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痕(微h)
“公爵大人,” 巴洛轻笑,似乎觉得这种惩罚更像是一种别样的情趣,他配合的起身,然后从大腿一点点的绕着圈的往上舔去,“你怎么在颤抖。” 巴洛手指摩挲皮肤,细嫩的rou像是百揉不厌,他浅浅的捏了下,换来对方更激烈的颤动,眼睛盯着对方的表情,他尝过嘴里的味道,属于血族的残忍,无端的,在那种情况下,有种惊心动魄的美。 “巴洛,”阿彻斯眯眼,他用手掐了掐手里的东西,表面被揉捏的泛红,甚至褶皱上还有被软鞭剐蹭出来的细密的痕迹。 阿彻斯舔了舔嘴角,那颗小尖牙跃跃欲试,他想了想,如果一口咬掉的时候,那里会不会喷出瀑布一样的血花。 不过现在,底下的舌头已经来到了危险地带,而且上面还有狼崽刻意露出的倒刺,不至于弄破皮肤,但是有种威胁的刺激,阿彻斯手指用力,他似乎感到手里热腾腾的分量又在涨大,而且xiaoxue里面粘稠的东西,随着舌头有力的舔弄,变得更加汹涌。 阿彻斯咬住嘴唇,竟然分不清是jingye还是里面分泌的液体,他扭了扭腰,xiaoxue里瘙痒的被舌头安抚,就显得更加欲求不满,他支撑不住的跪在坚硬的铁床上,有一瞬间想到,早知道这铁床就换软点了。 娇气的公爵大人不仅难伺候而且更会无意间撩人。 “我坐在你身上,”阿彻斯居高临下,像是普通的在说一件很严肃的事情,他双腿曲起来,两只手按住狼崽腹肌分明的下腹,屁股正对着狼崽的脑袋,像是排泄一样,阿彻斯背对着,耳朵尖通红,似乎也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了以外含义。 而且他收缩了下有些胀痛的小腹,不应该是他正在狠狠惩罚狼崽吗? 可能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无论什么品种。 阿彻斯努力说服自己沉沦,谁让狼崽子的血太好喝了呢? yinjing随着xiaoxue里面隔靴搔痒的摆弄逐渐挺立起来,阿彻斯一只手终于卸下高贵的伪装,迫不及待的进行抚慰,细长的手指是和身上一样病态的苍白,青紫色的血管清晰可见,增添了一些生活在黑暗里徐徐探出的神圣色彩,尤其是现在正在做着yin靡的事情,那神圣堕落在色情里,分外迷人。 巴洛舔干净嘴里的东西,起身正好看到这么香艳的场景,他伸手揽住对方腰身,另一只手够过去牢牢包住那慢吞吞的手,然后上下大力撸起来。 “呃,”阿彻斯伸直了脖子,形状完美的脖子似乎少了点什么,巴洛眼神逡巡,终于找到个好下口的地方,咬了上去。 自己脖子上的血洞还在持续冒出新鲜血液,巴洛用尖牙磨蹭了下,似乎觉得味道还不错,难怪对方情有独钟。 狼会在猎物身上打下烙印,这个印记就算远隔千里,狼人也会感受得到,除非一方死去。 阿彻斯觉得脖子上一热,全身像在温泉里浸泡过一样,温润和缓,很舒服的感觉,但是这也不能抵挡对方私自标记自己的罪过。 “谁允许你这样做的?” 阿彻斯伸手掐住对方,露出又尖又长的指尖,毫不犹豫的插入那已经血rou模糊的血洞里,巴洛幽绿色的眼睛一闪,他虽然再生能力强悍,但不代表没有痛觉,所以他用下体蹭了下娇羞的xiaoxue,直接按住那腰固定,贯穿直接进去最里。 被伺候的久了,这种刺激程度也慢慢适应不少,阿彻斯手上的力气一松,屁股里面食髓知味的咬的更紧。 手上粘稠的血液还在流淌,顺着那手指尖滑过手背,有点浪费吗? 阿彻斯探出舌尖舔了舔,然后绕着手指舔干净,他最后勾住狼崽的后腰,有些不耐烦的催促,“不行了?” 巴洛眼神看过去,手指头葱白的很,那亮晶晶的口水被自己的主人嫌弃,然后一股脑的擦在自己身上,巴洛看着自己胸前被摆弄的乱七八糟的痕迹,没忍住笑了。 “行不行,你知道的。” 他一只手按住被暖的软了脊骨的后腰,另一只手捏住那屡教不改的嘴巴,然后狠狠的亲了上去。 “阿彻斯,我会忠于你。” 阿彻斯睁开眼看了下,并没有把精虫上脑的好听话放在心上,他收紧了屁股,嘴上不耐烦,“嗯。” 然后自己享受够了以后,趁着对方不备,直接伸手打晕了狼崽。 他揉了揉狼的耳朵,软绵绵的,还挺可爱,于是他低下头用牙齿咬了咬,呸呸,味道却不怎么样。 “看你还算有点用处,便宜你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巴洛睁开眼,看到的不是黑暗里暗无天日的房间,也不是那个会在自己身下的阿彻斯,而是没有尽头的蓝天白云,以及自己身下一望无垠的草原。 这是,狼人领地。 巴洛起身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光滑没有丝毫痕迹,好像那天的记忆不过是旖旎的美梦。 “首领,” 狼人柏林来找他,他伸手揉了下黑硬的短发,没有答应,那绝对不可能是梦,他闭上眼睛仔细感受了下,纽带的链接竟然不复存在。 猛然睁开眼睛,他有点不确定是一场基于未来的幻想还是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巴洛推开挡住自己的柏林,有些东西还是亲自确认才会安心。 “巴洛,日轮之言只有你能看到,明天就是祭祀大典,你别忘了。” “知道。” 即将满月来临,狼人的力量也会得到前所未有的强化,巴洛疾步行走,草原的风凌厉,逐渐的,从草丛里跃出一匹威风凛凛的白狼,向着西方而去。 “可笑,”阿彻斯侧躺在大殿的高座上,手指摸了摸脖子上浅淡的齿痕,小狼崽牙口不错,就是狼味太重,他不是很喜欢。 叹了口气,阿彻斯伸手掩住味道,几天不见,胃口确实越养越叼了。 “公爵大人,明日就是狼人的祭祀大典,我们作何打算?” 长老撑着权杖站在大殿,掩藏在白袍下的面容看不出年纪,只有阿彻斯知道对方是个爱装神弄鬼的,他懒懒的回应,“生命短暂的东西就喜欢做些可有可无的事情,随他们去吧。” 缅怀什么,微不足道而已。 阿彻斯此刻仍然对这种行为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