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晋荣介绍的客人们(情趣椅束缚yinjing蛋蛋穿环阴部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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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里正播着某场摩托车旌标赛,三位年纪不小的看客一边聊天一边喝茶,心却已经飘到里面那件传来一阵阵哗啦啦水声的浴室里。 “现在镜头转到我们的夺冠热门选手1号、16号车手——” “霍,1号车手还是老样子啊,这油门踩得赶上公升级大排了!16号车手入弯了!” “观众朋友们!最后一个弯道!16号车手率先进入弯道顺便封住了弯道入口——1号晚了0.35秒入弯——” “16号还是一如既往的杀人封喉啊,1号就是油门踩得再猛也夺冠无门喽!” 费观砚出来时16号刚刚冲线,驾着摩托车到休整区,立即有摄像师跟拍上来,熙熙攘攘中举着话筒等16号摘头盔。 这时候,房间的几人已经没有在看比赛,yin邪的目光均落在眼前那具年轻、强壮、yin乱的身体上。 费观砚在看面前通体由黑色金属打造的电动八爪椅,座椅中间还有一枚滚珠样的布满凸起的铁球。 八爪椅对面是三张独立沙发,座上他的三位客人呷着茶水,就像在等某一场表演。 费观砚坐上去,臀rou将铁球淹没,叫人看不清那课铁球有没有被吃进体内。 三个老头有些不满,等男人按照赵晋荣指示将两腿大张分别架到两边的腿架上,双手则交叠着被皮带扣到脑后的椅背后,才满意地嗅了口茶水,瞧着那颗铁球稳稳顶着男人的rouxue上。 黑色金属椅上,结实漂亮的赤裸rou体以羞耻的模样展开,男人却神情坦然不见丝毫窘迫,已经发泄过的yinjing半软不硬地翘着头,此刻正大大方方地在几双眼睛下站立、摇旗。 “草,你上哪儿找来的sao货,看几眼鸡吧就硬成这个吊样?” 武将呿了口口水,一眨不眨地看着那根粗壮颜色漂亮的rou茎,这sao货一看就yin史丰富,偏偏又颜色干净,不止这个sao鸡吧,就连那面那口拉屎的roudong也比旁人干净漂亮百倍,没有毛发、就连颜色也是诱人的红,刚喂过食的胸部就不必多说了,看起来可比女人的还要诱人。 赵晋荣按了下电动八爪椅侧边的几个按钮,止了指电视机,“从那儿找来的。” 电视机里的比赛已经结束,混组的冠亚季军分别站到领奖台上,人群里、喧嚣里,冠军位置的男人一身赛车服,带着一副墨镜,阳光下汗湿的头发被随意捋到脑后,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 他摇晃着手里的香槟,嘴角上扬,直到香槟盖打开,金色的酒液喷洒在空中,完成一场挑战后的激情、赢得一场比赛后的胜利、不绝于耳的欢呼让男人笑得张扬,他甩着酒水、高举着香槟酒瓶,又在一片混乱哄声中,豪迈地直接嘴对嘴,仰着脖子吞咽着喉结给自己灌酒。 可是他现在只能像任人宰割得牲畜,四肢、身体被完全禁锢在这架冰冷的电动情趣椅上,黑色的金属约束带将他的膝盖牢牢锁在腿架上,手臂反折交叠着束在脑后,甚至脖颈、胸部、腰胯都从情趣椅侧边延伸出约束带将他固住,金属卡着他的皮rou,让他不能动弹分毫。 