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趁主人不在偷偷自慰是不是(逼口上药,掌掴惩罚肥屁
王选算是跳火坑里了。 出于对亲人般的刘主任的信任,混世魔王王选不仅转学去了全珠港市最好的高中新塾私立学园,还获得了全额“奖学金”,毕业后直接进入C国国防体育大学继续修习田径,放到以前这可是王选想都不敢想的美事,所以他美得冒泡,天真的以为自己真的交了好运。 事实上,王选与好运气这种东西是绝缘的。 “呜……好痛。”惯于在同龄人面前用嚣张气焰伪装自卑的王选这次踢到铁板,被小少爷用一根尖细教鞭的棒子抽得眼泪汪汪,喘气着蹬腿喊疼,尖锐的刺痛、若有若无的甘甜陡然而生,火热的下体升出些不该有的快感……差一点就跟恶少爷求饶了。 王选不敢惹凤圩垣生气,但也不甘心伏下身子做他的狗,所以左右为难的煎熬着。现在他搬来了凤圩垣的宿舍,全校都知道凤圩垣有了一个大龄rou器,这个rou器和以往凤圩垣的绯闻对象都不一样——长相粗糙、一点也不美,高大傻个子,宽阔的肩膀胸膛,胳膊比凤圩垣的腿还粗…… 所以每次王选顶着让他尴尬不已的目光去训练场时,刚认识不久的田径队员们围上来对王选挤眉弄眼,还揶揄他“艳福不浅”。王选都是骂骂咧咧地把他们赶跑。这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家伙,谁又知道他是在受罪呢? 可王选最不能忽视的问题是,自从下面那口小逼被一顿毒打之后,可怜兮兮的rou蔻和敏感黏膜便充血变红,一阵难以忍受的胀痛让他每分每秒都过得格外不适,难以启齿的伤口上不仅仅有着破皮裂口的痛楚,还伴随着些许恼人的钻心麻痒,从xue口像过电似的升至xue道深处,刺得他连zigong都在悠悠震颤。 “妈的!”王选恼羞成怒地掌掴了一把不争气的流水儿xiaoxue,把裤子揉得发皱,那口xue眼就和坏了似的,潺潺不绝地流出腥臊液体,如果不是他的运动裤宽松,很可能就被所有人发现了,他是个连走路、跑步都会发情的贱畜rou器。 明明还是处女,欲望就控制不住。 王选对着自己这具身体也恼火的不行,在下课后跑去校医室那里买了一管红霉素软膏,鬼鬼祟祟地塞进书包,一路小跑回到宿舍。宿舍的环境不错,有厨房、浴室,甚至还有衣帽间和书房。不得不说,万恶资本金有钱能使鬼推磨,连住校都能住的这么豪华舒适。 正常两人间除了卧室以外的其他地方都是公用的,但刘主任特地给他们申请了有助于“同学友爱”的特殊二人间,虽然房间多但是卧室只有一间,而且只有一张双人床。 刚搬进去的时候洁癖凤圩垣立了一大堆的规矩,比如用完浴室要清理干净到没有使用痕迹为止、禁止王选动他的一切私人用品、穿完的衣服必须及时清洗烘干等等。不得不说,如此龟毛的少爷至今还没有rou器也不是没有道理…… 至于两人共用的卧室,更是被凤少爷三令五申地禁止王选入内,更别提在松软的床上睡美美的觉了。王选铁青着脸在阳台搭了个室内帐篷,把被褥叠进去铺好,心里不停地安慰自己:忍一忍,就一年时间,毕业了就跑路。 心知洁癖少爷虽然变态,但是不会碰男人的身体。王选回到宿舍时,天已经黑了。阳台的光线不好,趁着凤圩垣去琴房练琴,他便独占了外厅的真皮沙发。 忍着频频升起的巨大羞耻感,王选红着脸把裤子褪到膝盖,岔开腿露出下体中间受伤的娇花。他小心翼翼地挤出一小坨药膏,目不转睛地盯着顶端破了皮的阴蒂圆球。saorou球被冰凉药膏刺激的探出头来,条条红痕的鲜粉色嫩蚌rou朝两边蔫蔫耷拉着,一翕一动吸进不少冷空气。 王选心疼地瞧着自个儿受了伤的逼rou,鼓起腮帮呋呋地吹着气,冰冰凉凉的感觉冲淡了伤口带来的热辣和灼烧刺激感,正当他为自己连续几天不适的rou逼终于稍感舒适而窃喜时,冷不防听见门锁转动的声音。