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两人的jingye灌大了肚子(怀孕预警)
林简感到自己正被人用力地拥抱,或许是柏驿,或许是柏迩,也可能两个都在抱他。他被憋得有些喘不过气,重重地呛咳起来。 抱着他的手臂松了松,垂落下去。有些湿热的液体掉到了他的肩膀上,然后越来越多。 “不要哭啊。” 林简一愣,放缓了语气,摸了摸柏驿的黑发。柏驿不吭声,他便垂下头,用刚干完坏事的手捧起柏驿的脸,温柔地舔吻他嘴唇的轮廓,又一用力,将对方压倒在了床面上。 柏驿顺着他的力道倒下去,仰在床单上,眼睛紧闭,牙齿死死咬在一起。林简看着他,突然有了种自己在强jian对方的感觉,这个想法让他不由得笑起来。柏驿不肯看他,他就放开了柏驿的唇,用舌尖轻轻蹭了蹭他的眼皮。 湿热的舌尖扫过柏驿的眼皮,柏驿终于肯睁眼了,乌黑的瞳仁嵌在眼白里,眼白里全是血丝。双眼皮也肿成了三眼皮,褶子里浸透了泪水,又苦又涩。 “不要哭……不要哭……我那么爱你,你又不是不知道,以前爱,现在更爱,只不过现在我想离开了,你会理解的,对不对?别哭啊……” 他贴在柏驿耳边,极尽了缱绻旖旎地说,一面说一面撅起屁股,将柏驿的jiba扶准,缓缓地吃了进去。火热的阳具推开rou壁,扑哧一声没了进去,湿淋淋的yin水当头浇下来,让阳具变得更加狰狞,将yindao都撑出了jiba的形状。 “啊……进来了……大jibacao进来了……好舒服、撑满了、嗯嗯……” 林简的安抚声骤得变了调,化成一串浪荡的哀吟。他夹紧了腿,爽得嗯啊直叫,什么yin词浪语都往外蹦,是个人听了都要脸红,配上那张又纯又妖的脸蛋,看上去像是哪处森林里溜出来的坏精灵,忍了多日总算现了原形。 大概是他发疯发得还算合乎人物行为逻辑,系统也没有出来判他ooc。但在柏驿眼里,他已经被逼出了严重的心理问题,需要立刻远离他们这些刺激源。他难过得肝肠寸断,再三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了。等明天天一亮,他就会和柏迩一起远远消失在林简面前,让他回归正常生活。 他下定了决心,满心痛苦地忍回了眼泪,再次亲上了林简的唇。这么一会儿功夫,林简已难耐地要死,扭着屁股,不断催促柏驿快点cao他:“动一动、动一动好不好……嗯啊、好想要……呜呜……” 新生的雌xue又娇又嫩,一插进去就开始喷水。柏驿被绞得梆硬,不受控地往深处捅去,囊袋啪啪地撞在yinchun上,撞出一片泥泞水声。 “啊、被cao了……yindao被撑开了,jiba好热好烫呃啊哈……” 林简快乐地尖叫着,伸着舌尖去舔柏驿的下颔。柏驿下颔上还有新长出来的胡渣,又硬又刺,沾透了林简的口水。林简仔仔细细地舔过去,小奶子压在柏驿的胸肌上,乳rou都压得扁下去,乳尖在柏驿的皮肤上来回磨蹭。 林简低了低头,打量了一秒,便自己捉起奶子,刻意地在柏驿胸前磨着,乳rou都磨红了,像是在刻意向他展现这对全新的物事。两瓣白嫩的臀rou也在柏驿身上摇来晃去,形状挺翘而饱满,微微一晃都会颤三颤。粉嫩的屁眼往外吐着水,被他自己用指尖剥开,湿淋淋地张着嫩红的小洞。 “拜托、呃呃、插进来好不好……sao屁眼也想被大jiba捅一捅、好想要……一直在流水呜呜呜是不是sao坏掉了,求求大jiba堵一堵、啊啊……” 林简努力地摇晃着屁股,身体一起一伏,一边吞吃柏驿的jiba,一边贪心地央求柏迩,求他别光坐着观看,也将大jiba插进他的屁眼里。他sao得让人心碎又心热,若是得不到同意还会泪眼汪汪地咬着唇哭,叫人不得不如了他的愿。 “扑哧——” 两处roudong霎时被填满,柏迩跪在他身后,两手捉着他的腿,在他屁眼里抽插起来。林简得偿所愿地夹在两人中间,像是夹心饼干中间的奶油,被cao得化成了液体,疯狂地摇头乱叫。最敏感的地方被同时cao到,极致的快感涌遍全身,小腹一片酥软,肠道和yindao被捅得烂熟透红,不住地往外滴水。 柏驿和柏迩在他双腿间飞快地抽插着,彼此还有些较劲的成分,不肯在林简面前显得比对方差。