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痛与欲(身体改变,穿乳环,注射jingye)
白岛鹤一边等魏映时,一边无聊地在房间里转悠。 他的房间很大,侧面还有一个很符合房间尺寸的衣柜。在这里还有穿衣服的机会吗,白岛鹤一边这么想着,一边轻笑着打开了衣柜。 衣柜里面只有几件衣服,除此之外,白岛鹤发现了两个很大的纸箱。白岛鹤弯下腰看了看,小一号的箱子上的寄件署名是雄虫协会,而大一号的箱子上并没有署名。 白岛鹤将大纸箱从衣柜里面拖出来打开了。他打开地那一瞬间,里面五颜六色的性爱道具就映入了他的眼帘。只有白岛鹤想不到地,没有纸箱里没有的。零散的各种大小的肛塞,按摩棒,跳蛋,yinjing锁…… 白岛鹤无语地翻了翻纸箱,发现了一张纸条,纸条上面写着: “不要谢我,做好事不留名——萧安康。” 好吧,这很萧安康。白岛鹤叹了口气。 算了,倒也不是很所谓,这次算是萧安康送对了东西。比起单纯地zuoai,白岛鹤对于这些情趣确实更有兴趣。 白岛鹤把这些东西推到了一边,抽出了雄协寄来的的箱子。 箱子里面还是箱子,包装明显比萧安康送的要正经和精致很多。最大的那一套是一个牛皮的皮箱,整个壳子透着一股复古的味道。白岛鹤打开上面的锁扣,里面是一套和皮箱同样质感的皮具,从手扣脚扣到皮鞭板子,上面还贴心的刻上了“white isnd” 的金色字样。旁边还有一个隔间,是一套穿乳环和yinjing环的工具。 在皮箱的下面是一个玻璃的透明盒子,里面是从小到大的尿道棒,也全是玻璃制的。最粗的那一根比夏当空用的还要略粗一点。玻璃是立体雕刻的,通体就是由“white isnd”的字母构成的。因为镂空的设计的原因,尿道棒摸起来是凹凹凸凸的。 白岛鹤这才想起来,在李齐来接他之前,他确实填过这么一份资料,资料里面有一项就是让他填刻印的名称,他就随手填了一个white isnd,原来那是雄协的入库资料。 “雄主,我回来了。”白岛鹤还沉浸在道具世界的巨大新奇之中,魏映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门口。 “进来吧。”白岛鹤指在面前的一堆道具,“你自己选还是我给你选。” 魏映时愣住了。他不是不认得里面那些道具,甚至可以说非常熟悉。即使已经五六年没有用过了,但是魏映时看到这些东西的时候,还是条件反射地微微湿了。 大部分的道具,赵德方都在魏映时身上用过。魏映时脑袋嗡嗡的,他抑制住自己强烈的想要逃跑的冲动,一遍一遍给自己洗脑雄主不会像赵德方那样。但即使这样,巨大的恐慌还是笼罩了他,让他无法开口回答白岛鹤的问题。 魏映时说不出话来,无论是哪一个,他都有着不堪回忆的回忆。那一个个梦魇,吞噬了他所有的梦想和自尊,让他一步步沦落到最后那个地步。 这些道具,就像是无数个赵德方的分身。无论是什么样的道具,赵德方都有本事用它们将魏映时弄得痛苦不堪。 魏映时的神经很敏感,即使当时在战场上叱诧风云的时候,他也很害怕受伤。虽然雌虫的天赋让他可以很快恢复好,他还是尽力避免在和龙族的打斗之中被弄伤。 再后来,赵德方让他体会到了他这一辈子都很难体会到的痛苦。剧烈的疼痛不仅会让魏映时的rouxue变得干涩,还会让他硬不起来。赵德方就会用各种方法强迫他高潮,如果不达到高潮就继续折磨他。 赵德方甚至不知道从哪搞了一把龙骨刀。他明明知道魏映时是最怕痛的,也知道龙骨刀带来的伤害是最疼的,也是无法用治疗仓治愈的。 即使魏映时放弃了最后最后的尊严跪在地上向他磕头,磕得头破血流,赵德方还是对他做了。赵德方看着他扭曲着,嘴里不知道在骂什么,然后用脚像是踢皮球一样用力踹他的rouxue。 