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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厨房初次深喉体验,被压在玻璃门上zuoai

    比较幸运的是,一觉醒来是星期六,谷丞不用上班可以专心处理和少年的关系。

    怀中的少年呼吸浅缓眼角带着泪痕,似乎是睡梦中哭了,配合上那张略带苍白唇色粉嫩的脸蛋可谓是我见犹怜。

    似乎是谷丞的视线过于热烈,少年眨着眼醒了过来,那双深紫色的眼睛像座古老的紫水晶矿脉,深浅不一的水晶叠在一起一层层的引诱着人们前去探索。

    “醒了?”

    少年没有回话,撑起身又被谷丞扯住手腕。

    回头用疑问的眼神示意,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我们聊聊好吗?”

    谷丞的视角其实能看见少年好看的蝴蝶骨,昨天被捏的太用力有些淤紫的肌肤,若隐若现的xue口。

    但是谷丞他不敢看啊。

    两人赤裸相见,并排坐着,谷丞轻轻晃了晃他抓在手心的手腕。

    “你是在撒娇吗谷丞。”

    少年有些不耐烦的皱着眉,不明所以的看着捏住他手腕的人类。

    “是啊,要不然?”

    ……那我可真得谢谢你啊?

    少年扯了扯手腕,试图将自己的手腕从谷丞手中解放出来。

    “对不起。”

    少年:?

    “昨天是我情绪失控做了不好的事惹你不开心了,对不起。

    我……我只是想知道你身上的更多一点的事。你知道的,我们一个是人类一个是魅魔,物种都不一样。况且你看起来还比我经历那么多。我们虽然认识的时间不久,但我想我喜欢上你了。

    我有些不安,感觉你像很快很轻的存在一样吹一下就没了,我不想你离开我所以……对不起。

    我的性格有些问题,昨天我确实是想利用魅魔的物种特性掌控你,我想把你留下来让你哪也不能去只能待在我身边。

    换到你的角度想,你被迫和人zuoai也很辛苦。和平年代的我只知道那一定是很狼狈不堪又痛苦的回忆,除了心疼你我大约什么也不会了。

    我的想法或许有些过了,但是……我想求你留下来还有……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突然被表白了的少年表示你在说什么屁话。

    “不能。”

    少年用力从谷丞手里扯出手腕掀开被子翻身下床,走到衣柜前拿出自己的衣服穿着。全然不在意身后那只原本神色可怜,他一背过身就饿的眼冒绿光的狼。

    那生的白嫩的皮肤,随便揉捏一番都能留下痕迹,脖子上更是有明显的掐痕。

    卧室外传来门铃声,以为是同事或老板来交接工作,谷丞赶紧起床,充满穿好衣服理了理头发搓了下脸。

    少年还在一旁慢条斯理。

    一开门是个不认识的男人,笑眯眯的。以经验之谈,眯眯眼怪都不好惹。

    礼貌性的客套了一下没套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对方的话术用的很好,把他的套路全打了回来。

    “你就别跟他磨叽了。”

    哦豁。

    谷丞摸了摸鼻子感觉有些尴尬,在喜欢的人面前表现失败了。

    “这不是看起来有些意思吗,倒是你怎么变得这么暴躁了。”

    嗯?不是嫌我?

    谷丞觉得自己仿佛看见了希望。但是少年和眼前的男人口气熟稔,妥妥儿的认识了很久。

    不会是情敌吧……

    少年套了件卫衣,下身穿的却是短裤赤着脚踩在地板上,手上还提了个黑箱子。

    “确定要搬出去吗?我看你跟他住也挺好的。”

    男人的视线落在少年脖子上的掐痕,忍不住内心感叹了一下玩的真野,一个合格的损友乐于看见友人的各种臭脸。

    他反手关上谷丞家的门,用钢筋拧紧了两人的爱情。

    少年默契的接收到了男人的信号,跟谷丞谈恋爱并将其作为长期稳定的食物来源。少年表示极度不理解,但男人也算他的上级对于命令他必需服从。

    “曲流觞。”

    刚才不是不说名字吗?

    “愣着干什么?曲水流觞的曲流觞。”

    少年沉着脸又把行李塞了回去,白收拾一趟让少年火气更大了。本就苍白的脸色更显阴沉,拨打的通话还一直被挂断不接。

    “我觉得你的名字还挺好听的。”

    “这可是时无根大人亲自取的!要是敢说不好听我可以让你失忆!”

    少年的脸颊似乎是因为生气看起来有些圆鼓鼓的甚是可爱,谷丞想上手捏捏,想到可能会惹恼少年还是算了。

    他倒是开始对少年口中的时无根有些好奇了,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能让厌恶性爱的魅魔甘愿奉献自己。

    雏鸟情节?

