 得益于年少的经验,以及在监狱里跟各种人学习到的技巧,龚豪小心翼翼地避开了一些明显的摄像头,在黑暗的掩护中悄悄地溜到了车库门口。 比起路灯照射下的正门,车库的环境更加阴暗一些,门也更容易撬开,复原也比较容易,更适合想要不留痕迹的他。 虽然蹲了十多年的监狱,但是龚豪的技巧没有任何退步,没几分钟他就撬开了车库的门,虽然饥饿让他的手有些虚软颤抖,但是需要钥匙开的锁根本难不住经验丰富的他。 接着,龚豪踉踉跄跄地走进了车库,突然亮起的感应灯下了他一跳,但是很快他就深呼吸着沉静了下来,他扫视了一圈,车库中除了剩下的几个他不认识的豪车之外,没有什么能够果腹或者值钱的财务。 啧了一声,龚豪不打算在车库多待,他找到了车库连接着房间的门,用更快的速度打开了那个门。 进去之后就是别墅的客厅了,有些冰冷的装饰风格带着让龚豪不舒服的气息,莫名其妙的冷意从心底泛出,不知怎地让龚豪打了个冷颤,他环顾四周,发现客厅除了有些空旷之外也没有奇怪的东西。 可能是饥饿让龚豪的眼前模糊,也可能是虚弱让他失去了应有的警惕,更可能是焦急让他急于找到想要的东西之后赶紧脱身,龚豪没有注意到房间的一个角落,在被书架挡住的地方有一条幽暗的通道,显然是第一层的客厅有着一条诡异的暗道,显然是通向更深的地下,而那里显然就是冷意的源头。 客厅中的东西就足够了,龚豪这样想着,看着茶几上放着的一盘水果,还有电视柜上明晃晃放着的一捆百元大钞,以及各种抽屉中的现金和银行卡。 龚豪一边感谢着命运的眷顾,一边拿起了一个苹果啃着,手边却快速地将一些财物揣到怀里。 沉浸在喜悦之中的龚豪没有注意到危险,为了隐蔽而特意关掉的灯也成为了帮凶,龚豪没有发现他背对着那条暗道,一个人影慢慢从暗道中走出,月光照出的影子在墙上慢慢显现。 等到龚豪被黑影笼罩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但是已经来不及了,他只感觉到脑后一阵剧痛,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觉。 “呵呵,小家伙没听说过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吗?” 当龚豪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意识还没有完全恢复的时候就被后脑的一阵剧痛弄得一个机灵,他发出了一声苦闷的呻吟,身体也试图动弹。 然而,一切都不对了。 龚豪听到了自己的呻吟声,自己的声音变得格外洪亮,像是直接传入了自己的大脑一样,又或者像是在一个极其空旷的地方一样。接着,他发现自己的眼前一片漆黑,虽然他昏倒之前是黑夜,但也不至于黑到什么都看不见,甚至连月光都不复存在,更像是失明了或者眼前被蒙上了东西一样。 更可怕的是,龚豪发现自己无法动弹了,他的双手攥成了拳头被套在了类似拳击手套的东西里面,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也没法张开手。他试图活动自己的四肢,却怎么也动弹不了,不像是被绳索绑住的感觉,没有什么束缚感,反而像是被禁锢在了一个十分契合身体的空壳里面。 随着龚豪的意识和理智慢慢恢复,他感觉到了更可怕的事情,周围一片寂静,寂静到像是没有任何活物一般,就连风的声音也没有。 很黑,没有风,自己的声音会变得很大,身体像是被放在什么空壳里无法移动,这样想着,一个荒唐的念头刺穿了他的大脑——他不会被放到棺材里了吧。不过很快龚豪就否定了这个想法,他依然能够呼吸,不像是被活埋了的样子。 接着,龚豪开始努力回忆,他的记忆停留在后脑剧烈的疼痛中,想来可能是被发现了,那么现在是什么情况呢? “喂,有人吗?” 龚豪开口,他还是感觉自己的声音有些奇怪,莫名其妙地变得很大,而且就像是回荡在自己的脑海中一样。 寂静和黑暗能够快速地让人失去理智,龚豪能够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慢慢变快的鼓点声让他更加紧张,他甚至感觉自己出了一身冷汗,他感受着包裹住自己身体的东西,慢慢恢复的感觉帮了大忙。 好像是什么柔软的东西,好像是某种绒毛,有点像地毯却又有点像毛发,久而久之让龚豪有些不舒服,细小的绒毛贴在汗湿的身上,有些痒痒的。 因为紧张和恐惧,龚豪咽了一下口水,咕噜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接着他就感受到了违和感,他的喉咙好像被什么东西摩擦到了,好像有异物在他的喉咙中,而且好像也在他的鼻子里。 是什么? 龚豪不知道,不过他现在突然反应过来,他的胃里不再空荡,好像在他昏迷的时候被喂满了一样,胃里饱饱的特别有满足感,但是龚豪却只感到诡异和恐惧。 他到底在哪里? 发生了什么? 他的身体怎么了? 龚豪集中注意力感知周围的一切,黑暗和寂静让他的触感变强了不少,得益于此他很快就感受到了另一种违和感。 身体好像被清洗过,他好像在昏迷的时候泡了个澡,身上还残留着水汽,一直在街上游荡而变得脏兮兮的身体也带着清爽的感觉。 这就更让龚豪害怕了,他能推断出自己被别墅的主人发现了,但是他现在不在警察局也不在看守所,甚至他也没有被打一顿,这让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上会发生什么。 龚豪已经任命了,再次回到监狱也无所谓,再次流浪大街也无所谓,甚至被痛揍一顿也无所谓,偏偏这样让他摸不着头脑。 身体被柔软的绒毛包裹着,身体慢慢暖和了起来,但是奇怪的是yinjing却凉凉的,好像暴露在冷气中。 更可怕了,龚豪感觉他已经汗毛倒竖,这个东西的里面还算温暖,他在外面流浪了几天的身体也慢慢回温,寒意从身上驱逐出去,却无法从心里驱逐出去,也无法从yinjing上祛除。 显然他的yinjing不在这个空壳子里,可能是暴露在空气中,龚豪第一次开始后悔,显然他可能遇到了一个变态。 接下去的事情更加验证了龚豪的想法,他发现自己的双腿是分开的,被禁锢着的双腿大张并且曲起,以一种yin荡的样子打开。 龚豪在监狱里见过这种事情,只有男人的世界中那些弱者会成为泄欲的对象,虽然他不屑于欺凌弱小,但是欲望上来之后他还是会混在一群人里强jian一个男人,在他的印象中那些男人就是这样张着腿,在他们粗暴的对待中哭叫求饶。 鸡皮疙瘩起了一身,龚豪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成为待宰的羔羊,他不喜欢男人,更不希望自己有一天被人强暴。 “喂,能听到吗?我很抱歉进了你的家,你可以把我送警察局,但是别这样,我不好这口的。” “喂,能听见吗?我知道错了,真的对不起。” 龚豪无用地说着,他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在恐惧中凉了下来,脑中更是嗡嗡作响,没有任何的回应更是让他焦躁不已,内心的恐惧也慢慢扩大。 好像过了几天那么久,龚豪甚至觉得自己叫得嗓子都哑了,就在他认为再也没有人回应他的时候,绝望之中他终于听到了一个声音。 “哦呀,你自己送上门的,难道让我放手吗?” 虽然话里的语气让龚豪感到绝望和恐惧,但是内心中却有了一丝不容忽视的欣喜——终于有人理会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