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小狗的眼泪(sp/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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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队……我,我错了……你,你能不能……”林浩手足无措,被何勇突然的强势吓得出了汗,热乎乎的手试图扒拉开何勇搭在他脖颈的手,他纤细看得见骨节的手指哪里攀得动上司历经风霜属于成熟男人的手,他摸到何勇手背上的疤痕,像摸到他未曾了解的何勇的过去。室内的灯小小一盏,让他看不清何勇的表情,那种来自未知的压迫,让本就烧得有些半迷瞪的大脑更是无法思考。 林浩根本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去牵李成阳的手,可何勇说有那就肯定是有。 我为什么会犯这种错误?又惹何队生气了。林浩难耐地乱动,又被摁住,呼呼地喘气。好一会,何勇才松开手,摸了摸他的脸,然后开始剥林浩的衣服。发了烧的林浩像融化的软糖,任凭揉捏——又或许他只是在何勇面前才这样,展露最毫无防备最柔软的一面。 “何队……” 敏感的脖颈被松开,林浩立即放松下来,嘟嘟哝哝地喊人,闷在嗓子里听不清,像小狗的呜咽。何勇抚摸过他的腰腹,guntangguntang地,又十分柔软,轻轻发颤,年轻人朝气蓬勃的rou体,是一顿丰盛的晚宴。何勇用膝盖压住林浩的一边腿,手掌去抚摸那白嫩丰腴的大腿根,掰开,慢慢地揉捏,按压,手法很是色情。 “林浩,头还晕不晕?” “不知道……”林浩只觉得上司的手好凉,很舒服,甚至主动往人身上蹭,“何队,你打我吧。” “为什么打你。”何勇隔着内裤摁他的敏感部位,林浩唔了一声,忍不住把腿夹起来,用手挡,又被何勇拍开,只好抓着被单,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人,“因为……我做错了……” “好啊。”何勇直起身来,居高临下看他,他游刃有余的气场,仿佛就是在等林浩主动开口,向他讨罚,受他管教,“腿打开。” 林浩说完又很后悔,他浑身热乎乎黏糊糊的,大脑也混沌,浑身酸软不得劲,想起上回挨的那顿打,有点瑟缩,可骨子里的不服输又让他服从命令,慢慢打开自己的腿,手扶着膝盖。他做完才发现这个姿势如此色情,叫他几乎要羞得无法思考,下一刻何勇的手掌落在他的大腿内侧,几乎刮起风声,林浩反应了一会,才痛得叫出了声,下意识夹紧腿,把何勇的手夹在中间,何勇道,“松开,林浩,你不听话了。” “对,对不起……”林浩慢吞吞地松开,左边的大腿根已经红了,显出一个明显的痕迹,身体渐渐反馈上疼痛信号,刺刺的火辣感,他听见何勇笑了声,拿手摸他的脸,“怎么才打一下就哭了。” 他才意识到自己掉眼泪了。可能因为脸烫烫的,眼睛也热,感觉不出来,现在被一说,觉得好丢脸,咬着嘴唇,硬生生挨完了剩下的打。 何勇打的次数并不多,但力度重,成年人布满厚茧的掌是天然刑具,林浩的大腿内侧红通通地肿起,然而更明显的却是内裤。他兴奋了。林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很痛,明明身体不舒服,可是下面那个恼人的东西却已经吐出兴奋的液体,把浅色内裤晕湿出一块痕迹,显得十分色情而狼狈。 他听见何勇说结束了,迷迷糊糊地松开手,瘫软在床上喘息,身上汗淋淋地,胸腹的肌rou露出明显的轮廓,随着呼吸轻轻律动,何勇欣赏着这幅漂亮的身体,将林浩捞起来,手伸进棉质内裤里,轻轻摆弄林浩的性器。 “嗯……”林浩把头埋进何勇的肩膀,蹭他,伤还没好就忘了疼,被摸得舒服就往人怀里挤,嗯嗯啊啊地叫唤,何勇玩了会前面,改后面,摸过林浩的腰窝,捏他的臀,林浩也是舒服得迷糊了,伸舌头舔何勇的喉结,guntang的唇贴着男人的皮肤,吻住跳动的脉搏,好像心脏也连接到一起。 才做过没一天,后面很轻易能进去,甚至柔软得几乎流水,何勇把人放倒在床上,终于剥个精光,拉着林浩的腿往他后面淋润滑剂,弄湿了床单也不管,林浩被冰凉的润滑剂弄得瑟缩,很快又让何勇的手指揉得四脚朝天乱叫:“好冰……呜……何队,何队!哈啊……” 坏心眼的上司故意用薄荷口味的润滑剂,把小狗玩得上下流水,骨头都软了,他的手指搅动出水声来,故意往深而敏感的地方按,按得小狗浑身发抖,还要求他跪好不许塌了,“给你降降温。” “嗯……嗯额…啊——”林浩被玩得已经带了哭腔,颤巍巍地跪趴着,被手指cao得背脊上的肌rou都在痉挛,他到底是头牌刑警,发了烧还能经得起何勇这样玩弄也不晕过去,反而下身还能渐渐抬头,漏出点液体来。何勇玩够了,这才解开皮带,将硬挺的阳具顶在林浩臀缝,那皮带弹开,不轻不重抽过林浩的大腿,像是冲锋前的第一道号令,林浩轻轻啊了一声,被何勇撞得没了声音。 扩张得充分,让何勇没有顾忌,一下猛冲到底,直接劈开甬道,进到深窄潮湿的花心,他扣住林浩的后颈,把人压下去,居高临下地干他,像骑一匹小马。 “啊!呜痛……啊……不、不要……” 林浩痛苦地求饶,声音断断续续。 何勇充耳不闻,他抽插得用力,甚至撞出声音,过多的润滑液溅开,几乎起了泡沫,林浩的屁股被撞得通红,何勇犹嫌不够,俯身掐住林浩的大腿内侧摩挲,那火辣辣的伤口被摁住,痛得林浩终于哭了出来,抽噎得叫喊,嗓音里揉尽了委屈,像垂死的小兽,他又痛又爽,除了哭别的什么也做不了。他所有的性爱体验都是何勇给的,不知道这样强势到接近施暴的性爱并非寻常,也根本不知道上司的这些性癖是什么归类又是什么学术名词,只知道他几乎要被何勇cao死在这张床上,几把好像直捅到脑子,除了快感别的什么也无法感受到。 他的眼泪打湿了床单,yinjing打抖,再何勇故意撞击前列腺多次后发出崩溃的叫声,浑身痉挛,后xue紧缩,像被凿穿了化开了,何勇感觉紧致的rouxue里一阵湿热,林浩前段也漏出水液来,小狗茫然地瘫软下去,再也跪不住,男人的yinjing从后xue滑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水从xue眼漏出来,淌过大腿,何勇低头看,笑了: “林小狗,怎么那么不经cao,这才几下,就潮吹了。” 他把小狗捞起来,摁了摁小腹,让后xue又漏点水出来,简直恶劣得不行。林浩说不出话来,呜了一声,不知道潮吹是什么意思,身体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让他怕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只是没有用,何勇只让他缓了两分钟,便又再次打开他的腿。 那天做了多少次,林浩根本数不清,他只记得自己一直在哭,好像把这十四年从未流过的眼泪一并哭完了。 后来几天林浩都老老实实跟在何勇身边,像个助理似的。骆山河调侃何勇把兵当秀才用,何勇只笑笑,不解释。只是林浩同事奇怪,林浩怎么走路别别扭扭地,以前总能走出一阵风的嚣张气焰,现在竟然轻走慢步的,脸还比以前更臭了,看起来凶得不行。 就连中午吃饭,也不跟他们一块去食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