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你是我前男友的爹?我前男友是你儿子?那可真是太妙了!上
书迷正在阅读:每天都在被XG711艹、天欲晚、一觉醒来被疯批学弟囚禁了、黑道大佬和他的小娇夫、双性大奶少将穿越到异界、你也想要拥有可爱的OMEGA吗、[快穿]疯狂迷恋、被渣受嫌弃的贤惠攻嫁给我了、穿成兔子后被轮cao了、(总受双性火葬场)怀孕后美人产前抑郁
从前是,现在也是。 这句话鹤逢年没再说出口,当事人既然已经把陈年往事遗忘,这会儿说出来也没多大意义。 不过他是没说了,舟瀛却更感疑惑不解。 他望向男人那双黑黢黢的眸子,试图探究的想要拨开里面死死挡住前路的黑色雾霾,企图看向真正的内里。 舟瀛在脑子里是有为‘鹤九爷竟然没有立刻将他人道毁灭’这件事迅速做过几个设想的。 要么看他长的好看,见色起意,等着以后把今天吃的亏还回来,所以不急着弄死他;要么鹤九爷是个深柜,被他昨晚的赫赫雄风和高超的床上技巧所折服。 当然第二个“要么”看起来简直像年度笑话,但现实永远比想象更加离谱。 越不可能的也许才是真相。 却怎么也没想到,这人不仅知道整件事的起因,自己还掺了一手,把他给算计了进去。 图啥呢? 就为了图他春风一度? 那哪需要这么麻烦。 像鹤九爷这样跺一跺脚整个帝都都得震上一震的人物,对他感兴趣了,简单粗暴的直接派个人绑了他才是正常cao作,用得着绕这么大一圈? 不过鹤九爷要真那么做了,那按照他的脾性,与鹤九爷交恶就成了必定的结果。 而这么迂回的谋算,只能说这位九爷所求不小。 舟瀛也不傻,听鹤九爷交代完整个事情经过,就已经知道他什么意思。 这哪是在告诉他真相啊,这根本就是在告白啊! 虽然鹤九爷神情淡淡,一副与人正常交谈的模样,字里行间也没多少暧昧暗示,像旁白讲故事那般平铺直叙,但整个事件不都在指明,这个男人中意自己吗? 鹤逢年的眼神幽深如潭,舟瀛探究了半天,最后放弃了。 男人的眼睛有着某种魔力,一不小心就容易让人沉浸进去,忘了自己最初的目的。 老狐狸段位挺高,他道行差了点,戳不破对方这层人皮。 算了算了。 懒得跟这种肚子里的花花肠子照着九寨沟长,弯弯绕绕让人头疼的人玩猜猜猜。 他抬起上半身,一只手环住鹤逢年的脖子,一只手暧昧的在男人光滑紧实的胸口皮肤上流连,脸凑了过去,一副像是要亲吻的样子,却在快要亲上的时候侧过脸,擦着对方的唇角和脸庞,一口含住白玉珠似的圆润耳垂不轻不重的吮了口。 听到男人喉结滑动和隐忍的吞咽声,舟瀛蓦的发出一声轻笑,眼角的泪痣使他的笑容带着一种不自知的魅惑,像是明明把人给撩拨了却还冲你无辜眨眼的妖精,又纯又欲。 对自己容貌有着清晰认知的舟瀛,是惯常以美貌为武器的。 他贴近鹤逢年的耳朵说:“九爷,你费这么大劲把自己送到我的床上,是喜欢我吧?不,应该说你爱我……” 爱到深刻入骨,所以在清楚舟瀛是top的情况下,不愿强迫他,选择了委身雌伏。 虽然有心想问鹤九爷怎么会对他产生兴趣,但显然目前最需要解决的问题不是这个。 现在迫在眉睫的一个大麻烦是,这位爷想要的,舟瀛给不起。 不把这个麻烦解决了,舟瀛将失去对他来说最为重要的自由。 毕竟一旦与鹤九爷在一起,凭着对方的身份地位,就等同于被绑定。 作为一个容易喜新厌旧,没心没肺的风流浪子,要结束自己的海王生涯,牺牲自己的自由,舟瀛一百个不乐意。 于是他继续说:“其实没必要搞得这么麻烦,你脸好身材也好,作为炮友我是很乐意跟你上床……” 他话都没说完,就被鹤九爷掐住了下巴,男人微眯起眼睛的样子透露着某种危险,一阵天旋地转,舟瀛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身上一沉,被男人翻身跨坐面朝天花板的给压在了床上—— “你知道我要的不是这个。” 