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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蔺家以牙还牙,嫁妆是一箱子粗布衣裳,外加个从人牙子那儿买来的丫头。蔺薄云没在意,觉得无趣,和那小丫头说了会子话,又慢慢地数着近在咫尺的日子。

    他数着数着,日子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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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月三,宜嫁娶。

    两人携手进了厅内,拜了高堂,喝了交杯酒,压根儿不顾两家长辈黑如锅底的脸色。蔺薄云的红盖头被偷偷掀开了一角,露出了精致艳绝的眉眼,红唇微抿,眼底波光潋滟。

    “云云,”柏山客同蔺薄云耳语,“待会儿回屋里吃点点心垫垫肚子,我在这儿应付一会儿就去找你。”

    蔺薄云确实饿了,一大早就被王晟给喊了起来,又被王闵推着去换衣裳,连口饭都没来得及吃。他的长发被盘了起来,簪着珠花,只微微一抬头便会有些微的声响,他听见柏山客低笑,见状,他便也同男人耳语,“怕是要半夜才见得着四爷了吧。”

    柏山客捏了把他的耳尖,拨弄着他的耳坠,只是笑着,没说话。

    他今儿穿着大红的旗袍,端庄正色,衬得肤白如凝脂。柏山客把他掀起的那一角盖头放了下去,哼笑着,没来由地说:“你可真是我的心肝儿。”

    心肝儿不说话,低头看着鞋尖,带着小桃离开了前厅。柏山客估摸着只是不乐意他跟着一道敬酒,怕柏老爷子为难他,又或是宾客灌酒,这才给他支回院里去。

    他心里嘀咕着,估摸着也没人敢闹柏四爷的洞房花烛,自个儿能趁机补个觉。可他却没想到睡到了后半夜,身上一沉,还以为是鬼压床,正要睁眼,一股子浓郁的酒气钻进了鼻子里,正是柏山客回来了。

    没人敢闹洞房,却敢灌酒。宾客们没瞅着北平蔺家的二少爷究竟是什么俊俏模样,于是灌了柏山客一肚子的酒,他再海量也是给灌醉了。蔺薄云张口喊,“小桃!”外边没人应他,柏山客吮吻他的唇珠,伸舌舔了下他的嘴角,说:“让我支走了。还有你,个小没良心的,咱们俩的洞房花烛夜,你喊人在外边守着做什么?”

    柏山客的眼角染了层薄红,桃花眼上了颜色,蔺薄云竟在其中品到了一丝漂亮,想要推他的手都不动了。他喝醉了酒,蔺薄云原本是想喊小桃去给他煮碗醒酒汤,此刻小桃被支走,蔺薄云也只好不再挣扎,从善如流地揽住他的脖颈,手掌轻慢地拍着他宽阔的肩背,“想叫她给你煮碗醒酒汤。你倒好,二话不说就压上来亲我,话都不叫人说完。”

    柏山客哼笑,那笑听起来有些蛊惑人心,勾得他心痒痒,“没喝多,也没醉,只是酒气大。”

    “困呢。”蔺薄云把脸埋他颈窝里,“不做了,好不好?”

    他话音刚落,柏山客的手就不老实了起来,揉他的臀,捏他的腿根儿,笑,“云云,谁家洞房花烛夜躺被窝里什么也不干啊?”

    “你。”他轻声说,“你日日都要亲我摸我,还缺这一夜吗?”

    柏山客说:“这可是洞房花烛夜。”

    蔺薄云自知逃不过,不搂他了,伸手把他一推,撑着床坐了起来,手指翻飞,慢腾腾地解起了盘扣。

    柏山客摘了他头上的珠花,沉甸甸地颤了颤,很有分量。盘发被放了下来,乌黑顺亮的长发如瀑般散开,遮住了白嫩的后颈,于是被柏山客无情地拨开,拢到了蔺薄云肩上,微微伏着身子,一口咬在了后颈上,留下了个整齐的牙印。

    头发碍了事儿,蔺薄云的盘扣半解半扣,从领口那儿看,还能看见条雪白的沟。柏山客不等他解开了,粗鲁地把盘扣挒开,大手握住了两团小奶,掐着粉嫩的奶头,肆意蹂躏。柏山客说:“解了半天,不如我给你挒开了。”

    蔺薄云想踹他,臀下压着那根硬热的rou具,踹是踹不到,只好侧头,狠狠咬在他的脸颊上,“又急又色,多等一刻都要死要活。”

    柏山客打了一掌那软乎的奶子,他如愿听见了蔺薄云低声呻吟,于是又揪着奶头向外拽,胯下的jiba涨得发痛,顶着蔺薄云的臀缝,恨不得现在就从裤子里跳出来。

    饱满的乳rou从指缝间溢出,柏山客伸出舌尖,舔上了他的耳廓,轻咬耳尖,问,“脱不脱呢?”

