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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霸骑同学爬山,在河边玩骑马打仗,体育老师给校霸揉腿

    可巧在路上遇到同学水牛,这水牛也是竹篙寨的,他正无所事事的在村子里闲逛,看到王伦,眼睛就亮起来,嬉皮笑脸地跑过去打招呼。

    “大伦哥,你怎么在这啊。”水牛完全无视旁边的大嘴,他本来就不怎么瞧得上大嘴。

    王伦扯了下嘴角,对他笑笑,没说话。

    大嘴脸上闪过一丝厌恶的表情,他可不想在这和大伦哥单独相处交流感情的时候,插过来一个电灯泡的。

    水牛看了下大嘴,想大伦哥怎么和这怪胎走在一起。看着就不舒服,这时他瞧见大嘴手上戴着的骷髅戒指,不用猜肯定是大伦哥给的,心里忌恨大嘴,一定是干了不要脸的下贱事,向大伦哥舔来的。

    这大嘴感受到了水牛不善的眼神,心里也开始骂水牛你算老几,就见不得大伦哥和我玩在一起。

    大嘴有意摸摸自己的头发,就是在给水牛炫耀自己大拇指戴着的戒指。

    “大伦哥,你们去哪啊。”水牛凑近大伦哥的身边,假装自己和王伦关系很好。

    王伦倒没感觉出什么异常,他在这里遇到水牛感到很惊喜。“我和大嘴去太阳山,他要打水。”

    水牛看大嘴手里提着的桶,那是超市买来的桶装食用油用完后,留下的空桶,村里人都不会扔这东西,拿来装水或装米酒都是挺好的。

    “大伦哥,刚刚好。我正打算去太阳山那边玩玩,我和你们一快去吧。”水牛说。

    大嘴想这水牛真是烦,不过他也不好明说。

    那太阳山是竹篙寨的一座名山,当然也就这地方的人知道。因为那边向西,太阳从那边落下的,取名为太阳山。

    山顶那边有自然的山泉水,流在一个天然蓄水池里,水池背着山,凿出一个小洞摆着观世音的菩萨像,喝这水传言能健康长寿。

    当然太阳山还有个小寺庙,有个算命先生,倒是算得准,不少人逢年过节上香都去那里。

    山路还算宽阔,围着山丘环绕上去,不算抖,路面不下雨的话都还算好走。

    王伦哪走过那么长的路啊,走了半个钟感觉脚底出汗,热得不想走了。

    好在中途有个凉亭,倒是能够歇息一会儿。

    王伦在那凉亭的栏杆里坐下,虽然今天是阴天,但是快到中午了这温度也上来了。

    王伦被热得有点躁,没想到这么一个村却还有那么长的山路,这让他不想走了。

    大嘴和水牛都还好,毕竟走惯了。见王伦在那闷闷不乐的,大嘴有些后悔让王伦陪他来了。

    水牛看出其中的情形,想这正是自己表现的好机会,就说:“老大,要不等下你骑我脖子上,我背你去那吧。”

    王伦抬眼看了下水牛,想不到自己还没开口,他倒自己送上门来了,也不客气:"那谢谢你了。"咧着嘴冲着水牛笑了笑。

    王伦笑的时候会露出他那洁白的牙齿,整整齐齐的。所以他的笑荣总会带着一种道不明的感染力,让人无法拒绝。

    水牛跟着罢手说不用,倒是大嘴心里过不去,想这水牛不就仗着自己壮吗,要不是自己不够高,哪轮得到水牛在这跟他抢殷勤。

    歇了一会儿王伦疲沓地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水牛知道王伦是歇息够了,就跑出凉亭外蹲着,这动作明显就是等王伦骑上去。

    王伦看这水牛真是虎背熊腰结实得就像头牛,因为他头顶是有两个发旋,就像你的两个角,于是大家都叫他外号“水牛”。

    王伦看到蹲着的水牛等待自己上马,就有点猴急了,在他身后长腿一跨,稳稳当当地坐在了水牛脖子上。

    水牛估摸王伦坐稳后抱着他大腿慢慢立起来。杜强说班上有些当马的好苗子,其中那水牛就是第一位。

    他天生有些驼背,肩膀宽,坐上去屁股和肩膀的接触面积大,而且水牛总是会把头低着,这样胯部就稳稳当当地骑在他脖子上。

    水牛感到肩膀和脖子的重压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比平时挑两箩筐稻谷的时候要轻得多,于是抱着王伦的大腿就走起来。

