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对他开皇腔的室友说自己是直男【蛋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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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杭在电脑前待了三个小时,好不容易把教授留的作业写完,感觉后背都有些僵硬了。 于是他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晃了晃脑袋,听着骨头咯咯的轻响,感觉肌rou的酸痛,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呻吟来。 本来在玩手机的盛徵听到舍友那挺好听的声音,下意识朝着对方看了过去,然后满嘴地说教,“早和你说不要一口气坐这么长时间,不然早晚得颈椎病,没准还会瘫痪,来来来,爸爸我给你按按。” 他说着还放下手机,从床上一跃而起,开始摩拳擦掌,把手指按得咔咔响,“快过来趴下。” 记杭闻言自己摸着脖子回头看他,表情防备声音冷淡,“你做梦!” 上次他颈椎有些不舒服,没有经验听信了盛徵的话,让对方给他按摩了一番……后来颈椎确实不疼了,可肌rou却酸疼了三四天。 盛徵也记得那件事儿,他“啧”了一声,“你肌rou疼那是因为你运动少,在排酸呢,这对你是有好处的,你要是天天和我去运动,绝对不会这样,我不是和你解释过了么?你忘了?那我再告诉你一遍。” “你闭嘴!”记杭闻言防备地看着盛徵,坚决不想听对方的歪理邪说,因为自己对着他的时候,耳根子实在很软,十次有八次都会被对方说服。 剩下那两次是对方编不下去自己放弃了。 而盛徵一看记杭这样的小表情就有点儿想笑。 他这个舍友的外貌虽然艳若桃李,比一些女明星还要漂亮,但和人相处起来可谓是冷若冰霜,甚至让人怀疑他是个面瘫,也只有在自己的逗弄下,才能多出些表情来,而谁不喜欢看清冷大美人或苦恼或失笑呢,所以他就特别喜欢逗人。 不过他给记杭按摩真的是为了对方好,唔,上次是有点儿手重了,为此他寒假的时候还专门和老师傅学了一个月,这次肯定能让记杭享受到,“放心,这次哥哥我只让你爽,不让你疼。” 记杭闻言,冷白如玉的脸颊上浮现出一抹不知是气出来,还是羞出来的红晕,那副美艳绝伦的样子,看得盛徵都呆了一瞬,然后就听对方怒斥他,“你胡说什么呢?” 盛徵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一不小心开了个黄腔。 可天地良心,他绝对没有那个意思,而且他平时在外面也是个高冷男神,别说开黄腔了,连开腔都不多,只有对着记杭的时候,才不知道为什么经常会犯二。 于是他立刻为自己辩护,“是你乱想什么呢,爸爸是直男,绝对的直男,比钢管直,比钻石硬。” 记杭:…… 后一句是什么鬼? 他忽略过去想着也是,只有直男才固执地想当人爸爸。 记杭脸上的红晕褪去,而盛徵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隐隐觉得有点儿可惜。 不过他是真直男,几乎立刻就忽略了脑内那一闪而过的情绪,而是朝着记杭走过去,“是你过来,还是爸爸过去抓你?” 然后他脑子一抽,想起之前刷视频时候看到的一个梗,露出哈士奇一般的笑容开口,“要是我抓人的话,咱俩可以上演一出他逃、他追,他插翅难飞!” 记杭:…… 他常常觉得因为自己不够愚蠢,而和盛徵格格不入。 但见盛徵这样,他不但表情防备,还转过身来四下打量着,真的想要逃跑。 