    蔺薄云被他揉奶子揉得爽了,哼哼着说:“嗯,脱呢。等会儿再揉。”说完那双大手弄开,被大红旗袍贴身包着的臀肥软圆润,翘着屁股站起来,赤脚踩在地上,把那半穿半脱的旗袍踩了下去,如新剥的荔枝,鲜红的壳剥开,露出嫩白的果rou。他还穿着条白色的内裤,微微勒着腿根儿,紧紧地贴着臀,臀缝在地下若隐若现。

    sao。柏山客心想。他手上不含糊,啪地拍上了那rou臀,大手向上移,扶住了细瘦的腰肢,另一只手解开了裤头,给蔺薄云按回了腿上,分开了他的双腿,隔着内裤抚上了他的女xue。

    布料是湿黏的,染了水色。柏山客拨开盖在女xue上的布料,yin液拉了丝,黏糊糊的。他贴着蔺薄云的耳根子,低笑,“湿得很呢,云云。”

    蔺薄云咬唇,低下头,手伸到了后边,费劲儿地把柏山客的腰带解开,微微抬着臀,讨好地蹭他的小腹,“啊,四爷,多摸摸那儿,求你。”

    柏山客摸着那儿,分开了两片rou唇,带着薄茧的手指按上了那小小的xue口,另外只手扣弄起了缩在花瓣中的蒂珠,咬着他圆润的耳垂,含混地说:“小色鬼,分明比我更急色,还倒打一钉耙。”

    蔺薄云仰起脖颈,如猫似的呜咽一声,两腿悬在床边,无助地蹬了两下。

    他望着窗帘的缝隙,窥见了外边的沉沉夜色,眼前被泪水模糊,红色的纱幔落了下来,于是他眼前只剩下了一片烈火般的红。他觉得又痒又难耐,可他却说不出话,蒂珠被粗糙的指腹揉搓拿捏,话语都来不及说出,张口便是呻吟。臀下的rou具似乎又涨了几分,烫,隔着内裤,鼓胀地贴着他。

    女xue里痒得难耐,rou道迫切地想要什么进来,把它填满。男人亲他,松开了红嫩的蒂珠,手掌慢慢地揉弄起了他的女xue,声音轻柔,“云云。”

    蔺薄云有些不安,想逃,却被柏山客的手按住。男人的声音好温柔,但他心中的不安像涟漪一般扩散,怯懦地应了声,身子轻轻地抖。

    女xue被揉弄了好一阵,男人的掌心都是他的yin水。

    他喘息着,低下头去看,柏山客的手掌虚挨着他的xue,yin水拉出来几条丝。

    随后,宽厚的手掌狠狠地打在了他的女xue上,疼,力道却震得他xue里发麻,惹得他尖叫出声。

    “不要打,不要打……”他低声告饶,“好奇怪,呜,四爷,求……”

    他抬起头,讨好地亲柏山客的下巴。

    柏山客却没停手,在他的告饶声里一下一下地打。啪、啪,yin水沾在手掌上,总有黏腻的水声发出。蔺薄云又疼又麻,却渐渐地被这怪异的快感淹没。

    男人不知抽打了他多少下,蒂珠已经被拍得充血肿大,白馒头似的阴户也红肿了起来,透着淡淡的粉红。柏山客另外一只手捏上了他的奶子,抽打着女xue的手终于停了下来,把黏腻的水液擦在了奶子上。随后,他一手掐着蔺薄云的奶头,一手挪到女xue上,又狠狠地抽打起了女xue,连揪着奶头的手也向外拽着,毫不怜惜。

    蔺薄云在这痛感之中尖叫着高潮了,喷了柏山客满手黏腻的春潮。

    他脑子一片空白,竟然只靠着抽xue就高潮了。

    高潮的余韵还未结束,他面色潮红,猛地被按在了床上,双腿大张。男人拽着他的手拉下了内裤,早已硬得发疼的jiba一下子弹了出来,打到了他的手。

    “爽了?”柏山客舔他的奶头,“这么不禁拍。”

    蔺薄云颤着腿要去踹他,被柏山客轻而易举地拦下,握着脚踝按住。他揉了把那两团柔软的小奶,伸手去够床头柜里的香膏,“后边还没用过呢。”

    他直起身子,一条腿卡在蔺薄云的双腿之间,不叫他把双腿合拢。香膏盖子旋开,一股淡淡的香味儿钻进了蔺薄云的鼻子里,像玫瑰,又不尽然。他有些害怕,皙白的手指不安地攥住了床褥,看向柏山客时带着些惧色,可怜又可爱。

    柏山客挖了点儿香膏,手没沾香膏的摸到了臀缝,单手掰开了那白腻肥软的臀rou,瞅见了颜色浅淡的后xue。

    香膏抹上去了一点儿,带着茧的指腹按着xue口,慢慢地拓进去,进了一个指节,手上残余的香膏化在了干涩的后xue里,热热的,黏乎乎。蔺薄云哑着嗓子哼哼,“难受,不要。”

