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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俘虏囚禁,捆绑吊起鞭打强行掰腿露出女阴,皮带抽肿小屄再强jian

    阿龙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间石屋地下,室内无灯光,只能看见头顶木制房梁,墙壁和地面都是青石。这种古旧老屋现在城中极罕见,只有乡下和城寨中才有。

    他想起身,刚一动,身上便一阵隐约疼痛袭来。阿龙慢慢移动右手,举到眼前观察,手臂上有几处擦伤和淤青,无有大碍。再动左手和两腿,亦无大碍。

    身上着的一件T恤亦是破破烂烂,阿龙小心翼翼卷起下摆,看到右侧肋部一大片青紫肿起,应该是被甩出车时在地上摔的。

    阿龙心想,不知鸡头荣在哪里。他转动脖颈望四周,石屋内空寥寥,只有他一人。靠墙有一张破旧木台,几张木椅,墙角堆放一些杂物。

    一面墙上有窗,玻璃乌糟糟,看不清外面,但有微弱光线透过,外面似乎有灯。另一面墙上则是一扇锈迹斑斑的铁皮门,紧闭着。他看一下手表,是凌晨一点。

    阿龙强撑着起身,一点点挪到门边,推一下,纹丝不动,门外应该落了锁。他慢慢转身,想去看那扇满是污垢的窗,门外突然传来丁零当啷金属撞击声,有人开了锁,拉开铁皮门入来。

    为首的赫然是大只亮,手里提一盏火水灯,后面是肥梁的儿子梁烈,再有五、六个小弟,手执棍棒、砍刀,亦有人带枪。

    阿龙一惊,往后退,但无处可逃。大只亮笑嘻嘻,用灯照他两眼,阿龙被晃得眼花,抬手遮脸。两个小弟上来一左一右架住他,把他拖回石屋中央。

    大只亮将火水灯挂到房梁上,梁烈拖一张椅坐下,对阿龙道:“龙哥,好久无见。”

    阿龙被两人按住,跪在地上,听见梁烈讲话,竭力抬头望他,问:“荣叔……鸡头荣在哪里?”

    梁烈尚未答,大只亮在旁边大笑:“鸡头荣个无胆匪类,死啦!”

    阿龙听见,吸一口冷气。他回忆数小时前,当时他坐在汽车后座右侧,鸡头荣刚好坐在左侧,而那部拖头正是从左侧撞过来。

    大只亮又道:“龙仔,你好命大,我本来想再撞一次,烈哥拦住了,快点多谢烈哥。”

    阿龙垂首,望着地面道:“拖头里是你?”

    大只亮道:“是啊,一班后生仔都不敢撞,只好我亲自上。”

    阿龙气得发抖,听见梁烈道:“我们安插在警队里的几个兄弟被你害去坐监,怎么可能让你死那么方便?”

    梁烈一发话,小弟们便把阿龙从地上拽起来,用绳缚住他两手腕,将他吊到梁上,两脚悬空。

    阿龙踢蹬挣扎,身体在半空晃荡,梁烈立起来,走近道:“龙哥,你上次在食舫不是好威风吗?当那么多人不给我面,现在怎么在这里荡千秋?“

    各个堂口之间互相竞争,对于对方龙头的继承人,亦格外留心。潘如龙身为和胜兴大少,自幼便在城中出名。勇义连中人谈起,会讲他“又靓,又叻,功夫亦好”,梁烈从小听到大,始终耿耿于怀。

    他上一次在食舫谈判时同阿龙比武,被打败,返来后又被老豆怒骂一顿,愈加怀恨在心,一直想揾机会狠狠报复,因此故意不杀阿龙,将其活着带回城寨。

    旁边两个小弟拿藤条,抽了阿龙几下,阿龙咬牙忍痛不吭声。大只亮道:“烈哥,打他无意思,不如搞他啦。”

    梁烈听大只亮讲过,潘如龙是畸形的双性人,下面生的同女人一样,很好奇,当下便点头,示意大只亮动手。

    火水灯亦挂在梁上,因为阿龙挣扎,被震得摇摇晃晃,整间石屋内光线闪闪烁烁,一层层光影在四壁旋转。

    阿龙闭眼不去看面前的大只亮同梁烈等人,他心知这种情况,被强jian是逃不掉的。鸡头荣已死,自己被俘,和胜兴那边肯定大乱,怎么办?

    大只亮走过来,剥他裤子,阿龙运足力气,一脚踢过去,踢中大只亮膝盖,大只亮痛得大叫,梁烈在后面笑出声。

    大只亮见梁烈笑,觉得无面子,命令小弟:“打他!”小弟们执起藤条,又狠抽阿龙几下。大只亮扶着膝盖吼:“潘如龙,今日看我把你搞到死!”

