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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剪发

    邱夏心不在焉地过完了晚自习,期间沈问之进教室巡视时走到他旁边都没有任何反应,任由笔尖的黑墨一点点浸染白纸。

    沈问之本想把人叫到办公室再问问,但估摸小孩只是看起来乖其实倔得很,嘴上说没事不在意,心里怕是仍有芥蒂。

    下课前十五分钟邱夏收到了一条短信,没有归属地没有备注,他早早地收拾好书包,下课铃响起就起身快步走出去,刻意逃避了晏归疑惑的目光,在被抓住询问前溜走了。

    短信里提到的那家酒店不算远,是学校附近最近的星级酒店,顺着地址进了酒店,停在短信发来的房号门前,准备敲时发现门是虚掩着的,脑子里还分神想着今下午的事,便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松软厚实的地毯极大地降低了步伐音量,但还是被坐在单座沙发上的男人听到。

    右手搭在沙发靠背顶端,旁边的高大立灯正柔柔地散发光线,背对着他的男人缓缓转过头,堪堪把侧脸的眉眼淹没在巧妙的阴影下。薄唇上没有那一弧熟悉的面具轮廓,未遮挡的脸虽只露出冰山一角也让他莫名熟悉,精致的下颌线引得邱夏忍不住上前一步想看得更清楚。

    男人垂下头,书页翻动的声音响起,尔后是略带戏谑的语调。

    “规矩都忘了?”

    刚要迈出的腿僵硬立住,邱夏心里猛地一跳,想起有次自己坏了规矩被藤条打得腿根通红,但他又不太长记性,因为这个变态也好像一会儿严厉对待他,又一会儿放纵宠溺他。

    邱夏自觉到现在也摸不清这个男人的脾性。

    不管会不会受惩罚,先跪下准没错。他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咬着下唇轻轻跪在柔软的地毯上,不安地等着男人发号施令。

    漫不经心的语调响起:“衣服脱了再过来。”

    衣物悉悉索索地堆在地毯上,邱夏塌下腰抬起屁股,全身上下只剩一双白袜和一项黑圈,两色强烈的对比映在少年青涩单薄的躯体上更显纯欲。不算紧的项圈每次都会在这样羞耻的姿势下一晃一荡,如果缀一颗金黄的铃铛,一定会奏起让他耳红的脆响。

    他不敢抬头越界,视线停在男人交叠的修长双腿上,黑袜从皮鞋延伸,包裹内里的脚踝,再延伸没入西裤之中。

    男人好像心情还算不错,翘起的脚尖轻轻在空中点了一下:“趴好。”冰凉的皮鞋面伸下去,贴上肋骨时看见小孩颤抖一下,用了点劲示意他把塌下的背展平,从手旁的小圆桌上拿过眼罩和口球一一戴上。

    被突然剥夺了视线和发声权利的小孩慌张无措起来,男人轻掐着他的下巴,看着因为咬住口球而微微凹陷的脸颊,伸出拇指给他抹掉流出的口涎后便松开了手。

    就在邱夏以为接下来会是某种玩具进入张开的xiaoxue或者竹板戒尺抽在臀缝、rouxue时,一圈微热的圆状物轻轻地放在了他的背心处,好似再找某个合适的平衡点,置稳后整个重量才真正落下。视线一片黑暗,塞着口球的嘴里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唔唔声,男人就好像真的听懂了这些不成字句的气音,还用手指旖旎地勾了下邱夏的下巴。

    “不听话的小猫被我变成了小桌子……”他揉揉小孩的耳廓,“所以不能动也不能说话,更不能胡思乱想。”

    说完安静的套间里就响起了书页捻动的脆声,一页页哗啦翻过,中途还有机械的滴滴细声,没一会儿便让原本脱了衣服冷出身鸡皮疙瘩的小孩敏感地察觉温度上升。

    男人就这样随意地把他放置在一旁,悠然自得地翻看着书页,时不时拿起他背上的圆杯。邱夏轻嗅着飘来的香味,苦涩又回甜,一杯咖啡放在了他这张小桌子上,偶尔还会闻见新书印刷的油墨味,还有男人身上熟悉的香水味。