    不过流觞的交际圈大约都不是人吧……看起来流觞像是最小的那种团宠,都是些不好套路的老妖精啊。

    或许是和原先亲近的人产生了交流,曲流觞的情绪不似先前平静,看起来更鲜活了些。

    只是……或许是受困于魅魔的特性,带着压力有些易怒,抓着头发像是要扯下些发丝。

    小动物在压力很大的时候会扯自己的毛发。

    曲流觞心中对着他那位和蔼可亲(个屁)的同事送去无数问候,又把收拾好的行李胡乱塞了回去。看着满地散乱的行李谷丞竟觉得有些想笑,他十分戏剧化的留下了少年。

    他的目的以一种十分诡异的方式达到了。

    他和曲流觞岌岌可危的关系又续上了。

    “你……不走了?”

    谷丞属实把握不住曲流觞的脾性,可得小心点别在把人惹毛了。

    “你这么小心谨慎的做什么?昨天弄我的时候不是挺大胆的吗?那时候就精虫上脑不怕我生气了?”

    哦豁。

    “对不起。”

    一个好男人要勇于承认错误,承担责任!

    “不走了,到底怎么回事我会在问问的,今天先这样吧我要休息了。”

    曲流觞的身体长期处于不良状态,比别的魅魔要虚弱的多,稍微做点体力活就觉得疲惫。

    好不容易拉下脸去取食jingye还碰见个不那么令魅魔省心的宿主。

    被子被曲流觞抢走在床上鼓起一个包,听说没有安全感的小孩才会蜷缩着睡觉。

    谷丞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间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

    专注着做某一件事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很快,等谷丞感觉到肚子饿的时候早就是下午两点了。