赵德方兴致最高的那次,用龙骨刀的刀片塞进了他的zigong里,雌虫脆弱不堪的地方。龙骨刀在那里留下了许多细碎的但不致命的伤痕,但魏映时花了几乎3年的时间才自愈的差不多。可能唯一感谢赵德方的就是,他没有用龙骨刀捅进他的孕囊里。 魏映时精神就是这么被一点点折磨地服软的。他越来越怕痛,可是即使这样,为了适应赵德方,他的rouxue终究还是在一点点调教得会流水了,即使不多,赵德方对他还是比之前好了一些。 “怎么了?不愿意么?”白岛鹤看出魏映时的脸色有一点不对。 不能,不能告诉白岛鹤。魏映时觉得自己不该再和白岛鹤提起赵德方,他不想让雄主觉得自己和赵德方有什么关系,惹得他不高兴。况且,再提起赵德方,不过是提醒雄主他是一个破烂货色。 想到这,魏映时更加沮丧了。赵德方,就像是鬼魂一样,好像他无论做什么,都甩不掉赵德方。 迷迭香充斥了整个房间。白岛鹤站起身,抱住魏映时,一颗颗解开他的扣子。 艾因族能闻到命选之雌的味道,对应的,当艾因族靠近命选之雌的时候,雌虫就会变得异常敏感。所以即使是魏映时的rouxue天生相对干涩,在白岛鹤面前,还是能达到高潮迭起的程度,特别是在和白岛鹤做过一次之后,整个身体就像是被激发了什么奇怪的潜能。 魏映时感到自己的rouxue隐隐地渴望着白岛鹤的yinjing。他暗自用力加紧了后xue,害怕裤子泛出水色让自己难堪。 “雄主,您挑吧。”魏映时给自己做足了思想工作,终于说出了这句话。 “随便哪一件都可以么?” “是的,随便您喜欢。”魏映时深吸了一口气。 “那好啊。”白岛鹤随便从那一堆道具里面挑出了一根蓝色的按摩棒。那东西虽然看起来很小没有威慑力,但是它底下有两个按钮,一个是可以控制长短,一个是可以控制粗细。 魏映时立刻想起来,赵德方之前会将它调到很小的尺寸,然后塞进自己的孕囊口,按住变粗的那个按钮,狠狠地撕裂他的孕囊口,看着他痛苦的大叫,然后哈哈大笑。 白岛鹤已经看出了魏映时不对劲,他稍微一猜,就猜到这件事大概率和他之前那个雄主赵……赵什么?白岛鹤记不清了,但是大概率就是这样。 如果今天就此放过魏映时,那么那个姓赵的给他的阴影就会长久的存在。如果今天把他玩狠了,那么魏映时大概率会像害怕赵德方一样害怕自己讨厌自己。 终究都是大麻烦,白岛鹤挑了挑眉。看来魏映时对这个蓝色的家伙反应这么大,还是先从别的开始,省的一下子把他搞得崩溃了就不好了。 白岛鹤从皮箱里拿出了那套穿环的工具,和一个泛着银白色光泽的纯黑乳环。那乳环上挂着一颗黑曜石,原本肃穆的颜色此刻却看起来透着些许yin靡的色彩。 “这个吧,正好让你身上留点我的记号。” 乳环上“white isnd”的字样过于耀眼了,以至于魏映时一眼就看到了那个标记。即使魏映时还是很害怕,但是他无法拒绝刻着雄主字样的物品。 那象征着宠爱,也象征着雄主赐予的尊重。在雄虫的晚会上,他们总是会带rutou上挂着有雄主名字乳环的雌虫,那是雌虫可以被带入晚会的唯一凭证。 哪怕再趾高气昂的雌虫,看到自己喜欢的雄主用这个来贿赂自己,怕是也会考虑跪下来,求他给自己带上吧。魏映时这么想到。 白岛鹤看魏映时没有拒绝的样子,便拽着他往床边走,魏映时顺势躺在了床上。白岛鹤拿出酒精给乳环消毒,一边让魏映时把衣服脱掉。 魏映时想起上次查选时候的场景。但这一次,他明显要期待很多。他迅速将衣服脱掉堆在了一边,漂亮的金色头发也被解开,散落了遮蔽着他的部分身体。 白岛鹤捻了捻魏映时的rutou。魏映时的rutou颜色偏暗,有樱桃大小,同样的,他的乳晕也很大,让这个rufang看上去早已成熟,但是魏映时的胸部却只有刚发育的大小,透着一股莫名的纯情和熟透的违和感。 “雄主……” “你穿过乳环么?” 