口腔里捅进一根温热的手指,费观砚耳边还是奖台上的欢呼声,舌头已经习惯性地缠绕住那根手指,吮吸、啃咬。 赵晋荣轻笑一下,抽出手指,握住他已经yin水不断的sao鸡吧,随便撸了几下,这才伏下身,含住水淋淋的rou棍,舌头沿着冠状沟、包皮系带一路舔到柱身上凸起的青筋,时不时地抬头欣赏男人闭着眼、微蹙着眉心沉浸在他口技中的神情。 胖老头搁置下手中的茶杯,“小赵啊,你叫我们来就是看你给我宝贝儿子吹箫呢?” 赵晋荣吐出嘴里已然胀到极致的大鸡吧,“您别急。” 被温热口腔服侍的yinjing骤然接触到冷气让费观砚睁开迷蒙的双眼,欲求不满地扭着屁股,摔得胯间的旗杆直晃。 赵晋荣从电视机下面抽出一个皮箱,打开,换成手挑逗那根眼泪直冒的sao鸡吧,指腹研磨着铃口,指甲抠挖着凹陷的尿道口,痒意和酥麻惹得费观砚鼠蹊部都在抖,嘴里止不住的喘。 电视里的比赛回播已经结束,画面定格在高举着奖杯的冠军车手上,那张意气风发的英俊脸蛋与面前赤身裸体困在情趣椅里发情的男人脸部重叠。 三个老头看着这个在赛场上老达炼成、不可一世的冠军车手在他们面前呻吟、低喘,挺着根sao鸡吧摇晃着屁股求草,眼底发红,恨不得现在就把自己的老二送进男人roudong里享受一番冠军的滋味,满足自己心里激荡的征服欲。 全身的血流仿佛都到了身下那二两rou上,费观砚紧闭的眼皮直跳,夹紧屁股,肛口吞着半颗铁球,费观砚喘着粗气—— “啊哈,赵晋荣…让我...” 射精孔被死死堵住。 费观砚睁开眼,看见赵晋荣吐出不知何时含进嘴里的银环,一只手堵着他的射精孔,一只手揉捏着他的guitou和柱身连结的位置,最后捏起连接处那片薄薄的一层皮—— “赵晋荣!呼呼——” 费观砚瞪大眼睛,捆在头部椅背后的手不自觉地挣动起来,带动着颈部卡着喉咙的约束带,让他呼吸困难。 “别激动,宝贝,这只是开始。” 赵晋荣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像是想要安抚突然躁动的男人,但是话语和手下动作却丝毫不含糊。 “不要——唔!” 刺痛从身下最敏感的部位传来,刺痛后延绵而来的是酸麻,费观砚胸廓剧烈起伏着,被他温热的金属约束带陷入他的皮rou里,他感觉到赵晋荣舔了下发麻的guitou,“还说不要,砚砚都开心地哭了呢。” 费观砚全身的肌rou因为恐惧和刺激崩地紧紧的,越发显得肌rou线条清晰明了,他低下头,看见自己小腹上沿着肌rou沟壑流淌的白色浊液,连胸部约束带上都溅了几滴。 被穿了银环的guitou明显肿了一圈,造型独特的银环穿过包皮系带、圈着冠状沟,绕过guitou顶端凹陷处回到包皮系带,将整个guitou包了起来,充血水肿的guitou被银环挤着红rou,看起来就像一头被锁住的野兽。 他闭了闭眼,“赵晋荣!你他妈疯了!” 赵晋荣脸色冷了冷,从头部靠背旁拉出一根中间钉着金属口枷的皮带,将口枷塞进男人嘴里,又将皮带固定到靠背另一边。 “呜呜呜!” 全身被约束带死死卡住的男人只能喉咙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哼声,赵晋荣又按了两下情趣椅旁的按钮,笑着说:“各位先生,下面才是正式的表演。” “呜呜呜——” 顶了半个在体内的铁球在滚动,铁球上的凸起碾压着脆弱的肛周皮肤和肠道黏膜,费观砚不自觉地想要抬高屁股,好热,铁球在摩擦下好似在发热,烫得费观砚几乎没办法坐下来,只能腰腹用力,微抬着屁股。 