鹤逢年一巴掌按在对方额头上,将舟瀛想要抬起的头摁了回去,同时摁住的还有男人抗议的声音和挣扎,他声音沉沉的说:“我鹤逢年从不做亏本买卖,既然已经付出了报酬总要从你这得到等价的回报。你放心,我不会强求你给不了的,而你只要待在我身边,得到的远比你现在拥有的更多。” “我会让人送份包养合约过来,你最好签了,不然你这根不安分的玩意儿就别想要了。” 鹤逢年说着,紧实挺翘的臀部肌rou线条明显绷紧,包裹住舟瀛jiba的湿媚xuerou一阵紧箍蠕缩。 “嗯!”舟瀛忍不住闷哼一声,急促的喘息着,想要稍微缓和这股突如其来令人发狂的快感。 真他妈要命! 忍不住在心里暗骂一声,舟瀛脑子里本就岌岌可危的理智防线,差点被猝不及防的崩断! “你这是强买强卖!”舟瀛呼吸粗重的抗议道,身下却被对方销魂蚀骨湿热紧致的sao媚肠rou勾的忍不住挺了挺胯。 鹤九爷察觉他不安分的小动作,原本还用腿脚撑着自己一半的体重怕压到人的,瞬间将腿脚放松,腰臀一沉全部压在了舟瀛身上,想要彻底压制住对方,臀部与髋部皮rou相击发出“啪!”的一声脆响,也将舟瀛那根与主人漂亮无害的外表完全两样的粗长jiba吞吃的更深。 鹤逢年深吸一口气,顿时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虽然昨晚刚被开苞,但已经遭过一番激烈开垦后的身体,敏感程度出乎了鹤逢年的意料,于是原以为稳妥的压制变成了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面上浮现一抹薄红,鹤逢年克制着体内腾升而起的难耐yuhuo和情动瘙痒,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稳得住,呼吸却难免暧昧的粗重许多,鼻间气息腾腾发热。 理智也开始遭受考验的鹤逢年,声音里难掩情欲的喑哑:“只要被我包养期间,你没有脚踏两条船跟另外的人确定关系,或者你有本事让我尽快对你产生厌恶感,包养合约就可以作废” “这买卖确实带有强迫性,但你并不亏。” 一把将摁在额头上的手打开,舟瀛从下往上瞧着鹤九爷,眼神在对方浮现潮红的脸庞还有直勾勾对着自己,已经完全勃起的jiba上暧昧的打转,满含情欲的炙热视线像是带着热度的软舌,在男人优美的每块肌rou上舔舐而过。 见鹤九爷在他露骨的视线中喉结不住的滑动,舟瀛当即趁人不备,左手握住那根形状长度与自己不相上下的粗长玩意儿快速撸动,挺起上半身伸出右手勾住对方的脖子,让男人昂起的头颅不得不向下低垂,朝他的脸贴近—— “好吧,九爷,我还是第一次见您这样,用自己软处夹着人家硬处来威胁的呢,这怎么让人拒绝得了?” 脸上露出妖冶靡艳的笑容,故意吐露惑人的呻吟,舟瀛一反之前的抵抗和不满,在鹤九爷的嘴角甜蜜蜜的亲了一口,勾住对方脖子的手缓缓下移,抚摸过性感的锁骨和结实的胸口,感受指腹下反射性绷紧的肌肤,最后毫不留情的掐住那颗硬立起来还没消肿的红艳rutou,在指尖搓捏揉弄,耳朵里传来鹤九爷不知是痛是爽的轻嘶闷哼,舟瀛笑的更加放肆浪荡,像极了引人堕落的妖精。 鹤逢年难耐的粗喘,握住不断在身下活动的手,让舟瀛不得动弹,却没有将其扯开,也没有阻止对方手指对guitou和茎身的挑逗揉弄,刺激的快感不断从胸前身下向四肢百脉蔓延。 呼吸变得炙热,鹤逢年白净的脖颈上青筋鼓胀,毫无遮挡的肩背开始浮现一层细密的薄汗。 他不由在心里感叹舟瀛这个小妖精的识时务,一瞧他没有把包养合约一点余地不留的谈死,瞬间就软了态度开始撩拨他。而且这小家伙实在是坏,想要引诱他在清醒的状态下也为其魅力臣服,败在欲望下主动伺候,从而确定这段即将展开的包养关系里主次的地位。 这是隐形的交锋,舟瀛在用自己最得力的武器和鹤逢年的情感,在逼这位九爷为自己退让。 