    水牛的爸妈都在外地打工,他和自己奶奶住一起,因为爷不在了,所以家里的活大多是他一个人干。因为他长得壮,学校里倒很少人敢惹他。

    水牛现在的愿望是初中毕业后去跟着他爸妈去工厂打几年工,存点钱帮爸妈把欠的债还完,娶个当地的媳妇,再回家养一群鹅。

    虽然水牛在同龄人中思想更现实也更务实,但是年少终究会有理想的那面,而他理想的那面就是江湖情怀,他的偶像是那种身怀绝技的旷世高手,并且能够坐拥江山与美人的一代霸主。

    当然现实终究不是金庸古龙笔下那恣意潇洒的武侠世界,而是挑水放牛砍柴,为了一口饭而活下去。

    但是那天黄毛来班上挑事,而王伦出手相救的时候,那身手就跟武侠的一个样子,心中的江湖情怀被点燃,他也加入了那场群架。

    当把肇事者都放倒的那一刻,他感觉自己像江湖中的人物,事后回想,都觉得那事后的自己是最接近理想状态的。

    水牛把自己仅有的年少幻想寄托在王伦身上,他一直不好意思开口让王伦教他那帅气的挥拳甩腿的动作。

    现在,王伦正骑在他脖子上,水牛竟然幻想,自己驼王伦的过程,也算是一种修行。

    大嘴跟在后面,骑在水牛脖子上的王伦在他眼中显得更加高大和威武,让大嘴感觉他就像是主宰着这座太阳山的神明。

    大嘴感觉嘴巴还留存着王伦脚丫子的味道,他舌头卷着口腔,想在舔到那种咸咸的颗粒来。

    王伦趿拉的鞋现在因为悬空而一晃一晃的,这让他得注意鞋子不要掉下来,反而不能尽情享受乘骑的快感。

    “大嘴,”王伦想到屁股后面闷声不吭的家伙,说,“你帮我提鞋。”

    大嘴忙应道,想自己怎么那么笨,刚还想着大伦哥的鞋子会不会晃下来呢。这时水牛也停下来,让大嘴把王伦两只鞋子取下。

    大嘴就在后面给王伦提着鞋子,这让他心里上稍微平衡点。他走在后面,乘着没人注意会偷偷地把鼻子凑近王伦那鞋口闻,每次做这事情都让他提心吊胆,生怕被其他人看到。但同时,又让他感到很刺激。

    王伦光着两只脚丫,这让他感到舒服多了,水牛虽然没有经过长期的驮人训练,但是就是这一股子蛮力和冲劲,让王伦感到很新鲜也很刺激。

    水牛低着头,脖子被骑在王伦胯下,他抱着王伦的腿,正一步一个脚印踏踏实实地前进,眼前晃动的是骑他脖子上那人白皙如玉的大脚丫子,还有那线条圆润的小腿。水牛搞不懂,为什么有的人连脚丫子都能长那么好看,脚指甲发亮,脚指头饱满,最小的那脚趾竟然没有被鞋子挤压的痕迹,弯弯的足弓和干净的脚背,这根本就不是一个下过地的脚啊。

    不觉间,水牛感到自己怎么还欣赏起男生的脚来,怎么着也是女生的脚啊。

    虽然在宿舍里,每晚都能听到王伦的名字,最多的还是在讨论他的拽、帅。那菜皮在宿舍时不时提起王伦今天穿的鞋子,大家都觉得那鞋子好看,大伦哥穿起来特别帅。而菜皮好像很喜欢听别人夸赞王伦,接着就会神秘地讲隔壁班有两个男生偷大伦哥袜子打飞机的事情。

