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书迷正在阅读:在巴比伦的河边我们坐下来哭泣、短欲合集 第二部、废帝、[快穿总攻]当炮灰拿了R-18剧本、愈堕落愈快乐、房检察官的yin旅、关于被好友囚禁的事、然而李斯又做错了什么呢、堕落的小少爷、试图炖rou
那房子的确是陈兴赫卖的,那天下午他喝的飘飘然,路过一家隐蔽的赌场,赌瘾便像蚂蚁钻心一样的往血管里蔓。 陈兴赫舔了舔嘴唇,掏出兜里的几百块钱撩开门帘进去了,正巧被薄见惊手下的人看见了,薄见惊听了这事,没太当回事,只摆手让那人看着点他不要让他输的太难看。 陈兴赫赢多输少,手上的钱也从几百块涨到了数万块,陈兴赫拿着那一叠厚厚的钱,激动的眼眶发红,不住的吞咽着唾沫,显然是赌瘾正酣。 只是后来他一把接着一把的输,酒劲上头更是牛脾气,别人出老千他也看不到,小赢几把之后就连本带利的翻番儿输了回去,那点钱也全都砸在了那赌桌上头。 欠条一张张的打,陈兴赫中途攥着一把欠条去厕所,被薄见惊的手下一桶冷水浇了一身。 陈兴赫酒意尽数褪了,攥着那把总数约摸几十万的欠条,彻底傻了。连骂泼自己的人都不骂了,一肚子的脏话被这一把白纸黑字的欠条浇透了。 陈兴赫瘫在卫生间的地上想了半天,最后一咬牙打算故技重施——反正有陈衍。 只是他没想到,刚拎着行李打开门就被上门要债的人堵在了门口。 没办法,陈兴赫把房子卖了才将将还完欠款,却再也不敢留在这里,拿了包匆匆离开了。 - 这件事就此翻了篇。 陈衍心惊胆战的站在浴室里,薄见惊也不说话,调好了水温之后帮他洗澡,期间陈衍小小的挣动了一下被薄见惊呵止了。 温水从脖子上往下淋,薄见惊的手掌也温热宽厚,一寸寸的抚过青年青涩的身体,然后是洗头,让他闭眼就闭眼,让低头就低头,乖的不像话。 “怕我揍你?” 陈衍微微睁开眼睛看着给他冲洗泡沫的薄见惊,轻轻地摇了摇头。 薄见惊用手指拨弄了一下他湿漉漉的眼睫,轻笑一声拿起旁边的浴巾裹住他。 刚刚洗澡的时候,在薄见惊摸上他性器的时候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硬了,薄见惊洗得倒是心无旁骛,陈衍动了动耳朵,耳垂红的像石榴籽,喉结滚了滚。 下半身在浴巾上顶出了一点轮廓,薄见惊用手指点了点,道:“出去吧。” 陈衍落荒而逃。 浴室里又开始响起哗啦啦的水声,陈衍头抵着墙,粗喘着让自己平息下来。 薄见惊洗得很快,出来之后冲他勾了勾手指:“过来给我吹头发。” 陈衍刚换好衣服,白色的衣服沾水之后有点透,隐约能看到他瘦窄的腰线。 接过吹风机,手指插进薄见惊湿漉漉的头发里打开热风键有些生涩的给他吹头发。还是下午,卧室的落地窗映着夕阳,露出来的颈脖和白皙的胳膊上细细的绒毛泛着一层淡淡的金黄。 夕阳在他身上落下一吻。 薄见惊背对着,陈衍站在他腿间,两人身上共同的香味在隙间缭绕。 吹到半干,薄见惊顺着他的手摸到开关,把它关掉了。 薄见惊牵着他的手拽到眼前,另一只手扶着他的后颈往下压,仰着头浅笑着和他接了个吻,余晖都融进唇齿。 陈衍搬到了薄见惊家里。 七月底,陆清川和林酒回国了,先去的老宅,可陈衍说什么也不愿意再去老宅,薄见惊只好把他留在家里,在玄关箍着他的腰要了一个离别吻,狠狠地吻了一通才放开他。 午饭是陈衍自己在家里吃的,薄见惊请了一个阿姨,但陈衍今天给她打了电话叫她今天可以不用过来。而且陈衍今天没什么胃口,中午就没吃饭。 下午三点多薄见惊才回来,陈衍正窝在沙发上用笔记本看文献。 听见门响陈衍才扭头去看薄见惊,只是他没想到他的两个朋友也跟着来了,微微一愣,下意识的拢了拢衣领——他们昨天还在zuoai,红的紫的吻痕印了好几个。 他最近也听薄见惊谈起过陆清川,陈衍有些局促的合上电脑站起来,光着的脚在地毯上尴尬地蜷缩起来。 