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 双龙(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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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了,天气不错,大太阳暖和。 萧楚炎回家感谢老爸赐房的恩情,被批准留下了,毕竟大过年的,年初七过了再把他赶走。 于是他的日子波澜不惊、平淡如水。收了三叔二婶好多红包,再把红包给弟弟meimei送出去,一进一出基本持平,不赚不亏。 吃过满汉全席,回房把近期做好的歌曲发给霖渠再发给制作人,过了一会儿萧强来消息:不错,上个月签了两个新人,你这些歌收在他们专辑里吧。 下面是一个红包,萧楚炎打开一看——奖金300¥。 他怒了,高高举起手机狠狠砸在床上。萧强这明显是逗他好玩,300块,18首歌,打发叫花子呢!他决定不给公司只给霖渠,霖渠觉得可以就录,不行就废着! 但是霖渠不理他,日子继续波澜不惊。 下午两点多,塔伦发来视频请求,她和霖渠刚搬完家非常兴奋,视频晃得萧楚炎头昏眼花,她叽叽喳喳囔囔。 “天哪,这里太大了,你看这个房间的墙布和铁艺床太美了,你看这个欧式贵妃浴缸太漂亮了,这个房间就是专门为我准备的……” 塔伦和霖渠在天和景苑被媒体围攻了,还不断有反对者去sao扰,警察都出动了好几次。 萧楚炎每天和塔伦联系,关注新闻动态,知道他们会搬家,但塔伦居然不提前告诉他! 萧楚炎不开心。 塔伦又咚咚咚跑到楼下客厅:“你看你看!” 视频里传来霖渠的呵斥声:“你安静点!” 萧楚炎的视线从电脑屏幕移开,连忙从桌上拿起手机来看。 塔伦举着手机环视四周,闪过客厅中间半蹲着在箱子里找东西的霖渠,他好激动,瞬间流下海带泪:“你搬家怎么不叫我……” 塔伦捂着嘴凑近屏幕小声说:“霖渠说不要你来。” “是吗……”他的海带泪变为瀑布泪。 晚上塔伦又发来视频请求,她坐在车里,满脸沮丧:“弟弟,我被赶出来了,霖渠不给我钥匙。” 萧楚炎点点头,他们同命相怜了,他感到幸灾乐祸:“所以你不能和霖渠住一起了?” 塔伦苦恼地撑着脸:“是啊,他现在脾气很差,天天嫌我烦让我走,这下我进不去门了,这可怎么办,好烦啊,早知道不搬家了……” * 身边的人除下全身衣物扔到一边,那身量看着还是个少年,胯下的玩意儿个头却着实不小,红得发黑、青筋密闭,感觉已经久经沙场,是根老鞭了。 霖渠看得害怕,手软脚软推着身上的男人小声求饶。 他不知道,小孙和寒爷是哥俩好,jiba一起做改造,一个入珠一个专门打药。小孙能在高潮后不射,体会连续高潮,射起来量大无比,精尿同出,能给他灌肠。 小孙性子直,也不客气,指着霖渠说:“我在正面,我要看着他。” 寒爷将自己的东西往外抽,凹凸不平的jiba沾满yin液,覆了层膜似的晶亮。 颗粒擦过霖渠体内敏感点,霖渠呻吟着腹部抽搐,白液随之被带出体外,顺着抬起的屁股流到后腰,guitou脱离时还“啵”一声。 那肛门已经给cao成了一张凸起的小嘴,体内东西一离开就收缩不止,一口一口吐出浓浆,又忽地挤出一大团粘液,随即闭紧了。 寒爷站到一边腾出地方让老王跪在霖渠敞开的两腿间拍摄,小孙蹲在旁边盯着搔xue看得梆硬,拿膝盖顶顶那黏糊糊的xue,微凉的触感让它缩得更紧。他笑意盈盈趴到霖渠身上,两只手揪住他奶头,埋头在他脸上亲吻、探出舌尖舔弄。 他抬起霖渠好着的那条腿,把性器缓缓抵进去。不好的那条腹股沟处已经肿胀起来,一用力大腿连着腰肌都会疼,逼得霖渠不敢动作。 霖渠看着小孙,小孙紧张地说:“怎么哭了,很疼?” 霖渠颤抖:“别这么做,别,求你……” “那,那我轻一点,哎,你别哭……” 寒爷拍了小孙一巴掌:“别磨叽,翻过去。” 小孙抱着霖渠的后背翻转,让霖渠坐在他jiba上,霖渠两手撑在他胸口,无助地四处乱看,很快寒爷骑上来掰开他被拍肿的屁股,把性器顶在后面,霖渠立马挣扎起来:“别,不行,别这样,啊啊啊,不行,痛啊……” 他声音磁性低沉,带着破损的沙哑,颤抖着说出讨饶的话时特别色情,能把人叫硬了。 