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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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未做过这样的事,一时听得呆住。那人却不要他呆,呼吸沉在他耳畔,指节圈着脚踝,直把柔嫩的脚心往前送。没揉几把,那形状便在布料里勃得清晰,虎视眈眈就要往外顶。 宋晏程好看的眉皱起,粗喘几下,往后退开。半靠在后一排的桌沿上,漆黑的眼珠锁着他,把胯间鼓囊囊的深色牛仔裤裤链解到最下。 即使是在做这种公共场合袒露身体的事,那人也从来显不出一点羞耻。只眼神中能窥见一点茹毛饮血的赤裸,灼得人面颊烧烫,几欲避开。 他看得很专注。 上半身还是齐整的校服,乖乖的陶灰色,拉链一丝不苟拉到T恤领,下半身就被他剥出一双细直白腿,多余的校裤都堆叠在腰间,比不穿更情色。 他的小羔羊,天生骨架小,喂了一年多看着还是瘦,rou都清纯地藏起来,要捏一把才知丰腴。腿根被刻意买小一号的丝袜兜住,小腿肚鼓出桃似的弧度,又像一捧水,被坏胚子使了歪门邪道留住,塑出rou欲的人形。 “我做不好的……” 主人眼圈还红着,那双脚却听话,颤巍巍跟了过来。 许是怕姿势不稳,跌落下去,云罗手指紧抓住桌沿,脚趾先在他鼓囊的内裤外试探地轻踩几下,调整好位置,才弓着足心覆在整根凸起上,学那人刚才的动作和力度揉弄了起来。 他和那个人之间隔了一桌有余的空隙,第一次没有亲吻没有抚慰,只有一双脚掌够得过去,迎合侍奉对方的性器。 好像他的双脚也成了可以感知快感的器官,面上的热烫逐渐漫延至全身,藏在胡乱堆叠的校裤,紧裹的丝袜,绳一样绑缚的女式三角内裤里,他难以启齿的隐秘处,蚌rou一样开始翕合,沁水。 丝袜湿了。不止他的,还有脚下踩的。不知哪处濡湿更让他坐立不安,云罗讷讷停了动作,宋晏程却握着他业务生疏的脚掌,要他就这样给自己“拿出来”。 脚趾不如手指灵活,趾尖蜷起试了好几次,才笨拙地勾住内裤边缘。一拉开便啪地弹了出来,带着勃然的欲念击在脚背,茎头硬得流液,甩出粘连的弧。 像什么怪兽腕足贴在他脚掌边,还蒸腾着热度,茎身勃动,青筋震颤。 他确实是不会的。一见那根东西就露了怯,以往被带着看过的足交片子全忘了,愣几秒才又踩上去。但这沉硕的分量反倒把脚掌衬得小,一只踩不完,只好分出另一只去揉囊袋。 前脚掌都是鼓出来的软rou,脚心又嫩,踩着那根骇人的东西上上下下,不一会儿就被盘虬的青筋和茎头硌得发红。还不能停下,要像用手指那样,不时用勾起的脚趾和前掌揉搓茎头马眼,给予最大的快感。 腺液在他分开的脚掌间牵连成丝,浅灰内裤也被踩得好几块颜色更深。那人一直盯着他看,应该是喜欢的。 云罗乱七八糟地想。 确实很喜欢。 珠白,细闪,丝袜被腺液浸得几近透明,揉弄茎身的那一只在动作时常无意识张开五趾,细丝里绷出腴润的rou色。圆鼓鼓的趾头勾翘,像收了爪子只剩rou垫的猫,不知死活地举在他眼前摇晃。 不需要做多好,光想到季云罗愿意在教室里穿着丝袜为他足交,宋晏程就难以抑制射精的冲动。 最好能射满他趾缝,脚心,抹上腿rou,再让他啜干净手掌,jingye湿黏裹着丝袜,走动时在他运动鞋里与脚掌挤出噗嗤噗嗤的水泡声…… 最后关头他遵循了本性,不再纵容脚掌不紧不慢的撩拨,在被迫合拢的脚心之间狠cao数十下,便拢着手掌射了出来。 脚背上还是沾了一点,宋晏程用纸巾悉数清理掉,倾身过去捏着他下巴接吻。 这个吻很长,长到云罗差点又来不及换气,像是在弥补方才缺失的那些抚慰和亲吻。 脚心还在发麻,仍残留着被rou茎cao弄的触感。 那个人竟然真的用他的脚做了一次。 他们重又贴近,如果监控开着,从教室前面摄像头的角度看,该是亲密无间的重叠态。那人的手掌从校服下摆钻进来,沿他腰身往下,忽然隔着校裤揉了一把。 “季云罗。”宋晏程的声音在笑,黑透的瞳珠映出云罗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脸,他说,“你踩我怎么踩得自己也勃起了。” 其实不只是勃起。 