薄见惊走过来揽着他的腰,一一介绍道:“这是陆清川,是个Alpha,那位是他老婆,是个Omega。”薄见惊顿了顿,接着指了指陈衍,对他们说,“这是我的Beta。” 陆清川了然的笑了笑,眯起来的眼睛看起来很多情,林酒也礼貌的微笑了一下,“你好。” 薄见惊捏了捏他腰间的软rou,示意他打招呼,陈衍尴尬的舔了舔唇,扯出一个笑来,“你们好。” 两个Alpha要去书房谈事,林酒就和陈衍在客厅里坐着,临上楼时陆清川还十分不要脸的亲了亲自家老婆的脸蛋。林酒话不多,和陆清川在一起之后性子才缓和了一点,身上扎人的尖刺也尽数收敛起来,陈衍搓了搓膝盖,不知道该和这位律师说些什么,两个人一时陷入了沉默。 林酒先打破的僵局,“你和薄见惊——” 陈衍连忙打断他,“我和他不是你们想的那种关系。” 林酒似乎是笑了一下,将桌子上的水杯递给他,语气变得有些严肃:“我还没有说是什么关系。”突然又没头没尾的加了一句,“我可以帮助你——” “如果你需要法律援助的话。” 陈衍面露窘态的抱着杯子摇摇头。他和薄见惊的事一句两句是说不清的,再说,他是自愿的,又不是薄见惊强迫的,他们顶多算是一种交易关系而已。 他们迟早会断绝这层关系。 放在一旁的手机突然响起来,陈衍似乎被吓了一跳,拿过来一看,是顾祺打过来的,陈衍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旁边坐着的林酒,林酒做了个请的动作,陈衍冲他抱歉的点点头,接了电话。 “喂?” 楼上书房。 “你们这回打算待多久?”薄见惊给他倒了杯茶,倚在书桌上,“公司就这么甩给你爸,多潇洒啊你。” 陆清川也笑,拿起杯子抿了一口,有些无奈地摊手:“谁知道呢,可能多待一段时间吧——我当年一边上学一边给我爸打理公司事务,潇洒几天怎么了?” 薄见惊嗤笑了一声。 “诶。” “嗯?” “陈衍那个小朋友看着可不像是喜欢你的样子。” 薄见惊淡淡的睨他一眼,神色有些黯淡,声音清浅:“我知道。” 陆清川白了他一眼,在心里腹诽了他几句。 陆清川咂咂嘴,玩强制啊。陆清川意味深长的拍拍他好兄弟的肩膀。 没等到晚饭时间,陆清川和林酒就走了,陈衍站在薄见惊旁边小声地跟林酒说拜拜。薄见惊偏头笑,伸手捏了捏他柔软的耳朵。 大四开了学。 陈衍又回归了正常生活。 暑假那段时间可苦了陈衍,薄见惊的易感期在八月份如期而至,偏执的Alpha仍然不肯去用抑制剂,叼着他的耳骨将硬起来的性器往他后xue里顶。 陈衍眼尾红的要滴血,薄见惊就吻住了那块细腻的皮肤,身下的动作却狠厉。 中途薄见惊下楼去给嗓子喊哑了的陈衍倒水,被cao成一摊烂泥的陈衍挣扎着裹着薄见惊的西装外套又钻进了衣柜里。 后xue里黏腻的白浊往外涌,沾湿了不知道多少件薄见惊昂贵的衬衫。 陈衍靠着衣柜抖的不像样子。 太疯狂了。 他受不住了。 薄见惊上来之后发现陈衍跑了,本就不收敛的信息素更加不受控制的涌出来。 薄见惊动了动鼻翼,嗅到了被自己标记的可怜Beta的藏身之处。 他浑身的血液往下涌,半硬的性器瞬间充血硬挺。薄见惊拉开衣柜,看到了惊慌失措的猎物,湿漉漉的眼睛让他更狂躁。 薄见惊把衣服都扒出来,身躯抵进衣柜里,柜门从身后关闭,只一线光线从缝隙中漏进来,薄见惊提起陈衍来让他面对着柜子跪着,自己的膝盖卡进他腿间然后深深的cao进去。 昏暗的角落里,薄见惊看到了他眼底闪烁的泪光,半张的齿间是瑟缩颤抖的舌头。 薄见惊扣着他的下巴吻住他,咬着他的舌尖吮吸。 Alpha此时是野兽,丧失了语言能力,只会用咬来宣泄。 他咬着陈衍的头发,耳朵,后颈,肩膀,他用虎口扣着陈衍的喉结抵着腔口射精。 狭小的空间内情欲的气息不断溢出去,猎物自寻死路,濒死的喘。脆弱的心脏剧烈跳动, 在昏暗一隅,任何见不得人的腌臜事都会被掩盖,他们在黑暗里抛开一切——交媾,缠绵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