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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线可能B勇者与魔王素不相识梗中(剧情高H)

    值得一提的是,被毛绒绒的兽面亲昵地蹭弄头和脸,兽交的惊悚感无疑让勇者有点难以呼吸。他偶尔会低下头躲闪,魔王也不生气,只轻笑着按住后颈往下压一压。

    如此,勇者就能清晰瞧见xue口处的情形。那儿毫无罅隙的绷紧了,只剩下薄薄一层透明的水膜。

    “像是专属本王的jiba套子。”魔王在勇者耳畔发出调笑的话语:“又紧又湿又软又甜。”

    勇者死死咬紧下唇,妄图一声不吭。

    “唔…”可紧接着他就破了功,那狮虎兽的舌头先后卷住胸口乳珠、舔舐小腹、含住yinjing,爆发的刺激感配合体内一波强过一波的前后攻势,为勇者带来无法抑制的欢愉,一连串的呻吟声脱口而出:“嗯…额…啊…”

    不记得过了多久,勇者坐在狮虎兽的肚皮上,湿淋淋的屁股在魔王胯下被顶撞插送地一起一落,被cao服的菊xue上上下下挪动,毫不费力地吞吃粗长硬硕的兽茎。

    就像是被彻底征服的雌屄,嫩红花蕊像是熟透的樱果,泛着明显的紫红色,里面的花壁涂满了干涸的红白浊液,大刺刺敞开着任由魔王的jiba畅行无阻,cao得到处都滑腻绵软。

    “嗯…不…不行了…”被魔王的手指抠挖射过好几次的guitou,勇者泣不成声:“一滴…都没…了…嗯啊…”他碧色的瞳孔被欲望的水光充斥,迷离而摇曳着。

    魔王亲吻勇者红润的嘴唇,本体与分身意犹未尽地同时射出,但抽拔的时候竟还都硬着。

    “不…不要…”被温热的大掌握住大腿根部掰开时,勇者再坚持不了地痛哭出声:“放过我…不…别…”

    魔王有点儿好笑,看着自己还硬着的性器,叹道:“好吧宝贝儿…”他用指尖点了点勇者的嘴唇:“你自己选,是用嘴,还是用…”看了看勇者瘫软在一边的双手,魔王微笑道:“用手。”

    精疲力尽的勇者努力举起手,几次无果,泪水淹没了脸颊。

    “啧,这次就饶了你。”魔王叹了口气,没有再逗下去,直接拉起勇者的双手握住自己guntang的分身,力道适中地用着劲儿。

    决定放勇者一马的魔王没多久就射了出来,他亲吻着勇者红透的耳垂,坏笑道:“记得怎么撸的了吧,下次应该不需要再教一遍吧?”

    “嗯哈…”勇者失神地倒下,坠进一汪浓稠的jingye里,金色发丝的缝隙里溅满了浊白,脸上、眼睫边、唇边都是。

    圣洁被迫堕落,纯洁倍受玷污,果然是我最喜欢的事情。魔王欣赏着世间最yin靡的画,心中得意极了。

    “宝贝儿,还能坚持吗?”魔王坏笑着明知故问了一句。

    勇者目光涣散地瘫软着,根本就无力回答。

    “好吧,那就到此结束,明天给你刻上魔纹。”魔王捞起一撮粘稠到粘手的精水团子,打开勇者抽搐痉挛的双腿,在外溢白浊的腿根处画了几个圈。

    怪异的触感和不妙的预感令勇者稍稍回神,而魔王捏了一把结实但滑腻的臀rou,在上头不轻不重拍打两下,才似笑非笑地说粗鲁之言逗弄他道:“不如就在屁眼和saoxue上好了,以后每次jibacao进去,都能蹭到魔纹,你会爽哭了夹紧本王。”

    泪水一下淹没视线,那双唇颤抖几下,又一言不发。

    真是可怜可爱可悯又可敬,意识到勇者无声的坚持。魔王反而没了调笑之意,敛去笑容淡淡道:“好了,去沐浴吧。”

    魔王的喜怒不定,勇者没心思去猜测揣度。他有气无力地闭上眼睛,任由那双带来屈辱绝望的手掌捞起腿弯,将自己抱进了一个浴池里。

    温热的水流冲走jingye,留下全身各色各样的齿痕、牙印、吻痕,在白皙莹润的身子和金色发丝的遮掩下,更显得脆弱无助,让人既生怜又生欲。

    “你还是处子,被本王开苞cao透了,嫩rou大概有所磨损,需要好好调理一下。”魔王并未犹豫多久,就顺从了魔兽的本能,用让勇者恨不得跳起来和他同归于尽的借口,下达了下一步的折磨:“本王亲自给你上药。”

