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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珀眼(睡jian,大少爷pa)

    “大少爷贵安,少奶奶睡着了。”

    禹落霜披着一身寒气走到外间,服侍钟祢的丫鬟翠杏迎上来,接过了他的衣服。

    禹落霜微微颔首谴退了下人,一边解衣一边慢条斯理踱步到床边,看到那张安静的睡颜。

    钟祢睡觉不打呼噜,只是发出平和均匀的呼吸声,往常跋扈又意气风发的脸柔和了不少,那双琥珀色的狼眼如今被眼皮包裹着便让他少了几分野性,晒的无法复原的浅棕色皮肤自调理后水润了不少,层理块状结构分明优美的肌rou虽不及以前紧实但也多了一丝绵软,他婴儿一般蜷缩在床上,屋子里地龙烧的旺热气足,即使一丝不挂也不会着凉。

    已经吃了一段时间的药,钟祢越来越嗜睡,虽然其中少不了禹落霜的手笔,但确实正昭示着钟祢的身体越来越朝着他满意的方向发展。

    “阿祢好乖。”禹落霜爬上床,抚摸他凸起的眉骨,“睡着了就不会闹事,去给夫君添麻烦了,是吧?”

    钟祢被他的手指冰到一般微微皱眉翻了个身,此时便是仰躺了,温热带有花香的鼻息喷洒在禹落霜颈侧,禹落霜像被烫到一般不自觉的颤抖。

    “唔,好香,阿祢。”他像发病了一样手指狠狠扣向被子,俯身在钟祢发间皮肤上嗅闻,自言自语,“呼,好想把阿祢cao醒…不能、不能这样…郎中说过了…”

    禹落霜释然的笑着,手指分开他的大腿,“稍微让夫君解解馋就行了吧?不会弄伤阿祢的…”

    钟祢的双腿被摆成m型,禹落霜直接略过插着簪的玉茎,剥开肥厚阴阜下那条细缝,翻出内里娇嫩的rou花,前几日cao得太过如今还是保持着红艳欲滴的模样,禹落霜盯着看了一会,咽了口唾沫忍不住舔上去。

    啧啧的水声自身下羞耻的蔓延出来,禹落霜自xue口舔到阴蒂,轻轻咬着钟祢依旧勃起着的小豆,将他的腿又掰开了点。

    “是不是趁夫君不在家又把xue送给别人玩了嗯?”禹落霜轻轻询问着依旧睡得香沉沉的钟祢,手指下意识的掐紧了些。

    虽然无言但同时答案是确定的,单凭禹落霜一人救不出钟祢。

    禹家是当今圣上的母支,禹青崖是大靖的国舅爷,他和禹熳是陛下的表兄弟,论及血缘无甚么可质疑的。但作为一个庶子,没有足够的能力可以让皇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不得不将钟祢分享给他的父亲与弟弟。

    禹落霜天生聪慧,是块读书的料子,故而十二岁过了童生试,未到十五便要参加乡试。

    虽有急功近利之嫌,但他明白,自己只是禹家的庶子,若不能出人头地,则要被轻视,要为他人做登天梯。

    八月初九那天他去贡院去的早,门口稀稀拉拉的童生背着几天的吃食,他见有个与他年级相仿的灰发异族小孩站在墙角,怯怯的低着头,破了口子的双足没有鞋袜蔽体,脚趾不安的蜷缩起来。

    也是来考试的吗?他心生好奇,拿着半个红枣饼上去攀谈。

    “啊,不是…”他抬起头,摆摆手没有接过饼,“我来京师投靠亲人,看这里人多打听打听…”

    刘海太长,禹落霜看不到他的眼睛,却被若隐若现的金色魇住一般,伸手要撩开他的额发。

    “别,别…”小孩躲了过去,缩着脖子,“没有洗澡,脏…”

    他不好再坚持,微笑道,“不知道兄台亲人何名何姓?落霜说不定有所耳闻。”

    见他喊自己兄台,男孩羞涩,“当不得,当不得…”

    又说,“您可知辛子海?”