    邱夏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变成了一张四条腿的小桌,渐渐地封闭起五觉,听不见耳边的书页翻动,闻不到咖啡的香气,甚至慢慢停止思考,停止对一切琐事的深度咀嚼,停止对他人恶意的反复温习。

    他只是主人的一张小桌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手里的书看到过半,瓷杯里的咖啡也见底,沈问之用手支着头在柔和的橙光下静静地看着不动的小孩。

    真是乖学生。

    他无声地笑了一下,把瓷杯和书都放在了旁边的圆桌上,突如其来地像个大小孩一样捉弄真的小孩——两根指头拧起一直挺立的rutou,用指腹轻轻摩挲起来,拨动开关一样“关闭”了乖孩子此时的状态。

    邱夏被身体里熟悉的情欲涌动唤醒,思想逐渐回笼,茫然地抬起头时才发觉自己已经逃避现世很久了,仿佛进入了一个没有生命体系的世界里,放纵地沉沦在无序混乱中随意游荡,没有任何外界的声音。

    那些他内心深处就拒绝害怕的声音。伪装砌好的堡垒只不过是唬人又虚假的泡沫,他还是被箭射中。

    下意识抬起头,视线里也只是稍微明亮了些的黑暗模糊,男人只为他取下了口球,随后拨动一下项圈便抄起膝盖把他抱起来,跪久后的血液才无阻流通,身体的酥麻感渐渐涌上。

    四肢发麻的小孩只能任由男人摆布,沈问之把人抱进厕所,路过干净宽大的镜子时侧头看了下,眼角的红痣鲜亮生动。

    邱夏猜测变态今天心情应该不错,不但没有打他一下,还动作轻柔地把他放进浴缸,缓缓注入温热的水,但仅仅没过臀尖就停下了。

    疑惑道:“不是洗澡吗?”

    男人笑着哼了一声:“不是,剪发。”

    眼罩下的双眼都无声睁大,邱夏摸着自己的头发无助地往后退,光溜溜的背脊贴上冰冷的浴缸壁时咽了下口水,连忙挥着手拒绝:“不用、不用…我可以自己去理发店剪!你、主人也不会吧,万一剪坏了——”

    沈问之看着戴着眼罩的小孩对着自己左侧的空气挥手解释,忍不住用手捂了下嘴才正色道:“可是理发店…没有剪这里的服务吧?”说着右手抚上粉嫩的rouxue,按着阴户捻起稀疏浅淡的毛发,缠绕在指尖轻轻扯动。

    “只有我提供。”

    男人吹出的热气洒在他微红的耳根上,rou花上那点微弱的痛感被指尖带来的快感完全掩盖。

    邱夏下意识地张开腿,黑暗的视野藏住了所有羞涩不安,底下的xiaoxue张合、流水也不用违背欲望而拒绝退缩。

    沈问之拿过酒店的香氛沐浴露,在手心揉出绵密的泡沫后才抹在粉xue上,用食指不断将泡沫铺平,仔细地巡过rou花的每一处,粉白交融。指尖引起的每一次颤动,都让他无比兴奋。

    握住自己带来的全新小剃刀轻轻地贴上阴户,按住邱夏跳动的小腹:“别动。”小心又轻柔地刮蹭起短浅的软毛,细碎的声响中毛发根根落下,原本被遮盖的地方显露出比身体其他处都要粉嫩白皙的颜色。

    沈问之忍不住用手摁了一下,过于绵软的手感激得他揉弄起xiaoxue,一股清液就从小洞流出,把四周绵密的泡沫压出细条透明的长痕,有意无意地碰到突出的小粒时反应更大。沈问之怕锋利的刀片伤到嫩rou,便也不敢再逗他。