魏映时打心底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他一点都不想告诉魏映时自己的每一块都被赵德方玩的熟透了。但是雌虫的本能让他无法欺骗雄主。 “是的雄主。”魏映时只是回答了是,他不想再多说一句。还好白岛鹤没有再次追问,魏映时深吸了一口气。 “魏映时,看着我。”魏映时抬起头,他还没能够凝神,就感到了胸部一阵刺痛。rutou传来了剧烈的疼痛,因为他发育过剩的大小和敏感度,那种疼痛仿佛被放大了一百倍一千倍,让魏映时一时难以招架。 “雄……啊、啊额、痛,好痛,唔。”魏映时紧紧地攥住床单,恨不得要把床单抓烂的样子,让白岛鹤有些困惑了。 白岛鹤没有想到他这么怕痛,之前zuoai的时候魏映时并没有什么反应,或许是白岛鹤没有留心到。针已经从rutou一侧穿了过去,白岛鹤从一边迅速拿起乳环,穿进了刚打的孔洞里。 白岛鹤趴下身子,用舌头轻轻地安抚着魏映时里另一边的rutou,趁着他放松的时刻,用酒精整一个消毒了干净。 酒精带来了同样巨大的疼痛感。魏映时的音调逐渐由沙哑变得高亢,最后又变得沙哑,渐渐没有了声音。 魏映时低了低头,看着那个乳环上金色的属于白岛鹤的标记,露出了一个心满意足的笑。 “如果真的很痛的话,另一边就不穿了。“白岛鹤坐在床边,打算收起了那个盒子。 “雄主,您穿吧,都穿完,我就属于您了。我不怕痛的,不对,我怕痛,但是,我会努力忍耐的。“魏映时拉住了白岛鹤的手。 “不要忍耐,痛的话就叫出声音。“ 既然魏映时盛情邀请,白岛鹤没有理由不穿完那个乳环。他如法炮制地穿上了另一边。两次都很顺利。魏映时饱满的rutou上挂着两个黑色的乳环,配上他白皙的皮肤和精瘦的身体,有一股浑然天成的成熟仿佛要发酵的气息。 屋子里充斥着迷迭香的香气,白岛鹤的yinjing早就硬的和石头一样了。他没有给魏映时喘息的机会,就分开他的腿,将yinjing怼了进去。 没有润滑,没有扩张,单纯靠着魏映时不适应zuoai的身体和命选之雌自带的天赋属性相互推拉,白岛鹤轻而易举就进去了。 魏映时大量的yin水从zigong里喷溅出来。第一次和白岛鹤的zuoai好像开发了他的身体,甚至白岛鹤还没有撬开他的zigong口,他的zigong口就已经完全为白岛鹤打开,像是邀请一般。 魏映时从来没有过这种体验,从前即使是被喂了大量的春药和催情剂,他都从没有达到这种程度,何况魏映时甚至还没有高潮,就已经为白岛鹤的插入身体做出了完全的反应,就像是为了白岛鹤定制的性爱娃娃一般。 “魏映时,你的身体已经对我完全打开了,你知道自己有多好吃么?“ “雄、主,我……“ “叫我白岛鹤。“ “白岛鹤……白岛鹤……“魏映时并不习惯叫雄主的名字,也很少会有雄虫愿意被直呼名字,所以魏映时叫的不是很顺口,但也逐渐熟练了起来。 白岛鹤挺身将勃起完全的yinjing送进了魏映时的zigong里,朝着不同的方向顶弄起来。艾因族的天赋让白岛鹤的yinjing大出了普通雄虫一个size,白岛鹤用力往上顶,就能在魏映时的腹部看到自己的yinjing的形状,仿佛要将魏映时刺穿。 魏映时的zigong壁很薄,再加上有龙骨刀的伤,白岛鹤不经意的力气,就让魏映时沉沦在了痛与欲的地狱里。这是他第一次,能在感受到痛苦的时候,也能同时感受到快感。他的yinjing高高的翘起,不时在尿道口渗出了一点点前列腺液,但只是一点点,高潮带来的jingye都被堵在了尿道棒之后。 “雄主……白、岛鹤,我,我很喜欢您,我想、一、一啊!一直,在您身边,您随便使用我,如果、您开心、唔,的话,我也、很开心,呃,的。“魏映时在白岛鹤的冲击之中,吃力地表达着自己同样破碎的爱慕。 “为什么?这不过是我们第二次在一起,魏映时,你这么容易说喜欢么?是不是和你的赵雄主也说过。