    勇者酥软的肢体努力挣扎着,声音喑哑却含着狠意:“滚…不要…”

    “没你选择的余地。”魔王轻笑着含住勇者的耳垂,一只手按住那结实的腰身,另一只扣住勇者的双腕,将原本矫健有力、现在无处挣脱的身子再次压在胯下,用抹遍了药膏的jiba狠狠插进了色泽润艳的雌屄。

    勇者的碧眸被水色掩盖,破碎的呻吟哭喘脱口而出:“啊!”

    “真是美味。”魔王品尝了一下xue内的紧致度、湿润度,发出满意的喟叹,缓慢动了起来,让药膏融化成汁水,涂满勇者的雌屄,连宫颈和胞宫都没有漏下。

    他抽拔出来的时候,把勇者摆成跪趴的姿势撅起屁股,快速将一大团药膏抹好,重重撞进了菊xue里。

    “……”这一次,勇者已没了说话的力气,他眼神空茫地看着前方的黑色,任由仇敌恣意侵占,很快就撑不住地昏了过去。

    魔王“啧”了一声,为勇者穿好衣服、盖好被子,自己撸到射,又重新洗过澡,才回到床上。

    陷入梦境的时候,他想着,得了这么个有趣的猎物,今晚一定是个好梦。

    梦里,魔王变成了一只才诞生不久的魔龙,他懵懵懂懂没有记忆,给自己起了个名字叫菲尼尔。从最低级的魔兽到圣级化形,菲尼尔斩杀第十域主取而代之,被附送了一个玩物。

    与自己同代诞生,是天命宿敌的光明之子,竟然因为年岁尚小,敌强我弱无法逆转,落到了这个地步?那一霎,菲尼尔感受到无与伦比的愤怒与悲哀,然后升起了物伤其类的怜惜与自惕。

    可以争取,当是盟友。他脸上露出了笑容,缓步走向床上一脸潮红却眼神无畏无惧的青年。

    这是一个崭新的开始,也是一场心机与实力的考验。生与死之间,孕育出的不止是力量,更有无法割舍的感情,是利益无法衡量、理智无法克制的。

    “我更恨自己,没有早点遇上你、保护你。”匕首刺入自己心口,隐居的菲尼尔最后选择了抱着走到尽头的卢卡斯殉情。

    祝福与亲吻同时给出,相触的双唇间涌上血腥味,是自己的血。脸上有guntang的泪,是卢卡斯在哭着摇头,他想要阻止却无法阻止自己。

    “卢卡斯!”魔王猛地醒转过来,手掌扣紧了身边的被褥。属于前世的深沉情绪席卷而来,浸染了这一世的心态,是叠加、是融合,他既是菲尼尔,也是无名无姓、骄傲自负的现任魔王。

    一只手颤抖着掰过勇者的脸,熟悉而陌生的容颜,却有发自灵魂的熟悉扑面而来,彻底打碎了魔王的垂死挣扎。他脸色白的不像话,指尖发抖地想要触碰,又似是被火苗燎疼了似的收回。

    冷静,冷静。菲尼尔咬住嘴唇,咬出了血痕。他动作轻柔地施展了测探术,无比细致地检查起卢卡斯现在的身体状况。

    还好,比前世好。心头郁结,却没有根底上的损伤,放宽心很快便能好转。菲尼尔稍稍松了口气,为卢卡斯施展了一些治疗法术,又让人睡得更深沉,才坐在床边发起呆来。

    “不如就在屁眼和saoxue上好了,以后每次jibacao进去,都能蹭到魔纹,你会爽哭了夹紧本王。”想到情事结束前的对话,菲尼尔的心情便沉甸甸的。

    他既觉讽刺,又觉痛苦。当年,yin画是自己亲手为卢卡斯抹去的,而卢卡斯心上的伤,也是他一点点治愈的。可现在这如刀割般让人剧痛、令人恐慌的恶毒之言,也是他亲口说给卢卡斯的。

    这么想想,自己与前世的老魔王,又有什么区别呢?一样是恶棍,一样是畜生!