像鹤逢年这样的大佬,控制欲都是非常强的,要这样的人退让,不亚于老虎屁股上拔毛,可想而知舟瀛如此在人底线上疯狂踩踏的行为有多作死。 不过鹤逢年对舟瀛的意图一清二楚,无非是想让他产生厌恶感,同时还想抢夺回一些自由。 他很想笑,觉得年轻人想法就是稚嫩。 舟瀛怎么会觉得,他鹤九弄了一大圈把自己都献上了,还会在这种事情上在乎什么地位、面子和尊严? 舟瀛想要什么,他给就是了。 不就是要他自己动来伺候吗?就当是宠老婆,又有什么要紧? 而鹤逢年忍耐到现在都没动的原因,归根到底是不能接受此刻无法自控的自己。 就目前yuhuo疯长而理智岌岌可危的情况下,他一动,理智直接就灰飞烟灭,彻底成为一头完全被情欲控制的野兽。 他不能容忍这样完全失控的自己。 用力攥紧拳头,鹤逢年在跟自己较劲着,咬紧了牙关隐忍,而舟瀛看他这样还犹嫌不足,没被控制的那只手,到处在他身上点火。 鹤逢年忍的眼眶都泛起潮红,盯着舟瀛同样遍布红霞的脸看了半晌,突然像只瞅准机会,从隐蔽的草丛中飞扑而出的猎豹那般,低下头精准咬住舟瀛白皙的脖颈。 这个轻而易举就能令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荡然无存的男人,幼鹿一般优美孱弱的颈项,只要一用力就能咬断。 可即使被利齿咬住要害,男人却对危险全然无视,像是把面前的凶兽当成了宠物那般,竟然还伸出手来温柔的抚摸着他的短发自顾在那发笑。 低不可闻的叹息,溢出喉间。 鹤逢年用牙齿轻轻刮蹭了下齿间细腻的肌肤,惹得舟瀛忍不住躲避笑着直说痒,继而收敛了利齿,化作轻柔的吻贴在舟瀛的喉结上。 舟瀛的脖颈一如之前,白皙若雪。鹤逢年即使那一刻理智崩盘的逞凶,也下意识的不忍伤害对方从而不敢使力,连一点浅显的牙印都没留。 当凶悍的野兽决定收拾起自己尖锐锋利的爪牙,便是束手就擒,任凭发落了。 伸手插入男人后脑勺的发丝间,舟瀛用力一抓将鹤逢年的头抬了起来,咬上男人红润的唇。 感情里先付出爱意的一方就是输家,再怎么挣扎抗拒最后也不得不被另一方牵着鼻子走。 鹤九爷不该在他面前将爱意如此明显的表露。 舟瀛眼中的得意让那双蔚蓝的眸子里像是坠满了星星,闪闪亮亮,看得鹤逢年心头软成了一汪水。 鹤逢年明白自己的身份地位,在喜欢攀附权贵的眼中是追逐向往的,但在舟瀛这样随性洒脱自由如风的人眼中就是天大的麻烦。 再加上对方视他如陌生人,早就遗忘了以往的羁绊,对于两人发生关系这件事就只会感到突然和意外。 这也是他会想到提出包养合约的原因,既然故人见面已不识,总得有些什么约束,先将人绑在身边吧? 他要是不这样直接表明了心迹,敞开心扉暴露自己的柔软,再亲手将刀子放入对方手中,展示自己是无害的话,舟瀛只会对这个莫名其妙出现在身边,还剥夺了他自由的九爷,产生强烈的抵抗逃离情绪。 鹤逢年一直是个谋而后动的人,做什么事之前就已经料想到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所以在决定表露心意的时候,早就做好了会被对方完全支配身心的准备。 唯一超出预料得,是高估了自己在舟瀛面前的自制力。 三十二年人生唯一的一次失控,其实也在情理之中,谁让这几十年也就一个舟瀛走进他心里过。 望向因为抓住他软肋而洋洋得意,丝毫没有发现自己正身处陷阱中的小家伙,鹤逢年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不再与自己艰难角力,放任自己浸到了欲海中,一边沉迷于舟瀛的唇舌纠缠,一边收腰提臀,运用腿部的支撑发力,开始吞吃taonong起体内这根硬热发胀,从昨晚就没离开过的粗长jib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