然而宿舍就这么大点儿地方,盛徵双手一伸就能把过道堵个严严实实,他根本是逃无可逃,而盛徵还故意露出电影里反派的笑容来,说着三俗的台词,“桀桀桀,美人,你逃不出我手掌心的。” 记杭:…… 他放弃的想着,算了,和二哈有什么计较的呢,就算自己真的挣扎起来,二哈也只会觉得自己是在和他玩,反而会变得更加亢奋,而他无论体力还是精力都不如二哈,就还是从了吧,反正、反正…… 可不等记杭妥协,就发现盛徵盯着自己的下半身,看得呆住了。 记杭对这样的视线特别敏感,但正如盛徵所说,对方是个直男,虽然他也从来没接受过女生的表白和约炮,但拒绝的时候还算绅士,可去年有个男生和他表白,则是被他一拳直接打进了校医室。 再说,记杭自嘲地想,自己既不是男人,又不是女人,不管盛徵是直是弯,都和他没关系…… 然后这时候他就见盛徵用一根手指,指着他的裤裆开口,“你那里,为什么红了?” 盛徵看得眉头一皱,隐隐觉得这件事情可不简单,于是三步并作两步的来到记杭身边,还抽了抽鼻子,在闻到血腥味之后开口,“你哪里出血了?” 他说着还一手抓住了记杭的手腕,一手要去解他的裤子。 记杭:…… 他一甩手,“你放开我。” 盛徵没防备,还真被他甩脱了,然后他就见舍友着急忙慌,好像一只兔子一样,拿了几样东西,直奔宿舍的卫生间。 记杭进去之后先把门锁好……外面的盛徵听到声音,“啧”了一声开口,“都是带把的,有什么好锁门的,你到底怎么了,让我进去,给我看看。” 他有点儿着急,但脑子里不知道为什么浮现出记杭那一瞬的样子来。 刚刚他的漂亮室友不仅脸红了,连耳尖都红的好像要滴血一样……啧,漂亮的人就连耳朵都漂亮,让盛徵想起精灵耳之类的,那耳垂上还有一颗红色的小痣,看起来尤为精致美艳。 不过盛徵马上晃了晃脑袋,把那一画面给甩出了脑袋,因为现在不是想那些的时候,“用不用帮忙啊,你到底怎么回事?” 他说着居然就开始拽门,把那不甚结实的木门弄得哗啦啦响,记杭一阵无语,外强中干的骂了声闭嘴,然后就不肯开口地脱了自己的裤子,果然见到内裤上有一片血迹。 他内心叹了口气,大姨妈,真的是太折磨人了,昨天明明已经利索了,但今天居然掉头给他致命一击,实在是过分。 是的,记杭有大姨妈,因为他是个双性人,还是能怀孕也能让人怀孕的那种,所以他才说自己不男不女…… 他漂亮的脸蛋上,露出了一丝惆怅的表情来,而这时盛徵还在外面哔哔,“为什么让我闭嘴,为什么不让我进去,怎么着,是不是你的特别小?来来来,放我进去,咱俩比一比,我和你说我的可大了……” 记杭简直要被他烦死,终于忍无可忍地骂了声滚,然后拿出一个卫生棉条塞进自己的女xue儿里。 外面没了动静,记杭有些心虚,想着盛徵也是关心自己,总归是自己过分了,待会儿出去,和对方道个歉吧。 但想到盛徵说的要和他比一比,又看了自己的yinjing一眼,他又叹了口气。 虽然他的两套器官发育得都很完善,但到底互相制约,导致那个都不大……他的yinjing就算勃起,也就十厘米而已,还没有yinnang,女xue儿那里更小的可怜,看起来甚至好像幼女。 真是比不过男人,也比不过女人,记杭发出第三声叹息,然后重新换了一套衣服,又将换下的洗了,才走出去。 此时盛徵已经不在外面了,记杭咬了下唇瓣,开始反省自己刚刚态度实在是太差了,他拿过手机点开绿色软件,想和盛徵说点软话。 可他手指在上面点了很久,对话框里还是空空如也。 实在是,他不知道和盛徵说什么……不是他不肯道歉,而是盛徵这人在外面桀骜又冷酷,甚至有人谣传他曾经是高中的校霸,但自己和他熟了后,才知道他的内心其实是一个沙雕,还是个好奇心特别强的沙雕,他真怕对方追问他,为什么他的裤裆会流血。 记杭没办法解释,他一直隐瞒着自己是个双性人的真相,上大学后他也申请了自己住一个宿舍,本来已经成功了,孰料学校那年扩招,于是他还是多了盛徵这么舍友。 