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心上人(微H)
夜夜欢愉,即便只是梦也让尤梦的小身板多少有些吃不消。 可她又不敢叫人看出端倪,只能努力打起精神做活儿。好在她并非那些身子骄矜的大家闺秀,好好休息一会儿也能恢复个七七八八。 每每想到这,尤梦心中又庆幸又苦涩。 庆幸的是这多年干活的身子能扛得住累,她的秘密不会轻易让人发现;苦涩的是那人拥有那般的天人之姿,若放在现实中,自己区区一个村姑怎能配得上? 不过尤梦也有一点好,起码她不会钻牛角尖。配不上便配不上罢,反正那人在她的梦中,谁也抢不走。 一想到那人,尤梦甜蜜的笑容止都止不住,看得她娘亲尤大娘频频猜疑,这丫头莫不是摔坏了脑子,挖个苕都能笑成一头傻驴似的。 入夜,尤梦吃过晚饭匆匆刷了锅,早早就爬上炕。尤大爷尤大娘早已见怪不怪,她这几月来都这般,反正活也干完了,便没多管她。 “你来啦?”尤梦在梦里等了一会儿,那道身着一袭白衣的翩翩身影如期而至,她情不自禁露出一个笑容。 “娘子等急了罢?”那人展臂抱住扑进自己怀里的人儿,语带调侃。 尤梦微微踮起脚,小手勾住她的颈,脸上绯红一片,顾不上纠正她的称呼,羞涩的否认,“才没有。” 这般说法好似她有多急色。她明明才没有,她只是想这人了。 “是么?让我瞧瞧。”那人灵活的手钻入尤梦衣内,直接挑开亵裤触摸那娇嫩的蜜缝。 “还说没有,都这般湿了。” 尤梦不说话了,反正怎么说这人都有理。 那人见她安静下来,感知了下没察出不对劲,便猜她是害羞了。她薄唇微勾,三两下利落的将娇羞的人儿剥干净。 尤梦乖乖的毫无反抗,甚至知她看不见,还顺从的配合。她乖巧得出奇,唯有在那人将她放在炕上俯下身子之际忽而小声的说。 “你能不能也脱,我想看看你……” 虽然已经欢爱过很多次,然而这人次次都没有脱光,最多仅仅脱了外衣。她想看清自己放在心上的人,想与她毫无隔阂的肌肤相亲,不想隔着一层有距离感的布料。 明明是自己的梦,尤梦却掌控不了,只能求她。 “想看?”那人挑眉。 尤梦着急的点点头,“嗯”了一声。 那人沉吟了会才启唇道,“给我生个娃儿便给你看。” 尤梦一噎,随即眸中漫上失落。那人瞧不见,却能感受到她低落的情绪。 “这只是个梦,我又如何生得了……” 尤梦不认为自己有多么迫切想要为人娘亲的心思,她的梦自然亦不会有。她才十六岁,距离该出嫁的年纪还有两年,更何况她谁也不想嫁,也不想给别人生娃。 至于眼前这人,她再多想法都只是空想。她只是自己的梦境捏造出来的人,是假的。 “我说行便行,只要你愿意生。” 尤梦讶异的看着她,张着的小嘴说不出话来。她不知这人为何突然执着于生娃的事,上一次她只当是无心之言,并未放在心上,可这次她似乎分外认真。 那人见她久久未语,眉微微拢起,似有不悦,“怎的?你不愿?” 如果是她的话…… 尤梦心口猛然狂跳。 “我愿意。” 说完,她看见那双她爱入骨髓的薄唇弯起。 那人说的话,即便明知是假,她也愿意相信。 她若想要娃儿她便生,在这梦中她想要多少她都可以。 思及此,尤梦羞涩的捂住自己泛红的脸,明明还是个黄花闺女,却连生娃这种话都能随意出口,真是太不知羞了。 她的小女儿心思那人似乎没察觉出来,又或许是猜透不说破。她手若游龙般四处游动,抚遍尤梦的娇躯,滑腻细嫩的肌肤触感极好。 农村人一向不讲究,澡也是隔三差五才洗。但自从这人出现后,尤梦不愿叫她觉着自己邋遢,生生改了往常的习惯,日日清洗身子。只想把最好的一面呈现给她,即使只在梦中。 而且怕爹爹娘亲说她,她洗澡都是躲起来的,水也悄悄打满,唯恐被发现。 那人不知她苦心,不过这柔软干净的身子确实让她更加着迷。 颀长身影伏在纤瘦玲珑的人儿身上,她修长的十指宛若烛火,流连之处皆落下星星火光,灼烫着肌肤,烫出一层撩人至极的粉色。 尤梦躺在她身下任她孜孜不倦的抚摸揉捏过全身,背部、腰际、大腿,无一落下。那人的手没有半点干过活的痕迹,细腻温暖,不似自己由于常年劳作,掌间留下点点茧子,摸起来粗糙不平。 她生得实在好看,阅人甚少的小姑娘看得心动不已,小手情难自禁的描摹她的轮廓,温柔缱绻。因着怕手上的茧子硌着她,尤梦刻意避着,只敢用柔软的指腹触碰。 那双仿佛会下咒的手摸上胸前,柔软挺翘的胸脯被一手掌握一个狎昵玩弄。