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败军之王刑场受辱然后加入后宫
六界中最富盛名魔君有三,一是那恒于天地的魔帝,二是那孔雀般招摇的魔尊,而剩下第三便是守于混沌之门的yin魔珀尧。 传说他出生为神,却自堕魔道,因有违天命,周身缠绕了一层诡气。这诡气与其他活息接触久了便会化作焚身yuhuo,造成大面积NP事件,所以被称为yin魔。 而这诡气不只令周围人受害,久了不管也会让他本神受万蚁噬心之苦,唯一的缓解法就是吸人仇恨,以恨蔽咒。 于是乎,那颇为乐于助人的魔尊便封他为专向世人降罚的渡孽众之首,时不时呼他去罚人,顺带收取些仇恨值。 做了yin魔以后,jianyin成了他的本能,而作为渡孽官,降罚是他的本责,久而久之,就对严刑拷打虐待折磨变得样样精通起来。 但同一时间,他又是一只有良心的懒神,一般碰到不大坏的,糊弄一下也就得了,遇到难缠的就传到自己的山庄监禁数日,遇到根基好的则保护起来直到他们消除业力。 据人类史书记载,yin魔第一次出现是商前末年,叛王姜起的处刑大会上。 史书写道,宰相向天子呈上召唤之石,罚神珀尧随后降临,严惩了寿王并将他带去永劫地宫。 那恐怖的画面烙印在所有人的心中,从此,罚神成了诸侯与官员们夜间反复挣扎的噩梦。 珀尧受召那天正拿着软布擦拭从双头蛇手上获取的魔杖,忽然头顶出现一圈法阵,魔尊传音入耳,嘿笑说:“这个好看,有救,你去。” 珀尧慢条斯理地把法杖放进宝箱,站起身受召唤而去。 诺大的天坛中,寿王姜起被锁在中央,双手置于身后,绳索将他牢牢固定在中心位置,石台中心围了一圈提闸刀的侍卫。 即便如此,人们在他脸上依然看不到惧色。作为小皇帝的亲叔,他落魄到此间田地,却依旧散发略显低迷的雄霸之气。 蜀天子令宰相昭告姜起罪行,讨伐檄文读了整整半个时辰,读完后收起卷书问:“逆臣贼子,可还有话说?” 姜起低哼道:“成王败寇罢了。若是本王成功,站在这里受死的便是你。” 小皇帝气得跳脚,被臣子被劝冷静之后才阴沉道:“孤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出私藏财宝的位置,孤便给你全尸!” 姜起不屑道:“就算将我烧为灰也休想得到任何信息。” 蜀帝脸色扭曲,叫人拉出几个女子:“你的妻妾都在我的手上,孤先将你五马分尸,然后立马送她们见你!” 寿王丝毫不为所动,语气冷漠:“拿几个女人出来就想动摇我?笑话!” 女人的啼哭传了过来,寿王皱了皱眉:“这辈子你们也算享尽荣华,下辈子愿寻良夫。” 宰相呈上下属近期寻到的一颗充满异常能量的石头,蜀帝令人摆上,开始召唤龟背上记录的惩罚之神,据记载此神手段残忍,对待罪人毫不手软,能让人万劫不复。 万里晴空忽刮邪风。 只见天空一道惊雷,姜起身后滚起炭黑浓烟。烟雾散开,合着眼的yin魔出现在世人面前。 姜起僵硬着,一动也不敢动。 yin魔的金眸环顾一周,目中蝼蚁们双腿打颤。 姜起看见众人神情,心中也不由升起些恐惧。 yin魔对持着石头的人开口:“召吾前来,所为何事?” 宰相颤颤地说:“惩……惩罚之神,恶王姜起,策、策策兵谋反,请,请您降罪在他身上!” yin魔抬眼淡淡打量他,将人看得直打哆嗦,随后目光缓缓移到身前跪地的寿王身上。 寿王好似感受到目光一般,浑身凛起,硬是挺住空气中扑来的古神威压。 忽然他腿链断开,一个不稳向前倾倒,跌跪在地。 他刚要起来,一只脚却踩住了他的后背,紧接着,不容置疑的力量袭卷,将他按在地上不得起身。 姜起的头嘭地磕在天坛的石面地上,闷哼一声,半晌才睁开紧闭的眼,看到的只有一截玄袍衣角与金篓黑靴。 珀尧踏脚在背把人扫了一圈,那人后背起伏不定,想是非常紧张,他挑起眼皮,算是接受了此次任务目标,对宰相说:“祭品?” 宰相慌忙把召唤石和一盒价值连城的珍宝高举过头,珀尧挥袖收下,这是他的私心。 珀尧低眼看脚下人类:“你有业。” 姜起屏着气。 “现在非赴死时机。” 珀尧声音冷淡,然后好似问出一句废话:“你想死吗?” “不想!” 姜起冲口而出。 “我能为你消业,但你要付出代价。” 