除外他们也知道,这恐怕是最后一次和林简做了,所以cao得格外卖力,像是要把这辈子所有的欲望都在这两处rouxue里发泄出来似的。 生猛无比的cao弄将林简的腿根都cao得通红一片,林简软软地夹在两人之间,连白眼都翻出来了,吐出一截鲜红的舌尖。一下又一下的激烈顶弄让他爽得魂飞天外,几乎失去了意识,要被活活cao死在两根大jiba上。 “啊、呃、呃、太快了、要死了、啊……” 林简窝在两人的身体间哼哼着,用手捂着肚子,感受到肚皮一紧一驰,攒动的guitou在他肚皮里动来动去,每一下都撞出无穷无尽的快感。 柏迩伸出手,双手紧抱着林简,像是想把他捏成一块骨头,塞回他的肋下。林简肩胛那么细瘦,抱上去真像一块骨头,让他产生了一些再用力些就能将他真正塞回去的错觉。于是他胯下的动作愈发沉重,把林简cao得嗯嗯唔呃地求饶,浑身泛出情欲的潮红。林简快被cao晕了,却还要神情恍惚地摇着屁股,主动迎合着柏迩的cao弄,夸赞着屁股里的大jiba。 屁眼和阴xue被同时激烈抽插的快感过于猛烈,林简很快就受不住了,膝盖无力地撑在床上,rouxue里紧夹着roubang,密密的褶皱被人尽数撑开,尿都被人cao出来了也没察觉到。他脱力地瘫在柏驿身上,无意识地流着泪,屁股被顶得一抖一抖,喷出无尽的水液。 两人像比赛似的猛cao着他的xue,不肯当先射出来的那个,前后cao了半个点,柏迩才射了出来,喷得林简满屁股都是白浊jingye。休息了没一会儿,他又硬着jiba捅了回去,豁开了一指大小的屁眼再次被撑圆,满满地吞入了他的jiba。 他们无休无止地cao弄着林简,隔着一层rou膜顶撞着他的身体,cao得林简四肢抽搐,一句完整的yin话都讲不出来。 “呜……又被、又被射了、呃呃呃、太、太满了……” 林简的肚子已经被jingye灌大了,微微向下坠着,rou道里灌满了柏驿和柏迩射进去的热精,又被伞冠堵死在rou道口,只偶尔被cao出来几缕。满肚子的饱涨jingye将他的肚皮撑得酸软不堪,又麻又胀,等roubang拔出来后用力往下一按,就能喷出大股大股的白浊黏液。 他意识渐渐模糊,只感到乳尖的饱胀感愈发强烈,迫切期望有人肯捧着自己的乳尖吸一吸、揉一揉,好缓解这异样的疼痛。所以当柏驿再次射出来后,他就立刻扭着臀压到柏驿胸前,将白白的小奶子塞到柏驿嘴里,求他给自己吸一吸。 林简的奶子确实大了,还大了不止一点半点,虽然没有内衣模特那么夸张,但也颇为可观了。柏驿顺从地张开口,将小半只奶子没到口腔里,又将舌尖探进乳孔,细细地来回舔弄。浓重的奶香味充满了他的鼻腔,让他忍不住沉溺其中,渴望第二天来得能够稍晚一点。 林简舒服地轻哼出声,湿哒哒的雌xue在柏驿腹肌上来回磨蹭,蹭出更多yin液。柏迩也射完了,将jiba从他屁股里抽出来,沿着他的脊椎反复啄吻,狗一样地留下大排大排齿痕。室内的水声停了下去,没人言语,三人窝在一张窄窄的床上,一同等待天重新亮起来。 窗外又下起了雨,这座城市的春天已经到了。小雨丝丝飘落到玻璃上,将窗外的景象模糊成大片的色块。林简入神地想着以后的打算,忽然一下子拧起了眉,倒不是感觉到被柏迩咬痛了,而是胸前突然有了种异常的感觉。他挣扎着想推开柏驿,乳尖却被对方用力吮了一下。 “嗯——啊!” 他惊呼一声,一股淡白色的奶液从红肿的乳尖里喷出来,流到了柏驿口中。另一只则被柏迩擒走,用力吮吸着奶rou里的甜液。 两人将他压在了床上,埋在他胸前吮走这突如其来的初乳。就在这时,门忽然被敲响了。现在是晚上十点半,还没到休息时间,来得大概是医生。柏驿和柏迩连忙从林简身上起身,快速地理了理乱七八糟的衣物,又把被子给林简盖上,才请医生进来。 医生走进门,扫了一眼满室的狼藉,并不在意——柏家自己的医院,他们俩当然想怎么干都没人管。他面无表情地抱着光脑,交代了一堆林简需要注意的事项,最后对两人叮嘱道:“孕期建议还是少行房,他怀孕三周了,你们应该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