    “不要也得要,”柏山客淡淡说,“我这儿还硬着呢。”

    蔺薄云还揪着床褥不放,腿没劲儿踹他,想,进都进来了,cao哪儿不一样。

    柏山客俯下身去亲他,咬他圆润饱满的唇珠,眉眼含笑。

    后xue里的手指毫无章法,随性地戳弄着,时不时地分开几下,把xue口撑开。柏山客不知什么时候又添了根手指进去,三指在软热的后xue里仿着交合似的抽插。男人不一会儿就寻到了他最敏感的那一处,吹了声哨,坏心眼地戳刺着那一处软rou不放。

    蔺薄云的性器正流着水,爽得直哭。柏山客握住了那颜色浅淡又青涩的性器,食指堵着马眼,不让他射。

    “别欺负我,四爷……”蔺薄云松开了可怜的床褥,搂上了柏山客的脖颈,胸乳贴着他,撒娇似的,在他耳边急促地喘息,“山客,求求你。”又伸出舌尖去舔他的唇角。

    听见蔺薄云这么亲密地喊他,柏山客心情大好,不逗弄他了,含住了他嫩红的舌尖,勾着它吮,唇齿相碰。

    蔺薄云的唇软,咬一下就红,娇气得很。此刻他被柏山客拥吻,喘不上气,面颊透着红,唇也被亲吮得泛红,尤其是圆润的唇珠,都微微肿胀着。柏山客就爱咬他的唇珠。

    手指从xue里撤了出来,取而代之的是一根粗大硬挺的jiba。guitou顶在粉嫩的xue口,就着化在xue口的香膏,cao了进去。紧致的xuerou立刻缠了上来,谄媚地吮吸着那根jiba。

    “又软又热,咬得好紧。”

    “前面也好痒……”

    “云云,自个儿摸摸。”柏山客柔声哄他,“给我看看。”

    蔺薄云难得在床上臊得慌,不肯摸,却又痒得难受。他眨了眨眼,纤长的睫毛微微一颤,求柏山客,“不要,臊……”

    男人哼笑一声,动起了腰。

    反正上了兴头,蔺薄云还是会自个儿摸的。

    他cao得狠,化在外头的香膏不一会儿就成了黏腻的丝,粗硬的阴毛时不时地顶到女xue,磨得又疼又爽。蔺薄云挺着臀去蹭,柏山客就停下腰,不给他蹭。

    后xue缠得紧,柏山客cao得尽兴,顶着蔺薄云后xue里最敏感的那一处cao。身下的青年被cao的只会呻吟,红唇微张,叫得嗓子都哑了。

    蔺薄云只觉得自己的性器涨得很疼,却连精都射不出来,只立着,随着他被cao得一晃一晃而动弹。直到柏山客顶到了那一处软rou,他才射了出来。柏山客一直顶着那儿cao,好像有用不完的劲儿,cao得他接连xiele两回,小腹上都是自己的jingye。

    后xue被cao得发麻,蔺薄云想叫他快些射出来,却被他抽了下奶子,抽得乳波晃荡,留下了浅浅的掌印。他在疼里摸到了爽,夹紧了xue,软热的xuerou绞得柏山客精关失守,射在了他的xue里。

    柏山客退了出来,jiba却还半硬着,他捞起蔺薄云,靠上了床头,半躺着,叫蔺薄云自己坐上来。

    “刚不是想磨吗?”柏山客情色地舔他的耳廓,“来,自个儿动,我不cao了。待会儿爽了,给我口行不?”

    蔺薄云夹着xue里温凉的jingye,抿着唇,迟缓地点了点头。跨开双腿,女xue对着他的小腹坐了上去。

    粗硬的阴毛扎在女xue上,蔺薄云一手扶着他的肩膀,上下蹭弄着。

    “好硬,磨得好爽。”他的唇贴上了柏山客的眉峰,小声嘟哝,“嗯,山客,后面流了……”

    流出来的jingye蹭到了小腹上,挂在阴毛上。蔺薄云扭着屁股,蹭了好半天,好容易才蹭得喷了水,yin水都把那些微微硬的茬儿给浇软了。

    柏山客搂着他的腰,手挪到了臀上,手指卡在臀rou间,就着jingye插进了后xue里,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臊得蔺薄云把脸埋在他颈窝子里。

    柏山客亲他耳朵尖,哄他,“乖啊,洗完了再臊。”

    蔺薄云没劲儿打他,也没劲儿还嘴,乖顺地伏在男人身上,等他抱自个儿去洗澡。

    早知道另找个屋躲起来了,蔺薄云想,弄得屁股疼,奶子也疼。

    柏山客跟知道他想什么似的,气笑了,轻轻地打了下他的屁股,威胁他,“敢躲我就给你关屋里cao三天。”

    这回蔺薄云是想都不敢想了,只能狠狠地咬了口柏山客的颈窝,以此泄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