樱红的茱萸受了刺激缓缓挺立,乳白的嫩rou在她指间才漏了些许须臾又被拢了回去。 过了好一会儿,那人摸够了,转而低头准确无误的一口含住其中一只乳尖,翘挺的玉珠被她灵巧的舌尖来回拨弄,被弄得神魂颠倒。 那人尽情满足着自身的欲望,手不忘从她背后使力将她压向自己,将更多的绵软送入口中。她连番吮咬舔吸,时而发出啧啧的yin靡声,听得人更赧。 尤梦又难受又舒服,压抑不住的自唇间逸出声声轻吟,她下意识抱紧胸前的脑袋,秀颈微仰,仗着那人看不见自己的眼神,放任的倾泻出浓得化不开的爱恋。 许久,尤梦终于被松开,从迷蒙的视线中瞧见那人舔了舔唇,薄唇覆上一层润色,“等你怀上娃了,涨些奶水给我吃。” 人儿羞得双颊染粉,不敢回应,生怕自己说错半个字都能招来更羞人的话语。 然而她不知即便她不声不响,那人也能随口逗得她恨不得将自己埋在被窝里。 “娘子,想不想要?” 这次尤梦又没生得出心思纠正她的称呼。 只因那人修长好看的长指触及已经湿润泛滥的蜜处,轻轻拨开被蜜水浸得滑腻的柔嫩花唇,探入半个指节勾了勾。她勾的不是别的,是尤梦的魂。 小姑娘瑟抖了下,含羞带怯的细声道:“想……” “想要便自己来取。”那人点了点下颌,示意的方向正是她被布料裹得好好的分身。那骁勇的银剑尚未出鞘,等着有缘人来拔剑。 尤梦下意识望向她下身那处,脸色嫣红似火。她资本实在雄厚,即便穿着衣裳也遮掩不住那高高隆起的鼓包。 人儿咽下萦绕在喉间的紧张与羞意,小手颤巍巍的往那难以描述的部位伸去。她动作很轻,小心翼翼的撩起那人的外衫,将勃发的巨根从亵裤中拿出,包括两颗沉甸甸的硕大圆囊。 利剑出鞘,剑指的方向正是幽深迷人的桃花谷。 她的阳根怒昂着,气势汹汹盛气凌人,分明的青筋如青蛇般盘缠其上,仿佛随时会咬她一口注入毒液。尤梦看得有些心惊,同时不争气的沁出更多滋润的花液。 她是怕,但只要是这人,再吓人她都不会退缩。 年轻的村女见识不多,却有一颗坚韧的心。 人儿忍着羞,主动圈握住擎天巨柱,纤小的手更衬得那物粗壮。那人气息依旧稳如泰山,全然没有被人捏住命根的慌张感。 尤梦喜欢她处事不惊的沉稳,但她更喜欢她因为自己情迷意乱。这般她才能感觉到这人也是在乎她的。 纵使她不知梦境捏造出来的人是否晓得情感是何物。 如果她是真的那就好了。 如果她不嫌弃自己出身低微,她定会对她不离不弃。 小人儿在胡思乱想,双眼缠着白布的人等得有些急了,低声催促。 “在想什么?便是我在这也不够你想么?” 尤梦的分神让她不悦。是什么事竟能比与她共享鱼水之欢更重要?让她此时此景也能费神思量。 尤梦敏锐的听出她话语中蕴藏的愠色,赶紧收回心神,主动放软了声讨好,“我没想什么,你莫气。” 她姿态放得低,好歹顺了些那人的气,不过仍是朝她释放出些许威压,好让她专心致志的取悦自己。 初坠爱河的小姑娘没觉得她的态度有分毫不妥,心甘情愿放下身段想讨她欢心。 “要我不气,除非你将它含入口中。”那人挺了挺胯,示意明显。 要用嘴吗? 尤梦怔住了。 手中的巨物虽然能带给自己无上欢愉,但对尤梦来说,这也是个用以如厕的物事。 一有了这个想法,人儿很轻易便能联想到污秽不堪的茅房,一时间秀眉微蹙,犹豫不决。 虽然家中养着牲畜,平常也接触不少脏乱的物事,可是用进食的嘴来触碰,她想都未想过。 她的迟疑很快便被那人察觉,本就还没完全平息的不满登时再次腾起,甚至比刚才更烈。 “不愿便罢了。”那人生硬的收回自己还在她手中的阳根,语气不见半点好。 尤梦怕她生气,可又还未能完全说服自己,于是纠结几许,嚅嚅地问,“用下边不行吗?” 那人嘴角掀起,似笑非笑,声音有些冷,“不行。” “你若不愿我便走了。”她穿戴好,起身欲走。 此话一出,尤梦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三个月来这是她们第一次起争执,也是第一次她们什么也没做这人就要离开。 出乎意料的反常使她止不住的心慌,下意识拉住那人的手,祈求道:“别走,我愿意的,求求你别走……” 那人顿了下,低声问,“当真?” 虽然知她看不见,尤梦仍慌忙点头,“当真,你想如何都行,我听你的。” “你若骗我,该知后果。”那人威胁。 “我不会骗你的。”永远也不会。人儿在心底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