“白岛鹤像是故意刺激魏映时一般,坏心眼地质问他。 “不是,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从来没有喜欢过、啊啊、我,不喜欢他,我只是、没有办法。我很、痛苦。这么多年、我一直都想要自我了断、我没想过,您会出现在我的生命里,您就像是,对不起,我不、唔啊!不、知道怎么说好,我真的,不是那种……随便说喜欢的虫,我没有、没有那么yin乱,求您了,求您相信我,我……” 白岛鹤只言片语就把魏映时脆弱的精神彻底击垮了,他胡乱的说着一些颠三倒四的话,试图证明自己的清白,却是越说越乱,越说越觉得自己不配。 “好了。”白岛鹤拽过魏映时。他向后退了退,然后俯下身,贴近魏映时的rouxue,将舌头伸进了魏映时淌着yin液的rouxue里。 “嗯啊啊啊啊!不要!雄主,那里很脏的。”魏映时想要拒绝白岛鹤,但又不敢推开他。他自觉雄主和自己zuoai已经是奢侈,又怎么敢玷污雄主的身体。 白岛鹤没有理睬魏映时。他贴的更近了,几乎将整个舌头都伸了进去。舌头的触感和yinjing是完全不同的,但可能是因为带着“雄主在用舌头舔自己最肮脏的地方”的这种认知,魏映时感受到了无比羞耻的快感。 大量的yin水再次从魏映时rouxue里喷了出来,魏映时没有办法控制,几乎全部溅到了魏映时的脸上。 “雄主,雄主对不起……”魏映时连忙转过身来,顾不上自己,赶忙用手给白岛鹤擦了擦脸。白岛鹤笑了笑,抹了抹脸上魏映时的yin水,然后用手掰开了魏映时的嘴,逼迫他张大了嘴。 白岛鹤将魏映时的头按了下去,将还没有射精硬的跟铁块一样的yinjing塞进了他的嘴里。白岛鹤抓住魏映时的头,将yinjing直直怼进了魏映时的嗓子眼里。魏映时的脖子凸出了一块,象征着白岛鹤的征服的尺度。 “唔……唔、唔。”魏映时的呻吟声全部都被白岛鹤的yinjing堵住了,只留下小声的呜咽。白岛鹤快速地抽插着,白岛鹤快要到了。这会儿白岛鹤顾不得魏映时的感受,只知道快速抽插进他的喉咙口。 “嗯唔。”没过多久,白岛鹤就在魏映时的喉咙里达到了高潮,大量的jingye直接喷射在了魏映时的食道里,让魏映时没有防备地呛住了。他猛的咳嗽着,因为刚刚喘不上气而努力的呼吸着。魏映时的眼睛里溢出了无法控制的生理泪水,整只虫都像一条煮熟的鱼一样,透着情欲的粉色。 “咳,咳咳。” “我忘记了,都射到你的嘴里,是不是太可惜了,说不定这次的jingye里就有某个小家伙能让你怀上孕呢?” 白岛鹤下了床,从那一堆玩具里掏出了一个注射器。他将注射器拿到魏映时嘴边。 “吐进去。” 即使大部分的jingye都已经顺着食道流了下去,魏映时还是从嘴里吐出了大量的白岛鹤的jingye。 白岛鹤拿起注射器,戳进了魏映时翕张的rouxue里。rouxue大量的yin水让注射器的进入毫无问题,白岛鹤也不禁感叹命选之雌的性爱天赋,只是浅浅一挖就挖出了这种好东西。 注射器被拔去了针孔,白岛鹤将头头慢慢按进了zigong口,让后推着注射器将jingye都注入了zigong里。 因为道具过于正经,反而让整个过程在白岛鹤眼里变得格外下流,魏映时大量的yin水打湿了床单,也打湿了被褥,他的rouxue泛着熟透了的鲜红色,看上去仍然是一股欲求不满的感觉。 “浪费了,好多啊。”魏映时带着刚刚还没有缓过来的哭腔,用手擦着嘴边挂着的白岛鹤的jingye,一脸可惜的样子。 白岛鹤感到自己刚刚稍软的yinjing又在他不自觉地动作之中,被勾引地再次抬起了头。白岛鹤舔了舔嘴唇,蛊惑着魏映时。 “宝贝,既然这么心疼的话,不如我们再来一次,我这还多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