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压在门上用手枪插弄柔腻小屄,漆黑枪管搅嫩xueyin水狂流
和胜兴内讧的事早就在全城传开,更早七个龙头被捕时,王星虽然身处不见天日的城寨,也能闻到海对面的血腥味。 他偷渡过来将近一年,最初拜的码头就是勇义连,接连做了几桩大案,渐渐亦摸清本地的门路。 帮他和兄弟们偷渡的蛇头指点他们遁入城寨,避人耳目,确有好处,但时间久了,王星意识到,如今的城寨已非往日。 黑道揾食,黄、赌、毒、走私,四大偏门,在城寨外面的世界更赚钱。从前几个蜗居城寨的堂口想方设法杀出一条血路,在外杀出一片天地,而后甚至洗净血腥上岸,成了清清白白的正经企业。 勇义连虽然在城寨街头巷尾搭满了白粉棚仔,日进斗金,却仍然眼馋城寨外的地盘。 比如和胜兴名下的生意之一是垄断鲜花批发,可以安安稳稳揾钱,高枕无忧,从不用担心警察会查花档。 王星权衡利弊,觉得自己拜错了码头。 到近日,和胜兴太子潘如龙突然派人联系他。 潘如龙他听说过,年纪极小,今年刚刚扎职,因此炤爷被流放后不能立即接班。 和胜兴内讧后,他在肥梁那里见到过大只亮,此人饮大了,胡言乱语道:潘如龙被他搞透了。 王星没听懂大只亮什么意思,直到他站在窗前看兄弟带潘如龙到楼下,认出他就是谭公诞当时在路边遇见的那个武馆弟子。 王星震惊,大只亮说搞过潘如龙看来是真。本来他想,都是男人,怎么搞,好恶心。 但是足够漂亮,那就不一样了。 他看完谭公诞回去,同兄弟们一起去酒吧找吧女玩,饮了几杯洋酒,他讲,今天那个小靓仔如果能给他睡一夜就好了。 众人哄笑,吧女道,星哥原来钟意男人。他讲,不是,我是钟意美人。 现在,潘如龙入了他房,衣着和谭公诞那身不同,穿了深蓝色衬衫和牛仔裤,进门摘下黑超挂在衣襟上,把领口坠到很开,露出纤细的锁骨和胸肌的线条,搞得他目光不知该看哪里好。 当然,看脸也不行,以他身高的角度望过去,会看见和胜兴太子的睫毛好长好密,嘴唇好粉好润,处处勾引他。 王星想,难怪以前在部队里听人吹牛,讲资本主义世界诱惑多,原来资本主义连男人都能养出这样的。 他把潘如龙压在门上,将枪管插入那两条雪白的大腿之间,他没有发疯,对方应该明白,他敢这样做,正是因为手里有枪,还有一班肯跟他出生入死的兄弟。 现在潘如龙想利用他的人他的枪,当然也要付出代价,所谓资本主义没有免费的午餐。 王星一只手摸在阿龙后腰上,触感光洁细腻,皮肤下裹着坚实柔韧的肌rou,不似女人那么软,但他已硬到受不了。 他抽回手,拉开自己裤子,放出黑漆漆的大jiba,啪的一声,弹在阿龙洁白的小腹上,黏稠的前液甩出来几滴。 阿龙身体一震,脸上露出惊惧的神色,王星偷笑。两人从胸膛到膝盖如今都紧紧贴在一起,炽热的体温交流着,呼吸亦交错。 时间已到中午,王星准备在午饭前先吃掉和胜兴太子当开胃菜。 阿龙万万没想到自己又落入这种境地,在城寨内,他不想呼救,敌众我寡,何况还是勇义连的地盘。 此外,他现在裤子被剥下,被男人压在门上欲行强jian的画面,也不好给底下小弟看到。 王星的rou乌黑发亮,不知是不是他心里惊,看起来尺寸比从前见过的都要更大。这根硬赳赳的大jiba在他小腹上磨蹭了几下,突然往下一捅,硬挤在两腿之间插进去,挤在手枪上方。 现在他腿间被王星塞了一根枪管,一根粗大的jiba,两者都又黑又硬,区别是一个冰冷一个火热。 北佬的下巴在他颈侧蹭,未剃净的胡茬扎得他又痒又疼,呼吸的热气一股股喷上来,热到发烫。 王星张口含住他耳垂,用舌尖来回拨弄那块软rou,阿龙不禁打冷颤,酥麻感从脖颈一路传到腰上,腿也发软。 但北佬一只手托住他后腰,不让他往下滑,两根坚硬的东西在他腿缝里动起来,cao着大腿内侧光滑柔嫩的肌肤。 