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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父兄弟luanlun,捆绑堵嘴激烈强jian,弟弟的粗长jibacao到哥哥zigong口

    阿龙想用手推开弟弟,一抬肘,纹丝不动,这才发觉自己手脚都被绳缚在床架铁栏杆上。同时亦感到从脸上到脖颈和胸前,都沾了许多黏黏腥腥的东西,一闻便知是男精,当下大怒,骂道:“阿麟!你发癫啊!快放开我!”

    阿麟压在哥哥身上,咬牙道:“不好。”同时用jiba往哥哥屄里又硬顶了一下,仍顶不进去,怒张的大guitou堵在紧缩的rouxue口,疼得阿龙闷哼一声,两腿僵硬,阴户夹得更紧。

    吸了哥罗芳的阿龙本来还在头晕眼花,下身又痛,挣扎了几下无用,只好继续向弟弟求告道:"阿麟,不可以,我们是兄弟,这是luanlun啊。”

    阿麟皱眉,表情极似炤爷,道:“为什么不可以?大佬不是钟意同老豆夜夜搞的吗?”

    阿龙呆住,不知如何回答,他猜阿麟早知道自己和炤爷的事,但不想摆上台说破,更不想阿麟亦对自己做这种事。

    阿麟见他不语,用手指抹他脸,抚弄他嘴唇,指尖插进他口内,细声道:“大佬,尝一尝,我的精同老豆的精,哪个味更好?”

    阿龙心中大骇,再次挣扎起来,四根绳都缚得极牢,无论他怎么挣动四肢都不能移动分毫,最后只好张口骂:“阿麟,你敢乱来,我打死你!”

    阿麟却笑,道:“好啊,你打死我,我下去同妈咪作伴,你留在上面陪老豆,更开心自由。”

    听见弟弟提起死去的母亲,阿龙忽然感觉似有条蛇,游行于皮rou之间,寒凉刺骨。

    母亲病重时叮嘱他要守身如玉,他如今却和继父搞在一起,他有什么资格要求弟弟。

    麻醉药水的药效令他眩晕,昏昏沉沉之际,阿龙没察觉到阿麟抽出yinjing,从床边抽屉里翻出一瓶按摩油。

    按摩油是阿麟出去玩时从女人那里得来的,专门用来应对这种房事尴尬,他倒出许多在掌心,再用指腹往yinjing表面抹匀。

    涂完油,阿麟又跪到哥哥的两腿之间,这次用双手掐住阿龙大腿根,尽量把紧致的小屄掰开。

    阿龙头昏脑涨,仍能感觉到阿麟坚硬的jiba又抵在自己两腿之间,大惊失色,高声叫:“阿麟!不要!”

    阿麟不理哥哥,将充血暴胀的大jiba对准那个狭小的粉色roudong,猛力往里一捅,靠着按摩油的帮助,把最粗的guitou部分硬cao了进去。

    下体传来仿佛被一把刀狠狠斫入的剧痛,阿龙疼得惨叫一声,浑身上下冷汗都冒出来。阿麟却嫌他吵,抓过那条浸过哥罗芳的手巾,堵住他嘴。

    手巾上的哥罗芳此时已挥发殆尽,不能令阿龙再次昏迷,反使他不得不清醒着忍受被弟弟强jian的折磨。

    骑在哥哥身上的阿麟动了动腰,亦发出“啊”的一声,是被阿龙不住收缩的小屄xue口夹爽了。他深呼吸了几下,低声道:“大佬,放松。”再将jiba往里使劲推,强行破开受痛收紧的内壁软rou,一点一点慢慢往yindao里挤。

    被粗暴cao开的小嫩屄在微微颤动,仿佛在做无谓的抵抗,两瓣柔软的yinchun亦被粗大的jiba挤得翻起,完全抵挡不住roubang的入侵。

    安静了少许时间的阿龙发疯似地挣扎起来,似一条离水的鱼,全身的力都使出来,但两臂两腿上的绳依然牢牢缚住,只拽得铁架床栏杆一阵乱响。

    阿龙不想认命,他不想承认自己正在被一母同胞的亲弟弟、被他从三岁起就时时刻刻护住的小朋友强jian,可是阿麟的jiba已经实实在在地愈cao愈深,把他贯穿。

    他的大腿仍被弟弟死死掐住扳开,阿麟喘着粗气,脸上的汗滴啪嗒啪嗒往下落,砸碎在阿龙身上,道:“大佬,不要急,才进去一半。”一边说,一边把那根硬挺的粗rou再往里顶进几分。