    只是两手都拉扯着xiaoxue的嫩rou时难免会按压揉弄,小洞里甜sao的黏液源源不断地淌出,滑落进浴缸的水中,沉入奶白的缸底。

    光滑无毛的阴户藏在稀薄的泡沫和纵横的yin水中,沈问之放下剃刀,曲起食指用指节碾磨充血的小豆,听着邱夏小猫似的难耐哭吟心情颇好,又一次地逗弄乖学生。

    “怎么跟削果rou皮一样。”他夹起阴蒂拉扯捻动,“一点点剥开,里面的rou就流甜汁儿……”

    邱夏夹起腿把作恶的手一起夹住,咬着指节不住扭动:“别…别说了…唔。”

    沈问之拿过壁上的花洒对着粉嫩的阴户打开,温热有力的水柱冲刷微张的甬道,腿心的泡沫都顺着水流冲下,只有无尽的春水涌流不断。

    并拢两根指头伸进紧缩的xiaoxue里,软rou内壁紧紧缠上,邱夏咬着下唇告知男人跳蛋在门边的书包里,沈问之闻言手上动作都愣了一秒,半晌才缓缓开口,声线沙哑隐忍。

    “没准备给你塞。”

    邱夏也不知道听没听到,只顾得上沉溺在手指跃动掀起的情潮中。

    男人磨动着那片敏感的软rou,盯着小孩微张的嘴唇,忍了又忍还是轻轻地叼住那截伸出的小猫舌吸动几下。

    退开后轻道:“很多人失恋分手了就会剪头发,也有很多人想作出改变时第一件事就是剪头发……”

    “毛发只是一种角蛋白,但好像剪掉就真的可以丢掉一段不好的过往,然后再继续向前,再继续生长,长出新的生活。”

    他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但邱夏听懂了,他发现今晚的变态不像变态了,更像一个……循循善诱的老师。

    做一张小桌子以停止对过去的思考,剃掉一些不必要的结构蛋白以舍去对过往的记忆。

    邱夏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几声快门的咔嚓声惊醒了他。

    心里后怕:“在拍什么……”

    男人把他闭合的腿又拉开,对着光滑粉嫩的xiaoxue又来了几张特写。

    懒懒道:“放心,不会给别人看。我只是喜欢记录一些美的事物。”

    邱夏已经不止一次从他口中听到过关于美丽的形容词了,特别是用来形容自己畸形怪异的下体。

    男人今晚格外的温柔,蒙着他的眼睛帮他轻柔地清洗身体,手指力度拿捏很好,揉过乳rou、yinhe时带起阵阵颤栗。邱夏裹着浴巾被抱出来,又帮他穿上校服,扣上最后一颗扣子前戴上了面具。

    取下小孩的眼罩,手伸向他的后颈拨开小盖,食指轻摁在指纹识别区后项圈咔地弹出一截空隙。沈问之取下细细的项圈揣进裤兜,四指微屈挠动邱夏的下巴,就像挠小猫咪一样。

    笑道:“下次见。”

    邱夏背起书包慢慢走了回去,昏黄的街灯给他笼上一层柔和的光,他不清楚为什么男人会突然收回项圈。

    是不打算再和他见面了吗?如果是这样那为什么又说“下次见”?明明该高兴好像是摆脱了一个大麻烦,但他忽视不了心底那一点点失落,给予他别样的颤抖,在被完全掌控下的安心和依赖实在是太过新奇。

    酸软的小腿一点点迈步前移,回到寝室时都熄灯了,安安静静没半点响动,问题想不通索性放在一边不去想。邱夏换上睡衣后爬上自己的床,刚跪在床沿就被一大团黑影扑倒。

    男孩沐浴后清爽的香皂味围绕着他,晏归紧紧握住他的手腕,用腿压着邱夏,整个人覆盖在少年单薄的身体上。

    四片唇瓣贴得极近,说话时的热气和微颤都让人心悸。

    晏归声音放得极轻,但每个字都如同咬出来的一样凶狠:“又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