    曲流觞还在睡。

    伸个懒腰活动活动坐了一上午有些僵化的筋骨该去弄点吃的了。

    热水咕嘟咕嘟的冒着泡泡,水蒸气在厨房里挂上薄雾,空间变得有些朦胧。原本关上的推拉门被小声的推开,想也知道是谁进来了。

    腰被人从后方环抱着,从感觉上大约是曲流觞把脸埋在他后背里。纤细小巧(和谷丞对比) 的手隔着围裙摸索着裤带扣,却只摸到了材质光滑的围裙。

    谷丞看不见却能脑补出曲流觞略带委屈的神色。想吃零食却被主人克扣收起的猫猫,一副快哭出来的委屈神色。

    应该是又饿的不清醒了,空气里若隐若现的有催情功效的香味。和之前有点不一样?多了些花果的香甜味吧。

    谷丞对香水没兴趣,并不清楚要怎样描述曲流觞身上气味的变化。

    关掉灶台回过身,看着曲流觞一脸迷离的神色就能大致推断出来了。

    之前说的一天一次的量肯定是不够的,也不知道曲流觞怎么做到次次都忍到身体饥饿的无法承受,强制进入诱导雄性生物发情并与之结合的状态。

    在魅魔的群体里这应该是个狠人了吧。

    脱下围裙,终于能摸到裤子边沿的曲流觞带着某种期待扯着谷丞的裤子。

    性器脱离了衣物的束缚获得了自由,在空气里弹了几下。

    曲流觞有些急切的半跪在地上,伸出媚红的舌头舔着guitou,舌头离开时还拉着丝,没几下就没了耐心张嘴打算整个吞进喉咙里。

    结果没被调教过的喉咙被一下子挤进过于巨大的性器引得阵阵干呕,呛出眼泪却没把性器吐出来。

    谷丞倒是感受良好,湿热的口腔包裹着他的性器,被刺激的干呕的喉咙紧紧吸着他的guitou,弄得他有些头皮发麻。

    不愧是魅魔。

    天生的性爱天才。

    只差最后一点就能整根吞下他的性器了,这是谷丞数个前任都做不到的事。

    柔软的色头舔着靠近根部的地方,些许青筋怒张着,在曲流觞的舌上留下别样的触感又任由他做任何出格莽撞的事。

    小心避开牙齿避免刮擦带来疼痛,曲流觞轻微的吞吐着谷丞的性器,每次抽离时都收紧喉咙吸吮着性器。

    曲流觞并不完全愿意进行这场性爱,魅魔的本能逼着他没得选。

    不同的人对性的态度也不一样,曲流觞是较为保守的类型,这种并非互相恋爱的性他并不喜欢也做不到去享受,心里总是隔着什么。

    一次次在濒临崩溃时被本能驱动着去寻找食物。在这种过程里曲流觞甚至是毫无记忆,退化了智力变成在普通不过的野兽。

    就差翘着尾巴向别的雄性动物求欢。

    谷丞摸了摸曲流觞的头鼓励着,黑色的发丝从指尖穿梭,柔顺软滑手感很好。

    捏了捏的曲流觞后颈,看见曲流觞疑惑的眼神谷丞不知怎么的有些放心。

    示意曲流觞吐出他的性器,伸出手卡主想闭合的唇瓣,拇指轻轻揉捏着柔软的唇瓣,为其涂抹上最艳丽细滑的胭脂。

    插入的手指玩弄着柔软的色,未能合上的唇齿间垂下丝丝津液沾湿了曲流觞胸口的卫衣。

    谷丞抽出手,示意曲流觞站起来。瘫软的双腿哆哆嗦嗦的,借住外力支撑着站了起来。

    卫衣的衣摆被掀起来,谷丞要求少年低头咬住,别问为什么这么做,问就是性僻。

    “要咬住哦,乖孩子。”

    奖励性的吻落在额头,那深邃的紫水晶矿洞里似乎出现了什么怪物,深处冒着点点荧光的紫水晶从地底用了上来。

    像喷涌着紫色火焰的火山,那其中的火光要烧尽蓝天。

    前方的拉扯让后腰从卫衣中露了出来,温润顺滑的手感如玉一般,却又有着弹性。

    顺着少年的后腰下去,臀峰间满是yin液,连裤子都被浸染到一片泥泞。显然是魅魔的天赋异禀,会自己调整迎合捕食对象喜好。湿润的后xue显然已经不需要扩张或是润滑了,这倒让谷丞心里隐隐觉得一阵可惜。

    毕竟在前戏就因为身体敏感而高潮的戏码还是挺不错的。

    在后xue里草草抽插几下,伸手脱下裤子,扶着腰拇指按压着柔韧有弹性的小腹。曲流觞的肚皮看起来很薄,先前倒是没留意过做的时候应该能看见性器在xue内的形状吧。

    厨房的推拉门是玻璃的,隐约能反射出影子。谷丞抓着曲流觞的腰让他面对那模糊不清的镜子,视线中玻璃里的倒影模糊不清。曲流觞扭过头,他不想看自己的倒影。

    “为什么这样讨厌zuoai?这只是我们人类的世界里最普通不过的事,就像吃饭喝水一样平常,生命就是会喜欢zuoai的。

    即使觉得舒服也是应当的,这并不代表你如何下贱,如何期待着别人侵犯你。这就像你被打会痛,一样只是最正常不过的感觉。

    这么抗拒干什么。

    粗暴的性爱确实会让人不开心,但我们并不能因为一次的不愉快去完全否认不是吗?

    好好享受吧,你是在做让自己舒服的事。”

    性器的尺寸就好像是为了曲流觞量身定做一般和他的身体务必契合,如果不是谷丞扣住他的腰他或许早就软着腿瘫到在地了。

    是……正常的感觉吗?

    时无根大人好像也说过差不多的话……是什么来着?

    太舒服了没办法思考了……意识要融化了……

    舌尖推动着,吐出要了许久的卫衣。迷糊着被脱了下来当做绳子把双手绑在胸前,雪白的臀rou被拍打的粉红。一时间分不清是自己走着到玻璃门面前还是被cao过来,曲流觞一阵颤栗,那玻璃门的温度和他的体温插太多。

    胸口顶在门上的,撵着两朵茱萸也不知是痛还是痒的。额角贴着冰凉的玻璃丝丝凉意与脸上的热度交缠着互不退让想侵入对方的领地。

    蹭在玻璃门上的脸感受到了些许湿意,大约是又哭了却冥冥之中有什么不一样了。

    谷丞握住曲流觞的性器,拇指磨擦着马眼,时不时用指甲刮擦两下。曲流觞的手指无意识的反复虚空抓握着,在玻璃门上留下些许指痕。一支白浊溅落在玻璃上慢慢流淌,xuerou顿时绞紧却又被强行cao开。

    被强烈而持久的快感逼到尖叫的,曲流觞有些没有安全感的叫着谷丞的名字。后颈被细碎的亲吻着,被温柔的抱进怀里,是和面前冰凉的玻璃完全不一样的温暖,是他梦寐以求的温暖。

    是“被爱”的感觉。

    jingye令魅魔的精神得到了极大的安抚,像是有些困倦的依靠着谷丞。

    “我抱你回房间休息。”

    用热毛巾擦过有些黏腻的体表,给曲流觞换上干净的衣服,看着少年再次熟睡的睡颜谷丞嘴角微微上扬,心底荡漾着淡淡的涟漪。

    低头亲了亲曲流觞的额角他就得去做午饭了,性能力再怎么强谷丞也是人类要吃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