    卢卡斯前世始终做不到全身心信任自己,再正确不过了。自己哪里是拯救者?若前世真提前当了魔王,便如今日这样,还是会酿成惨剧。这才是自己的本性,充满了兽的掠夺、征服与侵犯的欲望。

    “呜…对不起…”菲尼尔咬紧下唇,坐在床边倾下身子,把头埋在了腿间。泪水被黑发遮遮掩掩,却还是湿了地板。

    这一刻,他衷心希望,卢卡斯不要和自己一样莫名其妙就恢复记忆。不然,曾经的最后一点希望,在今生彻底湮灭,卢卡斯再坚强,也会崩溃的吧。

    菲尼尔崩溃了一会儿之后,强自振作了起来。他环视一周,心想不能待在这里了,卢卡斯不会喜欢这么压抑的环境。

    而且,离开了自己,身为勇者的卢卡斯还得面临其他危险,譬如接下来的人间、魔界大战,又比如前一世他们就知道的混乱之海缺口。

    那么,在放走卢卡斯之前,至少得让他拥有足够多的知识,能面对所有危险。菲尼尔快速在心里做着规划,还难得庆幸起这辈子自创的分身术之好用。

    他调动起远在其他庄园的分身,选了景色最美丽的那个,地点正在一个岛屿上。赶在卢卡斯醒之前,菲尼尔用最快速度扩宽了书房,把自己搜集的所有书籍和所有有实用性的研究结果、实验报告通通集中了过去。

    “唔…”卢卡斯缓缓睁开眼睛,迷离的碧瞳将一片蓝天白云印入眼底。他着实呆了一下,才直起身子想忍着不适起身。结果,浑身上下没有半点不舒服,有的只是睡得极香的精神气。

    这让卢卡斯更为警惕,在观察了一下光亮宽敞的室内、外面亮丽的风景,并闻见桌面上的香气,发现了一顿丰盛膳食后,心头更是警钟大作。

    不对劲,魔王不对劲!

    勉强做好了心理建设,但在瞧见卢卡斯清醒时立即变紧绷的表现,菲尼尔还是心头一疼。

    还好他尚且记得如今的处境、关系,稍稍偏开了头,装作漫不经心道:“发生了一点儿意外,魔纹暂且不烙了。”他对着桌面努了努嘴:“你先吃东西,吃过之后去书房。”

    在卢卡斯愈加迷茫与警惕的目光中,菲尼尔背在身后的手用力极大握成拳头,指甲抠破了掌心:“把本王准备的所有资料全部学会,再进行下一步。”

    “本王也不怕告诉你一些真相…”想到上一世在很长一段时间困扰自己和卢卡斯本身的难题,菲尼尔微微一笑:“此事和混乱海域有关,你不想那种怪异波及开来,日后威胁到人间吧?”

    卢卡斯沉默片刻,问道:“也会威胁魔界,不是吗?”不然,魔王不必大费周章。

    “显而易见。”菲尼尔从床边一跃而下,远离了卢卡斯僵直的身体。感受到身后的人呼吸声下意识放轻松,背过身的他眸色黯淡。

    可菲尼尔的声音中,半分破绽也没露出,他甚至还下巴轻轻抬起,语气带着几分尽在掌握的高傲:“书房就在隔壁,吃饱喝足再过来。”

    卢卡斯瞧着他推门而出的背影,瞳中隐隐有着几分怀疑。但看向桌上的佳肴时,又化为平静无波的坦然。他很快便穿好放在床脚的干净外衣,下床坐到桌边,独自吃了起来。

    但出乎卢卡斯意料的是,接下来这些天里,魔王真就是时常早出晚归,没有再碰过他。对方每次回来,不是埋头做实验,就是带回混乱之海里被污染的动植物标本,让自己练手。

    卢卡斯始终都耐心蛰伏着,也悄无声息地观察着魔王。他的骄傲和不甘侵蚀着心,不愿意在看见一点儿曙光后放弃机会。

    “不错。”长达数月的安静对峙后,魔王终于有一天,在夜晚踏入了卧房。

    刚洗好澡披着浴巾出来,卢卡斯整个人都僵直着身体。他柔顺的金发泛着光泽,在烛光下隐隐发亮。

    说起来,魔王对于生活品质似乎有极高的要求,整座庄园不管膳食还是实验室或是各种用具,都是极佳的。

    卢卡斯有些疑惑,专门用以养护的精油、实验灼伤皮肤的疗伤脂膏,甚至是屋内的零食小吃等,总会很快弥补。可他从来没看见过任何一个魔使,或许是自己泡在实验室的时候,魔王才会派使者打扫和添补吧?

