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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下次还敢那么说话吗(koujiao,微h)

    顾邑有种很特别的习惯,那就是床下高冷的一批,床上却什么sao话都说得出口。

    我本来想逃,然而又是被熟练地反手按在了浴室墙上,我正琢磨着这个姿势怎么这么熟悉,顾邑那穿衣显瘦脱衣有rou的身体就贴了上来,他的唇瓣有些热,黏腻地蹭着我的耳朵,一股酥酥的麻痒瞬间传遍全身,我忍不住缩了缩脑袋,抱怨道:“你能不能每次都要碰我的耳朵,真的很痒。”

    “可是可可的耳朵实在是太可爱了,”顾邑话痨的根本不像原来的他,为了上我什么夸我的鬼话都说得出口:“小小的,还会动,我只是亲了亲,就红的不像话,不像只会嘴硬的可可,就知道惹我生气。”

    “你他妈的……”我还没骂出来一句完整的话,一截软管就戳到了我的后xue上,成功地让我闭上了嘴。

    我不喜欢灌肠,肚子被撑起来的感觉实在是太过诡异了,还有根本忍不住的便意,尤其是最后排泄出来的时候,就像是失去了人类最初的反射一样,退化成了没有束缚的婴儿。

    每到这个时候我都会咬住顾邑的脖子,发出难以忍受的轻哼。

    太羞耻了,我感觉我从脸到脚都红透了。

    顾邑则是抱着这样的我,眼底的光芒闪烁极了,脸上的笑容也是掩饰不住的开心,他似乎很满意我这种失去控制,只能窝在他怀里的感觉,就连排便都只能听他的话。

    真是个变态。

    我一直觉得有句话说的很对——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

    顾邑打小就这么能忍,几乎没人见过他极为激烈的情绪,高智商、高情商,特别善于cao控他人心理,说实在话,我小时候看的那些侦探类多了,总害怕顾邑这么憋着憋着就成了那种冷血无情没有同理心的杀人狂魔。

    虽然他一直表现的完美无瑕,除了有点强迫症之外好似没有其他什么问题,但是在今天他终于还是露出来了马脚!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摆弄着各种各样的小道具,心想果然除了我以外都是一群瞎子,顾邑他就是一个大变态!

    正想着怎么找个机会逃走,顾邑突然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算了,比起来这些,我更想自己来碰可可,可可是我的,这些东西算什么?除了我的jiba以外可可不能让任何东西插进自己身体里。”

    “哦?”我看着顾变态的大言不惭地发言,眼睛一转,对他露出了我的犬牙:“但是我就想含着东西睡觉怎么办?我就想有东西时时刻刻插着我怎么办?顾邑哥哥,你的jiba能硬那么久吗?要是满足不了我,我可是会去找其他人的。”

    果然,说了这句话以后顾邑的脸色就沉了下去,他盯着我,眼底黑黢黢的一片,声音却很温柔:“可可总是这样,爱说一些我不爱听的话。”

    我也彻底地放飞了自我,可能因为环境问题,哪怕我身边尽是牢笼、镣铐、看起来打人很痛的皮具,但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有种笃定的念头,那就是——顾邑绝不会伤害我。

    这是我从小就朦朦胧胧知道的事情。

    而且,我的身体里也像是有种声音一直在叫嚣着要满足,要被填满,要让顾邑这个男人,这个被神化的男人彻底沦为我的身下臣,要让他彻底失去理智,就像原来那么久的时光中,他的眼神总会一直在我身上。

    也不是不爽。我舔舔牙根,看着顾邑皙长的身体,蕴含着力量的肌rou,流畅的线条,他行走时肌rou紧贴着骨骼碰撞着空气,难以忽视的存在感,掠夺者的目光......而这,都是我的。

    我侧躺在床上,手指懒懒一勾:“怎么了?顾邑哥哥?不是吧不是吧?不会真的满足不了我吧?”

    顾邑一边解着腰带,一边往我这边走:“可可,你是在故意激怒我吗?”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顾邑越发火我就越激动,体内像是有一把无穷的火焰在燃烧着,在期待着,期待着顾邑会怎么惩罚我,或者说......顾邑会怎么cao我?

    想起来第一次那两天因为连续不断的高潮而黏糊糊的脑子,我咽了咽口水,眼里似乎带了我自己都不知道的渴望。

    顾邑没有让我失望,他上床后直接膝盖分开跨过我的胸膛,让我平躺着,他的下身就在我的眼前,我一仰头就能看到他粗壮狰狞的性器就在我脸的上方,洗的干干净净的茎身带着纯粹的独属于顾邑的腥膻味,卵蛋低低垂着,我一张嘴就能直接咬到。

    他从上而下俯视我,眼睛里尽是无机质般的冷漠,他是顾邑,又好像不是顾邑,高高在上仿若神明,他压下他的性器,匀润饱满的guitou抵到我的唇边,马眼里的透明液体缓缓垂下,落入我微微开启的唇瓣中。

    “舔。”

    顾邑平静而又冷漠地命令道。

    我控制不住地张开嘴,大脑也变得模糊,我从没想到有一天我会张开嘴去舔一个男人的jiba,哪怕这个人是顾邑。我内心没有一丝一毫的抗拒,反而更像是灵魂都在为那句命令颤抖。

    我把顾邑的jiba含进了嘴里,小心翼翼收起牙齿不磕到他,舌头也像是着了魔一样舔弄着顾邑的guitou。

    太大了,我感觉我的嘴巴都要撑裂了,顾邑巨大火热的yinjing在我嘴里根本动不了分毫,然而他根本不管我是否能含住,反而缓缓挺起了腰肢,让他坚挺硕大的yinjing缓缓在我嘴里抽动。

    “唔......”好想干呕,我的眼里反射性地有了水光,胃里也有了一丝痉挛,仿佛有酸水涌上来,我忍不住伸手抗拒地推着顾邑的大腿,然而他却对我的痛苦丝毫不见,反而低声道:“放松——”

    我反射性地放松口腔,顾邑的yinjing丝毫不顾忌地霸道地冲了进来,几乎要顶到我的喉咙里,我弓起身子,连续不断地干呕让我难受极了,鼻子里嘴里尽是顾邑的味道,我甚至感觉到我的喉管在翕动,全身上下都在叫嚣着逃走。

    太难受了,太恶心了,控制不住的生理反应却好像让顾邑变得极为舒爽,他在我嘴里抽送着,yinjing碾过我的唇齿,guitou撞着我的舌根,看着我痛苦的反应甚至还笑出了声:“可可好可爱,这么痛苦还在努力吃着我的东西。”

    泪水从我眼里滴滴答答的落下,我的大脑在缺氧下越来越模糊,我瞪着顾邑,在他再次的挺进中痛苦地掐住了他的大腿。

    好难受、好难受......

    顾邑居高临下地看着哭泣的我,缓缓扯出了一抹笑:“可可,下次还敢那么说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