他想着这些,心烦意乱地放下手机,又去把椅子上的血迹擦了,刚把湿巾扔进垃圾桶,宿舍的门就被“嘭”一声推开了,然后盛徵满头大汗地跑进来,扔给他一盒药,“不用谢。” 记杭手忙脚乱地接住,定睛一看,心里的愧疚感完全消失了。 因为那是一盒马应龙痔疮膏。 记杭:…… 我真是谢谢你了! 盛徵看着记杭那一言难尽的表情,走过来安抚般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懂,我都懂,没事的,十男九痔,尤其你经常在电脑前一坐就是好几个小时,所以这种事情很正常,不过你也不要有太大心理压力,以后少吃辣,要是太难受还可以做手术,但以后要你要和我一起锻炼,还得多吃点儿,看你那腰细的,简直和我大腿差不多了……” 盛徵的话渐渐消音,因为他发现记杭看着他的视线,越来越奇怪,越来越异样,片刻后他脑子里的小灯泡“叮”的一声亮了,福至心灵的用双臂在胸前摆出一个“X”,“你不要这么看我,我没有痔疮,我饮食健康、生活规律、乐于运动、积极向上,我怎么会有痔疮!” 记杭表情死,“我也没有。” 不过说完这句话他就后悔了,以他对盛徵的了解来说…… 果然下一瞬他就听对方开口,“没有痔疮,那你裤裆那为什么都是血?” 他的视线重新放在记杭的裤裆那里,一字一顿,“难道你的jiba断了么?” 记杭:…… 记杭在他说出更离谱的话之前,迅速地承认了自己身有隐疾,“没错,我有痔疮,非常感谢你给我买了药。” 他一边说,脸颊一边慢慢涨红。 毕竟承认自己有这种病,实在是过于羞耻了。 但,总比承认自己是个双性人,或者真让盛徵以为他jiba断了的好。 他说到最后,脸颊红润的好似花瓣一般,然后发挥着自己的急智开口,“你们篮球队的比赛是不是要开始了,再不去来不及了吧?” 盛徵犹豫了一下,“那我走了啊。” 其实他很想让记杭去看自己打球。 倒也不是因为别的,是他觉得记杭身上有光环——每次对方在观众席看他的时候,他就会感觉自己力量特别足,投篮特别准,特别容易赢。 可想想他得了这种病,行动起来应该不太方便,就只能算了……其实他还是有点担心,觉得自己应该帮记杭上了药再走,但记杭这人特别注重隐私,不但不和他一起上厕所、洗澡,甚至还和小姑娘一样弄了床帘,所以他估计对方不会同意。 不过临走前,他又交代了一句,“你可照顾好自己,我打完篮球就回来,给你带饭,你吃什么?” 记杭知道每次打完比赛,篮球队都会出去聚餐,盛徵要是不参加的话不太好,于是摇了摇头,“我自己叫外卖就行。” 然后他又想了下,觉得盛徵二是二了点,但对自己真的没得说,给自己买药的汗还在额头上呢,想着这个,记杭舔了舔嘴唇,声音有些小,却十分清晰的开口,“对不起,之前在卫生间的时候,我不应该骂你滚。” 盛徵听他这么严肃地和自己道歉,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一阵别扭,但他又不擅长说煽情的话什么的,只能大咧咧开口,“嗨,这有什么,我还总说自己是你爸爸呢,难道我还要和你道歉么?” 听他这么说,记杭的唇角微微翘起一个弧度来,然后下一秒他就听对方又开口,“再说你得了这种病,心情不好是正常的,我不会和你计较的。” 记杭的唇角平成一条直线,面无表情的对盛徵开口,“再见。” 盛徵哈哈笑着摆手走了,不过临出门又想起来按摩的事儿来,“你先忍一忍,哥哥回来就让你爽哦。” 记杭:…… 盛徵脚步匆匆地离开,留记杭一个人在寝室里,他站在那好一会儿,然后还是发出了“哧”的一声笑来。 盛徵这个人啊! 不过他把手里的马应龙给扔到了一边,不是他不珍惜,是他真的没有这个病,完全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