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强jian被cao到昏迷,用草席卷起抬到总部冲洗jingye准备第二轮
梁烈射完,捂着疼痛的左手回到椅上。大只亮却不肯罢休,又转到前面,刚射过一次的jiba在阿龙湿淋淋的小屄上蹭几下,立刻再勃起。 他揽住阿龙的腰,把大jiba使劲一挺,cao进那个刚刚被梁烈cao完一轮,尚未闭合的女阴roudong里,前面射入的jingye被挤出来,黏稠的白浊,滴滴答往地上落。 阿龙被强迫高潮两次,此时全身绵软,一丝力气也无,全靠那几根绳挂住身体。大只亮cao进来,他觉得小腹一阵胀痛,敏感的yindao黏膜还是反射性的咬紧了侵入的巨大roubang。 大只亮喘着粗气cao起来,屁股耸动,享受着阿龙的小屄。旁边小弟们抱怨:“亮哥还没搞完啊?”他气喘吁吁道:“你们好急,先去搞别的啦。” 几个小弟等不及,便走了,去揾鸡鸭打炮。光看活春宫,自己cao不到,jiba要爆炸。 梁烈未走,他想等大只亮搞完,自己再搞一次,潘如龙把他手指咬伤,又添一笔新仇,他要换花样把账讨回来。 但大只亮这一炮打得持久,cao了将近一个钟,还未射。阿龙已经被cao到昏厥,整个人都软下来。大只亮揽抱住他,他头垂下来枕在大只亮肩上,身体随着jibacao屄的律动一震一震,看起来仿佛同大只亮是什么亲密的爱侣。 石屋门突然又被拉开,进来的是勇义连的“草鞋”?佬文,道:“阿烈,梁爷叫把潘如龙带到大档去。” 大档即是赌档,亦是勇义连的总部所在,位于老人街和光明街之间一条横巷内,距此不远。龙头下令,不敢不从,大只亮连忙拼命动腰,加快抽插速度。 ?佬文立在后面看,吊着的潘如龙已失去知觉,身体被大只亮cao得摇晃,红肿的小屄里插着一根乌黑硕大的粗rou,“咕叽咕叽”飞快进出,jingye、yin水、润滑油,混在一起,被搅成一堆污秽的泡沫,黏在交合处一圈。 梁烈问:“文叔要不要玩一下,他这个小屄好紧,搞起来极爽。” ?佬文摇头:“你老豆催,把他弄过去先。” 这时大只亮一声吼,再次射精,他抱紧阿龙酥软的身体,一边射,一边jiba仍在动,恋恋不舍,半日才拔出来。过量的浓白浊液一股又一股,从被cao开的roudong里漏出,石板地上已湿了一大滩。 ?佬文叫几个小弟动手解绳,把阿龙从梁上放下,重新缚住两手。衣衫早撕坏,便用一张草席将他卷起,两个人一前一后抬走。 梁烈同大只亮跟他一起走,?佬文便抱怨:“捉潘如龙是要当人质用的,你们想cao屄,去鸡窦cao鸡啊。现在把他搞成这样,万一搞死了怎么办?” 梁烈哈哈笑:“放心啦文叔,搞不死的。” 一班人抬着阿龙,到勇义连总部。总部亦是一幢石屋,比之前那间大许多,有两层。底层是赌档,门前挂蓝布,吊几个黄色灯泡,几个小弟在门口看守,室内挤满赌客,推牌九,打麻雀,亦有人玩西洋纸牌。 赌档隔壁便是龙宫戏院,再隔壁,是“啋记”香rou店,往东到巷口,则是搭起来的白粉棚仔,一连串全是勇义连的产业。 ?佬文带众人进赌档,穿过闹哄哄的人群,走到后侧楼梯直接上二层。楼上便是总部,用罩子隔成两间,楼梯正对的外间仍有几个阿婆阿婶坐在一张大台边拆白粉。 勇义连如今是全城最大的白粉拆家,但是十公斤“四仔”便可以判二十年,小弟都不肯冒险去拖货,于是故意雇佣那种十一、二岁街童,让他们把货藏在帆布书包里,一路坐电车,坐渡船,运一次给几十块钱。 