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正月重温老爷大jiba饥渴难耐
从妓院回来后,柳县令身体更加的空虚寂寞,丁员外在百里之外鞭长莫及,妓院便成了柳县令时长光顾的地方。他不敢去街面上,专挑小巷码头这些地方的偏门,都是些外乡人或者下等人,一段时间下来,他身子越发的yin荡,奶子也更加松软,平时穿官服都必须先用裹胸布,不然rutou摩擦着布料都会痒得他发sao。屁眼和口xue彻底被开发成两个成熟的性器,彻底离不开男人的蹂躏。 “什么?夫人怀孕了?” “是的,老太爷请您过年回去一趟。”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柳县令也有过一瞬间的迷茫和悲哀,但他很快想到丁员外,心口一热,数月不见老爷,没想到自己居然那么想念老爷。柳县令把师爷留下继续处理公务,带着两个家丁并护卫就回了丁府。 “啊哈……老爷,奴家,想死你了,哦啊,奴家好舒服,哦老爷的大jiba,哈啊,不要停,狠狠cao奴家,哈啊啊……” 回府的第一晚,柳县令就留宿在了丁员外的正房里,左右丁夫人很多年前就过世了,府里也没个正经的女主人。 “哦,小娼妇,嘶,这浪逼,吃了多少根jiba?老爷的魂儿都要被你吸出来了!”丁员外啪啪啪地抽打着sao女婿的肥屁股,颤抖的臀瓣之间依稀露出朵红艳欲滴的rou花,一层层嫩rou紧紧裹缠住紫红色的大jiba,兴奋地颤抖着不停流水。 “哈啊,没有,奴家一直都……哈啊为老爷,守身如玉的,哈啊,一直想着老爷,用yingying粗粗的东西玩sao逼,哦啊,太想老爷了,所以就,越来越sao,哈啊……老爷,用力,cao死奴家,哈啊奴家受不了了啊啊……要xiele……” “哈哈哈哈,不只是玩sao逼吧,屁股翘起来!”丁员外很满意听到的答案,用力掐住sao女婿的奶子,把guntang的jingye射进浪xue深处,烫得柳县令绷紧了身子,可怜粉色的小roubang被红绳捆住,顶端还缀着金色的小铃铛,清脆又yin荡的铃声就没有停止。 “啊哈,jingye,老爷的jingye,奴家的zigong,烫高潮了哈啊,好舒服,哈啊,老爷,继续cao奴家啊啊,把奴家肚子cao大,哈啊不要停!” 柳县令意犹未尽地继续用肥屁股磨丁员外的胯下,那根棒子很快又硬了,然后再一次cao开xue心,把柳县令cao得浪叫连连。明明已经吃过不知道多少人的大jiba,害怕被丁员外惩罚,柳县令只好撒谎,好在他天赋异禀,居然被cao了这么久,saoxue竟然一点都没松,反而更软更浪更耐cao了,xue口和乳尖虽然已经是最下贱sao浪的样子,但颜色依旧是最干净的粉色,只有被玩弄过度的时候才会变成yin荡的玫红,但最多一两天,就又变回来了。 柳县令抱着腿挨cao,丁员外的两根手指拈住他的舌头把玩,却反而被那灵巧的舌头缠住,多汁的口xue滑腻温热,丁员外两根手指被吮吸,指尖碰触到喉头的软rou,感受着sao女婿口xue嫩rou也被手指cao得不停蠕动,口水流出来,在长毛的手臂上流下一条细长透明的痕迹。上下夹击,柳县令爽到失神,铃声更加急促清脆,紧贴在小腹上的可怜rou柱都憋成了紫红色,顶端已经渗出了丝丝缕缕的白浆。 丁员外在射过三次之后,许久不见这sao女婿的热乎劲儿也过去了,躺在床上满意地咂咂嘴睡过去,但柳县令的身子却依旧火热,他湿漉漉的saoxue在满是雕花的床棱上摩擦,压着嗓子发出嗯啊嗯哈的娇喘,被打磨得光滑的木雕像是打了一层透明的包浆。好不容易熬到后半夜,精疲力尽却依旧欲求不满的柳县令才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次日便是除夕佳节,柳县令也见到了许久不见的夫人。丁小姐被两个高大俊朗的男宠一左一右地搀扶着,身材略显得丰腴,两颗巨大的奶子几乎要冲破领口,即便是勉强遮盖住,领口也大大地敞开着,露出一大片白花花的胸脯。丁小姐抚摸着依旧平坦的小腹,看向柳县令的目光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柳县令期期艾艾地,上前问候,却不知道下一句又该说些什么。直到丁员外也带着两个貌美年轻的女人入席,一家人才算是聚齐了。 丁员外身边的是他近日新收的两个侍妾,一个清纯稚嫩,眉宇间挥散不去的愁苦,据说是个被强逼着嫁过来的良家子,另一个水蛇腰大屁股的是王员外送给丁员外的礼物。柳书生有些沮丧,难怪丁员外以前都会把他cao死过去的,昨晚就cao了他三次,原来是多了俩和他抢男人jiba的小浪蹄子。可他作为丁府名义上的姑爷,还是个男人,哪里好意思拉下脸和小妾争宠。 过了正月十五,柳县令像丁员外请辞,不仅是作为县令,想早些回到县里,更是丁员外除了第一二日在他身上耕耘一番后便丢开了手,重新扑向两个新鲜劲儿还没过的侍妾。特别是哪个大屁股的sao货,每晚叫声可以穿透墙壁挠到住在西厢的柳书生心里去,搞得他saoxue和sao奶子都痒得死去活来。 但丁员外似乎并没有放他离开的意思,丁员外思忖着有亲信主持富县的进项远比他这个只会摇屁股求草的婊子女婿要靠得住。这下子可苦了柳县令。 一日,府上摆宴,来了扬州附近大小乡绅富户,甚至还有些陌生的官员,只是穿着便服让人分辨不清身份。柳县令一个男人没能有资格去那样规格的大宴上伺候,眼睁睁看到两个衣着暴露的侍妾一左一右搀着丁员外进了厅堂。他在房里憋了半天,刚迈出院子想透透气,忽然看到一个面生的客人从摆宴的院子那边踱过来,面上是微微熏染的红色,步履不稳。定睛一看,那人身高八尺,浓眉大眼的,约莫三十岁上下,一身古铜色的肌rou看上去像个武夫,却穿着华贵的酱色锦缎袍服。男人精壮的身躯勾得柳县令瞬间丢了魂,不由自主地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