小孙扣住他的手腕,摄像拍着三人交媾的部位,寒爷把臀瓣往两边拉开,已经插入一个性器的部位红彤彤一小圈被顶进去,看着没有余力容纳更多。 他握住自己的东西往里塞,肛口被用力顶,到一个限度guitou就从小小的缝隙里挤进去。 霖渠发出濒死的痛叫,下面被强行破开的地方正撕裂着,疼痛由外向内一直延伸到胃里,而那东西还在前进,无休止地往里挺入,仿佛要把他撑裂凿穿才肯罢休。 痛苦太甚,霖渠四肢挣动、哭喊求饶,紧紧抱着身下人以缓解痛苦,小孙把他的脸压在自己肩上,温柔地抚摸他的背。 霖渠地泪水淌到他颈窝,小孙担心地往下看:“怎么样,可以了吗,霖渠好像很痛。” 寒爷不理他继续往里顶,直到把自己完全塞进去,剩两个卵蛋和小孙的友好接触。他摆动胯部开始挺动,浅浅的退出一点然后用力深入,转动着研磨柔软的肠壁。 霖渠发不出很大的声音,填的太满了,肛门的撑拉似乎已经到了临界点,他感觉自己被撕裂,窒息的疼痛让他头昏脑涨,无法忍耐地哭出声来。 寒爷停下动作看向二少:“有催情药物吗?” 花爷从柜子里拿出一罐润滑剂递给他:“悠着点。” 把润滑剂倒在xue口,抽出来一些再把润滑剂带进去,几次过后就顺畅多了,寒爷加大幅度,大开大合。 霖渠瞬间嘶叫起来,是一个模糊不清的名字,林叶林叶的,谁也不认识。 柔软炙热的肠壁把两人裹得紧紧,一颗颗密集的珠子擦着里面的兄弟,小孙发出舒爽的叹息,果真欲仙欲死。 随着哭声微弱,性事愈发暴虐,小孙也抽插起来。寒爷快速撤出就留guitou撑在肛口,在他动作的同时小孙胯部上顶把用力插入,他浅浅地退出,寒爷再连根没入,那深入的刺探仿佛要把囊袋也塞进去。 霖渠双目半合,已经视物不清,涎水从张开的嘴角不断流下,脸上泪水汗水口水乱作一团,微弱的挣扎似乎都出于无意识。 老王抓起他的头发看着他狼狈混乱的面孔嫌弃地“啧”了声。 霖渠被折磨到失神,泪水沾湿的眼瞳无焦距的看着前方,即使被镜头对准也没有任何躲避。 他嘴唇开合着吐出破碎的音节,这会儿大家都听懂了:“我错了,我错了,轩逸,救救我……我知道错了,我会听话的,放过我……” 老王稀奇地怪叫:“大花,他叫张轩逸哈哈哈哈,他什么意思,真喜欢张轩逸?” 大花身边坐着乌鸦,乌鸦沙哑地开口:“他不是性sao扰张轩逸吗,活该被轮jian,寒爷cao死他。” “啊啊啊啊啊——滚,滚,去死,去死!!!!”霖渠躺在床上愤怒地大吼,双手锤击着床垫,直到嗓子沙哑,他抬手扯出脑后的枕头向上砸去,复古的大灯罩和护眼的led花式灯泡毫发无损,只是摇晃。 房间十分宽敞,素雅的装潢配合艺术挂画,黑色的铁艺大床足有两米四。 但这该死的不是他的家,不是他的房间,不是他的床!!!他被撕裂,被打碎,连仅有的一点都保不住,凭什么! 霖渠拉过枕头蒙住脸继续吼,嗓子干咳疼痛,他声音放缓,哀伤地呢喃:“霖业……老爸,帮帮我,救救我……” 枕头越蒙越紧,过了一分多钟,霖渠猛地放开,大口喘气,枕头上有了两块湿迹。 他眯着眼,头顶原本柔和的灯光此刻特别扎眼,光影持续摇晃旋转,光怪陆离没完没了。他烦躁地抓过床头柜上的玻璃杯朝吊灯扔去。 “砰”! 灯泡应声炸裂,细碎的玻璃片落在床上、身上。只有角落的落地灯,光线瞬间灭去一半,顶上徒留灯罩打着圈不再扰人。 这一下着实很爽,用力的感觉,造成破坏的感觉。霖渠笑起来,手指摸上自己的眉毛,择下一颗细小的碎渣,两指碾着用力按了按,刺刺的,没出血。 他随手扔开,手背随意落下砸上床面,再抬起时有了两道划痕,颜色渐渐变红,血渗出来。 霖渠抬手细看,捏了捏伤口周围的皮肤,让破口里的血渗地更快。 手背皮肤薄没什么痛感,他又换手掌用力砸下,痛觉来了,霖渠大叫着颤抖地抬起手,一块玻璃片已经嵌进rou里。 他嘶嘶吸气,扭曲着面容用力拔出,看着鲜血溢出再次笑起来。 霖业知道,外公外婆知道,他其实特别怕疼,小时候要哪划伤了得哭上个把小时、几天都睡不好觉,哪怕是手指上一道小伤口。 但现在谁在乎,他自己也不在乎,再痛也受过了。 这个流血的口子只让他感到疏解,能够分担他真正的痛。