    其实根本就只是黄毛一个人偷了王伦的袜子,但传开来,就变成黄毛和钟鹏两个人偷王伦的袜子。

    这消息当然是古登根散播出去的,他告诉班上一个叫杨婷的一个多嘴的女生,那杨婷就开始当成独家的八卦告诉班上的一些同学,女生总是以分享八卦来换取友谊。

    宿舍的人听了都觉得不可思议,想那两个男生是不是变态,买不起袜子竟然去偷大伦哥的袜子,本来就下贱(当然学校的小偷多的是,当时有一个段子“一年级的小偷二年级的贼,三年级的贱人满天飞......”),还拿大伦哥的袜子撸管,真是犯贱到一种境界。佩服,佩服。

    那水牛也觉得不可思议,感到世界真无奇不有。而今天水牛亲眼目睹了王伦那美玉无瑕般的脚丫子后,想那事情还真有可能,现在自己都看这双脚入迷了。

    农村孩子因为下田插秧,去河里捞沙,那脚都长满老茧,而且脚指歪歪扭扭的,而且要不小心,就染上黑甲,常年穿那种不适合人体科学的鞋子,那脚被挤得变形,就像一块砖头。在他们的世界里,“脚”这个词和“美”、“帅”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但是,王伦的大脚丫子,却让水牛联想起了这些美好的词汇,有一点水牛很体认的观点是,人和人终究是不一样的。就像江湖中有的人天赋异禀,有的人却天生愚钝。

    水牛驮着王伦时不时能闻到王伦那臭脚味,让水牛疑惑的是,这脚臭味竟然不觉得难闻,反而让他联想起臭豆腐的味道,越臭越香。

    这让水牛完全相信那偷袜子打飞机的两个人的动机了。

    “大伦哥,你知不知道学校传言有人偷你袜子的事情。”水牛脸上带着一丝坏笑。

    “啊,听谁说的。”王伦问,但是并没有疑惑的意思。

    “很多人都知道的,大伦哥,我们学校好多小偷的,真的什么都偷,我在学校被偷了两管牙膏,要被我知道谁偷的,一定打怕他来。”水牛还是不提用袜子打飞机的事情。

    “你知道他们偷我袜子做什么吗?”王伦坐在水牛肩上,高高在上的感觉让他有点得意。

    不等水牛回答,王伦便骂道:“他妈的拿老子袜子打飞机,你说这人贱不贱。”

    水牛连声答:“贱,贱。”

    水牛感觉自己有点失落,说不清楚,但感觉好像是自己偷了王伦袜子一样。他为刚才自己竟然在暗叹王伦脚丫子感到一点羞耻,心里也有点过不太去,于是给自己解围:“不过这也说明大伦哥有魅力,他怎么不偷别人的,要那么老远跑去行政楼四楼,肯定大伦哥的袜子有什么特别的威力。”

    王伦笑着摸摸水牛的平头,“那是。”

    跟在后面给王伦提鞋的大嘴见了,感到王伦那动作就像在宠爱自己的坐骑,心里有点吃醋了。大嘴根本就不是在提鞋,而是两只手托着鞋底,这让他可以边走边欣赏鞋面图案还有被王伦踩出痕迹的鞋垫。

    大嘴跟上前,说:“我们大伦哥的脚才是威力无比呢,别人想舔都舔不到。”说完就仰头看王伦,期待得到他的赞许。

    王伦晃动的脚丫子就在大嘴那乱糟糟的头发轻轻踩了一脚,虽然天气有点闷热,但是他现在心情大好,对大嘴笑道:“就你嘴多。”

    那大嘴知道大伦哥被自己的马屁逗乐了了,心里开心得痒痒的,也不管水牛现在怎么想。

    水牛完全没想到大嘴那么能来事,平时大嘴都呆头呆脑的,现在的大嘴让水牛感到有些反常。

    终于到了太阳山,王伦看看手表,骑在水牛脖子上也快半个钟了,水牛的衣服已经浸湿,有股子汗臭味,好在不是往上飘,王伦并感觉不到。

    倒是裤子被坐湿了不少,湿湿的让他感到有些难受。

    到了太阳山取水的那个池子里,旁边是一个寺庙,匾额提着“太阳庙”三个字。

    王伦让水牛放他下来,那大嘴赶紧拿着鞋子给他脚套上,王伦屁股直接胯过了水牛头顶。水牛也不感到屈辱,可能感觉这里也没别人吧。

    那天然水池上方的石山上有几株白色的菊花开得正盛,饱满的花骨朵儿把茎秆压得垂向地面,平静的水面倒影这菊花的影子,这个池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镜花池。

