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试试怎么知道你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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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料晏醉酬徒然冷了脸色,“不试试怎么知道你不行。” 说着手腕用力劈开蓝桥的腿,蓝桥本来就酸软无力的腿被韧带拉伸的剧痛代替。 几乎是疼的眼前一黑,蓝桥的双腿将将被劈成一条直线,xue口贴近桌沿,晏醉酬硬热的一根上还挂着两人的yin液,冒着热气挺立着。 蓝桥知道晏醉酬是在敲打他,出国前的那件事根本没了,停剧组的戏说白了是想逼蓝桥退圈,做回他的笼中鸟。 蓝桥看穿了晏醉酬的心思,据理力争,成功的给自己赢来了这一场拉锯战,那一根杀人的刀竖着,时时都能劈开他柔软的内里,暴露出血淋淋的皮rou。 蓝桥深知不能躲,也躲不了,不然今天来这儿一遭的罪都白受了,一切都将会前功尽弃。 灼热的性器擦着冰凉的桌沿狠狠掼进去。 腿根儿被生生劈开的同夹杂着xue心的痒,痛苦与欲望缠绕交织,将他生生架在火上烤。 那一根粗硬劈开肺腑,捅穿了蓝桥残余一点儿的心动。 蓝桥累极向后仰,火热的背贴上冰凉的桌面,过往樊笼纷纷在眼前浮现,他明明睁着眼,却仿佛什么也看不到。 蓝桥觉得累。 再度醒来是在他的车里,宿粟在副驾驶坐着,看到他醒来,递了一杯热可可。 蓝桥动了动身体,腰以下几乎没了知觉,晏醉酬把他抵在桌沿上cao,他的背青紫交加,一道道叠覆在细嫩的皮rou上。 胳膊也是酸的,蓝桥面无表情缓了一会才伸手去接那杯热可可。他抿了一口按下窗,清凉的风吹进来。 “想说什么。”蓝桥看着街上的人来来往往,小贩摆摊叫卖,热闹的夜市街口。 宿粟踌躇,余一会儿叹了口气,叫开车的小张下去了。她看着蓝桥细软的头发,有些犹豫,“晏总停的这部电影,应该是你最后一部作品了。” 其实也不是没有一丁点预兆的。蓝桥料到一点,却没想到晏醉酬的心还是这么狠,一点退让的余地都不肯给他留。 他有些讽刺的掀了掀唇角。 他趴在窗口,任由夜市烧烤臭豆腐混杂的奇异香味飘进昂贵的车里,手背垫在下巴上,闭着眼感受了一会儿。 良久,才轻轻“嗯”了一声。 也不知道是应给宿粟听,还是应给自己听。 宿粟看着他这个样子有些哑然,安慰的话怎么也讲不出口。她原本设想蓝桥可能会勃然大怒,再吵着跟晏醉酬闹一回,或者是冷着脸摔东西,但她怎么也没料到蓝桥最后会是这个反应,几近是平和的模样。 她带了蓝桥三年的光景,深知他是个不让自己吃亏的主,但现在这一副挨了欺负却发不出火的样子也教人心疼。 可谁让欺负他的人是晏醉酬呢。 “宿姐,我想吃冰糖葫芦。”他没头没脑的来了这么一句。宿粟怔愣了一秒很快反应过来,连忙应道,“欸好,我让小张去给你买买。” “你亲自去吧,我想吃混着草莓的。” 宿粟知道他这是要支开自己,默然下了车,给蓝桥腾出时间。蓝桥望着熙熙攘攘的人群,眼里染上了歆羡的底色。 没一会儿宿粟就回来了,她有些气喘吁吁的跑到蓝桥面前,将冰糖葫芦递给蓝桥。 蓝桥看着她手里糖色上乘,包装精美的糖葫芦,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支着脑袋看宿粟,“我小时候,上街最喜欢吃这个东西了,每次都缠着我妈给我买,她和我爸纵着我,尽管那时候家里条件不太好,但他们很爱我,后来......” 后来怎么了他没再往下说,但宿粟知道后来怎么了。 后来车祸夺去了这个完整的家。 他自那之后就没再吃过糖葫芦了。 他接过糖葫芦,打开车门下了车,“我下去走走,你别跟着我。” 他挺直腰背,将宿粟和夜色都甩在身后,在霓虹灯下,他挺拔销立的身形被完整而清晰地勾勒出来,缓缓撞入霓虹灯照亮的人间。 宿粟倚在车门上点了支烟,烟雾熏花了宿粟的脸,她看着蓝桥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