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要是做音乐我病可就好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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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右下角出现霖渠帅气的面容,萧楚炎内心无比欢脱,面上却还要装出烦恼。 他把pro tools的音程投屏给霖渠,向他解释自己的创作想法,然后调出和甲方的聊天内容给霖渠看,霖渠听完安慰他:“别这么说,赚钱嘛不寒碜。” 萧楚炎懊恼:“他根本不懂,说有记忆点朗朗上口,但整首歌都套旋律啊!” 霖渠坐在椅子上转来转去,说:“这样可以的,符合客户的初始要求,但他之后的说辞已经自相矛盾了,我想“爸爸”有不满,但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你应该坚持朝这个方向走,做到极致,让他闭嘴。” 霖渠的话让萧楚炎燃起来,闪着星星眼问他:“真的可以吗?” “不知道,我说说而已,talixx有一点名气,所以我做歌比较有话语权,你是新人,可能写出贝多芬第九交响曲都没用。” “哦……这样啊……” 霖渠笑:“我说说而已,真第九交响曲了,那一定有千万个“爸爸”挤在门口求着给你送钱……你把intro部分作为主歌会怎么样?试试看,Hook怎么弄,要直接进吗?” 萧楚炎连忙调整音轨:“直接进?” “假设直接进的话你intro怎么处理?如果从第一段主歌开始,把底鼓和808移动到35小节,节拍在中间停一下……” 霖渠的编排思路非常清晰,萧楚炎cao作鼠标按照霖渠所说作出更改,改完后他从头播放,发出赞叹。 霖渠往后靠在椅背上随着律动摇晃,说:“不错,还可以做不同的尝试。” 萧楚炎真心佩服地不行:“是啊,现在听起来已经很好了,谢谢谢谢。” 霖渠笑着说:“实在不行你可以提一下自己的名字,给‘爸爸’点暗示,我想他不会再挑毛病,还会给你加钱。” 在霖渠的帮助下,萧楚炎顺利降服了多个甲方“爸爸”,甚至鸡贼地照霖渠所说给了一个“爸爸”点暗示,惹得那个“爸爸”死皮赖脸要请他吃饭。 萧楚炎感慨,这还是远程呢,霖渠几句点拨比他导师的苦口婆心还管用。怪不得talixx的歌受众小也一点儿都不穷,顶级的技术就是摇钱树啊,家里蹲又怎样! 自己要真能在两个月里说服talixx签约,萧强还不得乐死,他要继承云驰衣钵颠覆乐坛一统天下的白日梦就有希望了。 * 两周之后,塔伦给箫楚炎打电话,说要去国外参加婚宴。 她先是没头没脑吐槽了一堆霖渠有多懒多废柴,然后才切入正题:“知道不,霖渠跟个小baby一样,没人做饭他能把自己饿出病来……那个,你有空不,能不能照顾他一下,顺便你们可以一起写写歌嘛。” 还有这等好事! 萧楚炎之前在美国没东西吃,快餐都要吃吐了,就自己做菜,这么几年锻炼下来厨艺不俗。 那天在霖渠家吃饭他就展现了一下自己的厨艺,没有炫技或讨好谁的意思,就是看塔伦独自忙碌,不好意思干坐着等开吃。 所以说嘛,多一门手艺就多一个机会啊! 萧楚炎忙不迭地答应,塔伦很高兴,还特地把单元大门的钥匙给他送过来。 临出发那天晚上,他兴奋不已,翻来覆去无法入睡。第二天早早起床准备,把自己弄得油光水滑,每一撮头发都精心设计过,最后照着镜子,对着镜子里的boy打了个响指:nice~ 此时的霖渠正跪在晕湿的羊毛地毯上,手被拷在身后,让他只能肩膀着地,被火热的性器不断贯穿。 身后的人手掌沿着脊柱上抚,带起一串颤栗……突然压紧他的脖子—— “唔,不……咕噜噜……”霖渠无能地挣动身体,哗哗的水声冲击耳膜,粗长的硬物破开皮rou冲进体内,抽出去又全根撞入! “啊啊啊啊!!!” “咕噜噜……” 霖渠吼叫,水灌入喉咙淹没他的声音。刻意残忍的顶撞让他的胯骨一下下撞击水槽台板,后xue黏膜遭受粗辱的撕拉,这些都抵不过窒息带来的痛苦。 他被拽出水面,身后的人一边抽插一边掌掴他的屁股,啪啪作响。 “你是不是性sao扰!” “不是!” “你性sao扰张轩逸,霖渠,你给我们同志群体抹黑!” “啊啊啊啊啊啊!!!!” 霖渠大叫,被抵入最深入。肠道里的jingye让每一次侵入和拔出都伴随着黏腻的声音,磨成沫的yin秽液体不断被带出滴落。 身后的人在他的大腿内侧抹了yin液,将腥sao的手指塞进他嘴里捕捉他的舌头。 “你撒谎,撒谎的小孩要吞针!” “不呜呜呜……” 随即一根非洲种马般粗长到恐怖的yinjing塞嘴里直冲喉管上,霖渠干呕,眼泪滑下。 “让你别做乐队你为什么不听话,你不听话霖渠——” 随着怒吼,巨根消失,霖渠大哭起来:“我没有,我没有做错……” 下一秒他又被摁住脖子淹进水里,剧痛伴随着暴虐的侵犯袭来,伴随着电磁信号不稳的卡顿声音:“你……不听话霖渠……你活该,你活该,你活该这么惨……” 霖渠突然被翻过身,那让他无比恐惧的窒息虐待结束了,但是他双眼缓缓瞪大。 