    大嘴拿来水池边的木瓢和漏斗,舀来清水往塑料桶倒了个满。

    王伦在这镜花池瞧了眼,感觉自己渴了,那水牛已经用瓢子舀了水仰头往自己张大的嘴巴灌。王伦喝惯了瓶装的矿泉水,不敢喝这水,虽然他知道这水是能喝的。

    庙前面立了个善箱,王伦问大嘴这干嘛的。没想到这就是捐钱的箱子。

    王伦感到好玩,这村里那么穷,怎么这庙里还敢把这玩意放外面,也没人看管,万一有人抢了去,这里的和尚就没饭吃了。

    王伦不信什么佛不佛的,只当好玩,从口袋里掏出阿玛尼的钱包,抽出一张票子的塞了进去。

    “阿弥陀佛!”神不知鬼不觉,一个体格强健的和尚在他们身后出现。

    这和尚就是村里的一个会算命的。

    那水牛说了声:“公公。”

    老头应了声,指着王伦对水牛说:“这位施主眉眼长得真算极好,是要发达的人啊。”

    水牛跟王伦把和尚说的方言翻译给王伦听。

    王伦不理这一套,这老和尚又邀请三人来庙里喝杯茶。王伦正好口渴。

    这庙里的茶杯看上去很老旧,像是用过很久,杯璧有磕碰,但是很干净。只是庙里那香火的味道太浓。

    真想不到那么穷的村子还有钱大把大把烧香。

    王伦喝了几杯茶,这茶倒是凉的,很淡,但是很甜。

    那大嘴对着和尚说:“公公,我爷爷说在你这问了神,说我正逢贵气,真的吗?”

    那和尚喝着茶,不回大嘴的话。过了良久,他仔细看着大嘴,才说:“不假,这贵气刚还在你头上呢。”

    王伦不想看着老头子在这装神弄鬼,就拍了拍大嘴的肩说走了。

    下山的路顺着坡倒是好走不少,王伦想自己走走,那水牛一身子的馊味,王伦不想和他接近。

    大嘴一直在想,刚才那算命先生说的那句话,这贵气刚还在自己头上,自己头上刚沾了什么吗?只记得大伦哥的脚丫子往他头上踩了脚。

    难道那贵气指的是大伦哥的脚气?

    校长办公室里,杜强并不把这校长放眼里。他也是学会狗仗人势,要求校长不得在塑胶跑道和足球草皮上偷工减料,不然后面维修起来更贵费成本。

    校长现在惶惶恐恐,生怕这杜强真教唆他主子把这龙城给抛弃了,这样校长的职业生涯也告退了。他才没这能耐让这学校继续经营下去呢。

    第二天学校就来了些施工的,开始规划cao场。这让杜强都没想到,更想不到这些城里带着工具来的工人,怎么那么顺利就来这被封锁了的龙城了。

    因为五一放假的缘故,学校空荡荡的,王伦躺在房间的床上,感到无聊极了。加上外cao场现在施工,更没地方去了。

    他给杜强看大嘴送给他的竹筒枪,杜强说他也会做。王伦不信,他还以为只有龙塘这边的人才会做这玩意呢。

    王伦抽着烟,杜强一手托着乘着水的烟灰缸坐在床沿上,王伦的一条长腿闲靠压着他的大腿。

    “好无聊啊。”王伦看着天气渐渐暖和,有点烦躁。

    “少爷,等足球场建好了,还怕没地方玩吗,我天天绕着塑胶跑道驮着你跑。你还能和同学踢球。”杜强见王伦把烟嘴往烟灰缸里摁灭,便放下烟灰缸,两只手开始揉起王大少的小腿来。

    “那得等多久。"

    杜强回道:“不用多久,一个月时间。”

    “那还不久啊。”

