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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家暴,皮带炒鲍鱼,打完强jian,攻3出场

    陆观夏演出多年,首次台上重大失误,更荒谬的是,他被人抬到担架上的时候,两腿间全是血污。一时间,后台谣言四起,很快传出陆观夏流产的丑闻。

    连同柯明斯在内的很多人都不敢置信,柯明斯甚至觉得陆观夏是个性冷淡,怎么可能怀孕,但很快又想到陆观夏那位富可敌国的未婚夫,陆观夏一个双性,如果想要拿捏住那样的男人,不发生rou体关系大约是不可能。

    ……

    陆观夏伤势太重,顾青柏难得良心,没继续看情人白铭意接下来的表演,跟随救护车到了医院,在被告知陆观夏流产的讯息后,先是震惊,随即而来却是愤怒。

    陆观夏居然怀孕了?

    一个月了?!

    那他为什么没保住?

    cao了他这么久,好不容易怀个孩子却保不住,没用的贱货!

    孩子月份不大,但流的仍然不是很干净,陆观夏被送去手术室刮宫,顾青柏恨他没用,流了自己的孩子,连麻醉也不给他用,陆观夏躺在手术台上敞开腿,冰冷的医疗器械毫无感情的捅进zigong,慢慢扩张到最大角度,下体传来一阵阵撕裂的剧痛,陆观夏咬着嘴唇,眼泪都要流尽。

    下了手术台之后,陆观夏两条腿疼得叉不开,扶着墙才能走。

    顾青柏却嫌他走路慢,不停看腕表指针,十分的不耐烦。

    陆观夏被他催促的试着迈大步子,下体一阵撕裂的疼,从内到外,他甚至还能感觉到冰冷尖锐的器材在他zigong内翻搅的异物感,污血混着血rou沿着宫颈汨汨流出……他试着又走了两步,实在走不动了,扶着墙缓缓蹲下来。

    顾青柏本来心里就有气,又看他这副娇气装可怜的样子,更想打他。医院毕竟是公共场合,人多眼杂的不好动手,他给保镖使了个眼色,保镖上前抱起蹲在地上的陆观夏,快速离开了医院。

    到了家,顾青柏没了顾忌,就不用再装,男人扯开腰间的皮带对折,抽在身下人娇嫩皮rou上,陆观夏疼得满床打滚,一直在说对不起。

    “对不起我错了啊啊啊啊我不敢了我听话我再也不敢了啊啊啊啊饶了我啊啊。”

    “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听话我以后一定听话啊啊啊啊好疼。”

    卧室内全是噼里啪啦的皮带抽击声,陆观夏一身衣服都被皮带暴力击打划破,雪白的皮rou瘢痕点点,浮起可怕的青淤。

    “怀孕了怎么不说?故意的?嗯?”男人一边cao起皮带狠打,一边逼问,打的陆观夏都要崩溃。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啊啊啊啊疼,别打了啊啊。”

    “不知道?我看你知道的很啊!”

    顾青柏摁着陆观夏的腰,剥了他裤子,屁股被迫高高翘起,他刚流完孩子,腿疼得根本分不开,柔软的屁股就被皮带狠狠抽上去,啪的一声响,留下一道白印,很快充血发红,顾青柏下手最狠,陆观夏没挨到十下就疼得受不了,眼泪打湿床单,啊啊啊啊的惨叫求饶,他两条腿软的面条一般,被顾青柏强行分开,粉嫩的屄xue就暴露出来,坚韧的皮带敲上去,摩挲两下屄口,陆观夏被吓得抖成了筛子。

    “不要,屄好疼,不要打,屄会烂的。”

    “分开。”

    顾青柏心里有气,最不会心软,也丝毫不顾及他刚做完清宫手术,让他把屄扒开,就这么打他的屄,皮带被男人攥着猛甩,柔韧的牛皮一下下狠狠砸在早已麻木红肿的屄xue上,陆观夏哭的已经不成样子,啪啪啪啪的皮rou击打声,在寂静的夜晚格外瘆人。

    “我让你不知道!”

    “贱东西,不知道安分!”