硬得似铁的大jiba在腿缝里cao了没几下,便有意往上顶,青筋凸起的roubang重重蹭过柔软的女性阴部,阿龙嘴里立刻漏出一声呻吟。 王星倒怔住,他知道搞男人是搞后面,本是随意蹭两下,没想到jiba触到一处温暖柔软潮湿的地方,明显不是男人的会阴。 他又用jiba磨了两下,阿龙呜咽一声,小屄发热,里面出水,沾湿了王星的roubang。 王星松开阿龙的耳垂,瞪着他的脸问:“你底下是啥?” 他抽出jiba和枪,换一只手硬摸进去,阿龙夹紧腿不让他摸,但终究力气敌不过,被他粗糙的手指抓到柔软的小屄,yin水流下来。 王星不敢相信,但手里摸到的确确实实是一条细密的rou缝,两边rou鼓鼓的,又热又软,夹得很紧,手指插不进去,可是黏糊糊的体液却从rou缝内往外渗,漏到手上。 这分明是女人才有的屄。 王星拔出手,望着阿龙,道:“腿分开,让我看看。” 阿龙叫:“不要!”抬腿踢他胯下,王星后退躲开,一手捞住阿龙小腿,朝上一拎,阿龙失去重心,往下滑倒,他仍抓住阿龙腰部把他扶起来,往门上猛推。 那扇破旧的木门被两人体重撞得“砰”一声响,门外几个兄弟问:“星哥?没事吧?” 王星答:“没事,好得很呢。”阿龙一条腿被他硬掀起来,阴部一览无余,男性和女性的器官同时存在,刚才摸到的女阴已经湿得水亮亮,白嫩的yinchun里透出粉红。 北佬看着阿龙的下体笑,道:“以前听说过有双性人,原来还真有。” 阿龙面色绯红,恶狠狠瞪他,道:“王星,你不要乱来,和胜兴迟早会灭掉勇义连,到时候连你同你一班兄弟统统死。” 王星笑,道:“干嘛呢,前面不是说好了我帮你一块儿干勇义连嘛。” 阿龙刚想反驳,却感到那支手枪又贴到自己身上,这次是压在湿润的rou缝上,金属的枪管之前在他的腿缝里埋了许久,不再冰冷,而是微凉。 王星左手用力将阿龙一条腿强行按在门上,右手握枪,有意用枪管去磨蹭那条紧闭的rou缝,漆黑的金属压在粉嫩的yinchun上,磨了几下,rou缝里流出的yin水更多,沾在枪管上。 王星笑道:“哎呀,你水好多!”借着yin水润滑,枪口拨开yinchun,慢慢顶进rou缝里。 阿龙发觉手枪在往屄里捅,尖叫出声,全身奋力挣扎,王星立刻用身体压上来,把他牢牢按在门板上。 木门砰砰又响,外面几个兄弟这时才听出情况有变,不是谈判,是在办事啊。几个人都兴奋了,凑到门边隔门偷听。 王星手里动作一点没停,枪口钻进rou缝,转了几下,立刻找到那个流水的roudong,朝里面一点一点硬挤。 阿龙以前虽被多次强jian过,但从未有人拿枪往他里面cao,顿时情绪失控,一边哭,一边骂:“王星,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王星死死按住他,咬住他耳廓,低声道:“别嚷,别嚷,等一会儿我给你办踏实了,你舍不得杀我。” 阿龙的小屄足够湿,枪管亦不如jiba粗,很快整根枪管便插入他的yindao,内壁的软rou饥渴地吸住了金属,继续分泌出yin水。 隔着一支手枪,王星亦能感觉到xiaoxue内有多紧致,他故意缓慢移动手枪,用枪管如性器般抽插xiaoxue,插两下,又转动搅两下,阿龙即刻哭叫怒骂,可屄里流出的大量yin液却顺着枪管往下滴。 王星低头看,漆黑的枪管深埋在粉嫩的小屄里缓缓进出,yinchun被顶开了,小小的粉红roudong紧紧含住枪管,还在不断流水,手枪上湿的一塌糊涂。 他坚持不住了,这么好、这么会出水的屄,长在潘如龙这么漂亮的人身上,不让他cao,天理难容。 枪管从yindao内拔了出去,阿龙刚喘一口气,一根比枪管粗得多的硬挺jiba便蛮横地捅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