寿王紧紧皱眉,不明其意,忽然,身下石台与它的地基崩裂而开,在众人惊骇的目光之中缓缓升起,悬浮半空。 珀尧后退一步,蓦地挥袖,风刃便刮破了寿王衣袍,从中间一分为二。 他用脚尖挑袍,让袍布从两边滑下,露出肩背及没有遮挡的腰间。 姜起一愣,挣扎起来,受制于古神威压的他却无论如何使不出力。 下体一凉,亵裤便被扒了下来,他在众目睽睽之下,下身竟被拔了个精光。 在他怔愣的档口,两根手指强行插进他菊xue之中。 “呃——” 姜起惨呼之后马上咬住牙关憋住余下痛吟。 两根手指毫不留情地撑开他的甬道,持续扩大空间。 下面一众围观诸侯在短暂的目瞪口呆之后哗然,想向空中巨大石台指指点点,却发现身体根本动弹不得。 珀尧压着那让人无从抵抗的位置,手抽出时带出xue里滑液,下一刻,他甩起下袍,袍摆盖住了后腰,而下一秒,巨棒强行捅开窄菊,令姜起痛苦地吟出声来。 yin魔只给了他稍会儿歇息时间便就地抽插,姜起从牙缝中挤出丝丝痛吟,后面从未被碰过的地方被性物压深了蹂虐,待开发的地方紧紧绞起,前所未有的羞辱与疼痛让冷汗低落煞白的唇齿。 围在祭坛下面的人瞪眼看着石台,趴在石台上挨cao的寿王被全天下围观,也已被震愕得失去思考能力。他腰被牢牢握着遭到持续撞击,yin魔粗大的roubang强行撑开双股间的紧xue,往里不停输送。 “呃……呃嗯……” 过不多时,他忽感到一阵诡异之息,莫名的吸引让他怔怔转脸,竟觉倾覆全身欲望从下涌上脑顶。可怜的后xue被干得红肿,但随时间推移,身体感官却越加酥麻清晰。 汗水浸湿了他的发,牙关之间窜出软吟。 “哼嗯……哼……” 他的腰被迫忽然抬得更高,重心落到脑顶和膝头,插在嫩xue中的巨龙更加肆意地冲撞,他大腿肌rou岌岌颤抖,快要支撑不住,抓握着他腰的手却不让他顺利跪坐。 低哑的声音终于低声哀求:“停下……呜……停下……” 然而他的求饶并没有用处,抽插的幅度只增不减,yin魔的擎天柱好似连通马达的打桩机一次次埋进,撞得他意识消沉。不久后,随一记深挺,潮水般的快感与疼痛结合在一起,两种感觉不分彼此,一阵阵猛烈打来,说不上来是快感更多些还是痛感更重些,他低闷的吟声带上些隐忍哭腔。 yin魔掐住他胸前两点红樱,腰间动作却不减,直直上顶,姜起死死咬牙,用力咽回吟音,换不来一丝温柔,才微微抬头又被拉着头发压了下去,被roubang用不同角度猛干蜜xue。 不知过去多久,可能有一个世纪那么长,凉液刷进,身后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 他疲惫的身体早已不能动分毫,满脸全是未干水痕,石铺地面还留有他喷出的好几股jingye,腿后挂着来不及滑下的yin水,那里呈满了来自yin魔的污液。 依然粗壮的下体驻扎在他xue中,在释放后便拔了出来,那被侵犯了整两个时辰的地方早已合不起来,软rou翻出,一股白浊忽然从涂满晶莹液体的xue口涌出。 姜起意识模糊,唇频频颤抖,口中依然喃喃:“停……” 珀尧做完了任务,问:“留下还是跟我走?” 姜起头用力地摇,声音干涩嘶哑:“不要……我不要留在这里……” 珀尧听后站起,袖袍一挥,狂风再度平底刮起,乌云盖天,云下无光,众人被吹得东倒西歪,滚倒在地。 待大风渐落,坛中一人一魔早已不知去向。 石台轰一声坠下,地上众人鸟兽状四散逃开。 晕眩之后,姜起感觉自己来到一间檀香木屋,他腿抖得发软,站立不住栽倒下去,落在了柔软的床垫之上。 他意识本来就已经在消失的边缘,这下直接昏睡了过去。 等姜起醒来已是一天之后。 入眼金碧辉煌,分不清何为真实何为梦幻,他坐起来,低头看袖子,自己一身玄黑衣袍,不是平常穿着,晕前的一切好像都是自己的想象。 一人走了进来,那人发如瀑布,金冠高束,长相极美,可神情却是极度冷漠,说出的话叫人立刻如坠冰窟。 “醒了便滚出去。” 他愣愣地不能移动。 yin魔迈开步子朝他径直走来,姜起这才如梦初醒,恐惧地向后一滚,从床边直接掉到了地上。 珀尧瞄他一眼,一刮袖子,床便铺了平整。 “出去。” 珀尧指门道。 姜起奋力地想爬起来,可下体耻辱的疼痛一阵阵席卷全身,令他四肢绵软无力,yin魔手又一挥,姜起一愣,身上的酸痛感瞬间消去大半。 