    阿龙的yindao极热极紧,比阿麟从前玩过的女人紧得多,他千难万难把jibacao进去一半,已被里面韧性的rou壁夹得全身汗毛竖起,差点直接射精。

    不可以早射,阿麟暗想,老豆绝对不会那么快枪。于是他停下来缓一缓,又拿按摩油往jiba上多抹一点,最后顺势用力一顶,终于把整根jiba都塞进了哥哥的yindao。

    阿龙前面挣扎无果,已经脱力,阿麟那根巨rou整个插入在他体内,好硬好烫,撑得他的小屄又酸又胀又痛,冷汗顺着肌肤往下流。

    这时,死死压住他的阿麟动了起来,体内的大jiba先是缓慢地抽出去一截,阿龙刚稍觉轻松,却听见阿麟深深吸气,然后挺身一撞。

    这一下撞得太狠,阿龙控制不住地从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然而阿麟根本不顾哥哥的感受,摇着腰快速冲撞,用胯部紧紧压住哥哥,每一下都插得又深又猛,铁架床亦被他的动作震动,随着剧烈抽插的节奏,嘎吱嘎吱摇晃起来。

    女人为讨好和胜兴二少,纷纷赞他床上技术好,其实阿麟根本没有技巧,只知凭着年轻有无尽的蛮力,一个劲往哥哥紧热的小屄里面狂cao,硕大的jiba毫无章法地在yindao中凶狠抽插,一边cao还一边大声呻吟,满口乱噏:

    “大佬,你好热,好紧,吸得我好爽。”

    “大佬,你的屄好会夹,是老豆教的吗?”

    “大佬,我cao得你爽不爽?”

    阿龙不但不爽,还好痛,干涩的yindao被阿麟的硬rou磨得火辣辣,但嘴里堵着手巾,喊都喊不出来,只能呜呜咽咽,眼泪无法克制地从眼角滑落。

    阿麟开开心心地jianyin着亲哥哥,突然良心发现,想起来要照顾一下哥哥前面,把手挪过来撸阿龙的rou,撸了几下撸不硬,于是又去把他的阴蒂从包皮里剥出来,用指尖使劲掐。

    阴蒂比yinjing敏感得多,阿麟掐了没几下,那颗小rou粒就充血勃起了。阿麟觉得有趣,便捏住它不断揉搓,阿龙被搓得浑身打震,一阵快感麻酥酥地从阴蒂上爆发,传遍了整个阴部,yindao也被刺激,立刻流出一股yin液。

    阿麟察觉到哥哥的屄内开始淌水,愈加用力往里cao弄,边cao边叫:“好舒服,好爽,大佬,你好多水。”把个小嫩xue干得越来越软,越来越湿,逐渐变成cao一下就能发出“噗噗”的水声。

    cao到后来,yindao里流出的yin水和yinjing上抹的按摩油混在一起,每次抽插都会在jiba和嫩屄的结合处搅出好多黏糊糊的拉丝,看得阿麟血脉贲张,抱住哥哥拼命深插。

    睡房内,yin猥的黏腻水声,两具rou体撞在一起的“啪啪”声,单人床铁架摇晃的嘎吱声,全都响个不停。

    阿龙被阿麟撞得越发眩晕,无助地咬着手巾,他好希望阿麟连他的耳朵也一并堵上,这样他就不必一直听着自己被弟弟无情强jian的恶心声音。

    他的yindao正源源不断流出yin水,方才的痛楚退去,现在每被弟弟的jiba抽插一下,快感便一波强似一波,如海浪般袭来,逼他从手巾下面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这声呻吟鼓励了阿麟,令他插在哥哥体内的jiba又涨大一圈,他边继续狠cao,边问:“大佬,是不是爽到了?我和老豆哪个cao得更爽?”

    他又把腰往下沉了沉,换着角度cao,yinjing直抵到yindao最深处,尽情享受着哥哥体内湿热紧密的包裹。突然,guitou触到一块奇怪的软rou,像有张小嘴轻轻吮了一下马眼,爽得他几乎立即高潮。

    身下的阿龙又一次激烈挣扎起来,阿麟刚刚cao到了他的zigong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