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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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昏暗的灯光下,喘息声不断,酒店自带的调情香薰在无人在意的角落发出令人无法自拔的色味,引人沉沦。 费慈已经被撩起了情欲,yinjing在裤子下面擅自搭起一个敞篷,上挑的眼尾四周被晕染成粉红色,那里仿佛还带着独特香味一般,不管在任何情况下,稍稍有一点颜色就会夺得栾正的全部注意,特别令他在意。栾正也在这近半年中发现,费慈只要略微欲起,那里就会开始发红。 他没有忍住笑了起来,欲望的喘息中突然来了一声嬉笑,引得费慈的心跳都跟着调快了一排。 “你笑什么?”费慈将串在他项圈上的深色领带攥紧了几分。 猛地收紧,栾正脸一下子挨住了费慈勃起的yinjing上。此时,栾正炽热的呼吸打到他兴奋的小弟弟上,引得起兴奋的颤了颤,幅度不大,却被近在咫尺的栾正看的一清二楚。 栾正又将嘴靠近其几分,先是张大嘴隔着布料笼统的含了一两下,接着伸出舌头,从外到里一分不拉的舔湿,光是舔弄,栾正也不是安分的,他的眼球向上,始终盯着费慈的眼尾的那片红晕。 那赤裸裸的眼神把费慈也挠的心痒痒,他向自己方向去拉栾正。 栾正的整个身体开始像上前方去倾,还没等费慈低头,他就已经用脚腕发力站了起来,低头弯腰的吻上了费慈的唇。 不似上一次的试探和青涩,栾正从吻上去的那一刻就伸出了伸头,短刀直入,不带一丝犹豫。 栾正的大胆直接给费慈整蒙了,完全失去了主动性,栾正便用舌尖去顶他的上颚,感受上面的每一处褶皱,接着挑逗起他的舌尖,舔湿和吸允他的唇瓣,可谓是肆无忌惮。 最后费慈感觉再吻下去就真的喘不上来气了,才用力推开栾正,结束了这个吻。 栾正被推开后明显的意犹未尽,要不是他手背在后面被束缚住,他可不会让费慈轻易挣脱。 没办法。 看着费慈大口喘气的样子,这时候再强行吻上去那就真找死了,栾正这时缠上了费慈眼尾的那个地方,说实在话,他想把那个地方吸允得更红。 栾正轻轻吻上去后,又用伸头扫食,扫到眼睫毛时,费慈被痒的没办法,一直推搡着。 这在栾正那精虫上脑的眼里哪是拒绝,简直就是欲拒还迎,于是更加用力,用力到最后直接将费慈推到在沙发上,压在他身上吻。当他想要伸出双手按住费慈时,才注意到自己的双手还被困在后面,这也才回过神来。 费慈仰面躺在沙发上,看着被手铐制服的栾正,非常庆幸自己刚刚给他带了手铐,不然一会被气憋死的就是自己了。 他本来以为栾正除了弟弟大,其他都小的要死,此刻再来看还有胆子大的要命。 费慈坐直身体,一脸坏笑的看着已经很自觉的跪了下来的栾正。 “来,接着来啊,你刚才胆子不是挺大的吗?” 费慈知道像栾正这种接受不了后xue入的对情事的cao控性都很强。为此费慈还不惜循循善诱多次,企图让他接受后xue入以此改变他的脾性。可连陪他一起看gay片都有了,看的时候他兴致勃勃,可费慈一说要把跳单塞进去,他就跳脚说不要。 费慈也在网上看见过他们玩sm的男M不愿意被使用后xue,不过他看这个博主后还是从后xuecao了他的M。 当时觉得挺简单,没什么难得。 可几番下来,成果连个屁都看不出来 后来他又他认为是他不愿意因为这个原因从而去惩罚或者说鞭打自己的M,即使变以后从了,也感觉是屈打成招,违背了他一开始玩sm的初衷。 为此,费慈也不会去在乎sm游戏里所谓的谁在上谁在下的问题,更不在意圈子里对S做受的偏见,反正作为同性恋就已经够被人说道了,以后谁爱说谁就说去吧。 但之前一直没跟栾正发生过床关系是因为费慈还是没有一个做下面的准备,但看见栾正今天求知若渴的样子,自己心里也痒痒的晃,而且听说jiba大的是真的很爽。 费慈把栾正叫近,解开了了他背后的手铐和脖颈处的项圈,让他坐在床上等他洗完澡。 栾正在他背后眼睛都亮了,就跟狗狗看见主人去拿零食一样,当然眼里的情欲也更深了起来。 但事情并没有栾正想的那么简单,费慈从浴室出来后让栾正进去,而栾正出来后看见的并不是他想像中什么床上美人等候他怎么怎么着的。 只见费慈坐在床上,头发已经吹干,身上却还穿着浴袍,手里拿着的是原来打在过栾正身上的鞭子。 栾正再等不及,小弟弟翘的再高也只能暗自叹口气,暂表心中不满。 他乖乖地从地上拿过项圈戴回原处,走几步跪在了费慈的面前。 “求主人责罚。” 话说的心甘情愿,其实心里是想让其赶快打完后干正事。 费慈洗澡前说的话就是要让栾正大概知道什么在等着他,不至于说打他的时候心里还不情不愿,所以此时费慈尽情地吊着他。 “哦?那你说说你做错什么了?” “我不该越界,不该不经过主人同意就亲主人,不该在主人说停止后还继续,不该……” 为显虔诚,栾正特意把一个问题拆开分成几个说,为讨费慈欢心。 费慈把他那小心思琢磨的一清二楚,根本不上他的当,说:“既然列出了问题,那我们就挨个惩罚,你觉得一个两下怎么样?” 这完全不是商量的语气,根本就是通知,同不同意不重要。 没办法,栾正再不忿也只能受着,为自己的鲁莽受着,为自己的小聪明受着。 “我打一下,你就说一下你犯的错,一个两下。” “把胸给我抬起来!”费慈完全转变了语气,这语气听着高昂气势。 费慈一遍下去,栾正说出一个错误,慢慢的,他的声音从开始的高声呐喊,变得少气无力。 费慈本就抱着戏谑的心思,收起鞭子说:“声音太小了,我不喜欢,我们重头再来。” 栾正好不容易熟到快结束了,无奈又要重头,他被费慈指使着背过身来。在转身的空闲里,他低头浅看了下他被打麻痹了的前胸,已是面目全非样子,却还透露着费慈口中所谓的对称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