烫。 好烫。 费观砚的腰腹渐渐吃力,最后只能仍由那铁球卡在他的肛口,用发烫的铁皮、可怖的凸起折磨他的rou口。 很快,他就察觉,不止是那枚铁球,身上每一根金属约束带、身下的金属座椅都在升温,炙烤着他的皮rou。 大量的汗液从体内冒出来,争先恐后地钻出他的毛孔,顺着他的身体曲线、肌rou沟壑肆意横流。 额角流下的汗濡湿他的睫毛,让他只能半眯着眼。他看到了对面三位客人正死死地盯着他,像是要将他拆入腹中。 赵晋荣满意地亲了口男人汗湿的额角,将男人额前的湿发捋到脑后,手扶着男人已经被口水弄得乱七八糟的下巴,将那张充满男人味的英俊面庞展露出来。 他喜欢这张脸上出现无力、隐忍、迷乱的神情,尤其是因为他而出现的。赵晋荣感觉自己的老二都要爆了。 他松开手,男人立刻微微偏头沉沉的呼吸。 政客扣了扣桌子,交叠着双腿,“下面要做什么?” 赵晋荣勾起一抹神神秘秘的笑容,握住男人高温的rou鸡吧,揉了两把下面两颗饱满的rou袋,两指搓起上面薄弱的表皮,从箱子里拿出两枚简单的银环。 “唔!” 即使已经知道挣动双手会带动颈部约束带让自己呼吸困难,但是刺痛仍然让费观砚反射性挣开束缚,又旋即因为呼吸而放弃挣扎,只能仰着头颅费力的喘息呼吸。 第二枚银环被赵晋荣如法炮制扣到男人身上,他拿出一根铂金链条,将链条穿梭在yinjing、yinnang三枚银环间,最后收紧卡扣锁到yinjing环上,借助勃起的yinjing力量将两枚沉甸甸悬在会阴上的囊袋提了起来,露出比寻常男人凹陷许多的会阴。 三个老头均是呼吸一滞。 胖老头yin笑着,“刚刚在浴室还真是没发现我的宝贝儿子还藏着片宝地呢。” 武将已经拉开西裤拉链,露出白黑相间的耻毛,把自己黑长的老吊拿出来,“你儿子可是全身都是宝地,嘿嘿。” 这个在他们面前张开双腿的男人无疑是极品中极品,爆棚的男性荷尔蒙下、丰富yin事打造出的sao浪rou体下还能维持干净、漂亮的颜色,尤其这个男人年轻英俊、健美强势,天下所有男人那无处发泄的征服欲、践踏欲都可以在这个男人身上得到满足。 “嗡嗡——嗡嗡——” 房间里层次不齐的粗喘声中,突如起来的震动声让费观砚肌rou一颤,随之而来的是会阴部延绵不绝的刺痛。 “呜呜呜呜——呼呼呼——” 高热的身体让他浑身的皮rou都处于最敏感的状态,下身传来的疼痛让他全身肌rou绷紧,困在脑后的手握紧成拳头,手背、小臂青筋暴起,脚趾蜷缩,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忍耐的闷哼,只能用深呼吸来缓解。 下半身慢慢变得麻木,刺痛慢慢转成酥麻。 “哼——唔唔——” 费观砚本就被高热折磨的大脑被这延绵的酥麻搅成一团浆糊,眯着眼睛,嘴里无意识发出似愉悦似痛苦的轻哼和呜咽,被口水洇得亮晶晶的嘴巴像是索吻一样颤动。 这具充满力量的结实身体无疑让他看起来像一头凶悍的雄兽,但此刻被高温、情欲折磨得像从水里捞出来的男人更像是一头沉迷rou欲的yin兽,一头被驯服的yin兽。 赵晋荣激动地满面潮红,握着电动纹身笔的手却稳如泰山,有条不紊地蘸取颜料,为他心心恋恋的独家作品上色。 再一次射精时费观砚被guitou传来的疼痛刺得有一瞬间的清醒,小腹发酸,但很快又昏昏沉沉,麻木地咬着嘴里的口枷哼哼。 然后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