    他两手重新扯住阿龙身上牛仔裤,硬剥下来,丢到地下。铜制皮带扣砸到石板,发出一声金属脆响,阿龙心脏亦跟着震动。

    随后,底裤亦被撕下,阿龙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做无谓的抵抗。现在他下半身未着寸缕,两条白皙的长腿上有几条被抽出来的红痕,对比鲜明。

    梁烈凑近来看阿龙下身,道:“这不是有jiba?还有蛋?哪里似女人?”

    大只亮笑,过来一把捏住阿龙大腿根,往两边掰,阿龙扭动身体,绞紧了双腿。大只亮掰不开,叫边上小弟:“过来帮手!”

    两个小弟上来一边一个抓住阿龙两腿往两边拉,阿龙挣扎不已,但最终还是被拉开。大只亮用手托起他yinjing和yinnang,对梁烈道:“烈哥,你看这里下面。”

    男性性器后面,藏在两腿中间的是极细小的女性性器,狭窄的rou缝紧闭着,似一只饱满的蚌,又白又幼嫩。

    梁烈看呆,不由自主伸手去摸,触感极柔软,真的是女人的屄。他一手抓住阿龙阴户不放,对大只亮道:“这么小,好似童女。”

    大只亮满脸笑,道:“烈哥要不要试试,今夜头啖汤给你。”

    梁烈觉得血液往下身涌,裤裆里jiba发热。他第一次见到潘如龙的女阴,如果早知道他是这种半男不女的怪物,早把他绑来jian了。

    他拉裤链,掏jiba出来,未想到阿龙突然两腿使力,从小弟手中挣脱,使劲一荡,右腿曲起,用膝盖猛撞梁烈,正中下巴。

    梁烈惨叫一声,直接被撞倒,小弟们慌忙去扶,大只亮一拳击中阿龙腹部,骂:“你还敢打人?”

    小弟们把梁烈扶到椅上坐下,他下巴被撞肿,只得命人去拿冰袋来敷在脸上。大只亮叫两个小弟再拿绳,缚住阿龙两腿,往两边拉开,亦吊在梁上。

    如此一来,阿龙两腿无法动弹,阴部暴露在外。大只亮先拿藤条,冷笑道:“潘如龙,你好硬,打你无用,是不是?我换个地方打,看你痛不痛。”

    他抡起藤条,对准阿龙两腿之间抽去。藤条太细,滑到一边,抽在大腿内侧,又起一道红印,阿龙依然咬牙不发一声。

    大只亮丢掉藤条,从地上拾起阿龙的皮带,对折了握在手里,狠狠一抽,打在阴户上,“啪”一声极响。阿龙这次疼得忍不住,叫出声。

    被抽了一皮带的小屄立刻变红,大只亮伸手去抓,粗糙的手指大力揉捏yinchun,道:“小姣婆,爽不爽?”阿龙疼得冒冷汗,开口骂道:“反骨仔,你不得好死!”

    大只亮哈哈大笑:“今日死的是你,不是我。”抬手又是一皮带抽在阿龙阴部,阿龙高声尖叫,疼得全身抽动,小屄被抽成艳粉色,两瓣yinchun都肿起来。

    大只亮挥手再连抽两下,“啪啪”两声,阿龙连声惨叫,一边挣扎一边大骂。大只亮道:“你还敢骂人?”举起皮带又要抽,梁烈阻拦道:“不要打了,他那个屄那样嫩,你打烂了我还怎么搞。”

    大只亮连忙赔笑退到一边,梁烈放下冰袋,走过来,笑道:“潘如龙,你觉得你最狼?可惜,现在落到我手上,你再狼也只好被我搞。”

    他褪下裤子,一手托着已经变硬勃起的jiba,一手摸上阿龙的阴户。小屄被抽得又红又肿,两瓣yinchun挤在一起,摸起来比刚才更软。

    梁烈捏住一瓣yinchun,往旁边拉开,露出里面粉嫩的rou缝,那个极细小的roudong亦露出来。他握着jiba,用guitou顶上去,当然顶不进去。

    梁烈的jiba很有分量,呈纺锤型,最粗的部分在rou柱中间,现在完全勃起,红里带紫,表面青筋虬结凸起,形状狰狞。

    他的老豆肥梁本性极好色,平生从不独寝,白昼亦时常与女人乱搞。阿烈从小耳渲目染,十几岁便脱了童身,现在虽然只有二十出头,已是身经百战。

    只是从未想过今夜会用jiba搞这个多年来令他不爽的潘如龙,梁烈又顶了一下,guitou滑到一边。阿龙闷哼一声,骂:“冚家铲!”

    梁烈此时下巴还在痛,但潘如龙被绳缚得完全不能动,两腿张开,露着畸形的女阴给他cao,下巴痛一点倒无所谓。

    他不理阿龙的咒骂,两手一起捏住yinchun拉开,rou缝内干干涩涩,小roudong亦皱缩着,显然不能搞。

    大只亮在旁边叫:“烈哥。”递过来一瓶润滑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