    “你昨天去了罗助理家,不好玩吧。”杜强揉着王伦的腿,他只穿了件夏威夷的短裤,杜强前天刚洗过的。

    “他家不好玩,我去了大嘴家,那有意思,你绝对想不到,他竟然也跟你一样。”王伦想起昨天大嘴给他背脚,然后整张大嘴把他前脚掌包住那舒服劲。

    “啊,大嘴是你同学吧,他怎么跟我一样了,同性恋?”杜强说到后面的时候,为自己感到一点尴尬。虽然王伦没对他性取向表示过一丝嫌弃,但是杜强就是有时看不起自己。

    王伦笑道:“这里的人QQ都不知道是什么,哪知道什么是同性恋,你来这当老师脑子也坏掉啦。”

    杜强红着脸:“那怎么跟我一样。”

    王伦得意地晃动动脚丫子,说:“喜欢本少爷臭脚呗。”

    杜强拉下脸:“那不就是同性恋吗?”

    王伦抬起另一只脚架在杜强肩上:“不算吧,我看菜皮水牛几个也老盯着我鞋看,他们准不是吧。”

    “你说的同学我都不认识,我不太记学生名字的,那水牛我有点印象,就是那个力气像牛一样的吗?”

    “那还有谁,你他妈连我班上的同学都不认得,该打。”说完王伦就用脚掌去拍杜强的脸。

    杜强却兴奋,嘟起嘴巴去亲王大少爷的脚心。

    王伦感觉脚底像触电,酥酥麻麻的,笑骂道:“你怎么那么贱啊,踹你你你还亲过来。”

    杜强有点羞愧,说:“明明你招惹的我。明知道我喜欢你这样对我。”

    王伦听杜强话里还有顶嘴的意思,便用力蹬了他一脚,杜强猝不及防地滚下床下去了。

    “杜老师,长能耐了啊。得了便宜还顶嘴,我让你亲了吗,就算我的脚也不行。”王伦并没生气,他纯属无聊。平时杜强给他洗脚擦干脚脚丫子后都会忍不住亲上去,王伦也让他亲,其实挺舒服的。他喜欢被人崇拜的感觉。现在王伦佯装不悦,实在是觉得无聊,来整整人找点乐子。

    杜强伺候了王伦那么久,主子的脾性他熟稔得很,他真生气还是假生气哪会看不出?

    杜强很有默契地起身然后又跪了下去,办是演戏办是真心地说:“少爷,奴才知错了。”

    王伦见杜强这贱样就撑不住笑了,这一笑让他也没玩下去的心情,便对杜强骂道:“你他吗跪地上干嘛,还不过来给我继续揉腿。”

    杜强暗自开心,但不敢表露出来,还是一副认错的表情,过去盘腿坐床上,举起王伦双腿架在自己宽阔的肩膀,开始捶起来。

    “嗯,舒服,你知道你这动作在这里用方言怎么说吗?”王伦想到昨天大嘴也是这样把他双脚架在肩膀上。

    “不知道,什么呀。”杜强不明白。

    “背脚!”王伦说这两个字的时候,感到有种侮辱人的快感。他确实觉得让人背脚是很侮辱人的。

    “哦,听过,我那边也有人这样说。”杜强倒没什么感觉。

    “你们农村的也是会玩。”王伦打心眼里觉得这地方虽然无聊,但这里的人都挺有趣的。

    杜强只当王大少不谙世事,他其实也在看,看着王大少什么时候在这觉得要发霉了,杜强好跟着他去城里生活。

    这杜强没谈过恋爱,现在且算有喜欢的人了,先不说王伦是直男吧,且说王伦又是小他那么多,还是未成年。不过杜强倒没什么道德观,如果王伦愿意,杜强很愿意和他发生关系。当然,这只是杜强斗胆的想法,他很珍惜现在这关系,主仆得刚好,仅有一点点小小的暧昧,这一点小小的暧昧,也是杜强发泄的出口。这一点小小的暧昧,体现在他亲吻王伦圆滚滚的脚趾;亲吻他的小腿;在王伦骑在他脖子上的时候,偷偷亲吻他的大腿;拿着他刚换下的袜子进行手yin。