在他的身前,站着一列男人,他们全部赤身裸体挺着jiba,有对着他撸的,有看着他笑的。 站在第一个的,那双神似张轩逸的眼里含有恶劣的嘲弄。他往前跨出一步,将他打开的腿踢得更开。 霖渠收腿转过身去屁滚尿流往前爬,抓住门把手,他回头看,却没见到人,只有一架摄像机放于地面,红色的信号灯一闪一闪,表明正在录制中。 旁边的沙发上传来众人的高声谈笑,老王一直注视着他,不时有人好奇地转头看他在干嘛。 霖渠立刻屏住呼吸僵硬不动,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翻身跪地,蜷着身体重新一点点往门的方向爬去。 他不敢看那些人,不敢站起来,不敢发出声音,瑟缩且安静地退出了画面。 忽然,门铃响起,霖渠抬头,那扇门已经来到他面前。 “咚咚咚!” 门被敲响,霖渠吓得后退,他再次回头,身后,黑压压的男人们围着他,只有胯下的狰狞凶器拥有色彩,长枪一样指向他,滴下腥臭的粘液。 霖渠猛地睁眼,冷汗淋漓,他一动不动,屏住呼吸。那铃声停下,过不了几秒又响起,不急促,却像催命符。 萧楚炎满脸笑容,两手沉甸甸的,是厨师一大早做得猪脚米线和牛rou烧饼,还有宫廷奶酪。 宫廷奶酪就是酒酿加牛奶,蛋白质变性凝固,跟豆腐似的,塔伦那天给他尝了霖渠最爱的酒酿奶,这俩本质上一样。 他再次按下门铃,觉得自己是不是来早了,八点,霖渠应该起床了吧。 萧楚炎把东西放下,拿出手机给霖渠打电话,但一直到自己挂断都无人接听,正疑惑,门开了。萧楚炎灿烂地抬起头:“哈喽哈,早上好,吃了吗……” 他声音很快低下去。 只见面前的男人长发披散、眼神迷离、正汗津津靠在门口。那卷曲的碎发贴着脸侧和脖颈,弧度都很好看。 往下,是汗湿的领口和前胸,透亮的肌肤看着滑溜溜的。再往下,胸前的衣服被顶出两点。 霖渠粗重地喘息,什么都没说,转身就回卧室。萧楚炎吞口水,捂着自己狂跳的小心肝往屋里探:“我打扰了……” 把东西都放在餐桌上,萧楚炎除下身后背包。霖渠房门紧闭,也不知道什么情况,走过去贴着门板听,又敲敲门:“霖渠,你起了吗,我给你带了早饭。” 房里,霖渠双膝跪地,上身伏在床上,他抱住头,身体一阵阵发抖。 萧楚炎估摸自己在客厅等了得有大半个小时霖渠才重新出来,他穿着栗色亚麻长裤和白色T恤,身上冒着水汽,正拿毛巾擦湿透的长发。 两人对视,霖渠停下动作,眼神变得警惕:“你怎么在这儿。” “啊……”萧楚炎一脸傻气地挠头,觉得霖渠这个造型十分温婉,大姑娘似的。霖渠居然会有这样的气质。他脸上发热,呵呵笑了两声:“不是你放我进来的吗?” 霖渠不说话,站在房门口继续警惕,萧楚炎不甚在意地打开桌上的便当袋:“我给你带了早餐,哎呀凉了,烧饼要热一热不然不脆。” 他拿着一个精致的小饭盒朝霖渠走过去,伸长手臂给他看里头白嫩嫩的东西:“你看,宫廷奶酪,就是酒酿……” 霖渠后退,抓住房门把手随时准备关门。萧楚炎停步,也往后退,霖渠就从阴影里出来,但没有超出门口那个范围,他随时准备缩回去。 这样子的霖渠萧楚炎见过,那天在楼下,两狗打架——这就是塔伦说的,疯了,精神有问题,自闭抑郁。 霖渠坐在桌前继续擦头发,桌上摆着三个保鲜盒,盖子开着,其中两个冒着热气。 这是刚刚加热的,对面的人又把勺子筷子小心翼翼递过来放在旁边的盖子上,露出讨好的笑容。 霖渠动了动眼皮,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放下毛巾,慢吞吞拿起一只银勺,把酒酿奶拉到自己面前,慢吞吞吃起来。 这东西显然味道很不错,吃到最后他大口吞咽,嘴角都粘上奶。 一个饭盒空了,霖渠放下勺子坐着没动。萧楚炎问:“不吃了吗?” 没有答复。萧楚炎打开自己的背包拿出电脑笑着说:“能帮我看看歌吗,我快被甲方弄疯了。” 没有答复,霖渠周身散发出让人难以接近的气场。低着头在桌下抠手指。 萧楚炎给他配内心戏:明明才见过三次面,为什么要和这个家伙孤男寡男共处一室,塔伦不在嘤嘤嘤,好怕怕嘤嘤嘤,不想和他说话只想抠手指嘤嘤嘤…… 就这么自得其乐,苦中作乐,萧楚炎心有不甘,没事找事说:“你录音室能借我用一下吗?我把曲子录一下。” 不等霖渠回答又连忙说:“那个,甲方劈头盖脸骂我,说我的曲子质感差,他不给钱,但我已经做了一个多星期了。他又要录音棚实录,又不给钱……” 他这是胡说八道,托霖渠的福他工作非常顺利,已经做完啦,昨天还跟霖渠吹呢!而且作曲编曲的活又不包录制,真的编不下去啦!!霖渠一定觉得他满口谎话狡猾又猥琐!!! 他好丢脸!萧楚炎捂住脸。 但是霖渠动了,起身打开录音室的门,吐出一个字:“来。” 诶?萧楚炎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