    “我看了你今天的实验记录,进展不小。”魔王并未移开视线,他瞧着勇者的脸,目光渐渐下移。捏着浴巾的那只手用力极大极紧张,似乎只要自己再上前一步,就会吓得折了自己的手指。

    菲尼尔想要痛哭,但他只听见自己平淡得仿佛什么都没发生的声音:“明天得去混乱海域,试一下目前的设想方法,能否有用于封印缺口。你要来点酒庆祝一下,也算给自己鼓劲吗?”

    “……”卢卡斯斟酌少顷,谨慎地问道:“魔王陛下,我能把鼓劲换成今天早点休息吗?”

    菲尼尔终于移开视线:“如你所愿。”他背过身去,晃悠悠地推门而出了:“不想喝酒,那就来点饭后甜点吧。”

    卢卡斯微微发怔,但还是趁着这个机会穿好衣服,把自己牢牢包裹在衣服里。只有这样,他才能有微不足道的安全感。

    可勇者也承认,魔王传音让他开门拿甜点后,他坐在床上吃那些糕点,还是一点点放松了紧绷的肌rou。那一晚,睡得还算舒坦。

    但第二日的尝试给卢卡斯泼了一盆冷水,他的设想看似成功,其实没有起到效果。

    “不要灰心。”看着自己解开部分封印后,卢卡斯使出的那些光明之力融合黑暗之力,却缓慢消散在虚空里,菲尼尔眉宇间并不意外:“好歹排除了一个错误项。”

    事实上,如果这个工作好完成,一代代发现隐患的光暗之子,绝对已彻底除掉了后患,怎么会留下辛苦些就能收集到各种古籍资料?

    “回去吧。”菲尼尔看着默不作声的卢卡斯,微微摇了摇头,凝结出一个光球,在黑暗中回忆着进来时的路途。

    卢卡斯垂眸跟在他身后,感受着体内还没被重新合拢的封印,忐忑、紧张与犹豫并存。

    “这里很危险。”似是料到勇者的踟蹰,魔王回过头来,目光沉凝闪动。这里是离缺口最近的区域,什么都可能发生,不确定性太大了。

    卢卡斯抬起头,表情淡淡地回道:“没什么比陛下您更危险。”

    如玫瑰花的刺扎进心口,菲尼尔只觉得心房疼得出血。

    他停下脚步,在黑暗里静静凝视着卢卡斯,回忆着这一世相遇的点点滴滴。最后,菲尼尔不得不承认,于卢卡斯而言,那怕是没半分时光是开心的。

    “书房的书,你都看完了吧?”沉静地对峙片刻,魔王突然发问。

    卢卡斯警惕地看着他,第一反应是需要自己尽快掌握的知识自己都明白,对方也就能放松下来玩一些花样,不怕耽误正事了。

    可是,勇者并不想在魔王面前藏拙,那会显得自己太蠢太笨,没有资格为敌。所以,他淡淡回道:“嗯。”

    “好。”菲尼尔轻轻点了点头,突然握住卢卡斯的手腕,两人一起坠出了这片黑暗的牢笼。

    发觉自己低估了魔王的能力,卢卡斯挣扎、反抗、逃离的心思稍纵即灭。他默不作声地任由对方将自己抱在怀里,后背贴着温热的胸膛,身体却不由自主僵硬无比。

    这个角度让卢卡斯看不见菲尼尔的表情,自然也就瞧不见身后之人眸中的苦痛、哀伤,还有一闪而逝的坚决。

    “力量越强,要承担的就越重,我不太喜欢这句话。可总归是有这个世界,才有我…才有你。”高空中,菲尼尔松开了手:“保重吧,光明之子。”

    卢卡斯的身形坠落下去,亲眼看着下方的两界战场竖起屏障,而自己掉进一个光门里,对面是熟悉无比的人间气息。

    勇者下意识抬起头,最后的视野里,是魔王毫无情绪波动的完美微笑。黑暗的力量陡然爆发,对准了他们离开混乱缺口的那个通道,人影闪闪烁烁,再也看不清楚。

    卢卡斯怔怔地看着这一幕,想到了与自己实验方向不同的那个假设,由魔王自己实践出来的。原来,是有效的啊。

    “你自由了。”呼啸的狂风送来最后一句若有若无的含笑叹息,寂灭在空气中、欢呼中,勇者来不及细想,已被围上来的人族好友们拥抱着抛起、接住。

    这是一场他们意料之外的狂欢。

    勇者勉力扬起嘴角,体内能动用的光明之力迅速调转,侵蚀起封印的弱点。他对此早有想法,只是魔王在身边的时候,不敢去尝试。

    “我回来了。”记不清是第几次落下来的时候,恢复全盛时期甚至犹有进步的勇者定了定神,反手拥抱了自己的队友们:“你们闹了好一会儿,现在该我了吧?”