    王大少无所谓,他不读书,不爱听教科书上的说教,以至于思想如白马奔腾在狂野,有人喜欢他,王大少觉得就得负点责任。他也没想过同不同性的问题,如果单把爱分成同性和异性,那这世界也太无聊了。在他的观念中,分为可上可扇耳光的(田楚楚),可上但得疼爱点的(秦可思),不想上可以使唤的(杜强),上过一会就行了的(谭紫妍),不想上可以随便玩的(太多了)······

    王伦记得有一天, 他在学校后山的山顶上,正骑在杜强脖子上。南风从山谷里刮过来,树丛哗哗响着,一片吹离枝干的树叶刚好在他挺阔的额头随风滑过,他感到心情大好,看着湖光山色,感觉自己有种和世间万物zuoai的能力,他的一呼一吸,都与这世界息息相关。那一刻,他不觉得自己是被困于鸟不拉屎的龙塘了,他觉得这同样也是个值得付出的一个世界。

    假期结束,同学们都背着大米返校了,虽然学校食堂也有饭菜,但是他们还是消费不起,而且也有人吃学校包子吃出条蚯蚓。于是大家自己带米,用茶缸装着梅干菜和榨菜。上午第二节课下课后,就一窝蜂地跑去宿舍在饭盒乘上米和水,按班级为单位哪去食堂那煲饭。中午用梅干菜伴着热饭吃。

    在学校,用辣条来下饭就是一种奢侈的行为。最近王伦那个班上的人好像很奢侈,他们班在食堂的饭桌出现了很多辣条包装。

    自从水牛、菜皮、脚盆、乌sao,这四个人成为簇拥在王伦身边的跟班后,他们每天都遭人羡慕,因为王伦天天请客,一天还不是一两次。请他们喝旺仔牛奶,吃QQ糖。这种在他们眼里是名牌的高档零食,有的人从小到大还没尝过,现在竟然就这么突然有了。水牛和乌sao两人还是要面子的,他们对王大少这慷慨感到不好意思,觉得吃多了人家的不好,于是主动提出帮王伦去打水,加上和田楚楚的那份。

    王伦却说:“不用吧,已经有人帮我打了。”

    水牛和乌sao两人明白,要是他俩把这活干了,班上其他人就不能靠帮大伦哥打水赚点零花钱了。

    这让水牛和乌sao不知如何报恩。

    有一天,下午第二节课是美术课,王伦带着四个手下逃课去玩了,那班主任罗助理现在晋升为罗主任,在罗主任的庇护下,王伦更是无视组织纪律,以前是只是带着田楚楚逃课,现在是带着兄弟们逃课,罗主任睁只眼闭只眼,校长又一次也瞧瞧放话:"那小祖宗别出人命就行,千万别让他对这里有情绪,他要一走,你我都得另讨饭吃。"

    学校的外cao场已经在施工,准备修个现代化的cao场了,于是王伦活动的范围转移到了学校附近河岸的草坪上。出了校门走个十分钟就到了。

    那乌sao因为被晒得很黑,虽然这边的人都挺黑的,但是他的皮肤最显黑,嘴唇也黑的。不过他脸倒是棱角分明,有女生暗恋过他,于是大家都叫他乌sao,很形象。

    他是个比较内向的男生,平常不爱说话,但很合群。跟在大伦哥身边,不像菜皮和脚盆唧唧咋咋的,他这沉默反倒让王伦注意到了。一次王伦请客的时候,发现他眼神包藏着心思。

    于是问走过去问他:“你不爱吃吗?”

    "不是,就觉得天天吃你的不太好,我们又没钱请回你。"乌sao感觉像占了便宜,说。

    王伦倒没想到乌sao这样想。这农村小卖部能有多少值钱的东西啊,日本巧克力的包装都看不到,他觉得自己把这小卖部买下都不成问题。

    王伦往乌sao的胸口捶他一拳,说:“朋友又不在乎这点,你别想着事,我就是爱花钱,你们天天跟着我,大哥也不能白叫,对吧。”说着王伦又很不要脸地去摸乌sao的头。其实,乌sao和水牛几个年龄都比王伦要大一岁。

    乌sao还是感到过意不去,就问:“大伦哥,你除了散打还有什么爱好啊。”

    “泡妞啊。”

    乌sao低下头,他觉的自己又不是女生,接着问:“还有呢。”