    “怀孕了还敢去跳舞,我看你就是故意的,贱婊子。”

    屄被抽完,乌紫一片,两片屄唇肿得老高,紧紧嘟在一起,又被男人掰开挺着粗长的性器cao进去,zigong口在手术室被器械扩开,糜烂充血,现在都还微微露出一个小口,性器随便往里面狠狠干几下,便很容易插进去,陆观夏躺在床上,下身已经疼得麻木,他已经不会哭了,只睁大眼睛看着摇晃的大灯,身体被撞的一下一下的耸动,顾青柏低下头,在他满是红痕的胸膛上咬下一排排的牙印。

    ……

    私人医院地下车库,停着一辆黑色豪车,车后座一个身着军装的年轻男人端坐着,冷峻深邃的面孔面无表情,在听到秘书的打听来的消息时才微微皱起眉。

    “一点消息都打听不到?”男人有些不耐烦,英挺的眉眼皱起,指责秘书的无能。

    “陆先生他,他身份特殊,顾青柏看的严,这又是他们家的医院,实在问不出什么。”秘书实在抱歉。

    “他住哪个病房,我去看看。”

    “出院了。”

    “台上那么多血,出院了??开什么玩笑。”

    “真的。”

    李进荣被兰钊冰冷眼神猛地扫过来时,几乎要抵挡不住,硬着头皮解释道,“陆先生确实不在医院了。”

    “院方说已经被顾青柏带走了。”

    兰钊算是陆观夏粉丝,美丽年轻的芭蕾舞演员有几个追求者再正常不过,兰钊算是其中一个。其实他也不是多么喜欢芭蕾舞剧,更何况陆观夏只是个还没毕业的学生,跳的再好也比不上专业的皇家舞团,况且军队的文艺团也有更出挑的苗子,不过是陆观夏姿容出挑,再加上身上那股独特的高傲气质,让兰钊一直念念不忘罢了。

    兰钊每次从军部休假回家,碰到陆观夏的演出,必不会错过,这个习惯,已经快有两年,这半年来,也许是快要毕业,陆观夏的演出越来越少,今晚的这一场也是临时安排,兰钊特意推了几个发小的约,赶来看,陆观夏今天状态很差,哪怕观众席离舞台相隔甚远,他也能感受到青年的心不在焉,舒展不开,高傲邪恶的黑天鹅跳成了脆弱受伤的白天鹅,最后竟然从舞伴手上摔了下去……

    陆观夏出事后,第一时间被他那位未婚夫带着保镖里三层外三层的围起来,兰钊根本摸不到他的一片衣角。

    车座上是一束新鲜粉色郁金香,据说是陆观夏最喜欢的品种,兰钊送过很多次,每次来都会带一束,陆观夏却从没捧起过一次……兰钊年轻气盛,两年前某次亮出身份闯进后台,只为跟陆观夏说几句话,化妆间内陆观夏踩着拖鞋,妆容卸了大半,铂金发丝披下来,半张精致面孔弥漫在袅袅升起的烟雾中,抬起眼往门口的那一瞥,兰钊的心狠狠跳了一下,话都忘记了该怎么说。

    财阀公子见多了这种男人,丝毫不买他的账,手指微微用力,在桌面摁灭了烟头,冷着张脸指着门让他出去。

    兰钊之后又看了几个月的芭蕾,也只换来同陆观夏一次共进晚餐的机会。

    陆观夏被人捧惯了,姿态摆的高高在上,兰钊家世十分显赫,父亲在钴蓝星军部任司令官,母亲是科学院的院士,哥哥年纪不大却已经是少将军衔,兰钊则是刚从钴蓝星排名第一的军事院校毕业,年纪轻轻一片坦途,但这些却丝毫没有得到陆观夏的另眼相看。

    青年美丽的面孔从头至尾都没有笑过一次,只抓着刀叉缓慢的进食。

    头顶暖黄的灯光洒下,陆观夏美丽的面孔几乎让人屏息,兰钊根本食不知味,只知道看他。

    “我吃好了,谢谢你请我吃饭。”

    陆观夏起身要离开时,兰钊将一旁纸袋递过去,纸盒内装着一双芭蕾舞鞋,陆观夏摆手说不用。

    “昨天才买了一双,不用了。”

    陆观夏没有随便接受人礼物的习惯,再三推脱,兰钊只能放弃。

    “那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了,有人来接我。”

    陆观夏话音刚落,手机就响了,他接通后,兰钊眼睁睁的看着他,一改刚才的冷漠抗拒,整个人变得亲近又温柔,陆观夏一边说一边往外走,兰钊跟着他,直到在门口看到一位身形高大的男人,男人系着灰色围巾,又侧着脸,兰钊看不分明,只看到他伸出两只手臂展开,陆观夏上前两步就抱住了他的腰,缩进了他的怀里,再之后两人进了车里,视线更暗,车久久未开,兰钊坐在驾驶座内,看着那辆车后座车窗被白雾笼罩,突然被一只雪白的手拍上,在泛雾的玻璃上留下一道痕……

    副驾驶座椅上,是那双兰钊挑选了两个小时的芭蕾舞鞋,兰钊打开鞋盒看了会,最后扔进了垃圾桶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