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强制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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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现在还记得顾明溪和徐问真在那一天是如何强/暴我的,那一天真的是个噩梦,往后许多年我都摆脱不了那个噩梦,每次看到他们,身体都是不住的发抖,心神不宁,灵魂深处仿佛都在战栗。 记忆回溯到那一天。 我根据手机里哥哥发的地址找到了郊外的一个别墅处,脑子想着,这沈里遇搞什么哦!一边疑惑,一边期待,沈里遇总是这样,神神秘秘的,然后忽的给人一个大惊喜,当然其中也有惊吓,不过也没什么事,这么多年都习惯了。 别墅建在半山腰处,周围树木茂盛,花花草草的,蓝天白云,看着好不惬意,这沈里遇真会享受。 走到门口时,见一个穿运动服男人,男人很是高大,目测190,我叹了口气,是我达不到的身高,很是不公平,沈里遇都有188,怎么到小爷我这里怎么就是176呢,也忒不公了。 男人说,他是先生吩咐过来的保镖,让我自行上去。我按手机里发的密码输到锁里,门开了。 我眨了下眼,不自觉的鼓起腮帮子,踏步进去了,门自动关上。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很奢华而又很古雅的别墅,沈里遇还是很有品味的。女佣引我到沙发上等着,给我倒了杯茶水,喝了一口,有些奇怪,沈里遇平时不都是给我备牛奶的吗? 我皱了皱眉,给沈里遇打电话,铃声响起,我抬头,楼上随铃声踏步而来的是一个陌生的男人,他勾唇浅笑,趴在栏杆上俯视着我,修长白/皙的指间是我哥的手机。 我暗道不妙,正想起身时,一阵头晕目眩,又倒回沙发上,借助沙发扶手仰头看着那人,有点熟悉,却不知是谁,那人夹着手机丢到一边,慢条斯理的走下楼梯。我出声问:“沈里遇呢?你把他怎么样了?别动他,要什么我都会给你的。” 他离近了,弯腰,眼睛里闪着我不止如何叙述的光芒,如果真的要说,那就是亢奋,像是发现猎物的那种。 他伸手捏着我的下巴,微凉的指尖在下巴处摩挲,我扭头躲避,却被他掰着脸颊挨了一个巴掌。 艹,真疼呀,大傻/逼啊这是,我知道我脸肯定红了,还肿了,因为从小皮肤比较白,不知道是皮薄还是怎么回事,稍微磕磕碰碰都能留下痕迹。 他拽住我的头发,摸我的脖子和脸颊,说:“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然后撕开了我的衬衫,捏我胸膛上的rou,我咬牙忍耐,在他低头在那处舔咬时,费尽气力抬腿踹上他腹部,起身摇晃着往大门跑。 不曾想,进来了另一个男人,我看着他一步步走来,高大的阴影笼罩着我,我首先在身高上就输了,看着他俊挺的面容,泛情桃花眼,我突然间想起来他们是谁了,徐问真和顾明溪。 三个月前在星皇吧厅里我就是从他们手里抢了个人,丢了他们的面子,身边人都说我完了,我也像模像样的跑国外躲了一阵子,原想着,人家可能不追究,谁知道报复在这呢。 我往后退着,背部贴着个坚硬的胸膛,guntang似火,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 我头晕乎乎的,在被顾明溪扛到肩上时,还在说:“你们不要打沈里遇的主意,都是我自己惹的,你们想报复就冲我一个人来。” 臀上挨了一巴掌,这天杀的傻/逼,由于头部倒悬,脑子不甚清明,迷糊间,听那人说: “这人挺烈的。” “那是你无能。” “你别动了,留点力气待会用下面夹死我。” 