没等他反应过来拽裤子,就与开门进来的凤圩垣撞了个正着。 尴尬的气氛在空气中悄悄蔓延开来,凤圩垣拿着手机打电话,冷漠的眸子亮晶晶地盯着王选羞愧受惊而发白的脸,再看了看他下体大敞的不雅姿势,最后把视线聚焦在那口涂抹了白膏的xue眼上。 “嗯,我知道了。”凤圩垣举着手机,一边冷静地回复电话那边的人,语气甚是柔蜜得能掐出水来,“放心。我没碰他,这个rou器是学校领导塞进来充充样子。” “好的,你也早点休息……嗯,知道了。改天有空我去找你。”凤圩垣又嘱咐几句,这才挂断了电话。 王选又白转红,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或者找个坑把自己埋起来。他厚着脸皮把大裤衩子提上,一步步往阳台的帐篷挪。他心里忖度着,要不然今天就不洗澡了吧,浴室与卧房挨得很近,万一跟撞见凤圩垣那该多尴尬啊。 “站住。回来让我看看你刚才在什么。”青年的声音不大不小,不容忽视地截住王选奔逃的脚步。 别无他法,王选只得硬着头皮转身,摆出一副奴颜谄媚又咧嘴瞥眼的怪脸,不阴不阳地哼哼几句。可凤圩垣不吃这套,硬是把他的花裤衩扒拉下来,搂过王选的腰朝着肥软屁股狠狠拍了几巴掌。 “我之前怎么跟你说的?” “……不许发sao。”王选从牙缝里挤出的一句丧权辱国的话。 冷淡青年又挥了一巴掌,“你是怎么做的?趁着主人不在家,偷偷自慰是不是。” “没,我没有……嗬啊啊!”反驳的话刚出口,就被青年狠狠一掌掴到旧伤上,旧伤叠新伤,那一片娇柔的湿软嫩rou平日里就虚惊得要命,如今面对青年没轻没重的欺负,怎么受得了?于是粉红贝rou委屈巴巴地蜷缩成了一团,颤颤巍巍吐出些润滑sao水。凤圩垣嫌脏地咂舌,甩了甩粘在手掌上的不明液体,抽出手帕细致地擦干每一条指缝,把细白葱长的手指都搓红了。凤圩垣吐了口气,眯着眼睛训诫道:“不知进退,还撒谎。你胆子大了是不是?” “对不起,对不起……”王选抖着屁股和大腿,两瓣结实臀rou像筛糠似的颤抖不停,但罪魁祸首凤圩垣不觉得怜惜,反而更确定了他手中的黑面馒头极其欠虐,欠调教。 “还敢不敢勾引男人、敞着xiaoxue无节制的流水了?”又是手劲没轻没重的一下,王选可怜的大屁股红得发紫,连碰一下都疼的不行。他不是可以忍耐疼痛的体质,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他自艾自怜个半天,何况是被同为男人的青年抱在腿上打屁股? “不敢了,不敢了少爷饶了我吧……呜呜。”王选悔得肠子都青了。 丰腴rou臀在凤圩垣手中上下翻涌起层层rou浪,惹人眼球的性感涩情让连一向性冷淡的凤圩垣都开始呼吸急促,海绵体不受控制地膨胀,叫嚣着进入某个温暖湿热的地方逞能。王选弓着腰伏在凤圩垣膝头,并没有发现任何异样。他是真的觉得凤圩垣对自己没欲望,或许可以称得上深恶痛绝。 身体上的痛楚咬咬牙扛过去,最让王选接受不了的还是凤圩垣可能会翘着jiba过来扒他的裤头。但他潜意识里觉得凤圩垣不会有性欲,就算有,也不可能是对自己起欲望。心理暗示十分奏效,王选的精神慢慢放松下来,还傻乎乎地暗自庆幸——自己又逃过一劫。 ——正是现在对恶鬼的掉以轻心,造成了之后的惨状:被cao得下不来床、嗷嗷叫着求饶也不能被roubang的主人赦免,只能乖乖地被人揪着头发从后面插进来,狠狠地cao进zigong里连续抽插几百下,然后那清丽青年的guitou射出一泡腥臭寡白的浓精,再被化身yin魔,逼着王选喊主人、喊老公,如果叫得不好听就会被扇屁股,揉捏阴蒂,甚至连xiaoxue高潮时“哗哗”喷的透明水液都被青年捞起来,灌进他嘴里……而且无路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