    他笑着一个个拎起好友的领口,在一片喧闹的起哄中,把人毫不手软抡飞了出去。

    屏障另一侧的灰暗石土上,用土灰颜色完美隐藏了自己的黑凤凰安静瞧着这一幕。直到对面的人群散去,月色笼罩大地,他才悄然振翅飞走。

    魔界,魔王陨落的消息传遍了所有界域,水魔和鲛人王的失踪也很快就被发现,顿时乱成一团。

    不过,这对魔族来说,倒是很平常的一件事,只是新任十方域主要忙碌了,他们一边要应付挑战者,一边要自己再次排位,确定新的魔王。

    当然,这些外物并不被菲尼尔在意。他自爆了魔兽魔核,堵了缺口后很快就变成了原形。作为黑凤凰,这种伤势本该涅盘,但执念导致他不想忘记,强撑着伤势飞走,随即在黑森林里险象环生。

    足足过了一两年,菲尼尔才勉强重新立足,只是无法化形。可生存的艰辛不算什么,时时刻刻折磨他的思念,让他在力量足够后,下意识打开了通往人间的通道,一下子滑落了下去。

    “嘭!”黑凤凰坠落在海面上,新一轮逃亡和寻觅亟待继续。

    离群独居的勇者尚且不知,新的故事即将开始。

    卢卡斯在彻底处理完人族这边的一切事务后,舍弃如果想完全能登临的帝王宝座,彻底消失在公众的视线中。

    他一次次强闯造神留下的废墟,一次次追寻变强的线索,疯了一样什么都不肯放过。

    直到这样的闯荡渐渐失去效果,不再有明显成效后,才寻了一处茂密而人烟稀少的森林居住,这是勇者的沉淀,为了稳固自己提升的实力。

    “凤羽。”这一天,照常出门打猎做饭的勇者,在森林里发现了一根细长的羽毛。他捡起来看了看,发觉其中有惊人的灵力。

    可凤凰乃神兽,吸暗为魔兽、吸光为灵兽,在两界都属于无比罕见的种类,这里竟然会有?

    卢卡斯细致地搜索了一下四周,没发现别的凤凰踪迹,只能将此事记在心里。

    不远处一个地洞里,才恢复一点儿力量就控制不住来到人间想看一看卢卡斯,菲尼尔几乎要把自己埋进泥地里。

    怎么能因为感受到卢卡斯出门,就慌不择路蹿回来呢?这下好了,连没好的伤处脆弱的羽毛被风卷走一根,都没察觉!

    可惜,菲尼尔再想躲着卢卡斯,只要远远感受着对方存在就好,这次接近也还是让断去的线再次若隐若现连上了。

    一次夜晚的暴风雨中,这次重修刻意没吸收黑暗魔力的黑凤凰躲在树洞里,在剧烈的风雨声中,没能及时听见轻盈的跳跃声。直到一只手轻轻撩开湿透的干草,挡雨的兽皮从上铺落。

    菲尼尔浑身僵硬地炸起了黑色羽毛,黑曜石一般明亮的瞳孔瞪向面前。

    “你看起来需要帮助?”卢卡斯莞尔一笑,神兽凤凰是少有在圣级前拥有真正灵智的,他愿意视之为平等的生灵,即使这只黑凤凰的气息很弱很弱,瞧起来很小很小,似乎才诞生不久。

    菲尼尔挣扎了好半天,终究没有经得住诱惑,跃起跳进了兽皮里。

    “我才知道,原来凤凰有雷劫啊。”卢卡斯打着伞,用干燥的兽皮轻搓菲尼尔的羽毛:“你伤得怎么样?”

    菲尼尔轻轻摇了摇头,扬起鸟喙鸣叫了一声,清脆悦耳的声音证明自己无恙。

    正常凤凰是不会有雷劫的,可自己并不是真正涅盘重生,而是耗尽所有力量后,强纳灵力进行伪装。这种违背了自然规则的恢复,有雷劫再正常不过了。

    “好吧,凤凰是很神秘,没谁得到过凤凰做契约兽,难怪没人知道。”卢卡斯嘟囔着,把菲尼尔捧进了家门。

    他隔着兽皮继续轻搓,陶醉在凤羽那柔韧轻软的手感里,深深吸了一口气。好想养哦,可凤凰是智慧神兽,不可能愿意当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