    禹落霜面上无色,心中却已泛起波澜。

    辛子海,武威大将军名声如雷贯耳,连塞外也赫赫有名,仅这京城谁人不知。

    “实不相瞒,他老人家是我外公,我幼时曾在京师小住过一段时间,您告诉他,他一定认得我。”禹落霜的迟疑让小孩有些急切。

    “……”禹落霜开始衡量利益的得失,离贡院开门还要一个时辰,大将军府离这里顶多是一盏茶的时间,来来回回总不到两刻钟……

    “行,你随我来。”他眼波一转,示意男孩跟上。

    “禹落霜,零落的落,霜降的降,你呢?”

    “我叫钟祢,尧舜千钟,释历于祢。”

    禹落霜愣了愣,笑道,“你长辈给你起这个名字真不怕折煞了你。”

    钟祢眯着眼睛笑,又低下头,神色哀伤,“不会,我娘亲说我命硬。”

    乡试过后,改卷期间,武威大将军带着他的外孙登门道谢。

    禹青崖出了外差,一两个月回不来,于是则由禹落霜的生母,姨娘姜氏迎接。

    那日,禹落霜正因为前几日淘到的一对连做梦都在盘的虫珀找不到了、刚起床就被姜氏叫过去接见客人憋了一肚子闷气。

    到了厅堂,他认出来了,是武威大将军和前几日自己在贡院门口遇到的男孩。

    男孩穿的齐整了些,乱糟糟的浅灰色头发也规规矩矩的料理好,露出一对跋扈的剑眉,垂下一两缕调皮的额发。

    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禹落霜正打量他,措不及防与他四目相对,直直地撞进那片温软的松油海中。

    原来虫珀在这里,他身处于钟祢剔透的眼珠子中里,现实与梦境交杂令他惘然,松油从树梢滴下,落地,包裹着他,他恍然大悟。

    男孩见了禹落霜,露出腼腆的微笑,小小的酒窝好似盛了一汪金澄澄的蜜水。

    过去与现在交杂让禹落霜恍惚。

    什么时候被这么多人惦记上的?禹落霜愤愤的想,忍不住下了重口,舌面狠狠碾过探出头的阴蒂。

    钟祢的腰不自觉的拱起些微弧度,腿根不受控的颤抖起来,又像是逃避又一边把xue往禹落霜嘴边送,呼吸急促带着奶猫似的哼唧,yindao里溢出的蜜液顺着禹落霜的下巴往下淌,眼看就是要高潮的模样,禹落霜见状伸出两根手指撑开yindao口,熟稔的按压里面那块硬rou。

    “哈…哈啊!”

    清液大股大股的,几乎呈喷射状般喷到禹落霜脸上,禹落霜愣了愣,瘾君子般张口接住吞咽,再舔去嘴角的剩余和手指上半挂的黏丝,咸腥带着浅浅的sao味,却让他血脉偾张。

    钟祢醒了,迷离的眼珠还是微微上翻像得了癔症,堪堪登上极乐后此时他正在品尝快感的余韵,双腿间还是不住的一颤一颤。

    禹落霜擦去他的口涎,拧了拧他凸起的rutou,又得来一阵抖动。

    钟祢眯着眼睛看见坐在自己身上的禹落霜,他像一只来自地狱里讨魂的厉鬼,磊落英俊的面目如今沉郁,乌黑乱发,惨白的皮肤和如洇口脂的唇,让他以为自己遭了报应,要被这鬼榨干了精气逮到地府去,脑子一瞬间没回过神,张开嘴就是哀哀的求饶。

    禹落霜笑了,抽出那根埋在他yinjing里的簪子,让jingye缓缓的流出。

    “那要是能带阿祢到地府里去就好了。”禹落霜轻轻说道。

    “要是阿祢与我只有彼此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