    王伦转了转眼珠子,坏笑了一下,说:“骑人。”

    “啊?”乌sao有点反应不过来,不知道什么意思。王伦却招呼水牛过来。

    “我想骑你脖子。”王伦对水牛说。

    水牛看了眼乌sao,从乌sao疑惑的表情中觉得有什么鬼。不过还是放下饮料,半蹲在草地上,说:“好啊,我正想练练力气。”

    王伦不客气,直接跨了上去,穿着Lee破洞牛仔裤的大腿夹着水牛脖子,双手撑着大腿,水牛轻松的抓住大伦哥的小腿起身。对水牛来说这没什么难度,和挑扁担差不多一个性质。

    乌sao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刚才大伦哥说的是“骑人”而不是“奇人”。

    他看到大伦哥高高在上骑在同学脖子上,双手撑着大腿那威严霸气的样子,乌sao感到像大伦哥这种人就是天生的王者。

    这时菜皮和脚盆在河边看到大伦哥骑在水牛脖子上,于是跑过来看热闹。脚盆最爱调侃水牛了,就说:“水牛,我们知道你是头水牛,要不举着大伦哥去河里,当回真水牛吧。”

    水牛脖子和肩膀顶着王伦的体重,说:“rou你奶奶,这河水有毒,你要敢喝口,我就下水。”

    接着大家就哈哈笑。

    菜皮看到眼前场景,就说:“大伦哥坐在水牛脖子上显得好威猛啊!脚盆,我们也这样玩吧。”

    脚盆说:“行啊,你当水牛。”

    菜皮说:“我才不,你那么重,我在上面。”

    脚盆哼一声:“就你,菜皮。”

    王伦感到他俩好玩,就说:“要不你两个猜拳吧。”

    菜皮拍手说这注意好,就和水牛猜拳。

    他们用方言说剪刀石头布,结果菜皮获胜了。笑道:“看到没,脚盆。”

    脚盆没办法,只好蹲下。待菜皮刚要骑过去,王伦这时候说:“等下,输的人在上面。”

    菜皮啊了一声,脚盆却跳起来,对菜皮说:“大伦哥的话你敢不听吗,就你个菜皮还想在上面。”

    菜皮不说话了,就蹲下去,让脚盆骑他脖子。

    不过脚盆骑上去,在乌sao看来就像两个无聊的乡巴佬在瞎玩,没有王大少给人那种威严的感觉。

    王伦和脚盆玩骑马比赛,乌sao在那当裁判。这菜皮那有水牛那力气,每轮都输了,只有一次水牛踩到一个石头跌倒,让菜皮有机可乘。

    王伦没摔着,而是一屁股坐在水牛后脑上了,让水牛来了个狗啃泥。

    接着乌sao就说他来吧,让水牛歇会。

    菜皮顶不住了,脚盆就笑他,于是脚盆当马,又和王伦比赛起来。

    乌sao没脚盆壮,加上菜皮比较火柴棍,这回倒是菜皮赢了。

    王伦也不闹,重在参与,来回玩了几圈,从这头到那头,最后大家都玩累了,要在草地躺会儿。

    乌sao看王伦那崭新的破旧牛仔裤,就说:“大伦哥,你坐我肚子上呗。”

    接着那菜皮就说:“乌sao,你什么时候那么替老大着想啦。”

    王伦拍了菜皮的头,说:“就你话多,刚才赢了的人得学狗叫。”说完就坐那趟在河岸边草地的乌sao肚子上了。

    脚鹏这时说:“听到没,叫两声。”

    “汪,汪,可以了吧。”菜皮得意地叫了两声。

    王伦笑了声:“不行,刚才是公狗叫,你来两声母狗叫。”

    菜皮便学发情的母狗叫了两声,他嗓子眼尖,叫起来还真像发情的母狗,王伦和其他人听了哈哈大笑。

    天幕还残留这金色阳光,芒草摇曳着长条的叶子,河水滑过石头,就像给石头上了一层釉。五个逃课的少年在河岸边嬉闹,吹着河岸传来凉爽的风。王伦舒服地闭上眼,听河水流过的声音,感觉一种倦怠的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