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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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司慕这一觉睡得很沉,在地下室的这段时间里他纵然疲惫也没有真正放松的休息过。 如今回到三爷身边,熟悉的环境里困意一下子席卷而来,令他睡得香香甜甜,不省人事。 等到他终于睡够,睁开眼睛时,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 “醒了?”赵影珏坐在他旁边,放下看了一半的书,轻声问道。 “好饿啊。”赵司慕打了一个哈欠,伸出手揉眼睛,喃喃道。 赵影珏便抬手吩咐侍立在旁的下人去楼下厨房取一些食物端上来,然后拍拍赵司慕的大腿,“起来洗漱去。” 等赵司慕从浴室出来,小茶几上已经摆放了好几样吃食,三爷不允许他在床上吃东西,所以在卧室里要是吃饭一向都是在茶几上进行。 赵司慕盘腿坐在柔软的垫子上,也不用人伺候,自己乖乖巧巧的拿起排骨汤喝了一大碗,好多天没有碰过食物,都是打营养针,他胃口十足,风卷残涌般将桌上的东西一扫而光。 “啊!”吃饱喝足的小少爷满意的仰躺在沙发上,揉着鼓起的小肚子,“好饱!” 赵影珏看他餍足得眯起眼睛,美滋滋的样子像个小动物似的,无声地笑了笑,等他休息了好一会儿,才向他招手,道:“阿慕,过来。” 赵司慕撇撇嘴,走过去,跪在床边,扬起脸看着三爷,“干嘛呀!” 赵影珏动作温柔的摸了摸他的脸,但说出来的话却不怎么温柔。 “你的惩罚还没有结束。” “啊??不是吧???” 赵司慕如同晴天霹雳,张大嘴巴,简直不敢相信。他之前都那么惨了,居然还没令三爷满意?他的主人还有点人性吗?!! “嘘。”赵影珏伸出食指抵住赵司慕的上唇,阻挡他即将吐露而出的话语,“原本你的禁闭期是二十天。现在只关了十天,剩下的十天我可以允许你用板子来换,一天五个板子,加起来就是五十下。”他看了看床下跪着的人儿不情不愿的眼神,继续温柔又残忍地开口,“当然,如果你不愿意也可以继续关禁闭。” 三爷觉得自己已经足够宽容,不能给予更多的特殊对待了,还是要逐渐一点点的增加规矩才行,否则小东西只会愈来愈蹬鼻子上脸。 赵司慕能怎么办,挨打已经是没有选择之中的最优选项了,只能点头含泪答应。 “那好,自己脱光衣服,上来趴着。”赵影珏轻轻拍拍他的脸,径自下床去落地窗旁的玻璃柜子里取了一把紫檀木戒尺。 赵司慕赤裸身体爬上床,俯身跪趴好,偏偏脑袋瓜还不肯老实,偷偷转动过来试图偷看,他想知道赵影珏会选择哪个板子好做个心理准备。 天知道,他的主人有多变态,那玻璃柜子里面摆放全是折磨他的工具,整整满一柜子,这还不够,顶楼的调教室里面还有更多更多,全是为他量身定做的。 下一秒,一声脆响响起,赵影珏不知几时已经来到他身后,一巴掌打在挺翘的屁股上。 “老实趴好,不然就吊起来打。” 赵司慕连忙安生下来,老老实实地把脑袋伏在床上,双腿并拢,屁股高高撅起,好方便主人责罚。 三爷并不急着立刻动手,用戒尺敲了敲他的屁股尖,“规矩还记得吗?” “记得的。”赵司慕马上回答。 “复述一遍。” “不能哭不能求饶也不能叫喊,要自己报数……认错……并且感谢主人……”赵司慕有点害羞,耳朵悄悄红了。 “好,现在开始。” ‘啪’ 第一下,戒尺被人握住毫不留情地责打在臀rou上,一道红肿的印记瞬间清晰横在屁股中央。 “一。”赵司慕压在床面的脸蛋浮现出痛苦的神色,他将疼痛声压抑下去,按照规矩报数,“奴知错了,谢主人教导!” ‘啪’ 又一下,狠狠打上去,和第一道印记重合在一起。 “二。奴知错了,谢主人教导!” ‘啪’ “三。奴知错了,谢主人教导!” 先前那点羞耻的情绪荡然无存,赵司慕现在满心满眼都是挨打的痛。 …… 接下来的每一下,戒尺都是落在相同的地方,和上一道责罚紧紧重叠在一起,给受刑人带来更大的痛苦。 “三…三十。”赵司慕艰难地报数,疼痛越来越清晰,“奴知错了,谢主人教导!” “主人!主人!” 赵司慕不敢求饶,只能在报数间隙,喊着他的主人,天真的乞求他能稍稍下手轻一点。 “……四十五。奴错了,谢……谢主人教导……” 肥满的臀rou在戒尺的亲吻之下,被打得左摇右晃,rou波荡漾,那一道横在中间的红痕逐渐明显,直到破皮,开始慢慢渗出血珠。 这是实打实的惩罚,带来的只有明晃晃的疼痛,不似调教那样时若有似无的挑逗和快感。 赵司慕满头大汗,他的身体颤抖不已,却依然努力维持住跪趴的姿势,眼泪早已无声的流落出来,浸湿床单。 “五十。”最后一下落到红肿胀痛的屁股rou上引得一阵颤栗,他无比艰难的压抑住哭腔但还是哽咽道,“奴知错了,谢主人教导!主人辛苦了!” 而后爬起来对着赵影珏磕了一个头,感谢主人的赏赐。 “好了。”赵影珏抬起赵司慕的脸,拭去他眼角的泪水。 小人儿眼眶红红的,挂着一泪珠,要哭不敢哭的,看起来十分可怜。 “好痛~”赵司慕抱住三爷的腰,开始腻腻歪歪的撒娇喊疼,反正打都打完了,总可以抱怨一会了吧。 “知道痛就记住教训。” 赵司慕不耐烦三爷的说教,脑袋蹭了蹭他的小腹,“我想去学校了。” “过几天再去,把伤养好。” “好吧。” 赵司慕上好了药,便被三爷抱回了自己的房间,他趴在床上,向初一询问齐镶的事情。 “齐少爷,他最近回了本家。” “回家?”赵司慕不解,“他怎么突然回齐家去了?” 他记得阿镶和家族的关系一向不好,一直很少回去,而齐家也从来不管他。他不得三爷的宠爱,不仅月钱拿得最少,也从来不允许外出上学或者工作,常年累月的呆在别墅里。 “这个,奴才也不知道。”初一低下头眼里闪过一丝不自然。 “唉,那好吧。”赵司慕没有注意到,他现在全部注意力都在后面,痛得要死,坐不能坐,躺不能躺的别提多难受了。 “也不知道阿镶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他想去问问赵影珏,又怕触到他的霉头,再招来一顿暴揍,他只好拿出手机,给齐镶发信息,问他几时回来,说自己想他了。 直到他上学那天,才收到齐镶的回复说他还要过几天才回来。之后,赵司慕再发的信息都如石沉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