货拖到城寨,再雇一班女人和老人来拆包,然后分散到各处,城内的棚仔,城外的士多、酒吧,都可以卖。警察查上家,经常只能抓到几个老弱妇孺。 在罩子另一侧的里间,便是肥梁躺在烟榻上等,他叫了两个妓女来帮他烤烟,顺便打炮,玩到半夜,乌眉瞌睡一阵醒来,才下令带阿龙过来。 小弟们把卷起的草席搬到烟榻前,丢在地上,席子一拉,全身赤裸的阿龙从里面滚出来,皮肤上除了撞车的擦伤和淤青,还新添了被藤条抽打的痕迹和绳子捆绑勒痕。 但最显眼的还是腰、臀、大腿上被手指抓出的红印,以及两腿之间满满的jingye,正顺着大腿内侧光洁的肌肤往外流,黏黏稠稠。 肥梁低头一看,便知儿子刚才去把阿龙jian了。再看儿子,发现他左手缠着纱布,问:“手怎么搞的受伤?” 梁烈无法隐瞒,只好道:“被潘如龙咬的。” 肥梁骂他:“衰仔!他都半死不活,还能咬你,你是废柴?“ 梁烈不语,坐到一边。肥梁让人把阿龙从地上拖起,指着往下滴落的jingye又骂:“这是搞了几次?搞出来那么多,也不冲干净!” 梁烈分辨道:“又不光我一人搞的,还有大只亮啊。”肥梁便用一对鼠眼恶狠狠望住大只亮,大只亮惊得不敢讲话,低头往?佬文身后躲。 梁烈知老豆其实是怒自己没有让他先搞,便起身把阿龙拖去旁边浴室冲洗。叫了两个小弟,一边一个掰开阿龙大腿,他亲自拿花洒去冲被jingye灌满的前后xiaoxue。 阿龙被热水一冲,清醒过来,一睁眼便看见梁烈蹲在面前,用手指抠小屄里的jingye。他微微挣扎了几下,一张口,又意识到被戴了口枷,不能讲话,只能发出细声呻吟。 梁烈一手拿花洒,一手用两根手指插进红红肿肿的小屄roudong里,抠出jingye,用水冲净。他和大只亮先后射了好多进去,冲半天才勉强冲尽。 冲完前面,再冲后面,把jingye和污迹都洗净,但热水淋遍阿龙全身,亦把那些红印变得愈加鲜明。 洗去jingye后,两个小弟把阿龙拉起,用手巾抹水。梁烈冷笑,掐住阿龙脖颈,对他道:“我老豆也要搞你,你好好享受哦。” 阿龙又被拖回烟榻前,他跪在地上,竭力撑住身体,抬头望肥梁。勇义连龙头一个人独坐在榻上,几个妓女同大多部下俱被遣出去了。 整个总部里间只余下梁烈、大只亮、?佬文和拖住阿龙的两个小弟,外间那班婆婆mama亦走了,众人都不出声,等肥梁发话。楼下则是喧闹声不断,隔着楼板传来。 肥梁打量跪在地下的潘如龙,和胜兴大少之前明明被jian了快两个钟,此时赤身露体,戴着口枷,被缚在敌人龙头面前,两眼中却仍然没有惧怕的神情。 他摆出笑脸,先让人给阿龙取掉口枷,然后开口道:“龙仔,江湖上谁不知道你叻仔?但再叻的人亦要讲规矩。你害死亲老豆,还勾结差佬,把洪门兄弟害去坐监,哪一样都是死罪。你……” 阿龙打断他:“你讲够未?大家都是抛身混堂口,现在就不要再在我面前扮叔父讲江湖规矩了。想搞就搞,想杀就杀!“ 肥梁道:“好,你不怕死,我钟意。”他使眼色,小弟们重新给阿龙戴上口枷,两个人把他抬起,丢到烟榻上。 阿龙两手被缚在身后,腿虽然没有缚,但刚才吊太久,正发麻,又被热水一冲,现在酸软无力,肥梁沉重的身体压上来,似座山,阿龙仰躺在榻上根本不能动。 里间靠墙摆了一座钟,此刻突然鸣响,敲了四下,已是凌晨四点。阿龙闭上眼,不去看肥梁的脸,但肥梁的手指已经插进他下身酥软的小屄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