再次醒来是躺在床上,一丝/不挂,脑袋没有晕乎乎的感觉,应该是药性消了。身体也没有不适,看来小爷的菊花尚且完好。 还没我待乐呵一番,顾明溪和徐问真进来了,他俩人高马大的,站在一起,压迫感就迎面而来,我裹着床单,强撑着身体,梗着脖子,说:“沈里遇呢?他手机怎么在你那?”眼睛寻找着能让我脱身武器和地方,门刚被反锁了,但能打开,前提是我打得过他俩,窗户能撞碎,但是不知道几楼,衣衫不整的摔下去,非死即残。总之,有点难。 顾明溪伸手扯我身上的床单,我又给了他一脚,然后扭身跳下床朝门口跑去,徐问真长臂一伸,揽住我肩膀,我抬脚,却被顾明溪牵制住,扒下避体之物,屁股上被捏了把,大腿又被掐了把,疼的我眼泪都要出来了,接着我就被扔到了床上,一个高大的身躯随之压了上来,想再反抗时,我听到顾明溪说:“你不管沈里遇了?他在我们手上呢,弄不死他但弄残他总是可以的。” 我停止了反抗,偏头躲过他吻来的唇,真恶心,却被他抚住脸颊,摆正亲吻起来,口腔里侵入烟草的气息,软滑的舌纠缠着我的舌,口中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顺着嘴角落在床单上,yin乱又荒诞,大腿和屁股被几只手揉/捏着,肩膀被紧紧的禁锢着,动弹不得。 被松开时,我侧身呼气,急喘间,又一个身躯压了上来,是徐问真,他掐着我的下巴,啃咬着我的唇,手指被人带着握住了一个guntang的东西,上下taonong,大腿被徐问真掐着合紧,受着他性/器的戳刺,许久,手上一片温热,身上的人也下去了,我睁眼看去,顾明溪让我跪在床上,面前是他丑陋的东西。 我听到他如恶魔般的低语:“舔吧,把我伺候的得爽了,就放你和沈里遇走。” 我知道没这么简单,但还是握着那物,忍着恶心张嘴用舌头舔去,舔弄同性东西真的是荒谬又下流。 性/器的尺寸相当可观,我跪在他面前,起初舔舐的还不算费力,当性/器慢慢勃/起,充血,扶住它的手掌与被顶端顶住的脸颊都能感受到它的guntang与侵略感时,我恐惧的向上看去,见顾明溪只是微微笑了下,手掌抚着我的后颈,完全不能后退,头发被抓住,牙关被掰开,硬度惊人的性/器,顶着我的嘴唇,进入了我的口腔,喉管完全被性/器撑开,喉咙控制不住的痉挛,反而讨好了顾明溪,他舒爽的叹了口气,然后,开始抽/插起来,我闭上眼睛,身子支撑不住般的紧紧抱住他的大腿,想让自己好受些。 腿间性/器被触碰了一下,睁眼是徐问真恶劣的笑,我怕他废了我,在他的taonong下,性/器勃/起,修剪整齐的指甲刮了上面一下,疼的我不自觉的合了下牙齿,下巴被掐住又没合住,顾明溪说:“小心你的牙。” 我便只能忍疼受着,可能是徐问真手活太好了,让我有了想射的感觉,却被人用丝带绑住了,无法射出,这半射不射的感觉真的是太难受了。察觉到口里的性/器的涨大,我头往后撤,却被按住,直到那温热的液体射在嘴里,却没有抽出,我抬眼看他,他只是说:“吃下去,婊/子。” 待快要窒息时,喉头一动,把温热咽了下去,而后趴在床上咳嗽,没来的及咽下的液体被呛出,沾在床单上,好不艳情。 在我解开性/器上的丝带时,我听到顾明溪说:“沈里遇没在我这,我们目标只是你。” 我想着被白玩了一番,恼羞成怒,起身抬腿揣向他,他捉住我的小腿,哼笑:“又来这一招。” 我心想,你爸爸我招数多着呢,不管不顾的抬起另一只腿踹他肚腹,幸亏床软,我倒上面时也不怎么疼。 顾明溪大概是皮糙rou厚,马上站起身,与我打在一起,我不敌他,腰腹上挨了两拳,麻了半边身子,又被拖住,脸上挨了几个巴掌,嘴角破了,流出血来。 然后他拽着我的头发,将我往浴室拖去,途中我挣扎间打烂了花瓶,碎片滑伤了大腿,身体被徐问真扛在了肩上,他拍着我的屁股,说:“老实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