云罗被他问得腾一下烧起来,要往后缩,可另一只手掌把他揽得紧紧,覆没在清冽的雪松气息里几秒,他就像是迷醉了,忽然又不是那么想躲。 如果被发现…… 那就发现好了。 “我要检查你有没有乖。”那人的手掌果然探进去。 校裤很宽松,小一号的丝袜却被臀rou撑得满,宋晏程给他半褪下来,手背触到半根弹嫩的rou物,是晨起就没被放进去的yinjing,充血勃起后仍委屈巴巴歪斜在裆布外。 男生掌心揉压着茎头,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住rou茎往下探,指尖在不该有的凹陷处划动几下,凉津津的。 手背触到的丝袜裆部也是湿的。 “呜……”颈侧的吮吻忽地用力起来,云罗被指尖摸得发抖。怕那人不知轻重留下惹眼的痕迹,他偏了偏头。 齿尖于是被收起,换成指尖在下面揉捏汩汩渗水的茎头,那条绸白的三角内裤还好好裹着女xue,只是被玩弄那根不常被使用的yinjing,快感就几乎让他蜷起身来。 偶尔被修剪整齐的指甲划过,或是直接扣弄湿滑的尿道口,云罗对这地方敏感得很,受不了几次便趴在男生肩头哼出哭腔,哆嗦着,又要抱又想躲。 “哼什么,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宋晏程侧过头,声音哑着,把他月弯似的下颌吻得湿漉漉,“……叫一声,让你舒服。” “……晏程。” 季云罗半睁着圆眼睛看他,仰脸亲他,含糊不清地又叫了几声“晏程”,像在撒娇、催促,也像喊他。 “知道了,”宋晏程很轻地亲他眼睛,云罗就乖乖闭上,“在呢。” 眼睑外覆盖的阴影消失了,校裤被窸窣褪下腿弯,内裤裆布拨到一边。裸露出来的茎体被拢在掌心,没感知到风。 云罗睫毛颤得厉害,呼吸也变很急,手不知道该放哪里,被牵引着,摸到了一头短寸。 茎头连同大半茎身,一齐陷入高热柔软的口腔。舌面黏膜紧密无隙地裹吮着,收缩两颊,舌尖勾戳殷红湿润的马眼,要给他舒服。 闭上眼也好像也看到那人在注视他,眼珠一错不错。 云罗在这样的想象中不自觉战栗,茎头被咽进一处狭窄紧热的所在,那人给他做了他从未做到的深喉。即使被射精了也没马上退出,而是喉结滚动,尽数吞咽后又用舌头清理过才抬头,起身。 残留的一点精水连同津液被一起渡了过去。那人咽得很干净,云罗还是尝到了一点腥味,那是他自己的味道,他有些不习惯。 被握住脚踝重穿上鞋,那人抱他下桌,又给他整理好丝袜,校裤,让他看上去又是那个乖乖读书的好学生,而不是一副稀里糊涂就在刚上课的教室里搞过的样子。 还有十分钟下课,宋晏程从外套里摸出几颗糖递给云罗,顺手理理他衣领,说:“走,去放东西。” 最后一筐器材被那人抱起,云罗走在他身边,拉窗帘开窗,关好灯和门后,带路去了器材室。 临下课,来实验楼的老师也渐渐多起来,沿路走廊路过一两个,看见宋晏程还会点头打个招呼,视线顺带也扫过云罗。那人简单应声,错开一步把人挡在身后。 云罗有点心虚地低头,舌尖抵抵糖珠,腮帮鼓出一小团rou。 他被送到高二教室门口便和那人分开了。高三教学楼在僻静的南区,走过去要一个课间的时间,也不知道那人哪那么多时间总来找他。 上体育课的人都还没有回来,午休有人趴教室里睡觉,拉起的半扇窗帘走时忘了掀开。借着那点灰暗的室内光,云罗摁下电灯开关,教室前后排依次亮起来,轮到最后一盏,灯泡闪了一下才稳定电流。 舒缓的下课铃打响,他视线晃过并排被教辅书堆放得乱七八糟的桌面,走神地想,再有一节课就又可以见面。 隔壁班学生鱼贯而出,校园蓦地鲜活起来。教室外有人呼朋唤友地走过,那点少年期独有的热烈穿透墙壁传进耳朵,好像离他很远,又好像很近。 云罗嗅到一点残余的木质香气,仿佛那人还没离开,随时能从背后把他抱进怀里。低头才发现原来是自己的校服,大概在实验室时沾染了那人气息。 他迟疑一下,埋头进去。视野在臂肘之间忽地暗了,他放任自己沉进那个人的味道里,像一条船终于找定它的锚,肩头慢慢松懈下来。 在一片与他无关的热闹中,他轻飘飘地落到了人间。 快点下课吧。 宋晏程说想他。在季云罗十六岁的最后一天,他也尤其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