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
谢赢睁开眼睛,怀里是温热一片,他迟钝的低下头,看见了被拥在怀里的谢阮。 昨夜种种失态在他脑里回溯,谢赢手脚僵硬,第一次心慌意乱,生出了逃避的念头,他想起身,才发现自己竟还埋在那软xue中,随着xuerou有意识的吸附,已经半硬的挺立起来,强忍羞愧,谢赢慢慢把自己抽离出来,被插了一晚上的花xue明显使用过度,没了堵塞的东西,jingye一股一股的淌下来,谢赢后知后觉的想拿东西擦干净,谢阮突然哼出了声,像是要醒过来,慌乱之下,谢赢没再顾得上,匆忙穿好衣服出了朝安殿,不曾回头。 谢阮被全身的酸痛唤醒,他坐起身,衾被顺着光裸的身躯下滑,腿间一摩擦都是火辣辣的疼,除此之外,腰部几乎断裂的痛感更令谢阮头皮发麻,他往下一瞧,左右侧腰已经淤紫充血,惨不忍睹,谢阮无声的呼出一口气,又想到什么,身形一怔,缓缓向右边看去,榻上空无一人,软垫触手冰凉,说明睡在上面的人已经离去很久,谢阮久久呆望着,好一会才低下头,蜷缩着用衾被裹紧了自己。 殿门被推开,宫侍走近轻声喊谢阮起床,半晌才有声音传来:“去告诉礼官,朕今日身体不适,罢朝一日。” 宫侍一听,忙问是否要召集太医令,谢阮拒绝了,等到宫侍退出去,才睁开眼睛,出神的望着空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默姈将近午时来了朝安殿,看着谢阮有些苍白的脸色,啧啧两声:“这么激烈?” 谢阮没搭理她,心不在焉的问:“你怎么来了?” 默姈不客气的坐下,取过桌上的茶点吃用:“来看看你情况怎么样啊,感觉还好吗?” 谢阮听她这么一问,想起了另一件事:“花开还会反复吗?” 默姈吃的好不欢快,边吃边答道:“交合后不会,但母体体质特殊,会比常人更敏感些。” 谢阮似松了口气,默姈察觉到什么,问他:“不会吧,你们还没和好啊?” 和好?谢阮听到这个词,想起他和谢赢的关系,摇了摇头:“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默姈很不能理解,两个人互不喜欢怎么能纠缠在一起呢,这两人明明连最亲密的关系都有了,怎么如此磨磨蹭蹭?撇了撇嘴,到底没说什么。 一连几日,摄政王都上折告假,朝中没了主心骨,承玺帝看起来也神思恍惚,众臣奏禀,竟然走神未予理会,言官毫不客气的厉声苛责,谢阮安静受教,并未反驳。 闭朝后,金銮殿内只剩下谢阮一人,他望着谢赢的位置,心里的不安越来越重,腰上的环佩被紧攥着,几度勒的谢阮手心发白。 突然,空旷的殿内传出“叮咚”一声脆响,原是太过用力,玉珠与玉环之间的琼丝崩断,环佩散了一地,谢阮盯着一地零碎,终于做出了决定,他弯下腰去拾捡,发现玉环滚落进龙椅之下,伸手去够,却不小心碰到什么东西,并不是龙椅的一部分,谢阮仔细摸索,确定这东西可以取下来,便用力一拽,发现是一个长木盒。 心跳陡然加速,似乎向谢阮预示着什么,一时指尖都有些发抖,谢阮强自镇定,打开了木盒,金銮殿内光线明亮,亮到足以看清盒内所有东西。 谢阮睁大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