珀尧又迈开腿,姜起反射性地抗拒,可惜身后无路,他抵在墙上惧问:“你……你要做什么……” 珀尧抓起他的领子,他脸色越发惨白,而下一步珀尧拎起人的领子就把人扔了出去。 被扔到外面的姜起入目一片鸟语花香,宁静安详。 珀尧说:“不许进我房间,其他随意。” 说罢转身离去,一团黑雾将他罩住,人即随黑雾消失。 “等,等一下!这里是……” 姜起喊道,没有回声。 姜起僵站许久,忽地卸力靠在门上,一点点滑落在地。 他尽力抑制住身体的颤抖,心情无论如何不能平复。 闭目良久,他才疲惫地睁眼观察这片院子。 庭院很大,种着各种各样的果树,让修道人看见了必定欣喜若狂,因那每颗果实都是得来不易的修行圣果。 姜起来到后院的大门门口,门坎边缘微微发亮,透着浅浅白光,他尝试伸手过去,手进入光中就不见踪影,却没有任何感觉。他小心翼翼踏去,过门的一刹,眼前景象却为之一变。 不再是和平安宁。 血红的月光照在漆黑泥土之上,整个世界如浸泡在鲜血。 远处游荡着什么矮型行走生物,似是受到感应一般猛地朝他看来,矮型生物长得丑陋可怕,两颗獠牙露出口中,表情狰狞。 矮型生物见到他,一跺脚,挥打手中的狼牙棒便直直冲来,瞬间到跟前。狼牙棒举起,对着姜起就一个横扫,令他双眼一缩。 在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方,手中在那时发出微弱的元素亮光,使得矮型生物动作慢了一拍。 忽然,一只手揪住了他背后的衣服,把他拽回来时光中。 又回到平和的景象,天空湛蓝,庭院里花草成丛。 “你在找死吗!” 一个背着大剑的男人对他咆哮。 “好不容易又来个帮手,却是个连武器都不拿就往里闯的白痴。” 剑士哼着粗气道。 “嗷!”旁边白色巨犬叫道。 姜起对他上下打量一番,剑士青绿的瞳孔说明他不是寻常之人,旁边的大型犬披着鳄鱼鳞甲,看着也不好惹。 他谨慎蹙眉:“你是?” 剑士抱着胳膊:“奕伏。它是大傻。” 说着朝大犬扬了扬下巴。 “嗷!” 大型犬站起来绕着僵硬的姜起走了一圈。 这么随便的名字…… 奕伏指了指姜起的发亮的手:“法师吗?我在死魔头储藏室见过一柄还不错的法杖,跟我来拿。” 奕伏转身便走,姜起想了想,跟他过去。 跟到了门口却不动了。 姜起的唇颤了颤:“储藏室……在,他房间,里?” 奕伏“是啊”一声点头,就要推门,姜起猛地拉住他阻止:“你疯了吗!他,他……他说不能进他房间!” 奕伏挣开,轻蔑地道:“有什么大不了的。” 说罢擅自推门大步跨入,径直闯入一旁的储藏室。 姜起不断环股四周,倒是半天也不见异常,大傻坐到台阶上,看门狗一般盯着院子,尾巴一甩一甩。 “干什么呢,进来啊!” 房里传来奕伏不耐烦的声音,犹豫再三之后,姜起硬着头皮也跟进去了,将门快速掩上。 储藏室里挂着一件件稀有兵器,奕伏蹲在一个箱子前翻着,看他来了,把脚边一柄发着淡淡银光的法杖丢给他。 姜起接过法杖,沉默掂了掂,将周围观测一番,取下一名假人身上穿的法袍。 玄黑外袍内,自己里衣被撕裂得不成样子,正好换套衣服。 奕伏这挑挑,那捡捡,顺了一个腰带,又换了一副手套,两人才拿着战利品出去,确实有惊无险。 于是组成小队的两人一狗开始了打怪升级的生活,yin魔的宅子成了他们的大本营,客房很多,够他们休息。有一名清冷之客时不时造访,对他们爱搭不理,话很少,表情也不多。奕伏说这小子一开始就能看见,每隔一个月都会来给yin魔做身体检查,顺便施施法打扫卫生。还有一个桀骜之徒,成天去山庄后的魔界买醉,基本靠不住。 奕伏告诉他,yin魔珀尧的府邸联通着魔界,而那血月之境是通往修仙界的百妖之塔。以他们现在的实力,在魔界几乎寸步难行,他们必须在塔里修行,才有机会翻越百层塔,杀死yin魔,从修仙界翻回人间。 杀死yin魔……吗…… 怎么可能办得到? 那个让人一想起来便浑身颤栗的恶魔,几乎每夜都要出现在他的梦里,令他带着满头的汗水与湿浸的亵裤艰难醒来。 不可能的,还是逃跑比较实在。 但是他绝对不会回去那个目睹了他被yin魔凌辱全过程的人间,修仙界听起来倒是个不错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